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楠对她总是多几分笑意,很多事情都交给她来处理,就连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都是经由她手。
听说江知楠大学时期就很喜欢她, 两个人情投意合,只可惜中间还夹了个有婚约的我。
一对眷侣,有缘无份。
或许就因为这样,江知楠对我的态度才总是这样冷漠。
面对一个拆散自己的人,换做是我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惯性的生理钟让我第二天早早就醒了。
索性就起床重新规划起搁置许久的计划。
我想开一家民宿,接纳五湖四海的游客,听他们的过往,将他们的故事写进书里。
刚结婚时我跟江知楠讲过,希望用他那独到眼光帮我挑一处风水宝地。
可他的目光没有从文件上偏离半分,语气冷淡, “沈初年,我希望你当一个合格的江太太,不要总想这些上不来台面的东西。”
回忆汹涌。
而现在,我终于可以做回我自己了。
正在对比市面上还未出售的地产,江知楠的电话就打来了。
“那个,我经常戴的那块腕表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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