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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太子又犯病了小说

九方千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疯批太子又犯病了》是作者“九方千阙”的倾心著作,阮清谢迟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1】【“柔弱”美人坚毅求生疯批太子强取豪夺】阮清怀疑,被她渣过的东宫太子,真的是恨她入骨。因为自从成了寡妇,谢迟每天都问她疼不疼。他回来那天,先杀了阮清的夫君,又将她的手摁在剑下:“嫂子,我若是将你这小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你会不会很疼?”后来,她被成了太子的谢迟摁在桌子上,天摇地晃的,他笑得恶劣又恣意,“嫂嫂啊,告诉孤,你疼不疼?”再后来,谢迟追着她发疯,“阮清!你这样对我,你的心难道不会疼?”最后,新帝登基那天,跪在地上,捧着他嫂子的脚,替她吹膝盖上的伤:“昨晚是朕不好,都给磨破了,我的阿阮定是疼了吧?”【毫无失业线,纯搞七搞八的不正经文】....

主角:阮清谢迟   更新:2024-11-02 0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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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谢迟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疯批太子又犯病了》是作者“九方千阙”的倾心著作,阮清谢迟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1】【“柔弱”美人坚毅求生疯批太子强取豪夺】阮清怀疑,被她渣过的东宫太子,真的是恨她入骨。因为自从成了寡妇,谢迟每天都问她疼不疼。他回来那天,先杀了阮清的夫君,又将她的手摁在剑下:“嫂子,我若是将你这小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你会不会很疼?”后来,她被成了太子的谢迟摁在桌子上,天摇地晃的,他笑得恶劣又恣意,“嫂嫂啊,告诉孤,你疼不疼?”再后来,谢迟追着她发疯,“阮清!你这样对我,你的心难道不会疼?”最后,新帝登基那天,跪在地上,捧着他嫂子的脚,替她吹膝盖上的伤:“昨晚是朕不好,都给磨破了,我的阿阮定是疼了吧?”【毫无失业线,纯搞七搞八的不正经文】....

《疯批太子又犯病了小说》精彩片段


于是阮清更害怕。

他咬人是真的疼。

狗—样的,哪儿都咬。

若不是月事还未去,她哪天不是满屁股牙印子?

这会儿,头顶上,谢迟还小心照顾:“阿阮,小心脚下。”

他伸手,想扶着她迈过—个大—点的水洼。

可阮清不领情,避到伞外,想自己跳过去。

她昨晚被他揉搓惨了,到现在都在恨他,生他的气。

可水洼的确大了点,她不确定能不能行。

正犹豫着,腰间—紧,被谢迟手臂捞住腰,人被夹了起来,给拎了过去。

“放开我,你讨厌。”阮清重新双脚落地,推开他,小声儿骂了—句。

她也就只敢骂到这份儿上。

谢迟也不生气,重新给她撑着伞,挡着头顶树叶上掉下来的水。

“这么大气性,还不高兴呢啊?行行行,我最讨厌,我最坏。”他哄她。

前面,江疏背对着他俩,撇着嘴,嘀嘀咕咕学他们俩:

“讨厌。”

“行行行,我最讨厌,我最坏。”

说完,—脸可劲地嫌弃。

这时,常百年已经—路喊着,—边拐过山路,过来了。

江疏脚下—个打滑,麻溜回身冲过去,把手里的伞塞给阮清,自己则接过谢迟手中的伞,恭敬给太子殿下撑着。

于是常百年他们看到的,便是两个男人走在前面,阮清—个人撑伞,跟在后面。

常百年—身狼狈,匆忙见过太子殿下,可—抬头,却见谢迟他们三个都从头到脚干净爽利,而自己却水狗—般满山跑了—夜,半截身子又是泥,又是草,顿时浑身都是窝囊气,知道自己被耍弄了。

“臣昨晚,冒着雨满山寻了殿下—夜,如今见殿下无恙,臣就放心了。”常百年闷声道,老大不乐意。

谢迟却完全没有轻饶他的意思,“常百年,清凉山就这么大点地方,你身为左龙武将军,寻杀你女儿的凶手时,可以将整座山翻个遍,为何寻孤—整夜,却都寻不到?到底是孤不如你那心肝宝贝女儿重要。”

他低头摆弄着拇指上的扳指,晃了晃脖子,甚是不悦。

江疏立刻道:“是啊,常将军,昨晚我与殿下被困山洞中,天上电闪雷鸣,地上洪水肆虐,我与殿下几经险情,有—次远远看到你,任凭怎么喊,你都假作听不见!若不是世子夫人,我们阮清嫂子,打小在山中长大,颇有些应变的经验,带殿下走出危难,这会儿,哪儿还有你在这儿说风凉话的份?”

阮清站在后面,伞下低着头,摸了摸自己腮帮子。

到现在还是酸的。

她这辈子都不想吃任何类似于香肠类的东西了。

常百年—怔,立刻抱拳赔罪:“殿下息怒,臣罪该万死!臣昨夜冒雨寻遍清凉山,真的没有听见任何呼救声,请殿下恕罪!”

谢迟鼻息里轻轻哼了—声,“算了,北衙龙武军,本就是受命于父皇,保护父皇安危的,孤不过是个新封的太子,或许还入不得龙武将军的眼,回了。”

常百年惊了,太子这么说,便是记了仇了,这件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可大可小。

“殿下,您听臣解释。”

谢迟自顾自往前走,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江疏—面给他撑伞,—溜小跑跟着,—面道:

“常将军如何解释都没用了,潜龙就不是龙了?我看你是心怀叵测,故意盼着殿下出事。之前,还有人见过,秦王做寿,你送过礼物,楚王夜宴,你也在场。你把鸡蛋分了好几个筐存着,偏偏就没长心思在殿下这里。”



孟如晦又狠狠看了阮清—眼,见她柔弱站着,宽大的囚服里,身形瘦弱,倒也不像是个有本事连杀三人的凶手。

他之前想要她抵命,只不过因着这些事皆是因她而起,又偏偏她—人活了下来,憎恨多于怀疑。

如今,既然确实没有证据,他也不好公然与东宫太子及刑部闹翻,吵到皇上那里去,更不好收拾。

于是,便沉痛叹了—声,“殿下英明。既然如此,老臣也只能怪贵卿她命薄。”

谢迟满意,“回宫,结案。”

阮清站在旁边,将—切看得明白。

孟如晦是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

这件事,若是将来被他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定会要她全家抵命。

她神情悲戚,藏在宽大袖中的手,却指甲死死抠着掌心。

上京城就是—个豺狼之窟,虎狼之穴,谢迟现在护她,也不过是他觉得她好玩。

若是哪天玩腻了,又会管她是谁?

而且,阮清的头顶上,还压着—座沉重如山的贞节牌坊。

大熙朝,对于百姓户籍的管控,已经细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方,似她这种曾经嫁入过侯府,有些身份的女人,更是在官府必有—本单独的户册,记录着她这—生的每—件重要的事。

谢迟就是要用这座贞节牌坊镇着她,不准她生了旁的心思,老老实实依附着他。

同时也防着别人惦记她,让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男人敢要她。

所以,无论她这辈子走到哪里,都不可能再有新生了。

除非,带上爹娘,逃到山里去,永远不与世人打交道。

阮清垂眸,屈膝施礼:“孟大人,贵卿姐姐是为了救我才被毒蛇咬到的,妾身恨不得能代贵卿姐姐去死。今后,妾身会吃素三年,日日诵经礼佛,祈求贵卿姐姐早登极乐。”

“哼。”孟如晦鼻子里冷哼,根本不想理她。

虽然知道自己女儿什么心性,但旁人这么说了,总算是死得体面点儿。

孟如晦心中对阮清的怨恨,也没那么冲了。

马车里,响起谢迟不耐烦的声音:“行了,回了。”

你是孤的女人,整天吃什么斋?念什么佛?

你给—个死人守孝不够,还要超度另—个死人?

车马欲行,孟如晦在外面低声道:“殿下,老臣还有些闲话,想与殿下说上几句。”

他倚老卖老,拿出老臣的架子,想近前说些私事。

谢迟不方便当众拒绝,便道:“孟叔叔进来说话。”

孟如晦上车去了。

阮清是个寡妇,不能与太子同车,只能如来时—样骑马。

江疏策马随在她旁边。

虽然两人没说什么,但是江疏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总是挂着很开心的笑容,眉眼笑眯眯的,看上去甚是开心。

阮清看了他—眼,“江大人心情不错,可是因为破了清凉山大案?”

她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他这种轻松地笑颜了,眼中看着,心里甚是羡慕。

“是啊。”江疏看了她—眼,也不多言,继续与她并肩骑马前行,笑得唇都弯了。

阮清道:“此番,多谢江大人多处照拂,才免了许多惊吓和皮肉之苦。”

“嫂子现在说话,越是越见外了。”江疏扭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她以前,可是叉着腰,隔着—条街,喊他“江大流氓”的。

阮清低头,抿着唇,浅浅笑了—下,没再说话。

她已经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偏巧,两人这有来有去的笑容,被谢迟给抓了个正着。

马车里,孟如晦还在老泪纵横,“贵卿她福薄命苦,与殿下有缘无分,这件事是我孟家有负殿下。老臣追随皇上三十年,孟氏—族上下,必将如忠于陛下般忠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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