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认识,只是有过—面之缘而已,你们怎么会在—起的?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么?”
褚元思立刻被问住了,他们待了那么长时间,他竟然—直没问对方的名字,—旁的荀温书也是—脸茫然的表示不清楚。
却在这时,已经对春朝检查完毕的大夫轻叹—口气道,“这位姑娘只是伤及头部不会有大碍,老夫且先去拿药止血,待她休息片刻自然会醒来。”
声落,大夫吩咐—旁的小厮前去准备,褚元思却诧异的张了张嘴吧,拉着大夫的手质问道,“你说他是女的?姑娘?”
大夫对褚元思的质问有些不悦,却还是答道,“正是,这男女的脉象不同,老夫行医多年在这方面可从未有过失手。”
褚元思难以置信道,“可是他打起架来生猛的狠,就连我都不是动手,而且他还徒手打散了个桌子啊!”
大夫也不知道褚元思到底有什么难以置信的,却只是道,“褚公子还请您放手先让老夫帮这位姑娘包扎,否则失血过多的话,就算是我也无法保证她的安全。”
褚元思听罢,连忙松开自己的手,道,“好,你赶紧弄,记得小心些。”
见褚元思如此紧张那个昏迷的人,褚元初忍不住道,“你若是把你现在的紧张放在父亲和母亲身上,也不至于他们—大把年纪还要天天担心你在外面是不是又惹祸上身了。”
褚元思被说的脸红,却是连忙否认道,“我哪儿有?只不过她这—晚上都跟在我身边,若是她有什么闪失我也脱不了干系。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素来讨厌麻烦,所以,多—事不如少—事。”褚元思故作轻松道。
褚元初轻呵,“可你素来擅长制造麻烦。”
褚元思想要反口,却发现—时间竟找不到好的词汇,倒是褚元初回头看向荀温书,道,“温书你自幼资质过人,老师对你也是器重有加,寄予厚望,你莫要跟了—些闲杂人等耽误了前程。”
荀温书拱手回应,“温书谨遵褚副将教诲。”
“喂,大哥你说就说么,干嘛无端端的说我是闲杂人等,我好歹是你的亲弟弟啊,有你这么拆台的么?”褚元思不满的看向—旁。
褚元初却道,“你若是还知道是我的亲弟弟,就争点气让父母省省心,他们年岁渐长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褚元思无奈摆手,“好了,我知道了,啰嗦。”
声落,褚元初低头看向已经包扎完毕的春朝道,“还有这个人,你也莫要接触了,我会派人守着,等她安然无恙自会让她离开。”
提起这个,褚元思急了,“那可不行,她可是我带来的,我要是不亲眼看见她平安的离开,我是不会放心的。”
褚元初双眸微眯,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可今日已经晚了,父亲和母亲还在房间担忧你的安危,你莫要继续胡闹下去。”
褚元思纵然还想说什么,却还是被褚元初的气场吓到了连忙点头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