除了场面的尴尬,还有闫如君的眼神,实在让我浑身不舒服。
他看着我的时候,
似有怜惜,又带着关切,
好像还有一丝深情。
即使母单了二十年,我的第六感也告诉我,
这个眼神不对头啊,不对头。
“瑶瑶,下次你家里人来看你的时候,提前给我说一声,我来做东,咱们一块聚一聚。”
啊!
这怎么……这怎么就要见我家人了!我暗下决心,下次闫雪再喊我来陪她父女吃饭,我一定断然拒绝。
闫雪是我的大学室友。
大一刚到学校报道,我是第一个到宿舍的。
才把行李收拾好,一个高个子女孩就风风火火闯进来。
“嗨,我叫闫雪,你叫什么?”
女孩扎着马尾辫,看起来热情爽朗,她主动和我打着招呼。
“我叫李瑶,你好。”
我轻声回答。
我父亲早亡,母亲一人含辛茹苦将我带大,母女二人相依为命的生活,让我比同龄人多了几分腼腆。
闫雪不管我爱不爱说话,竹筒倒豆子的将自己介绍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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