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公司市值也在渐渐回温,一切形势都在说明这件事要过去了的时候,我用官号放出的那条录音彻底把他捶死了。
他可能忘了,这个公司创立之初,我也帮过很多忙,甚至最早没有公关部的时候,官号都是我在打理。
所以一条由公司的官号发出去的录音,无疑成了无需自证的最好的证明。
那条录音发出去不到十分钟就从热搜底部一路高升,后面坠着一个“爆”字。
陆鸣打电话过来跟我咆哮:“司宛,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害死我害死公司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公司完了你也跑不了。”
我在电话这头无与伦比的平静,我语气泰然的向他陈述一件事实:“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在乎钱。”
“我要离婚。”
我已经在法院提起了诉讼,起诉离婚。
如果说是在他舆论形象还偏好的时候,我胜诉的概率当然不大。
可今时不同往日,舆论明显偏向我的时候,相信诉讼离婚的速度也能不出意外的快一点。
庭审是在一个月后。
也是我时隔两个多月再次见到陆鸣。
他比我预料的还要憔悴许多,鬓边竟然已经生了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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