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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状元郎夫君他要贬妻为妾沈钰沈郎

02

发表时间: 2024-11-04
4 那日之后,沈钰日日写些讨饶的书信,我却熟视无睹 他得空便在远处看着我,眼光有几分心虚地躲闪。

听闻他过后再没去过公主院子,一心睡在书房。

公主那边记得跳脚,派人请了又请也没有办法。

连春枝都见他可怜帮他说情,我仍无动于衷。

只等事情一结束,便与他和离,回我的山野偏居。

可平静总是用来打破的。

成王不愿政权交到太子手中,竟决意发动暴乱。

太子一党被打得措手不及,节节败退。

叛军攻城之际,府中火光漫天,老弱病残的哭喊声响彻天地,犹如人间炼狱。

府中兵力不够,我和公主皆是累赘,沈钰撑死只能带一人逃走。

我心底仍有一丝微弱的期待,凭我和他朝夕相处十几年的感情赌他不会弃我。

他离我极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眼角的细微抽动。

公主的嬷嬷见状急忙扯着嗓子跪下大喊:公主的腹中已有状元您的骨肉,您莫要糊涂啊!

公主也连忙拽着他的衣袖,泫然欲泣:沈郎你好狠的心哪,你难道要弃我们母子不顾吗?

我刹那间脑子空白,只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外面打杀声愈来愈近,府兵大喊:快!

大人,要守不住了!

沈钰眼角抽动,像是终于下了决定。

他从我身旁走了过去,只对我道对不住。

他的衣袖擦过我的裙摆,目光里满是愧疚。

但他并未回头,反而阔步走到公主面前,在她低低的抽泣声中将她拦腰抱起。

我拼命挣扎着去想赶上他的脚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我扔下。

他一次都没有回头。

倒是依偎在他怀中美人搂住他的脖子,撑起身子来看向我。

半晌,她动了动嘴唇。

虽然并未发出声音,我却读懂了她的唇语。

你又输了。

我脸色惨白,仰着头逼退眼里的湿意,心如刀割。

年少情深,也抵不过年岁更迭,最后不过换来一场毫不犹豫地抛弃。

只怨恨没有早看清枕边人虚伪的面目,平白连累身旁的春枝一同被掳。

我和春枝被一同关在暗牢。

看守的叛军轻则打骂,重则上刑试毒。

春枝这傻丫头为护着我指甲都被拔掉,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鞭痕,我每每心疼得直掉眼泪,她却笑着说一点都不疼。

春枝是我从乞丐堆里救回来的,原想教她些求生的本事然后放她出府,这丫头却认死理死缠烂打跟着我要报恩。

直到前方战败,成王气得要杀了我俩祭旗。

望着迎面而来的刀口,我一把推开护在身前的春枝迎面撞了上去,只希望我的春枝能等到一线生机。

我疼得昏死过去,几乎以为这就是生命的尽头。

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再次醒来。

5 我醒来时春枝哭得都要岔气了。

我想抬手摸摸这傻丫头的脑袋却全身没有力气。

原来千钧一发之际,沈钰带兵奇袭,大破成王取得胜利救下了我。

看着旁边他希冀的眼神,我只觉得厌烦和恶心。

他见状急切地搂住我,将头靠在我的身上。

阿虞,我错了。

这只是权宜之计,你现在不也没事吗?

你别不要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不想再听他的任何借口,嘲讽地抢白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竟不知你何时如此不要脸面!

可以啊,既然如此,你便与公主和离!

沈钰闻言看我的目光中全身失望,语气冷冷的。

阿虞,你何时如此无理取闹!

她的腹中有我的骨肉,你难道要我抛弃她们吗?

阿虞,你不要闹了!

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

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再抬眼已然下定决心: 既如此,便和离吧。

我的心犹如一潭死水。

沈钰却执意认为我在耍性子逼他让步,气得拂袖而去。

临出门还回头看我一眼,眼中有些挣扎。

他把我禁足在院子里,只派人每日询问我是否回心转意。

我不理会他的惺惺作态,坚持和离,毫不退让,任他使尽手段也没用。

直到那日下人议论沈钰领命出远门赈灾,抚慰人心,短期之内无法回来。

我听到时慌了神,哭闹着要见他一面。

原因无他,我已经拖不起了。

他来时满心欢喜,以为我终究想通了。

阿虞,你若想通我俩还同之前一样!

我却扑通一声跪着哭求,拽住他的衣角紧紧不放,xss拿出早已草拟好的和离书只求他画押签字: 沈钰,我已拖不起了!

放我自由吧!

你不愿和离,休妻也罢,我都接受的!

沈钰,算我求你,看在我护你多年的情分上放了我!

沈钰对此反应格外大: 当年,当年,你总在提以前!

成婚多年,我哪一次没有念着你以前的恩情宠着你?

就因为我想要个孩子,你就如此无理取闹!

你何时替我想过!

既如此,这些天你便待在府中好好想想,在我回来之前哪也不许去!

他心中怒意翻腾,狠狠将我摔在地上,大步离开。

再未回头看我一眼。

我呆呆跌坐在地上,心灰意冷。

沈钰不知道的是,我再也等不到他回来了。

6 早在狱中,成王恨极了沈钰坏他好事,便指使人在我身上下了隐毒。

中毒之人,除毒发时皆与常人无异,毒发之时心绞而死,无药可解。

从中毒到毒发不过三月可活。

而我身子本就带有病根,在这人世间停留的日子仅剩不到一月。

仅剩的日子里,我唯一心愿只念着回家。

去给逝去的爹娘扫墓,叫他们再好好看看我这个不孝女。

没想到这仅剩的心愿沈钰也不愿满足我。

想起阿爹在时多次阻止我和沈钰来往,临终时也拉着我的手再三叮嘱离他远些。

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起只觉得沉痛万分。

我原是山野间的医女,凭借一身医术积德行善。

采药时偏偏撞见了被毒蛇咬伤的沈钰,我本着善心费尽心思救他一命。

英俊的少年眉眼肃杀,醒来时却嗓音温柔,笑容爽朗。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姑娘以后若有需要,沈某必竭尽全力报答姑娘!

后面我但凡出门采药,他必远远跟随,护我左右。

来往间我知他父母早逝,更对他颇为同情。

后面我爹娘早逝,我悲痛欲绝。

少年怀抱温暖,字字真诚: 阿虞别怕,有我在呢,往后我俩相依为命。

有我在定不会让阿虞受了委屈!

怀抱间我清晰听见了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后来沈钰走上了科举之路。

我为了养活他,揣着银两做起了营生,买酒买花买编织物,我学得许多手艺。

烛光下我熬夜补丁,他刻苦读书,许下绝不负我的誓言。

再后来少年十年寒窗,一朝及第,打马游街意气风发。

我虽动心,却自知差距,只希望得些银两潦草一生。

他却抓住我的手,低垂着眼一遍遍问: 阿虞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心悦于你,阿虞嫁我可好?

你以为明月高高悬挂于九天,却不承想明月愿为你跌落凡尘。

试问,谁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

于是,我点头了,换来这场闹剧。

如今才幡然醒悟,年少情深也可走到两看相厌。

7 沈钰走后,我身体每况愈下,很快便只能缠绵病榻。

春枝着急得不得了,削尖了脑袋想出去为我请大夫却无果。

沈钰一走,公主就按捺不住支走了下人,钉死了我的院子,只留了食盒的缝隙。

下人们扒高踩低,寒冷的冬日竟连炭火也烧不上。

也许是急于炫耀自己的胜利,她打扮得珠光宝气来到我的房中,一只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金色的凤凰步摇灼眼: 这些年还要多谢你,沈郎身边一个糟心的女人都没有。

原本还要费一番心力收拾你,没想到你自己就撑不住了。

你放心去吧,沈郎和我一定会子孙满堂,百年好合。

面对她满是恶意的挑衅,我却提不起劲,心如死灰,只当她是空气: 那便恭喜公主你得偿所愿了!

心死之人,谈什么心气都是无用。

春枝气得要命,要不是我强拉着手只怕早上去拼命。

她自讨没趣,冷哼一声,身旁嬷嬷立刻会意说: 公主心善来看这贱人最后一面是她的福气!

不过还是赶快回去吧,别徒惹了一身晦气!

公主闻言边点头边用手帕掩住口鼻向外面走去,再三叮嘱看好院子不准放外人进来。

自那日后,我一心求死,很快便灯枯油尽。

我咳出一口血,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

隐毒强势,毒发时我疼得身子都控制不住打颤,心肺绞痛不止,却生出终于解脱的轻松。

临终前,我只强撑着把春枝叫到床前,轻抚她的发间,擦去她的眼泪。

告诉她不要自责,主仆一场,她尽心尽力伺候我已算报了恩情,我死后只望她能为自己好好活下去。

我早早为她消了奴籍,并为她备下银两和几间城东的铺子。

这丫头只要不认死理,以她的本事定能安稳度过余生,如此也算了却我心中重担。

我安然地闭上了眼。

沈钰啊,这辈子两不相欠了。

只愿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我俩再不相见。

8 沈钰不知为何总感觉一阵心悸。

仿佛即将永远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

恍惚间眼里浮现的全是那天阿虞跪着苦苦哀求他的样子。

身旁的副将随从都是些直爽之人,回城途中笑骂着沈钰果然是个妻管严。

出远门沿路都在买些奇珍异物回去哄夫人开心。

胭脂,首饰,吃食等玩意更是塞满了整整一马车。

不知有谁大声取笑道,怪不得公主对状元郎一见倾心。

沈钰听见这话,当即沉下脸色,严肃道: 不是公主,是我的发妻。

前些日子惹她生气,她气性大。

多买些东西回去哄她气消得也能快些。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凝滞。

显然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沈钰那场荒唐事。

但沈钰却自顾自下定决心,按捺住内心的烦躁。

阿虞向来心软,定会舍不得我。

只要回去好好哄她,她定会理解原谅我的。

想到此,沈钰心中的把握多了几分,不顾众人惊诧扔下队伍独自策马回府。

一进门,就撞上了得了信接风的公主,脸上挂着甜蜜的笑: 虽说我和孩儿都日日盼着沈郎归来,但沈郎何必如此着急呀。

嬷嬷打趣道:驸马爷定是放不下公主和孩子!

沈钰却冷漠地一把拂开她们,再没心情和她们周旋,直奔阿虞的院子。

冲到院子里,却只见一片荒芜,杂草丛生,唯独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小厮丫鬟都身着白衣低低啜泣。

他心中顿时一沉,顾不得思虑便随时抓起一个小厮:阿虞呢?

我的阿虞去哪了?

小厮吓得腿直打颤,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沈钰眉头紧皱,手劲大得好似要将小厮的肩膀捏碎,怒吼道: 给我说!

她们是不是把阿虞怎么样了?

姨娘她……她病死了!

小厮话音未落,沈钰已经站立不稳,目眦欲裂: 你在说什么傻话!

你敢咒我的阿虞!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沈钰不敢相信,大步扒开主屋的大门,就见到了阿虞的尸身。

身上挂着一袭白衣,衣服宽大遮住她消瘦的身体,但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再不见胸腔的起伏。

沈钰踉跄着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急切地呼唤: 阿虞,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

求你起来看看我好不好!

沈钰不停地用她的手狠狠抽在自己的脸上,泪流满面,后脑像被人狠狠抽过一样,浑身颤抖,脑子里回想的全是临走那天阿虞的哀求: 沈钰,我已拖不起了!

放我自由吧!

你不愿和离,休妻也罢,我都接受的!

沈钰,算我求你,看在我护你多年的情分上放了我!

每一字都像利刃割在身上。

她说她等不起了,沈钰却以为是在威胁他。

她生命中最后的哀求,他却还在以为她在无理取闹。

沈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紧紧握着阿虞凉透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恢复一点体温,她就能够再次醒来笑着看着他。

他还是觉得不可置信,她怎么就这样抛弃他了呢?

阿虞向来舍不得他,对他一往情深。

是的,阿虞肯定舍不得留他孤独一人。

定是这群人联手欺骗他,阿虞只是得了怪病昏迷了,只要他治好她就还和从前一样!

沈钰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抬头大吼道: 大夫呢?

去给我找全京城最好的大夫!

阿虞只是病了!

我会治好她的!

她只是病了而已!

丫鬟小厮纷纷被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老管家上前颤颤巍巍地劝道: 姨娘她……她已经去了啊!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啊!

沈钰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滚!

你们都是骗子,都想害我的阿虞!

有我在,你们谁都别想伤害她!

他一把把阿虞拦腰抱起,径直冲到佛堂里。

对着慈眉善目的菩萨虔诚地狠狠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却仍觉不够: 菩萨,错的都是我!

是我负的阿虞!

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让我去死好了,你救救阿虞!

血流了佛堂满地,却没有一个下人敢上前劝阻,都被沈钰这副疯癫的模样吓得不轻。

直到春枝闯入佛堂,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人都死了,你在这装深情给谁看呢?

沈钰你要还有良心就让小姐安心下葬!

小姐活着的时候你不珍惜,死了你还要扰她安宁!

你是要她死不瞑目吗!

沈钰半晌未出声,春枝恨得又给了他几巴掌。

他就一声不吭地受着,仿佛这样那个人就能消气回来。

良久他才带着痛意抬头,喃喃问;她临终前可有对我要说的话?

春枝把揣在怀里的和离书狠狠扔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 小姐临终前对你只字未提!

你这样的人不值得小姐挂念!

她想干干净净地走,而不是死了还要被挂名是这状元府中的妾!

签了和离书!

让我带小姐回家,这是你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沈钰恨恨地瞪着她,仿佛春枝是拆散他们的罪魁祸首。

和离书中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多年相护之恩,两两相抵,青梅竹马,自此两不相欠。

从此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永不相见。

看着熟悉的字迹,沈钰只觉心疼得仿佛要裂开,再也忍不住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随后便昏死过去,怀中仍死死抱着她的尸骨不肯放手。

9 再次醒来出现在人前时,沈钰竟已经是一头白发。

众人皆惊诧于曾经意气风发的状元郎一夜白头。

沈钰却像个正常人一样签了和离书,一袭白衣,体面地将阿虞葬在了曾经相依为命的山野。

众人都以为他恢复了正常。

直到他回家狠狠掐住公主的脖子,青筋暴起: 是你以大局之由迫我贬妻为妾!

是你用骨肉逼我放弃阿虞,致使她心灰意冷!

是你趁我不在拖延时间阻止她重病求医!

事到如今,阿虞既已经去了,你也该为她赔命!

公主被掐得脖子青紫,喘不过气,连连求饶哭求道: 我……我再也……不敢了。

沈郎……求你……放开我。

嬷嬷被吓到神志不清,回过神来连忙上前阻止: 公主腹中还有你的骨肉啊!

再说是那贱人自己不想活了,跟公主何关啊!

沈钰一把扔开公主,攥着剑的手青筋暴起,语气森冷: 差点忘了还有你了!

就是你一口一个妾羞辱我的阿虞!

既如此,便先从你开始吧!

嬷嬷不断后退,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沈钰一剑刺穿,血淌了一地。

一旁的公主腿脚发软,手脚并用向外逃,却门窗紧锁逃不出去。

她望着已然封魔的沈钰吓到不断磕头后退,磕得头破血流也断不敢停下: 我错了!

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给她赎罪,我磕头认罚,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沈钰步步紧逼,已然杀红了眼,语气里全是仇恨: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娶了你负了阿虞!

更恨的是与你有了那肮脏的血脉!

也许除掉你和那肮脏的血脉,阿虞或许在地下能开心些。

说完便一剑贯穿了公主的整个身子,整个地面都被血染得深红。

下人们看着吓破了胆,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纷纷逃散。

10 沈钰杀了公主。

百姓们议论纷纷,他被百官参奏应该下大狱。

新皇上位,感念他雪中送炭的恩情,便功过相抵,贬为庶人。

没有理会这些,他一袭白衣策马径直去了郊外据说最灵验的寺庙。

一头白发。

带着那个破旧的香囊。

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阶台阶。

三步一拜,五步一叩。

只虔诚祈求再见心上人一面。

庙里的大师只摇摇头道一句逝者已逝,施主回头罢,不过是一场孽缘罢了。

沈钰依旧于观音殿前长跪不起,从天亮到天黑,和尚们便任他去了。

后面又日日割破手指以血抄经,一笔一画皆由血成。

菩萨仍不应,他便生生抄了五年。

最后灯枯油尽,人如枯槁,最后消失于人前。

再听说时,是有人看到他蜷缩在发妻坟前没了声息,手里还紧紧攥着香囊不放。

我死后到了地下便和阿爹阿娘团聚了。

团聚之时强硬如阿爹也不忍落了泪,说他一早知道那沈钰不是良配,早知如此他当时就该了结了他。

阿娘在旁哽咽道不该再提这些陈年旧事,一家人团聚才好。

是啊,团聚才好。

谈话间这才知道鬼界的规矩若不是大凶大恶之人,可自由选择投胎和留在鬼界。

人间一遭,我已心境沧桑。

况且阿爹阿娘等我良久,我怎好辜负。

便选择和阿爹阿娘在鬼界支起了铺子开酒馆。

酒馆吵闹,消息灵通,总有鬼怪喜欢看人间的热闹: 阿虞姑娘,那负心汉在你死后竟一夜白头呢!

还杀了公主为你报仇呢!

你快看,还假惺惺地抄了这么多年血经!

每当此时,阿爹总气得跳脚,恨不得封上这些鬼的嘴,生怕惹了我伤心。

我手中酿酒动作不停,只笑骂道: 去去去,有什么好看的。

再说惹我阿爹生气小心酒钱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