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周禾...我...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
] 他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更加让我觉得丢弃这个男人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
[连以珩,自作孽,不可活,这个道理你懂吧?
别来烦我,滚。
] 我提起脚要走,他却抱住了我的小腿,抬起头看我,是满脸的眼泪,也是鳄鱼的眼泪。
经历过这件事,我已经不会再被男人的表象骗了。
顺着他抱着的力度,我用力一踹,今天的尖头皮靴实力不容小觑。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不好睡不好,还是妄想用苦肉计,他直直往后倒去,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获得自由后我没空再看他的表演,开门回家。
洗完澡收拾好自己,好奇地往猫眼一看,他竟然又跪在那了。
好,爱跪跪吧。
我把门口的监控视频发给舒方白,舒方白没多会儿就赶来了,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从我家门前离开,难看得很。
我申请了国外的设计院校进修,这些事全权交给律师跟进。
后来过了很久,账户突然进来一笔钱,我才知道案件结束了,据我对连以珩的了解,这些钱给了我,他口袋应该是空空了。
过了两年,进修结束,我回了国,和朋友出来聚会,又听说了他们的情况。
连以珩堂堂一届超模,被业内封杀,最后只能去成为富婆的玩物了,却不小心染上了病。
舒方白从流产后就半个人住在医院,因为长期不出门,身体素质本来就很差,这些年高昂的医疗费早就不够为她续命,现在停止治疗,等着老天给她最后的结局。
我抿了口酒,心里没什么感觉,只能说害人终害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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