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我运气还不错,要是送医再晚一点,可能要终生瘫痪了。
拍片子时,他又夸了句,送你来的那姑娘挺漂亮的!
住院期间,我的手机收到无数短信和信息,都是云浅发的。
我没有回复任何一条。
想拉黑,手指碰到时,却犹豫了。
我仍然爱她。
可我不想再爱她了。
只是在一起这么久,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独自住院修养,想找到送我来医院的人,但无从找起。
只是每逢傍晚,却会收到一束七彩的鲜花。
是保加利亚的七色玫瑰,在如今这个年代,可是价值不菲。
我那个妻子可不会那么有心……
办理出院手续时,路过某个诊室,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云浅和阿泽。
云浅扶着阿泽肩膀,很紧张的询问医生,会不会有后遗症什么的。
直到医生反复确认只是低血糖,没什么大碍,她才露出笑容。
看到她如释重负的表情,我沉默走开了。
傍晚时,我照旧收到七色玫瑰,一大捧。
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顾言,祝重生后的你,今朝如故,岁岁平安」
字体隽秀,却又暗透锋芒。
绝不是云浅的字迹。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段往事……
是她吗?
回家后,我简单收拾行李,就回老家了。
我没想到,云浅追了过来。
她一尘不染,但满脚的泥,看来一路没少受磋磨。
云浅疯狂的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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