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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全局

铆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铆钉”又一新作《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和宛海宋晓亦,小说简介:我妈生我时,江水暴涨洪水肆虐,村里的人都已提前转移。无奈我妈难产,即使洪水就在眼前,但身体的疼痛让她挪动不了半分......随着一道闪电撕破天空,一声惊雷陡然炸裂,屋内传来了我的哭声。正当家人都松了一口气时,一具黑棺伴着滔天大水生生地撞开了我家的大门。爷爷近些年醉心风水,也略懂一二。他嘱咐我他死后要用这具棺材下葬,还叮嘱要我好好对待的我的媳妇。可是我娶妻尚早,爷爷又为什么非要用这具棺材下葬呢?直到爷爷下葬,棺材被打开。我们一家人才发现,棺材里居然是一具完好无损的美艳女尸。不仅如此,内里还不断散发诡异香气......

主角:和宛海宋晓亦   更新:2024-11-17 0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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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和宛海宋晓亦的现代都市小说《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全局》,由网络作家“铆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铆钉”又一新作《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和宛海宋晓亦,小说简介:我妈生我时,江水暴涨洪水肆虐,村里的人都已提前转移。无奈我妈难产,即使洪水就在眼前,但身体的疼痛让她挪动不了半分......随着一道闪电撕破天空,一声惊雷陡然炸裂,屋内传来了我的哭声。正当家人都松了一口气时,一具黑棺伴着滔天大水生生地撞开了我家的大门。爷爷近些年醉心风水,也略懂一二。他嘱咐我他死后要用这具棺材下葬,还叮嘱要我好好对待的我的媳妇。可是我娶妻尚早,爷爷又为什么非要用这具棺材下葬呢?直到爷爷下葬,棺材被打开。我们一家人才发现,棺材里居然是一具完好无损的美艳女尸。不仅如此,内里还不断散发诡异香气......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全局》精彩片段


“嗯!”我翻着一堆零食,应了一声。

苏一媚脸上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高兴的拿着工具,开始收拾店里的卫生。

看到前台上四仰八叉的黄九,苏一媚好奇的用手戳了戳,问我道:“这是你二叔养的宠物?”

黄九被戳,一下惊醒,一骨碌翻爬起来,张口就要骂娘,还好我手疾眼快,一把捏住它的嘴,对苏一媚道:“婶婶,它是我的宠物,从山里带出来的。”

苏一媚一听,给黄九撕了一袋薯片,黄九吃得嘎嘣脆,也顾不上说话了。

正所谓爱屋及乌,经过我的点拨,苏一媚是开窍了。

我帮着她收拾卫生,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下来我也是吃了一惊。

二叔真是撞大运了。

这条街上,有一半的门脸都是苏一媚家的,妥妥的小富婆。

不过聊天中我也找到了二叔拒绝她的原因,都说豪门眼高,苏一媚的父母对二叔不太满意。

简单来说就是嫌弃二叔没本事,是个穷小子。

苏一媚自己不在乎,也不怕家里人反对,可以二叔的心气,自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冷眼。

不过这个问题不难。

昨天一早上就赚了二十万,现在又搭上了王树坤的人脉,相信以后大生意会有不少。

只要二叔有了钱,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人情欠多了,王树坤家里的那事爆发,二叔抹不开面子会接下来。

想到这,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得找个机会提醒一下二叔。

那个层面的事,不管是谁接手,放在圈子里都绝对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到时候先不说事情本身就凶险万分,崂山的人也会找上门来。

但有些事,迟来早来都要来。

那女尸也一样,她说会来找我,那就一定会来。

不是初一就是十五,肯定躲不过去。

不过以我那天看到的情形,王树坤家的事至少还有两个月才会爆发。

趁着这段时间,我得尽快把小腹内的那团气弄大一些。

二叔今天有些反常,一早上都没来店里。

好在有苏一媚,黄九和我才没有饿肚子。

二叔没有给我留店里的钥匙,走不开去吃饭,苏一媚就给我和黄九叫了个“啃得起”。

我听着这么个名字,心里还有些嘀咕。

什么样的东西,还得起个啃得起?

东西送来,看到包装上的字,我才庆幸当时没有多嘴问,不然就闹笑话了。

东西很好吃,我以前从没有吃过。

一时间,我对苏一媚的印象更好了。

黄九也是眉开眼笑。

吃完饭,苏一媚有事就走了,留我和黄九守着门脸。

好在这种门店,十天半月也未必进一个人,所以说这一行就是一个小圈子,没名气,没人脉,基本上就是看脸吃饭了。

过了午时,二叔还是没回来。

一点多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

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很瘦。

看母女两的穿着,是乡下来的。

我这样说并不是歧视她们,而是乡下人的穿着和城里人的穿着基本上是一目了然。

毕竟我就是乡下来的,心里最清楚。

中年妇女有些拘谨,看了好几眼才忐忑的进来,在门口问了句:“小师傅,这里是问事的吗?”

刚才隔着玻璃,我看不细。

母女两一进来,我眉头就皱了起来。

老话说男怕初一女怕十五,十二生肖轮流转,女子千万别属羊。

大概的意思是男子赶上初一出生,命大多不好。


我心头一颤,这大白天不可能诈尸吧?
犹豫了一下,我小心的把黑布揭开。
即便是第二次见,我依旧被她的美貌给震撼了。
不施粉黛,却美得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带着几分诡谲的笑。
我大气不敢喘,直到露出她一双紧闭的眼睛,我才松了口气。
然而盖上黑布,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邪门了!
怪事我没经历过,但这些年没少听爷爷说。
可以说我的世界观,早就不同于常人了。
但碰到这种事,我心里还是发毛得紧,一心只想着弄好了赶紧回去,葬了爷爷在说,毕竟那口棺材恐怕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铺好床单,我在床边洒了一些草木灰,用来暂时盖住尸香,然后准备离开。
可我才走到门口,身后就啪嗒一声。
我惊乍的回头,看见床边落了一本古书,似乎是从女尸身上掉下来的。
也就是回头的瞬间,我感觉黑布下面,女尸的头偏了过来,面朝着我。
嘶!
我倒抽一口冷气,快步走到床边捡起地上的书,也不敢多看,闭着眼睛把它塞回女尸腰下,转头就走。
锁上门,我抽了抽鼻子。
草木灰有用,尸香淡了不少。
山里风大,估计用不了多久这股味道就会被吹散。
要是吹不散……
那谁爱要,谁把她拿走就行。
这也是我把她搬到这里的原因。
远离村子,不会牵连太多人。
被人拿走了,我反而没了麻烦。
这样一想,我轻松了很多。
至于爷爷交代的事,那也要我有本事才行。
他那点三脚猫,我不认为能保得住这女人。
回到家里,二叔问我怎么样。



可爷爷那一套他糊弄一口饭吃没问题,想要大富大贵却差得远。城里姑娘要求又高,所以他就一直单着。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我看出来了,只是不好说。

两人的拉扯,很快就引来不少人围观。

二叔的脸也是越发的红,说话都有些结巴,我看着有些好笑。

为了二叔的终身大事,我特意给那女人看了个相。

田宅宫开阔,而且白皙干净没有痣疤,属于那种出生就赢在起跑线上的人,家境殷实。

面色红润,桃花当头,说明她会最近有一段不错的烟缘。

不过上唇上有一颗刚长出来的青春痘,微微发红,预示着她爱而不得,有些上火了。

成年人的世界,你情我爱倒也不奇怪。

只不过女人火气一大,脾气也就跟着上来了,以二叔那性格,她要是不稍加克制,恐怕会适得其反。

我嘿嘿一笑,继续喝着汽水。

二叔被拽得有些急了,推开女人道:“你别无理取闹,我侄子在,别让小孩子看笑话。”

那女人这时才注意到我,看了过来。

我赶紧摆手道:“我没事,你们继续。”

女人气得胸口起伏,又去拽二叔。

撕来扯去,二叔是真的生气了,一把推开女人吼了一声道:“你别闹了行不行。”

这一吼,那女人也被唬住了,二叔趁机挣脱出来,抓了五沓钱扔在地上,气冲冲的道:“一年的房租给你。”说完开了店门,黑着脸进去了。

女人愣在原地,看着散落的百元大钞,委屈的蹲下来,双手抱着膝盖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有些看不下去,放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把钱捡起来,安慰道:“婶子,你别哭了,我二叔这个人心眼不坏,我看出来他对你也有意思,只是你的方法没有用对!”

我把钱放在她手里,把手卷成个小喇叭,在她耳畔悄咪咪的说了几句。

女人眼睛顿时一亮,像是开了窍一样,问了我的名字,高高兴兴的拿着钱走了。

呼!

我吐了口气,回身提着东西进店铺,二叔还在生气,脸都憋红了。

“二叔,我们怕是得换个地儿了!”我放下东西,漫不经心的道。

二叔回过神,不解的问:“怎么说?”

我无语的道:“你都把房东得罪了,你觉得她还会把房子租给我们?我看她走的时候咬牙切齿,估摸着明天一早就来撵人了。”

二叔有些慌了,但还是气不过的道:“这苏一眉真是太胡搅蛮缠了。”

我试着道:“我看人家对你蛮上心的,你就不能给点好脸色?而且你看你带二,她带一,一二一二,凑一凑刚好一家人。”

“去去去,大人的事你少掺合。今晚你还住店里,明天我去给你找房。”二叔有些心不在焉,起身离开。

店门一关,黄九就从猫包里爬了出来,一脸意犹未尽,八婆的问:“李哥,你说他俩能成吗?”

我翻了个白眼道:“成不成关你屁事,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完,我也不理黄九,整理了一下地铺,准备早点休息。

心里却暗自偷着乐。

不管成不成,反正我是有好日子过了。

黄九在店里瞎转悠了一会,见外面天色暗了,按耐不住的推开窗户,溜了出去。

它一走,我立马翻爬起来,把下卷掏出来继续背。

第二天一早,二叔还没来,苏一媚就来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哐哐敲门。

我把门一开,她就热情的走了进来,“阳阳,你看婶婶给你买了零食。”她说着放下东西,四处看了眼问:“你二叔还没来?”


我也停了下来。

有阴气,不是很强,但却是流动的阴气,剐在身上,隔着衣服都凉飕飕的。

阴气这种东西,正常的都是聚在某一个地方,要是没有根源,七八天也就散了。

能够保留下来的阴气,不是在聚阴之地就是附近有阴邪的东西。

像回廊上这种流动的阴气很少见,出现了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股阴气是被某种局阵引来。

我折头往回走,去了右边回廊。

果不其然,这边也有阴气流动。

如此一来,两只原本温暖手就变成了鬼手,长时间被这两只手捧着,那就不是掌上明珠了。

只是别墅的整体格局我都看了,没有问题,这是哪儿来的阴气?

停了几秒,我又折头往左边走。

陈伯跟着我有些不耐烦,问我道:“你到底有没有本事,没本事就别瞎折腾,小姐和王总这些天都已经很疲倦了,经不起你无意义的消耗。”

本事没拿出来,别人看不起很正常。

毕竟谁不是这样看人?

我没说话,走到左边回廊第二间房间门口停下,看向陈伯道:“这就是你家小姐的房间吧?”

因为嫌弃和不耐烦,陈伯上来后除了催促,没有做过任何介绍,现在见我直接找到他家小姐的房间,神色略微惊讶。

我挪了挪下巴,示意他把门打开。

陈伯犹豫了一下,警告我道:“小姐好不容易睡着,你可别打扰到她。”

我道:“放心吧,我尽量轻点,只是看一眼。”

陈伯这才轻轻转动门把手。他刚把门推开一条缝,一股黑雾就钻了出来,不过一阵回旋之后又缩了回去。

陈伯的肉眼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阴冷,哆嗦了一下,小声道:“小姐出事后,她的房间里就冷得不正常,开了空调都没用。”

阴气夹着邪气,空调要是有用才怪了。

我没有作声,轻轻推开门,探头看了一眼。

现在是大白天,外面阳光明媚,房间正面又是一道大大的落地窗,然而房间里的光线却要比别的地方明显暗上不少。

我扫视一圈,目光回到了中间的粉色大圆床上。上面躺着一个年岁跟我差不多的女孩,脸色苍白,略显消瘦。

即便是睡着,她的眉头也是拧成一团,时不时的惊厥,像是深陷梦魇中无法自拔。

我用灵眼朝她看去,发现有两道黑气从西南两个方向汇聚,在她头顶形成一个漩涡。

漩涡中间的黑气漂浮不定,时而散开,时而凝聚。

散开的时候,里面露出一个盘成一盘的动物虚影。

我回头看向陈伯道:“陈伯,要不你回避一下,我怕等会有些事会吓到你!”

陈伯不屑的哼了声,“我活了五十多年,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饭多,跟着王总,什么样的事没见过。”

他这样说,我也就不再说什么。

黄九的存在,我也不可能一直藏着掖着。

毕竟很多地方都用得上它。

我把背包放在地上,拉开拉链,黄九迫不及待的把脑袋探出来,呼了一口大气道:“可憋死老子了。”

陈伯一个踉跄,神色惊慌,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我略微得意的问:“陈伯,会说话的黄皮子见过没?”

陈伯始终是活了那么大的岁数,很快就镇定下来,面对我的质问,老脸微微发红,但也实在的道:“这个……这个,我还真没见过,不过我跟着王总见过出马仙,李阳小师傅,你也是出马仙吗?”


看得出来,王总不是爆发户,有一定的品味。

王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来比昨天还要憔悴,人没有起来,只是招呼了一声。

二叔挨着王总坐下,准备说事。

我背着黄九,有些拘谨的坐在侧面。

昨天二叔说王总有一儿一女,但儿子死了,跟我看到的不太一样。

趁着二叔跟他聊事,我又看了一下。

这次看得比较真切,他身上的气息比较杂。

华光盖顶,说明是个成功人士,而且事业正在处于上升期。

但子女宫暗沉,晦气当头,隐隐挡住了华光。

这也不难理解,家中子女出事,生意上肯定有所疏忽,原本旺盛的财运,也会因此而减弱。

不过这些我都没放在心上,比较在意的就是他的子女气。

从气息来看,他儿女双全,都还在世。

怎么二叔会说他的儿子死了?

王总昨天应该跟二叔说过情况了,两人只是简单交谈,二叔问了下王总女儿的情况。

王总语气里带着少许怨气:“昨晚按照李先生交代的做了,结果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更恶劣了。”

因为爷爷,我听到这种话心里就发憷。

担心二叔半吊子,又把事给搞砸了。

因为从王家的风水格局来看,人家不缺这方面的人脉,三言两语可糊弄不过去。

二叔一听,明显有些慌了。

管家这时在一旁插嘴道:“李先生,你要是没这个能耐就别瞎折腾了,王总已经从港香请了大师,明天就到。”

二叔太在意这单生意了,反而乱了手脚,一时间愣着不知道说什么。

见二叔着急,我这个大侄子也有些坐不住了,咳了一声,把刚才看出来的都说了。

然而我说到王总儿子应该还活着的时候,一旁的管家突然呵斥道:“你一个毛头小子不懂就别乱说话,我家小少爷三年前就过世了。”

王总听着我说开头的几句,眼里都亮起了光,以为抓到了希望。

但我说到他儿子应该还活着的时候,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没有老管家那般激动,不过眼里也尽是失望。

我有些尴尬。

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人家还会弄错?

那可是人家的宝贝儿子。

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起疑。

二叔急忙打圆场,介绍我道:“王总,这是我侄子,得了家中老爷子的真传,本事比我大,要不让他去看看小姐?”

王总看了我一眼,说不上嫌弃厌恶,但也没有让我看事的想法。

老管就没这个态度了,不耐烦的看着我和二叔道:“小姐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才睡着,就不要去打扰了。”

王总本就犹豫,一听这话也是下定了决心。不过生意场上的人,说话比较讲究,跟二叔说:“我也是听人介绍才找的李先生,想着碰碰运气,不过李先生贵人事多,要不……”

老管家迫不及待的就道:“李先生,请吧!”

二叔脸上顿时写满了尴尬,更多的是不甘。

来帮人看事,结果因为昨天主意没出对,现在事主都没有见到就被送客。

这点倒是跟我爷爷一模一样。

见二叔找不到话说,我起身道:“王总,千忙万忙,也少不了这几分钟的时间,要是我真能看出点什么,王总岂不是错过了一次机会,让王小姐多受一天的磨难?”

“二叔,我们走!”我说完,喊了二叔,转身就走。

还好二叔没有继承爷爷死皮赖脸的精神,跟王总道了一句别,急忙起身跟了上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也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量,捏得黄九爷吱的叫了一声。

捏紧它,我才从女尸身上爬起来。

见她眼睛血红血红的有些吓人,急忙腾出一只手,拉过黑布盖回她脸上。

黄九爷此刻全身发抖,忘了挣扎。见我盖上女尸的脸,它才磕磕巴巴的道:“小子,你,你老实交代,这女人你从哪弄来的?”

“要你管!”我拿捏着它,朝着一旁的木墩走去,旁边有我准备好的棒槌。

黄九爷见我要敲死它,顿时急了,忙道:“小子,你听我说,你放了我,我能救你一命,不然这女人你惹不起,十条命都不够死。”

见它还唬我,我把它在木墩上摔了一下,嘚瑟的道:“她是我媳妇,还能咬死我不成?”

黄九爷不屑的嗤笑一声道:“无知者无畏,媳妇老婆,且是你喊一声就是,再过七天,你小子就没救了。”

“七天?什么意思?”我举起的棒槌停在了空中。

黄九爷一看,看到了希望,急道:“七天之后,她的内丹……”

说到这里,黄九爷的眼神再次变得惊惧,死死的盯着我身后,后面的话都吓得说不出来。

“小样,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耍花招。”我可不惯着它,趁它不注意,把它脑袋垫在木墩上,一棒槌就敲了下去。

黄九爷眼皮一翻,四肢一蹬就没了气息。

我松了口气,提着棒槌站起来,准备把窗口和门口蹦跶的小黄皮子也敲死。

然而起身回头的瞬间,我的双腿顿时像灌了铅一样,棒槌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床上的女尸,竟然坐了起来。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就这样对峙了好几分钟,见她不再动。我才小心的走过去,嘴里嘀咕的道:“老婆,你可别吓唬我,我正在帮你收拾黄皮子呢,要不是我拦着,你这会儿怕是都要生小黄皮了!”

“咱们可是拜过天地,你要是咬死我,或者把我吓死了,你可就成寡妇了!”

我这话一说,女人就倒了下去,躺回床上。

呼!

我吐了口气。

看来僵尸也怕成寡妇。

然而我一口气没呼顺畅,躺地上翻白眼的黄九爷一骨碌从木墩上爬起来,几个来回就窜到门口。

我气急败坏,追了上去。

黄九爷一口气跑到大门口,回头看着我道:“小崽子,有你哭的那天。”

威胁了一句,黄九爷很快就消失在田间地埂上。

我有些气不过,这畜生,不愧是成了精,头真铁。

不过它是跑了,徒子徒孙还套在扣子里。

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她很安静,我这才到偏房找了个关耗子用的铁笼,把小黄鼠狼都扔了进去,用铁丝把门框扎紧,挂到院里的木杆上。

做完这些,我对着空寂的田野喊了一声:“今晚不来说个清楚,明天一早我就给你这些徒子徒孙松松筋骨。”

黄九做事没脑子,不然刚才它完全有机会咬断麻绳,救出小黄皮子。

不过它没脑子,却有着小狡猾,现在不会跑太远。

我的话,它能听到。

一番折腾,已经到了午夜。

我关上门回到屋里,看着床上的女尸,目光最后落到了她刚才有过起伏的小腹上。

想起我妈那担忧的眼神,我知道这事不能在拖了。

可是一把火烧了,我现在是真不敢了。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心一横,那就等七天后看看。

现在,我还是看看她有心跳了没有。

我红着脸,把手伸了进去。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她有没有心跳。

至于时间有点长,那也怪不得我。

要怪只能怪她胸怀大志,影响了我的判断。

不过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奇怪怪。

于是……

凌晨,黄九爷都没有出现,看来是不打算管他的徒子徒孙了。

我实在困不住,靠在女人的床边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还是没有感觉到她的心跳。

唉!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看来只有晚上在试试了。

出门见到挂着的一窝黄皮子,我眼里一狠。

既然不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翻了半天,我找出一把生锈的柴刀,提了铁笼,在一块石头上磨着砍刀。

听着霍霍的磨刀声,那一窝的小黄皮子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

这玩意虽然没成精,但也有了一些智慧,知道自己的下场,害怕了。

我一边磨刀,一边嘀咕道:“你们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黄九,是它放着你们不管。”

磨了一会,我用手试了试刀锋。

心里也有些着急,那黄九怎么还不来,难不成真的不管了?

不弄死它,这些小黄皮子我也不敢动,否则就是把仇结死,不死不休了。

磨了半个多小时,我有些失去耐性了。

恶狠狠的盯着笼子里的小黄皮子,起了杀心。

就在我把一只小黄皮子勾出来,摁在木墩上的时候,门口终于传来黄九爷讨好的声音:“哥,李阳小哥。”

我一听它叫出我的名字,心里咯噔一下。

杀意更浓了。

黄九爷见我停了举刀,捧着一个盒子走进来,打开后里面是一只玉镯。

“啥意思?”我把砍刀架在小黄皮子脖子上,比划比划。

黄九爷花裤衩下的小短腿用力一夹,哆嗦了一下,“李哥,李哥。这可是好东西,我从山中大墓里扒出来的。”

我看它还是不上道,刀子在小黄皮子脖子上来回拉了一下。

黄九爷被吓得小腿一闪,噗通就跪了下来。

咦!

我打量了着手里的小黄皮子,记住了它的模样。

“李哥,这事咱们就揭过了,我黄九发誓,要是在上这找你麻烦,就让我这辈子都成不了人!”

黄九终于抓住了重点。

成不了人,对它们来说就是成不了仙。

成仙,我是不信,但黄皮子信。

它用这事来发誓,勉强能让我安心。

我也不想闹到不可开交,要是百里内就黄九一个狠角色,它又不来打女尸的主意,这事也算是有了个圆满。

我把柴刀放下。黄九又道:“李哥,有个事我得给你提个醒。”

“嗯,你说!”我把小黄皮子提了起来,黄九爷顿时担心的把爪子伸了过来,生怕我手里的小崽子摔了。讨好的道:“这百里内,来了个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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