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霞,我都已经走了,你还在担忧什么?”
她似乎情绪有些失控,对我口不择言:“何初夏,顾衡压根不爱你,你却犯贱的自荐枕席!
活该你孩子保不住!”
就在我纳闷她怎么知道我和顾衡一夜荒唐时,她自己开口了:“可笑你有胆子睡了顾衡,却没胆子承认,是怕顾衡骂你不知廉耻吧?”
“亲眼看到你从顾衡家里走出来,我恨不得杀了你!”
原来如此。
就说那天我从顾衡家开门回自己家时,总感觉背后有人在偷看。
回头环顾四周,却没有人。
本就做贼心虚的我,只当是自己错觉。
原来,她在那个时候就恨上我了!
不过,我并没有兴趣听她无能狂怒。
顾衡于我而言,只是过去。
挂了电话,拉黑梁霞,我继续看诊。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过着,我每天充实且快乐。
直到一天,科室来了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