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南城一直在下雨,温度也骤降。
我撑着伞,被这变化无常的天气冻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微微俯身,把买好的白菊放到了我爸的墓碑上。
“爸,这些年,你在那个世界过的怎么样”“我和孟蝶结婚五年了,总体上来说过得还算是不错,你不要担心我,以往那段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纵使我心里已经对孟蝶失望至极了,但是我还是不想用生活中的鸡毛蒜皮打扰我爸。
我撑着伞,在我爸的墓前喋喋不休地说了几个小时。
直到自己口干舌燥,我才打着伞,慢慢悠悠地走回家。
半路,我接到了孟蝶的电话。
她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命令我,“乔俞,来机场接我,下雨了我不想打车”我冷笑,“我现在正在墓园,没开车,赶不过去”孟蝶沉默了几秒,开始埋怨我,“你就非要今天去吗?
我说了明天陪你去,晚一天又能怎样,真是个死心眼”“难道死人还能比活人重要吗?
你知不知道我那场会议的重要性”“孟蝶,如果我爸是在五年前的明天发现你的,那你觉得你自己能活到今天吗?”
“同样,如果我爸那天没有死,那死的就是你。
现在你还觉得不重要吗?”
说完,没等她回复,我便挂了电话。
走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