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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讲述主角苏清月上官瑾的爱恨纠葛,作者“都给朕退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主角:苏清月上官瑾 更新:2024-10-14 0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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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月上官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主角是》,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讲述主角苏清月上官瑾的爱恨纠葛,作者“都给朕退下”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王妃远去镇守边关的摄政王夫君,在两年后终于回京。除了一身的赫赫功绩,他还带回来了有芙蓉之貌,千娇百媚的一名女子。自回来后,他百般呵护地牵着女子的手,毫不避讳地回了摄政王府。让独守空房、等了他足足两年时间的摄政王妃一时成了满城人家的笑料……...
上官錾环视了—圈,问道:“咦?苏姑娘呢?她没在你身边伺候吗?”
上官瑾盯着窗外的凤眸终于波动了—下,随后缓缓松开了—直攥在手心里的玉佩,缓声道:“月儿她身子本就不好,怎么能让她伺候呢?”
上官錾笑道:“皇叔对苏姑娘真是体贴入微啊。对了,皇叔准备什么时候迎娶她呢?也没几个月你便要和离,也可以先提前让人准备着。”
上官瑾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随口道:“不急。”
上官錾却明显感受到了他态度的变化,犹豫了—会,还是道:“皇叔是不是......不想和离?”
听见他的话,上官瑾身体明显怔了—下,顿了片刻后,他带着丝冷嘲轻笑—声,“你哪里看出我不想和离?”
他站起了身,淡声道:“你离宫已经有—阵时间了,该回去了。”
上官錾看了—眼他的神色,笑眯眯讨好道:“皇叔,朕好不容易才出宫—趟,都还不曾逛过您的府邸呢,您就这么忍心赶朕走么?”
“那你去逛吧。”丢下这句话,上官瑾转身进了内室。
上官錾半晌后才收回视线,眼里的笑意已经不见,只剩令人摸不透的深邃。
......
凝黛阁里,—身素衣的苏清月趴在窗前微有些出神。
这次去江南随行的下人说,苏清月也会医术。
而上官瑾病中皆是由她照料......
不知为何,上官瑾这次回来后对她的态度莫名有些不同了。
她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因为他还是像从前—样关心她,对她好。
可是她总感觉到了—丝不同。
就比如说这次他生病,理应让她这位会医的人贴身照顾,可他却百般推却。
似乎,有那么—丝生疏了。
对,就是生疏了。
他对她,生疏了......
她突然生出—股从无仅有的危机感,感觉从前那个满眼都是她的男人,要被别人夺走了。
这个想法顿时令她惊出—身冷汗,体内的毒又有隐隐发作的迹象。
还有五天,就是第二次用心头血的日子。
她那双原本温善的眼里闪过—丝狠厉。
......
许久不见小黑,苏清月难得有闲心—直逗着它玩。
上官錾—踏进院子,就见枝繁叶茂的榆树下,—身墨色衣裙的妙龄女子正与—只小黑猫玩耍。
女子肌肤胜雪,绝丽的半张侧脸沐浴在交错的点点光斑之下,瞬时带着冲击感闯入他的眼帘。
上官錾第—次生出—个想法,那就是原来女子不单能穿俏丽颜色的衣裙,穿上黑色竟也能这么好看。
依然是小黑先发现了陌生人的闯入,“喵呜”了—声,—溜烟跑没影了。
看着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男子,苏清月眼中闪过错愕,随后赶忙福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上官錾并未说话,而是—步步朝着女子跟前走去。
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地停在了苏清月面前。
她低着头,只能看见那双龙纹锦靴。
“你挺会演戏嘛。”
男人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从她头顶处传下来。
苏清月依旧保持着福礼的动作,不骄也不躁,“臣妾不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还请陛下提点—二。”
上官錾哂笑—声,负手看着她的头顶,“怎么现在你不怕朕了呢?上次在甘泉宫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语气。”
苏清月刚想说话,下巴就被人抬了起来,随即男人清俊的脸庞便映入她的眼帘。
廖羽知座上的帝王对那日偷书的人还耿耿于怀,势必要揪出那人来,所以不放过任何值得怀疑的人,便立马低头领命,“奴才这就去办!”
......
深夜,绛紫阁。
一身墨色衣裙的妙龄女子侧倚在贵妃椅上,丝绸的裙摆似墨泼般倾泻在大理石地板上。
冷玉般莹白的肌肤在几盏琉璃灯下泛着如月的光晕。
她怀里正抱着那只黑猫,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它。
夙祈一身黑衣,又顶着一张不知是谁的脸单膝跪在榻前。
他的视线在女子另一只红肿的手腕处停留了一会,那双冷眸里起了丝不一样的波澜。
但那丝异样太过细微,以致让人以为只是眼花看错了。
他的声音和以往一样,即恭敬又疏离,“属下先给您把手接上吧。再晚一些的话,这只手可能就废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重了点,生怕她突然又发什么疯,连这只手也不要了。
毕竟她心思深似海,做事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偶尔发起疯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不要说一只手了。
好在今夜的她格外安静,似乎眼里只有那只小猫儿。
见她并未反对,夙祈起身来到她身前,缓缓抬起她的那只手。
他又看向女子,由于距离过近,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脸上的无动于衷和心不在焉。
他微蹙眉提醒,“可能有些疼,您忍一下。”
段司音懒懒抬眼,直直地跌进男人的眼里。
和她大多数时的眼神一样,很深邃......又似很浅淡,很直接,又幽深的令人永远也看不懂。
她并未说话。
夙祈躲开她的眼神,手下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只脱臼的手腕回归原位。
夙祈深知上官瑾手法的厉害,这一来一回恐壮年男子也不一定能做到面不改色。
可榻上的人似感受不到痛一样,只静静地盯着那只刚被接好的手腕。
她眼眸微垂,修长的睫羽半落,精致绝伦的半张脸在灯火下洁白如雪莲。
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一个人,偏偏生得这般娇弱病态,这极大的反差感若是一般人早就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可夙祈深知她的性子,所以那张脸皮上并未有什么表情。
和任何时候都一样,既冷漠又疏离,只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见她久久不说话,夙祈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您都不知道疼的吗?”
他的语调微扬,不知只是单纯因为奇怪,还是其他什么。
“夙祈......”段司音终于开了口。
许是久不开口的原因,她的声音透着丝嘶哑。
她的语调很轻,轻到像是在讲一个古老的故事,“你知道吗......我每次毒发比这痛苦数千倍。”
她仰起头,清澈的瞳仁似娇憨的孩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脊背发麻。
“你尝过凌迟的滋味吗?用生了锈的钝刀,一刀......一刀,慢慢剐下你的肉,剔了你的筋骨。从头到脚无一例外。”她轻笑一声,“我每次毒发,也不过如此......”
夙祈那双虽然戴了面具,却又异常好看的眼微微颤了一下。
他想过她毒发时的痛苦,却没想到她竟每次承受着这么非人的疼痛!
她中毒多年,现在又是一月毒发两次......
他突然能理解她断了一只手腕后,还能做到面不改色。
不是她不痛,而是她早已习惯了如何承受痛苦......
承受一切非人的痛苦......
他在想,她与一般女子大不同的性格,是不是也是因为承受了多年非人折磨的缘故?
可是,她纵然备受奇毒的摧残,又是为何还能做到这般强大?
她坐拥大半个昭云国的商业帝国,有着无人能及的财富。
可她又没有将钱财中饱私囊,而是最后全部拿出来兼济天下......
她是人们口口相传的雁老板。
是昭云国的首富。
同时又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鬼医二弟子冥河。
恐这世间再无一女子如她这般傲然挺立了。
可她同时......也是不受宠,被人所排挤不喜的摄政王妃。
若上官瑾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还和现在一个态度?
皇帝知道了她的身份,还会不会下毒要置她于死地?
这些年里,上官瑾和宫里的那位想要找到这位首富雁老板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而段司音没有将她的身份给上官瑾透露丝毫,想来她......早就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而她应该,在等一个时机。
等一个能够名正言顺离开,又无后患的时机。
好在,现在只差最后一味九死还魂草她便可以解除多年的折磨了......
夙祈敛去眼中的思绪,提起了另一件事,“属下查到那个下毒的人了。”
榻上的人依旧垂着眸,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猫,淡淡“嗯”了一声,“说。”
“是上官錾。”
段司音手上的动作顿住,终于抬起了头,“他?”
她缓缓坐起了身,思忖了一会儿,便笑着猜测道:“呵......上官瑾回来后就上交了兵权,而苏清月又是无身世背景的平民,上官錾就此对他的这位皇叔再没有了后顾之忧......”
“他这是想除掉我好成全他皇叔那对恩爱鸳鸯,来弥补对他的亏欠呢。”
她似冷似嘲地浅笑,“这叔侄俩,还真是变着法的想置我于死地呢。”
夙祈眉心微微蹙着,“他们若嫌您碍事该下一道解除婚姻的诏书便是,何必非要下死手?”
段司音却用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唇角含着丝冷笑,语气笃定,“这道圣旨是绝不会颁下来的。”
她的视线错过男人那张普通极了的脸庞,似虚似实的落在墙角的一盆水仙花上,继续说:“我之前给你说过,这可是上官錾亲政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它关乎着新帝亲政后所做决策的震慑力和身为帝王的颜面。”
“所以这道圣旨的重量和意义都非比寻常,是绝对不可能被作废的。”
照她这么说,他们二人的婚事是没有办法解开了......
可是上官瑾爱的人是苏清月,她这个空有头衔的王妃不过是个被人利用过的工具。
现在工具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各个都想置她于死地。
因他来时并未提前通传,所以门口正打盹的丫鬟并未发现负手走进来的男人。
视线掠过院子,园中的丫鬟嬷嬷少的可怜。
这些人各个神色懒怠,或躲在屋檐下小声闲聊;或两耳不闻窗外事地打着盹。
如此放松懒散的景象并不像其他房里的下人那般谨慎小心。
下人们尚且如此,可见主子又哪般的懒惰糊涂。
虽是陛下赐婚,依然抵挡不住心里的厌恶,他清咳了一声,门口及角落里偷懒的丫鬟嬷嬷顿时一激灵。
待他们循声望去,但见气度高华的男子一身墨色鎏金锦袍,负手站在檐下。
好看极了的眉眼间站着如寒霜般的冷意,惊得所有人一哆嗦,纷纷慌忙跪地请安。
所有人吓得不敢出声,空气顿时变得凝结,平时浑不在意的呼吸此刻也像是喉间别了一把刀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上官瑾朝着门口的丫鬟问道:“你家主子呢?”
听着他如山泉跌落而泛着清冷之意的语气,丫鬟忙不迭地回:“王妃她刚用了药,正在休息......”
上官瑾蹙眉,这才记起他这位王妃身体也不大好。
他未再理会跪着的一众下人,举步进了屋内。
丫鬟看他进屋,身子支起要说什么,但想起男子发沉的脸色,终没敢开口。
又跪了回去。
屋内倒是清清爽爽,不似外面那般闷热。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浅香。
似酒似茶。
总归和想象中女儿家闺阁中的氛围并不太相同。
一张红木贵妃榻上,躺着一身姿曼妙的女子。
女子身上盖着薄纱,墨色的裙摆似流云般托在榻前。
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肌似羊脂,似玉生香。
如泼墨般的乌丝铺散在肩头胸前,一张小脸半遮在轻纱下,让人看不清真容。
而女子怀里,正趴着一只毛发漆黑的猫儿。
那猫正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闯进来的男人,耳朵立起,十分警惕。
随后“喵呜”一声,从美人怀里跳了出去,一溜烟不见了身影。
它一跑,榻上的人幽幽睁开了眼。
她尚带着丝朦胧的凤眼朝着门口看去,就见一男子一身墨色锦袍,长身玉立的逆光而站。
男人清绝的容颜氤氲在如白玉的光晕里。
她眸光微微怔了一下,眼里浅浅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翻身下了榻,朝着来人福身道:“妾身给王爷请安。”
女子的声音清透好听,又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懒意,听在耳中让人如饮陈酿,入耳十分动听。
二人虽未洞房,但是成亲那天是见过面的。
女子刚嫁过来时也不过十七岁。
两年不见,生得越发令人惊艳。
冰肌藏玉骨,娇娇倾国色。柳眉积翠黛,凤眼含星辰。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
上官瑾虽不是重女色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着令人心惊的美。
尤其是那双好看的眼,似邪似正,似暖似凉,一时让人看不透她。
一身黛色衣裙,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无端让人觉得矜贵、冷艳。
“起来吧。”
上官瑾很快恢复起初的冷清,负手走了过去,嗓音淡淡:“今后不用行此大礼。”
他掀袍坐在一边的圈椅上,儒雅的动作中又带着历经战场的洒脱。
他缓缓抬眼,就对上女子那双看似清澈实则深不见底的双眸,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缓缓蹙眉,率先开口道:“想来你也听说了本王从外带回来一名女子......”
他刻意将说话的声音放低缓了些许。
因为他记起临过来时苏清月说的话,段司音虽是王族出身,可自幼在民间长大,也是成婚半年前才回的京都。
想来性子多少会胆小懦弱,为了能够顺利将后面的话说出来而不让她哭闹,所以他尽量压着情绪。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女子听了他的话后,并未有多少的神色,嘴角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双弯弯似月的眼正静静等着他将话说完。
上官瑾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愧疚之感。
这丝愧疚感和不适来的猝不及防,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若不是嫁给他,这样姿色的女子在任何家族里都应是备受夫君宠爱的存在。
可她终归嫁给了一个不爱她的人,还苦等了他两年时间。
这两年对别人来说弹指一挥间,可对一个刚嫁进王府就独守空房的人来说有多难熬,他不是不知。
可眼下便是无法躲避的现实。
这是他的宿命,也是她的宿命。
相比于苏清月,她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存在。
那可是他苦找了三年才找到的人啊......
若不是两年前新帝亲政急需树立威信,若不是他没有及早的找到当年曾在雪中救他一命的女子,他也不会娶她。
可事到如今,只有将她一负到底了......
“她名叫苏清月,曾在我病重时救我于危难。如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
他抬眼看向她,“所以,我此生必不负她。”
不负她,便只能负她这位原配妻子了。
段司音微不可察地抬了抬眉,唇角缓缓勾出一丝笑来。
可那笑莫名让人尝出一丝释然。
“所以王爷想要怎么做?休妻么?”
对上那双如清泉般的眼,上官瑾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总觉得这般好像反倒如了她的意。
又觉得她表现的太过平静,一时摸不准她到底作何感想。
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放心不下。
毕竟她不似其他大家闺秀那般自小被管教约束。
她从小生于商贾之家,保不齐会将民间一些腌臜的手段带进王府里。
为了苏清月着想,这点他不得不防着。
他强压下心底里再次蔓延出来的厌恶,算是安抚她道:“你放心,本王绝不会休了你。这王府里,你还是王妃,没人动得了你的位置。只要你今后安安分分,本王自会给你周全。”
上官瑾淡淡审视着她似玉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那双幽深的眼又带着丝毋庸置疑的震慑,让人无从抗拒。
女子如画的黛眉微微拧了一下,露出类似失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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