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合法后,更是毫不掩饰对她的索求。
他绝不承认这其中有什么感情的存在。
他的第一次是跟她在一起,所以这最多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第一次行使欲的本能而产生了惯性。
身体的契合让他懒得改变这种惯性而已。
他不喜欢她说的那句气话,说什么“再也不爱他,再也不回来”。
这话很刺耳,刺得他当场心头一颤,绝不要让他再听到第二遍。
雨声阵阵,伴着男人有节奏带动的火热,充盈了整个房间。
后来江潮提出要收养这只可怜的煤球,陆北望也没拒绝,由着她给煤球在小院里找了个角落安家。
陆北望逗狗逗到了凌晨四点,狗终于累了,趴在地上喘气吐舌,他却一点困意也没有。
这两年的分离仿佛从未发生,陆北望经常恍惚的梦到,他身边还睡着那个一头长发的小女人。
她会睡意懵懂的喊他别压她头发,会在每一个清晨用一个早安吻消灭他的起床气。
他每天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双映在朝阳红光里的月牙眼,笑意满满,给他带来一天的元气。
直到现在,陆北望仍然觉得江潮今天说的“以后不见”是气话。
就算不是气话,他也要让她承认,她就是在说气话。
她明明爱他爱的要死,眼里心里全都是他,只要他一出现,她的世界就会满满当当只有他一个人。
呵,口是心非是吧?
江潮,我会让你看清你的内心,重新承认你爱我!
“煤球,想让你的铲屎官回来吗?”陆北望拿逗狗棒戳了戳累瘫的懒狗。
“汪!”懒狗回答的干脆果断。
“好,如你所愿!”陆北望掏出手机,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凌晨四点,接起电话的那一刻,陆西珩的情绪是崩溃的。
换成是别人,他早就破口大骂对方八辈祖宗了。
然而这人不行,因为他俩一个祖宗。
况且他一个废柴二世祖,能肆无忌惮的泡妞败家,都要指望这位大哥。
“大哥,有何贵干?”陆西珩谄媚一笑。
“你前几天收了个晚风酒吧?”陆北望手里把玩着一根烟,淡淡道。
陆西珩立刻警觉道:“哥,你不是又要来查我账吧!我这回真是正经买卖!周日是要搞个主题Party,但我发誓绝对没有恶趣味!”
“周日晚上八点我过去,给我把南琪也带来。”
“什么?哥你不关她禁闭了?”男人回过神来又开始惊叫,“你怎么忽然想起来巡视我的生意了?是不是我哪个小情人又找你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