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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患妻全集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孤王患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银翎陆映,《孤王患妻》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10-15 0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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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全集》,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王患妻》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银翎陆映,《孤王患妻》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孤王患妻全集》精彩片段


话音落地,周遭的气氛瞬间冷却下来。

陆映像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喜欢你?沈银翎?”

沈银翎安静地看着他。

黑暗中,陆映面无表情:“不准你见崔季,只是因为孤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共用一件东西。脏。”

沈银翎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道:“臣妇记下了。”

陆映很满意她的乖巧听话。

他揉了揉她绵白高耸的丰盈,随即把陈嬷嬷叫了进来。

他拍了下沈银翎的屁股,示意她去墙边站着。

他一边用茶盖轻抚茶汤,一边淡漠地吩咐陈嬷嬷:“孤要知道,她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陈嬷嬷是东宫的老人了。

她当着陆映的面,板着脸命沈银翎自己脱掉全部衣裳,一会儿要她趴在墙上,一会儿又要她张开腿,从里到外细细检查起她的身子。

沈银翎始终没有表情,只沉默照做。

过了半刻钟,陈嬷嬷才恭敬道:“启禀殿下,夫人身上干干净净,除了沾上些酒香,并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陆映略一颔首。

陈嬷嬷退下后,他道:“过来。”

沈银翎牵着裙裳坐到他的腿上,垂着长睫不发一语。

陆映捏住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委屈了?”

“臣妇不敢……”沈银翎低眉顺眼,“今夜,殿下要留下来吗?”

陆映把玩着她的绵软,低低“嗯”了一声。

沈银翎忽然抬起卷翘的长睫:“臣妇的寝屋到底小了些,离高家人也近,若是闹出什么动静,只怕殿下脸上不好看。不如还是去沈园吧?”

沈园是当年沈银翎祖上置办的一处园林宅院。

沈家被抄之后,辗转流落到了陆映的手里。

陆映想起什么,幽幽道了声好。

可他并没有把沈银翎带进沈园的楼阁。

两人来到东南角的一座旧凉亭,但见月色清亮,人迹罕至,四周花影婆娑暗香浮动,几只飞蛾围着石灯,随着蛐蛐儿声翩跹起舞。

陆映坐到石凳上,朝沈银翎伸出手。

沈银翎轻嗤,将小手放到他的掌心:“殿下真有闲情雅致,您带臣妇来这里,莫非是为了赏月——”

话音未落,却被陆映反握住手腕。

虽然此处无人,但终究还是在外面。

沈银翎有些不情愿。

陆映道:“抬头。”

沈银翎仰起头。

月色清透,将女人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若是放在三年前,他大约也想不到,骄傲如沈银翎,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陆映随即拽起她的青丝,迫使她高高扬起头。

他道:“你大约已经不记得这个地方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殿下……”

星夜沉浮,不知今夕何夕。

沈银翎意识模糊之际,陆映声音沙哑:“你不记得了。”

三年前,就是在这个地方,沈银翎背叛了他。

当时沈银翎的母亲过寿,沈园来了不少宾客,他身为准女婿自然也要来。

寿宴过后,他急于回宫,想和沈银翎道别却不见她的踪影,最后找到这座凉亭,哪想到竟然看见她和陆时渊抱在一起。

陆时渊是张贵妃的长子,只可惜是个双腿瘫痪的残废,早就失去了夺嫡的资格。

沈夫人寿宴那日,是他前往江南封地的前一日。

当时他的轮椅倒在一旁,他抱着沈银翎滚倒在台阶上。

他呼吸急促地问沈银翎:“如果没有陆映,你会选我吗?”

当年陆映听着这个问题只觉好笑,因为沈银翎说过只爱他一人。

可是沈银翎却挽住他的脖颈,娇滴滴地回答:“臣女与太子殿下的婚约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与他相处的每一刻,都令臣女感到恶心。太子终究寡言无趣,不及时渊哥哥与我投缘。”

陆时渊很满意她的回答,与她搂抱着吻到了一起。

陆映忘了那日,他是怎么走出沈园的。

他只记得那天下了瓢泼大雨,淋湿他的衣衫,直冷到人的心坎里去。

沈银翎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爱。

乌云蔽月。

亭子里,石桌旁,他待沈银翎,再无怜惜。

沈银翎起初还能勉强承受。

到最后,就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求饶。

月上中天的时候,她仰面躺在石桌上,身子几乎对折,脚趾难耐地一阵阵蜷起,而陆映还在她身上继续。

她的后背硌的生疼,眼神迷离涣散。

其实她很多时候,都看不清陆映的心思,他像是清清冷冷的一口古井,她从井口望去,望不见井水最幽深的地方藏着什么。

她早已不记得这座亭子,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不明白陆映为什么突然就变得怒不可遏,凶成了这副模样。

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她软声哀求:“陆映哥哥,你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吧……”

男人没有理会她,反而变本加厉。

夜色沉沉,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直到黎明,沈银翎才被陆映带回去沐浴更衣。

她早已晕厥,任由海棠和微雨侍奉她清洗身子。

两个小宫女对视一眼,眼底都是惊骇。

也不知她们家夫人是怎么惹怒了太子殿下,今夜竟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终于清洗干净,她俩哆哆嗦嗦把沈银翎送进了床榻。

陆映也已经沐过身。

他看着躺在身侧不省人事的女人,狭眸里的情绪复杂至极。

沈银翎。

沈银翎……

他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

即使今夜狠狠蹂躏过她,似乎也无法抵消他心里对她的恨。

可是,为什么要恨呢?

这个女人不值得他爱,也不值得他恨。

她只是消遣和玩物。

陆映想,他不该对一个玩物生出爱恨。

昨夜闹到太晚。

陆映和沈银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

桂全战战兢兢地进来:“殿下,出大事了,太子妃娘娘被刑部的人抓进大牢里面去了!”



薛绵绵的神情更加黯然:“爹爹和娘亲以为我接受不了事实,在三年前的雨夜离家出走了。这些年虽然也曾派人找我,但都一无所获。他们不知道,其实我就锁在薛伶的院子里,与他们仅仅一墙之隔。”

“难道你就没有尝试过自救?”

“我当然试过!”薛绵绵红了眼圈,“可是薛伶拿我从前的贴身婢女威胁我,他说如果我敢逃跑,他就会打死春儿和冬儿!他说我鸠占鹊巢,明明是个奴婢,却代替他享了那么多年的富贵,他说我后半辈子就应该为奴为婢伺候他还债……”

“调包之事,是薛家姨娘和你亲生母亲干的,便是还债,也该找她们还债,找你做什么?更何况就算要你还债,也不至于像狗一样把你囚禁起来吧?”沈银翎冷笑,“我看,薛伶就是故意的!”

薛绵绵想起三年来的心酸委屈,不禁掉起了眼泪。

她的生母早就病故了,所以薛伶能复仇的对象只有那个薛家姨娘和她。

薛家姨娘被薛伶打得半死拿去喂狗,活生生叫野狗吃空了肚子。

而她被薛伶押在旁边观看,血液、脏器和肠子几乎快要溅到她的脸上!

她以为她会和那个姨娘一样下场,可是薛伶没有打她也没有杀她。

他把她锁进了他寝屋的密室里。

在她及笄的那一夜,他破了她的身子,让她当了他的暖床丫鬟。

这一当,就是暗无天日的三年。

三年里她学了很多伺候人的规矩,每日的吃喝用度都是靠着讨好薛伶才能获得,她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单纯不知世事的尚书府大小姐了。

薛伶的花样很多,她在密室里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也曾哭求薛伶放她走,可是薛伶说,除非他玩够了,否则她永远都要被囚禁在他的密室里,她永远都要向他赎罪。

薛绵绵有些恍惚。

除了刚出生时身不由己被人调包,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薛伶,叫他这般恨她。

她分明记得自己从前还是小姐的时候,对阖府上下的小厮都很好,逢年过节也会打赏他们。

她揉了揉泪眼,软声道:“昭昭,你别管我了,这个时辰想必薛伶快要回来了,你快走吧。要是被他发现,你我都要挨罚。”

沈银翎低下头。

她回京才不过半年,力量薄弱,报仇尚且艰难,更何况从薛伶那个疯子手里救出绵绵。

她想了想,忽然紧紧握住薛绵绵的手:“虽然我现在救不了你,但至少我知道了你还活在薛伶身边。绵绵,将来,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薛绵绵没有指望沈银翎救她。

对她而言,沈银翎能好好活着,能为父兄报仇,就已经很好了。

千言万语化作婆娑泪眼,她依依不舍地抱了抱沈银翎。

沈银翎刚从营帐出来,就撞上了打猎回来的薛伶。

薛伶不善地打量她:“哟,沈夫人怎么在这里?太子正找你呢。”

沈银翎知道他的算计,也知道他等着看自己被太子厌弃。

可他不知道,她正打算将计就计。

她轻哂,毫不在意的与他擦身而过。

薛伶饶有兴味地望了眼她的背影,脸上又露出那副玩味恶毒的表情,像是在期待即将发生的事。

他很快收回视线踏进帐内。

薛绵绵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由自主浑身轻颤,连忙沏了一杯热茶。

她恭敬地跪倒在地,把热茶高举过头顶,声音发颤:“公子请用茶……”

薛伶大刀阔斧地落座,没去接那盏茶。

良久,直到薛绵绵双手发抖,茶水溢出茶盏,他才慢悠悠问道:“沈银翎和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薛绵绵垂着眼睫,“就是姐妹间一些关心的话……”

薛伶抬手打翻茶盏,擭住她的小脸,迫着她仰起头,“以后离她远点,听见没有?”

他才从猎场上回来,衣袍上沾染了浓烈的血腥气息。

薛绵绵胆怯地迎上他的视线,牙关打颤,却强忍恐惧地乞求道:“公子,昭昭是可怜人,您能不能……能不能在太子跟前,多帮帮她?”

薛伶神色一凛。

薛绵绵顿时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身子。

薛伶讥讽:“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掺和什么?伺候好本公子就够了!”

薛绵绵委屈地抿了抿唇瓣,清亮的泪珠子顺着脸颊潸然滚落:“可是,可是昭昭真的很可怜……”

薛伶不耐烦地“啧”了声,一把将她拎到怀里,大掌直接撩开了她层层叠叠的裙裾。

随着男人凶悍地长驱直入,薛绵绵吃痛地哼唧了一声,小脸迅速浮起一层薄红,泪盈盈地抱住薛伶的肩头,无助地颤抖着。

两人体态差距过大,娇小绵白的少女深深陷进男人朱红色的锦袍里,活像一只不慎跌进猛兽巢穴里的小白兔,根本无力逃脱。

薛绵绵渐渐哭得厉害。

她平时也哭,只是今日因为有了沈银翎的缘故,她哭得更是凄惨几分。

薛伶不耐烦:“你再哭一声试试?!”

薛绵绵吸了吸小鼻子,虽然勉强支止住了哭声,可泪珠子却仍然像是断线珍珠。

薛伶脸色沉黑如水,绷着脸结束之后,从怀里取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塞进薛绵绵手里。

是他猎到的一只小兔子。

他觉得这小兔子和薛绵绵有些像,就给带回来了。

他猜测薛绵绵应该是喜欢的。

“小兔子?”薛绵绵哑声呢喃,见怎么摆弄那小兔子都一动不动,不禁哭得更加大声,“公子送奴婢一只死掉的兔子是什么意思?公子是要杀了奴婢吗?!”

薛伶:“……”

回程的路上,他把兔子捂的紧了些。

也许是被他捂死的。

他面子上过不去,于是顺势吓唬薛绵绵道:“你要是不听话,就和这兔子一个下场。”

薛绵绵顿时恐惧地捂住嘴,哭得更加悲切。

薛伶更烦了。

营帐外暮色四合。

篝火边围着不少王孙公子、世家小姐,都在庆贺今天猎场上的收获,烤肉味飘出很远,笑闹声不绝于耳。

沈银翎被桂全请进了半山腰的一座凉亭。

凉亭的地砖上,赫然躺着一具女尸。

陆映端坐在石凳上,淡淡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沈银翎摇头:“臣妇不知。”

“她是陆争流最宠爱的侍妾,也是孤放在他身边的暗桩。”陆映的脸隐在昏暗的山色里,修长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轻点石桌,“她本名叫卿琉,六岁起就效忠于孤,十五岁当了陆争流的侍妾,今年十八岁,因为被人告密而暴露了奸细身份,死在了陆争流的弓箭下。”

秋夜的山风有些寒凉。

沈银翎柔柔弱弱地站在风里,娇艳动人的面容满是无辜:“殿下不会以为,是臣妇告密的吧?”



可是他和沈云兮并没有同房,因为沈云兮突然来了月事。

沈云兮没能侍寝,又生气又无可奈何。

她在床上撒娇:“殿下,夜深了,您就别看书了,当心伤了眼睛。等过几日臣妾身子好了,咱们就同房吧?今日父皇还当着百官的面,叫咱们赶快给他生个小皇孙呢。殿下,咱们可要加把劲儿!”

陆映翻了一页书:“你先睡。”

沈云兮心满意足地躺了下去,挨着陆映进入了梦乡。

她睡觉沉,还喜欢打呼噜。

没过片刻,营帐里就响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声。

沈银翎捧着鎏金烛台,孤零零跪在床脚边听候差遣。

沈云兮又蠢又坏,她不明白陆映究竟喜欢她什么。

她抬起头,借着烛光偷偷打量陆映。

他靠坐在床上看一本古籍,身边躺着女人也能如此专心致志,亏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她想着,突然放下烛台,伸手探进锦被。

指尖刚碰到陆映的大腿,陆映一记眼刀扫了过来,低声警告:“安分些。”

沈银翎凤眼无辜:“陆映哥哥,我只是想给你盖被子……”

盖被子?

陆映眼眸晦暗。

她的手都探进他腿根了,她这是在给什么盖被子?

他握住沈银翎作乱的小手:“当着她的面你也敢放肆,不想活了?”

“人家的性命,早就交付给了陆映哥哥……”沈银翎娇嗔,干脆起身坐到床榻上,撒娇地扑进陆映怀里,伸出指腹在他胸前打圈,“陆映哥哥当真舍得由着妹妹弄死人家吗?”

陆映头皮发麻。

沈云兮就睡在旁边,沈银翎简直胆大包天!

他紧紧攥住沈银翎的手腕,拖着她步出营帐。

直到踏进一片黢黑的小树林,他才松开手:“到底想干什么?”

沈银翎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眼里噙着一丝讥诮。

陆映可真是在乎沈云兮,唯恐她知晓自己的存在会不高兴,竟然大半夜把她带到这种鬼地方。

她款款上前抱住陆映:“妹妹来了月事不方便侍寝,我愿意代替她侍奉陆映哥哥……”

陆映浑身紧绷,心头无名火起,一把擭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你就这么贱?”

沈银翎眼瞳微颤,心里漾开轻微疼痛。

四周寂静的诡异。

他哑声:“孤看见你,便觉得肮脏恶心。沈银翎,你也只配在这种地方与人苟合。”

秋夜山风寒凉,吹的沈银翎浑身轻颤。

她抱着树干,娇嫩的胴体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上面,粗糙的树皮摩得她肌肤生疼。

肮脏恶心?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成为陆映眼里肮脏恶心的存在。

她自嘲地弯起唇角,泪珠子却大颗大颗地滚落。

唇齿间无法避免地溢出声音。

她怕引来巡逻的侍卫,只能闭上眼,强忍着那极致的欢愉和疼痛,在黑夜里无声落泪。

一个时辰后。

再次回到营帐,沈云兮还在呼呼大睡。

沈银翎虚弱无力地跪倒在地,双腿哆嗦得厉害,因为没能及时清理,黏黏腻腻十分难受。

她扶住床榻,仰起头望向陆映,眼眸里含着泪:“殿下能否容我回去沐浴休息?”

陆映靠坐在床榻上,淡漠地瞥向她:“你觉得呢?”

沈银翎抿了抿唇瓣,知道他不肯放她回去。

她沉默地捧起那盏烛台。

夜还很长。

沈银翎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看见陆映搂着沈云兮,夫妻俩睡得十分安稳。

心脏深处,生出绵绵密密的疼痛,针扎似的。

真是奇怪,她又不喜欢陆映,可是为什么看见他和沈云兮恩爱,她会不开心?

也许是因为,沈云兮占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吧……

接连两日,沈银翎都以宫女身份留在陆映的大帐。

白日里,她为沈云兮浣洗衣裙、鞋袜、手帕。

断子绝孙的香粉彻底渗透进贴身物件里,偏沈云兮不知情,还夸赞沈银翎的衣裳洗的又干净又香。

沈银翎看着她贪婪地嗅闻那些香手帕,微笑着福了一礼:“能为娘娘效劳,是奴婢的福分。”

到了夜间,她仍旧留在营帐当差。

陆映会在沈云兮睡着之后,把她带去小树林苟合,有时候是在树下,有时候是在草地上。

他恨她告密害死卿琉,发了狠地折磨她,任由她如何哭着求饶也不肯放过她,直到尽兴了才会带她返回营帐。

沈银翎一连两日不曾回营帐,高征屡次三番想找陆映问个清楚,却又害怕得罪陆映。

他只得时常徘徊在陆映的大帐附近,直到亲眼看见陆映带着宫女打扮的女人步入小树林。

夜色太沉,他看不见那宫女的容貌,只能凭借背影判断她就是沈银翎。

高征情不自禁地握紧拳头:“沈银翎……”

他简直无法想象,沈银翎作为国公府娇养出来的千金,怎么有脸和男人在野外苟合!

便是青楼妓子,也不会下贱到这个份上!

娶了这样的夫人,简直令他蒙羞!

他得尽快把事情捅到太子妃面前!

高征唯恐被陆映记恨,不敢亲自揭发沈银翎,于是故意当着殷珊珊的面叹气。

殷珊珊不解:“夫君乃是宰相根苗,前程大好,好端端的怎么叹起气来了?”

“昨夜……”高征吞吞吐吐,“昨夜我亲眼看见,太子殿下偷偷带着一个女人去了小树林。这事儿做得隐蔽,恐怕太子妃还不知道。”

殷珊珊眼珠一转:“你是说,太子殿下背着太子妃,在外面偷吃?正好太子妃瞧我不顺眼,征郎,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太子妃,她会不会从此以后就把我当成自己人?”

殷珊珊不由幻想起她和沈云兮不打不相识然后化敌为友的剧情.

按照她看网络小说的经验,她就是小妾上位精明霸道的女主,太子妃沈云兮就是活泼可爱常犯迷糊的女二,太子和征郎是好兄弟,她和太子妃则是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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