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有屁用,有消息了就去找啊,不就是一场误会吗?找到解释一下不就好了,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
这段时间,刘开义的沉闷,动不动就流泪,古丽娟替她担心,也有些烦躁,看到这小祖宗又哭了,坐到床边,没好气的吼道。
听到说找,刘开义止住哭泣,拉着古丽娟的手,“娟娟,他在哪里?你陪我一起去找好吗?我真的想他!”
问刘开义现在哪里?古丽娟也蒙了,只顾骂人,也没问刘开义在哪里,看他赌气饭没吃完就走了,自己生气也想尽快把消息告诉刘开义,赶紧回来,也没具体打听。
两人再次回到白沙,找到谢燕,谢燕也只听刘开义提了一下在溪头一家餐厅,具体哪家餐厅,谢燕也不知道。
看到刘开义两只眼睛肿成了桃子,谢燕心软,也想帮帮她,三个女孩一起到了溪头,盲目的寻找。
因为请了假,被人骂了一顿,心里一直不舒服,刘开义从白沙回到溪头,直接爬上阁楼睡觉去了。
一家家寻找,餐厅营业时间长,下午没客,许多餐厅会关上半扇门,休息一会,下午五点以后再开。平时刘开义打工的餐厅很少关门,因为刘开义请假,今天他们餐厅也关上半扇门,老板和老蔡回去休息了。
溪头厂多,面积不小,三个人找到晚上7点,还是毫无消息,刘开义又急哭了。
“哭有屁用,他在厚街,还知道在溪头,只要他没死,今天找不到还有明天啊!还有燕姐在,就算在溪头没有找到,下次他去燕姐那里,不就知道具体地址了吗?就知道哭,也不动动脑子,离开那个混蛋不会死吧!”
本身就烦躁,刘开义动不动就哭,古丽娟和彭亮、阿辉的三角恋自己也理不清,看到小祖宗只会哭,心情更烦躁。
听到古丽娟也生气,刘开义止住了哭泣,两只红肿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古丽娟。
看到她这样,古丽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摸着她的头,“今天找不到,我们明天继续,别伤心了。”说着,用手擦了擦她脸上还未干枯的眼泪。
“如果没有找到,下次他来找我,我亲自带他来找你。”谢燕也安慰的说。
三人分开,谢燕回白沙,古丽娟和刘开义回到正龙。
回到宿舍,刘开义一直挽着古丽娟的手,不愿松开。
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古丽娟努力的安慰的同时,也有些尴尬的说:“嗨,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还有件事,以为又是刘开义什么事,刘开义摇着古丽娟的手,“姐姐:什么事,你说啊?别一句话,说半句,急死人啊!!!”
古丽娟摇了摇头,“不是你的事,是我的事,我和谢燕的表弟在一起了,别让阿辉知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第一次见彭亮,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你们什么时候就搞在一起的?”
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刘开义睁着两只可以看见眼眶的眼睛。
“还不是怪你,去找你家混蛋,那次我们离开白沙,你留了厂部电话,他找谢燕要到电话,打电话到厂里找到我,感觉他还帅气,很顺眼,就同意处处试试,见了两次,感觉还好,昨天晚上我没去租屋,是去白沙了,昨天晚上我们才真正在一起的。”
“如果阿辉知道了,怎么办?”听到这个消息,刘开义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担心。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喜欢哪个。”想起这件事,古丽娟头就痛。
刘开义也无奈的摇摇头,自己的事情也一团麻,两个女人躺在各自的床上,想着各自的心事............!
平时加班,只有周末有时间,周六下班前,刘开义走到古丽娟身旁坐下,温柔的说:“娟娟,晚上陪我去找刘开义好不好。”
“明天白天陪你找,彭亮早就约了我,今天晚上去白沙,不好意思啊!”古丽娟望着刘开义,歉意的说道。
这段时间,一直是古丽娟陪着自己,安慰自己,想到她也有她的感情,“好吧,明天如果方便,叫上彭亮,我在溪头请你们吃饭,说是祝福,又对不起阿辉,说不祝福,你又是我最好的闺蜜,就一顿饭,不要求理由。”说完脸碰了一下古丽娟的脸,以示亲切。
下班以后,刘开义饭也没顾上吃,坐车来到溪头,想到开餐厅一般都会选择热闹的地方,沿着国道溪头路段,前往相对人多的地方,纵深寻找,晚上8点,终于看到那个身影......!
周六工厂下馆子的人多,餐厅客人比较多,刘开义一直忙碌的招呼进餐的客人,端茶倒水上菜,忙碌中转身,看见站在门口站着一个人,刘开义像只木偶定在哪里。
站在门口的人直视着刘开义,眼里有气愤,更有喜悦的激动,眼眶全是泪水。
刘开义走到她身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摸了摸她的头,一把揽进怀里,怀里的刘开义再也控制不住,没有在意周围的人群,大声哭了出来。
哭声惊动了餐厅的客人,厨房的老板、老蔡,隔壁的小伍,也惊动了发廊的小姐,看场的马仔。
看到这么多人,刘开义尴尬的松开,把刘开义引进餐厅,找个靠角落的位子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继续招呼客人忙碌起来。
客人太多忙不过来时,刘开义收拾好眼泪,学着刘开义的样子,分担了一些端茶倒水的事情。
晚上9点多,客人走完,清洗收拾完,刘开义给老板请假牵着刘开义走出餐厅,去到一家快餐店。
简单的快餐,饭后,刘开义搂住刘开义的腰,走到国道边,“去哪里。”
走出刘开义工作的餐厅以后,刘开义就一直挂在刘开义手臂上,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
“随便你。”
刘开义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看着她,“真的随便我?”
“嗯。”刘开义有些害羞,用手擦了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