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芸婉杜琮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走过你的世界薛芸婉杜琮章》,由网络作家“九月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么陌生,那么狰狞。我没说话离开了家。车里,我手握着方向盘一直在抖。当初结婚,她说要创业,暂时不想要孩子,我也答应了她。所以,我一直偷偷在吃男性避孕药,谨防一个不小心会伤害到她的身体。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言而明。到了学校,林子柒和一个男生正在门口等我。她是我工作后带的第一届研究生,聪明伶俐,直博到了更高学府。“顾教授,又见面了!”她热情地朝我伸出手。我和二人握手后叫他们坐下。“顾教授,我自己开了一间律所,执照什么的刚办下来。但我们都太年轻,想请您给我们做顾问,您看?”顾问。我也是薛芸婉公司的顾问,那年我们还如胶似漆,她挽着我的胳膊在工作室里跟寥寥几个同事介绍自己是顾太太。看我有些神游,林子柒以为我不愿意,赶紧又...
《结局+番外我走过你的世界薛芸婉杜琮章》精彩片段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么陌生,那么狰狞。
我没说话离开了家。
车里,我手握着方向盘一直在抖。
当初结婚,她说要创业,暂时不想要孩子,我也答应了她。
所以,我一直偷偷在吃男性避孕药,谨防一个不小心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言而明。
到了学校,林子柒和一个男生正在门口等我。
她是我工作后带的第一届研究生,聪明伶俐,直博到了更高学府。
“顾教授,又见面了!”
她热情地朝我伸出手。
我和二人握手后叫他们坐下。
“顾教授,我自己开了一间律所,执照什么的刚办下来。
但我们都太年轻,想请您给我们做顾问,您看?”
顾问。
我也是薛芸婉公司的顾问,那年我们还如胶似漆,她挽着我的胳膊在工作室里跟寥寥几个同事介绍自己是顾太太。
看我有些神游,林子柒以为我不愿意,赶紧又说,“费用您放心,我们一定按市场价来!”
“这个不着急,帮你们我还是很乐意的!”
“哈哈哈!”
林子柒几乎是跳起来,“我就说顾教授很好的!”
我笑笑,“那你们现在主营业务是?”
…… 正聊着,薛芸婉突然不敲门就走了进来。
林子柒有些茫然,“这位是?”
“之前有过合作的。”
不等薛芸婉回答,我就先开了口。
林子柒和同事走了以后。
薛芸婉兴师问罪般坐在椅子上质问我为什么说和她是合作关系。
“你不是说过,没必要让外人知道吗?”
她沉默片刻,突然换了一副表情。
“我给你带了午餐,快吃吧,也不早了。”
她指了指桌上的外卖袋子,然后熟练地打开,一个个介绍,凉皮,肉夹馍。
外卖单掉在我脚边,随意扫了一眼。
不出意料,地址是杜琮章家,而且是三份,而我面前,只有一份。
“还没签字吗?”
我问她。
她显然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这句话引爆了她。
她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我。
“顾以桉,你可真有本事,说离婚就离婚?
孩子不要了吗?
你是责任心呢?
你就不怕我在学校闹吗?!
抛妻弃子,是为了哪个小狐狸精?”
“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她有些慌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怀疑我?”
“薛芸婉,有些事情,我不想说得太难堪。
我一直在吃避孕药,孩子,绝不是我的。”
我坦然地看着她,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圈迅速红了起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我……我,以桉,我只是喝多了,那天晚上真的是喝多了,我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你原谅我好吗?”
她的眼泪对我一直有致命的杀伤力,可现在我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她拉着我的胳膊,趴在我肩上哭得可怜。
“我们恋爱到现在已经十年了,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原谅我吧,原谅我吧以桉。”
原谅她?
我已经原谅她太多次了。
她生病坚持上班,我不放心去给她送药,她正躺在杜琮章的腿上睡午觉。
她生日宴,我下课后捧着花赶到的时候,她正在和杜琮章喝交杯酒。
只要我有一点生气,她就会埋怨我小题大做,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可普通朋友,如今已经普出孩子来了。
我把她从我身上撕下来,“薛芸婉,放过我吧,我也放过你们。
我们都不用再为难了。”
没承想,她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眼睛里冒出凶神恶煞的光,恶狠狠地说,“顾以桉,你会后悔的!”
我赶忙迎上去,问奶奶怎么突然来了,也没让我去接一趟。
“害,我这不是高兴嘛!”
她满面红光的。
“小婉跟我说她怀孕了,我等不及要来看看她,嘿嘿,还带了点养胎的东西。”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把离婚的事情活生生咽了下去。
进了屋,她把带来的东西摊了一地。
“这是老母鸡,我早上出门时候刚杀的,还有土鸡蛋,都是走地鸡。”
“这是我自己做的腊肉,怀孕不能多吃,但吃点嘴里有个味儿也没关系。”
“这些菜,苹果什么的都是村里摘的,你都放冰箱里存好了哈,给小婉做饭搭配着来!”
她细细数着这些东西。
却丝毫没提自己坐了五个小时长途大巴颠簸而来,还在家门口等了我不知多久。
也没提她膝盖和裤脚上的疤痕,是不是爬树摘菜时候弄伤了。
那年爷爷去世后,我和妈妈要接她到城里来住,她却坚持要守着和爷爷的家。
“这些钱,你拿着。”
她塞给我一个红纸包,里面厚厚一沓现金,“这些年你寄给我的钱我都留着了,生孩子要钱,别亏待小婉。”
我眼眶发热,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她搓搓手,有些局促,“孙儿啊,上次葬礼没见着小婉,她啥时回来,我想看看她,摸摸肚子,嘿嘿,不让摸也行,我就想看看我的小四辈儿!”
“我可都和隔壁李大娘显摆了,我要当太奶奶了!”
我读书时间长,结婚时间晚,她从不催,只说读书好,多读书有出息。
薛芸婉说暂时不要孩子,七年,她一句没有催促过。
街坊四邻同年纪的,四辈儿都读小学了,她只说让我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说着,她又拿出几件我小时候的小衣服,已经洗得发白,但干净整洁,连折痕都没有。
又摘下自己的金手镯塞给我。
“这个我老早就想给小婉了,怕她嫌弃,你先替她收着,以后化了给她换个好看的!”
我捏着手镯,眼泪还是没忍住,这可是她唯一的嫁妆!
“别哭啊孙儿,哭啥,要当爹的人了。”
她拍拍我的头。
我搪塞说薛芸婉最近比较忙,可能见不到面了。
她尴尬笑笑,“那行,我不添乱了,我先回去了孙儿,你好好照顾小婉。”
她坚持要坐长途汽车回去,我多番挽留住下来她都不听。
我只好打了车,在楼下等着。
下楼时候,我偷偷摸摸要把钱塞回她的布包里,却迎面遇到了薛芸婉。
她正挽着杜琮章,趾高气扬的。
奶奶愣在那。
我下意识想去圆谎,薛芸婉却先我一步开口。
“奶奶?
您来了啊,是知道顾以桉要跟我分开,孩子也不要了,来劝他的吗?”
奶奶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孙儿,你……小婉说得是真的?”
“奶奶,您听我……” 啪!
不等我说完,奶奶就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她浑身颤抖,哆嗦着指着我,“老顾家就没这样的人!
抛妻弃子?
陈世美!”
“活该。”
薛芸婉笑得花枝乱颤,“顾以桉,只要你跪下求我,现在只是冷静期,我们还可以复婚。”
我还没说话,一边的杜琮章就看不下去了。
“薛芸婉,你什么意思,你特么拿我当什么?!”
一时间,气氛凝滞。
电话那端也是长久的沉默,最后杜琮章说,“好的,会转达。”
手里的项链断得彻底,把我的手勒出了一道深红的印记,抹也抹不掉,刺眼得很。
我回到和薛芸婉的家,迎面看见了我们巨大的婚纱照。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医生说妈妈是因为情绪激动才发病的。
而她最后一条微信记录,是她外地的朋友发来的薛芸婉和杜琮章牵手逛商场的照片。
我猛地把照片从墙上扯了下来塞到床底下,好像只有看不见它,我才能睡好。
几天后一早我刚到学校,就看见在办公室门口等我的薛芸婉。
她没好气地质问我,“你跟琮章说什么离婚?
顾以桉你在想什么?
就因为我去调研两个月没提前告诉你?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见我没说话,她又连珠炮,“我都是为了谈合作谈投资,为了公司好啊!
你就不能支持我么?”
不支持?
我卖了房子给她凑启动资金,家中里里外外打理周全不让她分心,如今我竟成了不支持她。
“你刚从杜琮章家里来吧。”
我开口。
她大包小包应该是刚回来,可她整洁的衣着和精致的妆容显然没有坐一夜飞机的风尘仆仆。
而杜琮章的家,就在学校附近。
她一时失语,眼神闪躲,看来我猜对了。
这时几个学生来找我,一眼认出薛芸婉。
“薛老师?
您是薛芸婉老师吧,心理咨询界的大咖,我还去听过您的宣讲,这才辅修了心理学!”
当初她博士毕业,不想在体制内束缚自己,毅然选择了创业。
那时候,我敬佩她的胆识,欣赏她的魄力,无条件信任她的一切。
直到我在一个又一个酒局结束去接她的时候,无数次看到她和杜琮章时而牵手,时而搂抱的亲昵。
“薛老师,您和顾教授是?”
“之前有过合作的,顾教授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
薛芸婉没有丝毫犹豫地隐瞒我们的关系。
不管我如何生气,她总是敷衍说没必要告诉外人。
这几年,她一向如此。
“哦哦这样啊。
每次您出席活动,旁边都跟着一位戴眼镜的男士,他是您先生吗?
真的很配!”
薛芸婉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我,我没有作声。
学生也觉得气氛奇怪,把论文塞给我就离开了。
她深吸一口气,“我回家了,现在公司正在重要时期,离婚对公司不好,你别找事了。”
外面风声很大,我想递给她我的外套。
却看见她熟练地穿上一件男士风衣,见我看她,“这个是……琮章落我这儿的,有些冷,我借穿一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杜琮章的,我曾在她的包里看到了这件衣服的小票。
兴高采烈的以为是买给我的。
但等了许久,却看到这件衣服穿在杜琮章身上。
下班回家,我顺路去接了几个母亲之前的老同事。
前几天追悼会他们没来得及参加,想来看看我。
一进家门,就看到薛芸婉和杜琮章一起在厨房做饭,沙发上坐着几个他们公司的同事。
看着他们两个一边忙碌一边打打闹闹的背影,好像他们才是这家的主人。
“顾教授,前几天调研效果很好,薛总叫我们来聚餐。”
杜琮章注意到我回来了,迎出来让我快坐下。
我跟薛芸婉介绍了母亲的几个同事,她客气地打招呼。
“我听妈提过几位叔叔阿姨,快进来坐。”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有些责备,“怎么没把妈接来?
现在快去,还来得及!”
番外 几年后,我听说顾以桉要结婚了,和林子柒。
我开车去了他的楼下,远远地看着鞭炮齐鸣的景象。
跟着吵闹的婚车去了酒店。
我看见了美丽的林子柒,和抱着她的顾以桉。
我的胸口顿顿地疼痛着,那双曾经属于我的温暖厚实的手,如今我半点也没资格碰触了。
他也曾经拼了命要护着我,可最后还是被我自己推开了。
一开始我只是乐于被追捧,沉迷于被爱的幻想里。
我不拒绝杜琮章任何的示好,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出轨,只是关系密切了一些,并无半点逾矩。
可顾以桉总是小心眼儿生气,他每每告诉我要保持距离,我都认为这是源于他对我的不信任。
我开始和他唱反调,特意在他面前和杜琮章举止亲密,看他生气得抓耳挠腮,我开心极了。
被爱的感觉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二十年了,他从没忤逆过我的意思,我料定他绝不会离开我。
而喝醉的那一夜,我鬼使神差地接受了杜琮章,一夜放纵。
我甚至觉得就算顾以桉知道了,也不会真的离开我,他太爱我了。
可那天,他提了离婚,我开始慌了。
我软硬兼施地试图挽回,可他却铁了心再不回头,或许是我太过自信了吧。
后来我才知道。
当年他把我从恶魔父亲手里救下来的时候,挨了刀子; 那笔我公司的启动资金,是他卖了爸爸给他的房子,加上妈妈的棺材本凑出来的; 他选择学了法律,是为了保护我,甚至多方搜集证据,把我违法乱纪的恶魔父亲送了进去。
我哭得不能自已,狼狈地从典礼现场退了出来。
遇到了顾妈妈的一个朋友陈阿姨。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质问我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她说我是害死顾妈妈的凶手。
她颤抖着给我看了顾妈妈去世前,她发给顾妈妈的照片。
我的心脏剧烈地收缩起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 我失魂落魄地开着车。
在旁边的大货车撞向我的那一刹那,我好像又回到了和顾以桉还有顾妈妈相依相偎的美好岁月。
“啊?
小顾太太不知道吗?
永珍她,上周病发去世了啊!”
母亲的同事一脸惊讶。
啪!
薛芸婉愣在那,连带摔碎了手里的碗。
我蹲下身子收拾碎片,嘴里胡乱搪塞着因为她太舍不得妈妈了,所以一直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小声告诉叔叔阿姨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些。
他们了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下去。
薛芸婉的母亲和我母亲是闺蜜。
她妈妈因为家暴离了婚,独自带她。
可后来还是因为生活艰苦患病去世了,我母亲便把她接到家里来照顾。
她那个家暴父亲也多次来我家抢夺她,每次被带走,她都免不了被虐待,动不动就鼻青脸肿。
我去救她,甚至挨过她爸爸的刀子。
妈妈为了躲她的恶魔父亲干脆带着我们两个不停换地方租房子住。
直到我大学学了法律,开始学会用法律的武器保护她。
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客人们一一离开,我也出门去送。
回来却看到扑在杜琮章怀里哭得颤抖的薛芸婉。
她哭得梨花带雨,不过是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肩头。
“顾以桉,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告诉我?!
妈养我这么多年,她就是我的亲妈妈!
你怎么能连她去世都瞒着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眼睛红得骇人。
我看看一旁低着头的杜琮章,他应该是把那无数个未接来电的记录,还有我的信息都删干净了吧。
“你这是陷我于不忠不孝之地!”
薛芸婉指着我的鼻子指责,“这事要是传出去,公司怎么办!
形象怎么办!
投资怎么办!?”
“顾以桉,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太自私了!
就这一点,你就比琮章差十万八千里!
他什么都不会瞒我!”
我不想跟她争辩些什么,或者说以前我也为自己争辩过,可每次只要对面是杜琮章,我就从没赢过。
我发现她没有带我们的婚戒了,反而带着一个柱状带孔的玉坠手链。
我知道,那叫玉琮。
那一瞬间,我无名指上的戒指热得发烫。
“别生气了,芸婉。”
杜琮章拉着她抖动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让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现在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去墓地看看么?”
他们你侬我侬的戏码实在乏味。
“我带你去墓地。
杜先生就不用去了吧,我顺路送您回家。”
上车前,薛芸婉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但还是被杜琮章拉着坐在了后排。
二人相互依偎着。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会吃醋,会连吼带叫让薛芸婉坐到前面来。
但现在,这一切好像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车的副驾上还残留着她贴的“老婆专座”,下面放着一双拖鞋,座椅也是她最舒适的角度。
物品存放箱里的口红粉底等等补妆工具,怕是已经过期了。
车缓缓开起来,“妈走之前,有没有想见我?”
“有的。”
她在等你一个解释。
她又哭起来,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杜琮章贴心地为她拭泪,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到了小区门口,杜琮章依依不舍地和她告别。
她也跟着下了车打算送送。
这时候有一位遛弯回来的老大娘走过来,熟稔地和他们两个搭话。
“哎呀,小两口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你这丈夫当得不行啊,才结婚几天就惹哭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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