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她每周与她的秘书林旭带着女儿共赴游乐园的温馨画面。
好像他们三个人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而我,结婚七年,却连出现在她朋友圈的资格都没有。
我一直以为是白梦欣不喜欢这样,可是如今,却来了个别的男人成了例外。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发合照,只是不喜欢发和我的。
过往的疑虑如同锋利的箭矢,一支支刺入我的心房,让我撕心裂肺。
胸口的刀疤如同蜿蜒的蛇,延伸至小腹,脖子上横着一道刺眼丑陋的缝合线。
哪怕是现在,我就是吞咽口水都会感觉到疼痛。
肉体的极端痛苦,再加上爱人的背叛,痛上加痛,我一度感觉自己活不下去了。
我躺在ICU几度生死,而她却在家中带着女儿认下了新爸。
我的心堕入绝望的深渊,只觉自己可笑又可悲。
出院后,为了掩盖脖颈上骇人的一长道疤痕,我在炎炎夏日里围上了厚重的围巾。
时隔一月,我终于再次站在了自家门口。
我按上指纹锁,却一遍遍响起滴滴报错的声响。
我以为是指纹在挣扎中受损,不甘心地反复尝试,直到门锁触发警报,白梦欣驱车匆匆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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