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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作者“妃弄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李延玺沈骊珠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主角:李延玺沈骊珠 更新:2024-11-02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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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延玺沈骊珠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妃弄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报告太子:这个太子妃好眼熟》是作者“妃弄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李延玺沈骊珠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是比着尺子养大的名门淑媛,东宫选妃宴上,太子一句叱责,她名声受毁,寄居乡下。重来一次,她定要离那薄情寡义的太子远些,没想到一顿操作猛如虎,谁曾想意外救下被人追杀重伤的太子。太子似乎已经忘记了东宫夜宴那一晚,他嬉皮笑脸一脸讨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愿娶姑娘为妻。”夭寿啊!怎么又是这位冤家?...
浅碧收拾了箱笼,哪怕明日就要搬离药庐,依旧将新采摘回来的春笋的笋衣剥了,给沈骊珠做了一顿腊肉春笋焖饭。
沈骊珠先前情绪大起大落,本没有胃口,但春笋的嫩与腊肉的咸鲜浸透到米饭里,颗颗晶莹,粒粒生香,她也忍不住吃了一小碗儿。
见沈骊珠开了胃口,浅碧很是欣慰。
大家族里,下面无不是见风使舵,见高踩低的,哪怕小姐是最为尊贵侯府嫡女,但是触怒皇室,被老太太罚关禁闭,在小佛堂里的那一年,下人们见小姐失了势,克扣吃穿用度,夏日无冰,冬日无炭,病了也不给请医,就连送来的饭菜都是坏的馊的……
小姐的身体就是从那时起,便落下了许多暗疾。
这两年才将将被养得好了些。
但,还是碰不得多少荤腥,吃得油腻了会难受。
明明是如花般鲜艳的年纪,却生生快要枯萎、凋零了一般。
这叫浅碧心里怎么能不怨恨太子?
所以,再见到少臣——太子身边的侍卫时,浅碧没个好脸色,目光警惕地看着他,余光又在搜寻墙角的扫帚,“你来干什么?”
“想必两位已经清楚殿下的身份。”少臣道:“今日我来,是替我家殿下,给沈姑娘送一样东西。”
“何物?”沈骊珠青衣淡纱,气质似莲般清冷,连声音也是好听的,令人忍不住欲窥探那面纱之下是怎样的容颜。
难怪殿下对沈姑娘有所不同。
连先皇后留下的白璧玲珑都赠予了她。
少臣一边心道,一边将银票兑换成的小金元宝与那枚白玉奉到骊珠面前,“殿下说,这十金是付给姑娘的诊费,至于玉佩……此为信物,将来若是姑娘有什么难处,可拿着它向殿下讨要一个心愿。”
“殿下承诺,无所不应。”
沈骊珠眼睫微颤,目光垂落在那方曾经被李延玺送出过、也曾被她拒绝过的白璧上。
虽然沈骊珠不认为自己还能跟李延玺有再见、能有用得上这个承诺的时候,但还是收下了。
“请大人回去禀太子殿下,就说东西我收下了。”
浅碧很是不解,少臣走后,她才问出来,“小姐为何要留下……那人的东西?”
“像太子这样的天潢贵胄,不怕你贪图他的富贵,金银权势他都有,也都能许得起,但就怕你不贪图什么。”沈骊珠侧眸笑了一下,“收下它,才算买断恩情,两不相欠。”
说着,沈骊珠没有再看那装在锦盒里的白璧一眼,随手交给浅碧,“将它收起来吧。”
代表着太子承诺的白璧连同锦盒,被一起收到箱笼最底下。
浅碧想,但愿此生都没有用得上它的时候。
小姐应当也是这般想的吧。
*
少臣回去复命。
“殿下,已经将东西亲自交到沈姑娘手上,沈姑娘也收下了。”
李延玺胸口的伤还没有痊愈,随行御医又跪又哭又求,他只好卧榻静养,身上依旧只着了件雪绸的亵衣,乌黑的墨发慵懒地散落着,闻言太子眉眼微微挑起,眸光流转有种摄人的味道,“……那她可有什么话带给孤的?”
李延玺不禁想,她知道他是当朝太子,会是什么表情?
是震惊,还是依旧那般冷冷清清?
可有生气他对她隐瞒了身份,或者后悔没有向他多讨要一些诊金?
毕竟,他的命可远远比十两金贵得多。
李延玺嘴角勾勒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裴景澜挑了下眉,殿下这是……对那位沈姑娘动了心?
不知那位善医术的沈姑娘,又是怎样的女子,若她也对殿下有意,恐怕会成为入主东宫的第一个女人。
没想到少臣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殿下,没有呢。”
李延玺,“……”
他薄唇抿了起来,唇边那弯起的弧度转瞬消失不见了。
少臣有些疑惑,殿下看起来怎么有些生气?
裴景澜,“……”
“少臣,你先下去吧。”裴景澜做主道,然后待只剩下他和李延玺两人后,不禁浅笑道,“殿下若是喜欢那位沈姑娘,何不将人带回去?”
太子并不醉心女色,东宫至今无一姬一妾。
裴景澜并不知道那位沈姑娘是谁,只是以东宫属臣的身份劝谏。
“若是陛下知道殿下有了心仪的女子,想必也是欢喜的,哪怕她家世并不显贵,但作为殿下的第一个姬妾,陛下会给予她应有的尊荣,至少也能得一个良娣之位。”
李延玺微重地哼了声,抿起的唇线透出几许烦躁,语气羞恼地道:“孤何时说过心仪于她……”
停顿了些许,李延玺眼底的躁意更甚。
他道,“她已有未婚夫,快嫁人了。”
裴景澜愕然。
然后闭口不言了。
他是君子,且是属臣,不是佞臣,做不出来劝殿下夺他人之妻这般荒唐事来。
殿下是未来天子,也不可染上这种容易令后世口诛笔伐的污点。
他望殿下……
名留青史。
幸而殿下自己说,并未心仪那位姑娘,否则他还真未必能够劝谏得住他……
两人谁都没有再提沈骊珠。
翌日,药庐的门被锁上,隔壁秀芳婶见几只箱笼陆续往那乌蓬马车上搬,沈骊珠和浅碧俩要出远门的样子,不禁好奇,“阿姮姑娘这是要往哪儿去?”
浅碧眼珠机灵一转,脆生生地回答,“我家小姐是要回家成亲呢!”
“浅碧,莫要胡说。”沈骊珠脸色晕上淡淡的绯色,在这丫头的手臂上轻拧了一把。
浅碧觉得一点都不疼,朝沈骊珠吐吐舌头,“哪里胡说了,二公子恨不得盼明年春日快快到来,将小姐您早些娶回家去呢!”
沈骊珠指尖微动,心下轻叹。
是吗。
如果阿遥盼着早些与她成亲,怎么会将婚期定的那样晚呢。
明年春日,可真是遥远啊。
她轻轻挑开车帘,远处群山青黛,乌蓬马车摇摇晃晃地离开小杏村,驶入了金陵城。
而浅碧……
小小的张开嘴巴。
吃惊地一叹。
哇。
小姐真厉害。
那可是十两金唉!
浅碧登时看李延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方才是看登徒子。
现在么。
活脱脱一个冤大头。
或许是察觉李延玺没有什么恶意,所以沈骊珠叫她将药庐的偏房收拾出来给李延玺暂住,浅碧也颠颠儿地去了。
药庐本就简陋,偏房更是久不住人,灰尘弥漫。
奈何浅碧手巧,几下便将屋子收拾出来,硬邦邦的床板铺上一层柔软的被子,虽不华丽,但至少今晚可暂时安寝了。
太子天潢贵胄,还没住过环境这么简陋的屋子,眉头不觉微蹙。
本以为身上有伤,环境粗陋,必定辗转难眠才是。
哪知身体一沾床榻,竟然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那盖在身上的被子有股淡淡清苦的药香,又似夹杂着些许柔软而明艳的香气,似那女大夫身上的味道……
第二日醒来,李延玺扶额坐在榻间,脸色隐约不明,掠过自己身下的眼神有些奇异和古怪。
从他知晓人事起,东宫爬床的,臣下献美的,不知几何,李延玺不是没有见过宫廷沉沉,潋滟如梦的绝色。
但是他厌恶父皇夺取臣妻,也憎恶那位光艳六宫的宠妃,觉得美色惑心,红颜倾国。
李延玺从小就立誓不会做他父皇那样被美色所惑,为情乱智的人,是以东宫至今都无一妃一妾。
太子在女色上相当淡薄,觉得没有姬妾伺候也没什么。
将来,他的后宫不需要多少女人,娶一位贤良女子为正室,他会给予她应有的、最大的尊重。
——明君当如是。
或许,为了权衡后宫与朝堂,他也会纳几位妃嫔,但必不会冷落皇后,令她……
如他母后那般,郁郁而终!
但,李延玺没想到,自己多年清心寡欲,竟然……
身体传来的异样反应,令太子略微恼羞成怒。
不过是金陵之地的小女子,会点医术罢了,哪里有什么特别的。
要说特别,特别贪财才是。
压下某些蠢蠢欲动,李延玺懒洋洋地往床榻一靠,不禁又想道:
也许此次从江南归京后,是应该选一位太子妃了。
-
“唉,公子你醒了。”浅碧抱着一套衣裳敲开了偏房的门,“这是我家小姐找岑夫子借来的,你快换上吧。”
李延玺扫了一眼,透过轩窗,见药庐门前沈骊珠一袭蓝衣正在跟一书生说话。
恰巧,那书生打扮的男子,也穿着一身蓝衣。
虽然大晋没有情侣装一词,但一男一女穿着颜色相近的衣裳站在一起,那画面就好似璧人一双。
令人看着就莫名的……心情不愉。
李延玺眼眸微眯,乌黑的瞳里自有威仪,扫过浅碧手里的还算干净整洁的衣裳,道:“别人穿过的衣裳,我不穿。”
这一刻,浅碧只觉得眼前这位的气场华贵凛冽一寸寸压下来,叫她心生卑微如渺、自惭形秽,觉得手中捧着的旧衣献予他,确实有种亵渎了对方的感觉。
这登徒子……啊,不,这冤大头什么来路?
竟然比她在京城见到侯爷时受到的威压还要重!
浅碧心中惊疑不定,转头下意识向沈骊珠求助,“小姐……”
沈骊珠款步走过来,一袭蓝衣,浅纱遮面,裙裾如莲步步生花,姿态比京中贵女还要优美几分。
这是她自幼刻在骨子里的礼仪,哪怕这三年性情天翻地覆,举步莲移的习惯也是难以改变的。
只是声音清冷得近乎刻板,将人心底搅起的那池涟漪尽数打散了去。
“药庐里没有男子的服饰,衣裳只有一套,公子若不愿意穿,就请自便。”
说完,沈骊珠从浅碧手中拿过那套男子衣裳,放在李延玺面前,拉着浅碧就走。
她自是知道太子殿下生来尊贵,恐怕不愿意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何况是贴身之物穿上身了。
但,这里不是京城,也不是他的东宫,她凭什么要惯着他?
不愿穿,那就裸着好了。
李延玺,“……”
还没有哪个女子敢跟他甩脸子的。
太子扶额望着沈骊珠拉着她那丫鬟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是先前哪句话愉悦了他,竟然一点一点慢慢地笑了起来。
这笑,似熠熠的珍珠自碧海而出,华光晶灿,令陋室生辉。
嘴上说着“别人穿过的衣裳我不穿”的人,最终还是慢条斯理的将那半新而整洁的青衣层叠套上身体。
待李延玺从陋室走出,沈骊珠松了口气。
幸好尊贵的太子殿下还是穿上了,幸好尊贵的太子殿下会自己穿衣。
不然,她虽然嘴上说着自便,却也不希望自己的药庐里多出一个光裸着身体的男子,徒惹非议。
虽然她早就没有了名声这东西。
沈骊珠微微扯了扯唇角,苦笑了下。
因为知道太子的身份,李延玺于她而言,不过是男颜枯骨,心中波澜不惊。
但不知他身份的浅碧,却客观地觉得这位穿着岑夫子的长袍,却比岑夫子无端多了一分韵味。
岑夫子穿这身是斯文有礼,而这人却是雍雅与尊贵并存。
当然,浅碧也只欣赏了下太子殿下的姿容绝世,便转头做事去了。
李延玺懒洋洋地倚靠在门边,微微垂眸瞥了眼自己身上的淡青色长袍。
又抬起眸子,看向小院里纤纤玉手拨弄着药草的蓝衣女子。
心中颇为遗憾地掠过一个念头。
若是这姑娘昨夜穿的那一身,倒是跟他的相得益彰。
今天么。
终是阴差阳错,不合时宜。
此时,浅碧抱着一只木盆从他面前走过。
盆子里,揉叠着一抹青裳,些许斑驳血迹显露了出来。
李延玺看出是昨夜沈骊珠穿过的,心下微动,不禁问了句,“浅碧姑娘是要去河边浣洗衣物?”
对方问的时候含笑。
青色长袍在日光里,容颜都镀上一层灿烂流金,竟也显得平易近人起来。
浅碧心中对这位没什么好感,但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不是呢,是拿到厨房去烧掉。”
说着,浅碧自己也觉得疑惑,不禁小声嘀咕道:“上个月才做的新衣,就算染了血,明明可以洗掉的,但小姐非说脏了,不想要了,让我拿去烧掉,真是奇怪……”
在浅碧说出是要将衣裳拿去烧掉的时候,李延玺的脸色就开始变得极为的难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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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现在的太子殿下:别人穿过的衣裳孤不穿!
以后的太子殿下:嫁过人又怎么样孤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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