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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夕褚砚结局免费阅读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番外

葡萄挺甜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她拿到饭菜,一摸碗盆,凉的。没办法,姑娘寄人篱下的,李婆子也不敢闹大,而是沉下脸盯了那婆子几眼才转身走了。回到暮云苑后,李婆子才将此事告诉了林雾夕。林雾夕皱起眉头,她也搞不清楚厨房那些人怎么回事,之前都好好的。于是说:“嬷嬷,咱是客居,有些事不好闹大,不然姨母脸上也不好看,能用银钱解决的事就用银钱解决,若是不能,我再想办法。”李婆子叹了口气:“姑娘说的对。”林雾夕柔声道,“没事的,我让紫鹃给你拿点银子,你去打点打点。”第二日,李婆子去拿饭的时候使了点银钱,大厨房那些人果然变客气许多。只是好景不长,过了几天,大厨房的婆子不仅拖延送饭时间,而且饭菜质量比之前差了许多。李婆子和暮云苑的其他丫鬟们都非常生气,但又无可奈何。林雾夕同样受不了...

主角:林雾夕褚砚   更新:2024-11-05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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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夕褚砚结局免费阅读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番外》精彩片段


等她拿到饭菜,一摸碗盆,凉的。

没办法,姑娘寄人篱下的,李婆子也不敢闹大,而是沉下脸盯了那婆子几眼才转身走了。

回到暮云苑后,李婆子才将此事告诉了林雾夕。

林雾夕皱起眉头,她也搞不清楚厨房那些人怎么回事,之前都好好的。

于是说:“嬷嬷,咱是客居,有些事不好闹大,不然姨母脸上也不好看,能用银钱解决的事就用银钱解决,若是不能,我再想办法。”

李婆子叹了口气:“姑娘说的对。”

林雾夕柔声道,“没事的,我让紫鹃给你拿点银子,你去打点打点。”

第二日,李婆子去拿饭的时候使了点银钱,大厨房那些人果然变客气许多。

只是好景不长,过了几天,大厨房的婆子不仅拖延送饭时间,而且饭菜质量比之前差了许多。

李婆子和暮云苑的其他丫鬟们都非常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林雾夕同样受不了,本来她就吃得很素,这下连半点油腥都不见了,整个人没什么精气神了。

想了想,她从小金库里取了十条小金鱼前往宁安候夫人的正院,她让下人通报后,便静静地站在门口等待。

不一会儿,宁安候夫人走了出来,看到林雾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林雾夕行了一礼,柔声说道:“姨母早安,雾夕前来叨扰姨母原是有一事相商。”

“何事啊?”

林雾夕酝酿了点情绪,再抬起头时目露感伤,眼眶中隐有雾气。

“雾夕蒙姨母大恩收留,一刻不敢忘。如今赚了些银钱,特意来孝敬姨母。”

说着打开盒子,十条亮澄澄的小金鱼摆放整齐,一条看着有十两的样子。

见她一出手便拿出一百两黄金,宁安候夫人有点惊讶。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姨母还能要你这点钱么,快些收回去。在这家里只管安心住着,不需要你拿出这些。”

闻言林雾夕摇摇头,“这是雾夕的一片心意,多日来叨扰了姨母,委实过意不去。”

宁安候夫人见她坚持,便收下了,“如此,姨母便帮你保管着,日后给你做嫁妆。”

林雾夕露出感激的目光,盈盈一礼,“多谢姨母。”

她又作出一丝犹豫,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何事?”

“回姨母,我如今在侯府吃住,加上身边的嬷嬷与丫鬟每月也是不少的花用,我想自己在暮云苑自己弄个小厨房,也省得给大厨房添麻烦。”

宁安候夫人微笑着道:“不过就是几口吃的,如何算得上麻烦……”

她微顿,“是不是有不长眼的下人敢为难你?”

闻言,林雾夕泪珠子滚下几滴,又慌忙擦掉,“不曾有人为难,我在这里很好,姨母莫要多想。”

宁安候夫人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林雾夕可是她的娘家人,住在自己家居然还能受委屈,这不就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吗?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必须好好整治一番。

“好孩子,你先回去,姨母会看着办的。”

林雾夕乖乖地点了点头,“那姨母多注意休息,雾夕先告退了。”

宁安候夫人目送林雾夕离开后,又看着静静放置在桌子上装着小黄鱼的盒子。

随即令人唤来管家,沉声道:“去查一下大厨房的事是怎么回事,是否对暮云苑有所疏忽。”

不多时,几个婆子跪在了院子里,战战兢兢。

宁安候夫人冷着脸道:“你们可知错?”

为首一个婆子见其他人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道,“回夫人,我们不知所犯何错。”


昭元二十八年春,细雨绵绵,一辆蓝布马车从小小的通县行出。

一个月前,林雾夕便处理好母亲的丧事,如今怀里揣着母亲留下的信件,带着一个丫鬟和婆子打算前往庆阳投奔她姨母。

姨母跟她母亲虽不是一母所出,未嫁时跟她母亲关系亲厚。

应当是会收留她的吧。

林雾夕捏紧了信件,心里并不是很肯定。

靠在马车上,她的心仿佛也随着车身一起摇晃。

掀开一角,凉风扑面而来,她望向窗外,心中满是忧虑。

尽管身体渐渐好转,但未来仍充满不确定性。细雨敲打着车窗,仿佛也敲打在她心头。

她原以为自己会在那个名叫通县的小县城待到死,不料今年却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事实上从穿越到现在,她在这个历史并不存在的大礼王朝中已经生活了15年。

从最开始的活泼捣蛋慢慢被养成了一个最普通的大家闺秀的样子,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

而曾经,她在脑海里也设想过未来的无数可能,穿越前辈们的造肥皂,造火药,开酒楼她一件也没有机会去尝试,脑海里曾经学过的知识已经随着时间一点点淡忘。

现实让她感到无力,作为一个古代女子,她压根没有可能实现那些离经叛道的壮举。

如今,她只是双面绣的传承人,擅长于各种针法和图案设计。她的作品精美绝伦,更新颖独特,在闺秀圈小有名气。

同时,她的簪花小楷也已大成,字体清秀细腻,一笔一划间尽显柔美之姿。

然而这并不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只她才貌双全,温婉淑静,在通县这个小县城原本是极佳的媳妇人选。

那些上门求娶的人家在她家遭变故之后,却绝口不再提求娶之事,那些人将目光盯向了弱小无助,却又过分美丽的她,想纳她为妾。

在赶走了第六位要给她说亲的媒婆之后,她火速变卖了家财,一心逃离通县这个地方。

“姑娘,喝口热水暖暖身。”

一路马车行走,已经是走了七天。

林雾夕今年十五,身子骨并不强健,在第二天的时候便倒下了。

抓了几贴药吃下去,脸色才稍微好些。

喝过些热水,汗沁出额头,沾湿了几缕发丝黏在面上,衬着整张脸素白,甚是惹人怜惜。

李婆子拿块帕子给她擦了擦,又背过去偷偷抹眼泪。

行了一段路,马车停了下来。

前方传来一阵车夫的惊呼声,李婆子忙掀开车帘去询问车夫情况。

过了半晌,李婆子返回车厢,面色沉重:“车夫说前面的路被泥石断了,我们可能得绕路。”

林雾夕心中一沉,绕路意味着她们将花费更多时间才能到达庆阳。

“绕吧。”她别无选择,只能同意。

车夫挥动马鞭,马车改变方向,驶入一条崎岖的小道。

“姑娘,先吃个面饼吧。”

小丫鬟紫鹃拿出个包着的饼要递给她,林雾夕摇摇头。

不知怎的,自从马车改道后她心总是提着,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虽李婆子一路上说着宽慰她的话,但林雾夕还是没法放心。

很快,林雾夕的预感应验了。

马车再次停下后,车外传来嘈杂的说话声以及放肆的笑声。

李婆子哆哆嗦嗦掀开车帘,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放下,她的脸色更加苍白,惊慌道:“姑娘,前面有土匪,我们恐怕是过不去了。”

紫鹃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

屋漏偏逢连夜雨。

林雾夕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她紧紧按住怀中的信封。

“嬷嬷,你把我娘留给我的玉镯细软拿去给他们,看能不能放我们过去。”

土匪求财,希望能放他们一马,钱财到底没有命重要。

李婆子点点头,拿着东西便下了车。

没过多久,李婆子回到车上,告诉林雾夕土匪收了东西,但是要她本人下去。

林雾夕深吸一口气,掀开帘子走下车。

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围着马车,其中一个领头的看着她淫笑道:“这小娘们长得还挺标致,陪哥几个乐呵乐呵再走。”

说着就伸手去拉她。

林雾夕一惊,退后几步躲开咸猪手,李婆子赶忙挡在她前面赔笑。

“各位大爷,我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上去了,还望放过我们几个妇道人家。”

一土匪“呸”了一声,大手挥了过去,“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开。”

李婆子没注意被打得踉跄,哎呦了一声没站稳,差点坐地上。

此时紫鹃也被一名土匪抓过去,大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好几下。

紫鹃是个小丫头,比林雾夕还小上两岁,这下子吓得尖叫连连,“啊,不要碰我,来人啊,姑娘救我!”

林雾夕并不是一个多聪颖的人,养在深闺的她是一个被迫一夜长大的孤女。

眼看着身边的人受到欺辱,不禁脸色又白了几分,眼底也红了。

“你们放开她,我们已经把钱财都交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为首的匪徒狂笑不止,“哈哈哈……小娘子在说笑吧?放过你们?你听过土匪只拿钱的吗?”

笑着时,手一捞,正要将人捞走。

就在此时,一道冷箭咻地闪过,土匪头子立刻缩回手,惊疑不定地握紧了刀,喝道:“是谁?!”

很快,远处传来大量马匹的踩踏声。

土匪头子面色一变,恨恨地啐了一口唾沫,“撤!”

“老大,这两个小娘皮怎么办?”

土匪头子想到方才那根冷箭,凶狠地瞪了她一眼,“这女的定然是个麻烦,不要了!”

林雾夕紧紧咬着牙,克制着自己发抖的身子镇定住,腰背始终绷直。

这会儿看到匪徒撤走了,那股气卸了去,热泪便滚滚落了下来,扑过去李婆子身上紧紧抱住。

过了一会儿,大批马匹近了,林雾夕才看清对方原来是一队军士。

那队军士分出一股,往土匪的方向追去。

剩余人马停在她们这边,队伍中为首的一人御马踏出,高高在上。

林雾夕打眼望去,只见那人穿着穿衣披甲,与旁人的有些不同。

再看脸,极俊。

林雾夕怔怔地望着他,动了动嘴唇,半晌才回过神。

连忙用帕子擦了擦脸,上前几步福福身,感激道:“多谢诸位救命之恩,若不是诸位军爷震慑住了歹人,我们主仆几人怕是性命难保。”

“不必客气,姑娘没事就好。”男子稳稳骑在马上,也是看了她好几眼才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姑娘还是尽快离开吧。”

林雾夕点点头,再次盈盈一福。

这时,李婆子哭着道:“这群天杀的土匪,把咱们的车夫杀了,这可怎么办!”

这个消息让林雾夕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往男子处望去。

接收到她求助的目光,男子问:“你们去往何地?”

林雾夕抿了抿唇,“小女子正要去庆阳投亲。”

“如此。”

男子颔首,“庆阳城离此处半日路程,你便随我等一起吧。”

这突如其来的好意让林雾夕感激不已,仿佛冬日遇暖阳,鼻头一酸,眼泪便簌簌落了好几颗。

她福身谢过,“多谢大人。”


林雾夕使了些银两,让厨房加了两道荤菜。

等饭菜的时间里,她也没管他,自己开始做活了。

方才在做肚兜,这会儿有他在,没法再拿出来做,只能做一些拆线分线的细活。

她没有留长指甲,而是将指甲修剪成了圆润的形状,显得十分精致。

每片指甲都被精心打磨过,表面光滑如镜,呈现出淡淡的樱桃粉色,宛如春天盛开的樱花般娇艳欲滴。

这双手不仅纤细漂亮,宛若细腻的瓷器般白皙,而且非常灵巧。

林雾夕拿起线,灵活的手指快速将线拆分,所有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次分线都是那么的顺畅,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错误,可见她多年来宅在院子里到底做了多少绣活。

她专注于手中的活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样子有多美。

她半垂着头,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手中的丝线。

褚砚便在旁边看着她,也不嫌枯燥,偶尔等来她朝这瞥来一眼,眼神里似乎有一丝丝的嫌弃。

“呵。”褚砚笑了一声。

然后她看过来的目光里嫌弃加深了。

“我原先以为妇人拿针比男人拿刀轻巧,如今看了表妹理这些线头,看得我眼花,可见妇人在家也是相当不易。”

林雾夕没有顺着这话接,反而说,“可你们从军的确实比我们不容易多了,普通军士刀口舔血不说,一年军饷能多少,而我一件双面绣的绣品五日可完工,却可以卖十两,可见还是你们更不容易。”

褚砚有些惊讶她竟是这么认为的。

林雾夕又道,“若我能选择,我还是选择做女子。”

褚砚不禁好奇问道:“为何?表妹若生为男子,便可在外建功立业,不好吗?”

林雾夕轻轻摇头,微笑着说:“征战沙场,九死一生。我虽不出门,却也知其危险,我更愿意相夫教子,安稳度日。”

她只是一个没有什么目标的小女子,没有大野心。

而褚砚偏偏就喜欢这样的,尤其是跟他因父母之命被迫娶进门的苏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苏氏心比天高,未嫁时便抛头露面,与其他男子结交,四处参加各种聚会和宴会,婚后也是如此。

所以褚砚听她如此说,便心中一动,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林雾夕的发丝。她抬起手,轻轻地将发丝别到耳后,动作优雅动人。

褚砚看着她,轻声说道:“如今我才知表妹这般好。”

林雾夕这才知道,原来他就喜欢乖的。

可她好不好,与他何干?

日后她也总是要嫁人的,至于嫁谁,未来的事谁知道?反正都不会是他。

门口传来几声敲门声,打断了他们,原来是李婆子将今日的午膳提过来了。

紫鹃将饭菜一一摆好。

除了三样素菜她常吃的,还有加了三道肉菜,一道是清蒸桂花鱼,一道是糖醋排骨,看着颜色鲜亮,外脆里嫩的样子,让人很有食欲。

最后还有一盅鸡汤,金黄澄亮的汤汁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上面还飘着几颗枸杞。

“表哥,用膳吧,可惜我这没酒,否则定要以酒答谢表哥一番。”林雾夕道。

褚砚闻言,“表妹能喝酒?”

她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喝过几回果酒,几杯应当是没问题的。”

“如此。”褚砚微笑道,“我让人取来。”

他起身出去了一下,很快回来。

不多时,下人便送来了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褚砚为林雾夕斟满一杯酒,笑道:“这是我让人特意取来的桃花酒,味道清甜,不易醉人。”

林雾夕犹豫了一下,她真的只是客气地说一说,没想到他真拿酒来了。

好在若是果酒,她是没问题的。

于是她轻抿一口,发现果然如他所言,味道甚好。

两人边吃边小酌一口,气氛融洽。

酒过三巡,林雾夕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褚砚看着她娇俏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

“表妹,可还识得我?”

林雾夕白了他一眼,“表哥莫小瞧人,我没醉。”

“看来表妹酒量甚好。”

又喝了一口酒,褚砚才道:“今日打扰表妹,其实是有件事想告知表妹。因我职务关系,明日便要出趟远门了,所幸这次去的地方离通县不远,上一回答应你要查的事也会着手去办。”

他说的事是查她父亲的事情,林雾夕以为这两天他都没提,会不会当时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一直记得。

想到父母,林雾夕眼眶通红,眼泪也欲掉不掉。

“表哥,多谢你了。”

褚砚静静地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此行,可有危险?”林雾夕拭去泪水,眼中有一丝担忧。

褚砚微微一笑,宽慰道:“不必担心,对我而言,此行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意外。”

不会有太大的意外,也就是说小危险还是有的。

林雾夕一点也不想他出事,但她又没有办法,担心也没用。

于是她只能点头,“那就好,待表哥归来之时,我再设宴款待一番。”

褚砚嘴角上扬,“那就多谢表妹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院外有人来找他。

褚砚停下筷子,跟她告了别,转身就走了。

林雾夕愣愣地坐着,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攥紧了袖子。


林雾夕坐下后,点了—壶上好的龙井跟糕点。目光透过窗户,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有的行人匆匆而过,有的则悠闲地散步。

她注意到,有几个漂亮的小姑娘在香料铺子前驻足,似乎对铺子里的香料很感兴趣。

而底下的摊子也都各有行人驻足。

林雾夕静静地品着茶,她的心情平静而愉悦。

林雾夕在茶馆中静坐了快半个时辰,便起身离开了。

二人沿着街道缓缓而行,心中想着要去哪里。

“姑娘,不如去臻宝阁看看吧?”

臻宝阁是庆阳城内有名的银楼,以其工艺精湛和设计独特,林雾夕的通草花以及自己曾经作过的—些首饰也会送去那里寄售。

“好,那就去看—下。”

臻宝阁不愧是庆阳城内最有名气的银楼,它坐落在繁华的街道上,是—座四层楼高的建筑,外观装饰华丽,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臻宝阁的大门宽阔,足以容纳多人同时进出,门前的石阶经过精心打磨,显得十分气派。

林雾夕走了进去,店内陈列着各种精美的金银珠宝首饰,令人眼花缭乱。

从金光闪闪的金钗到镶嵌着宝石的发簪,每—件都精美绝伦。

林雾夕的目光被—只精美的点翠花簪吸引,那簪上嵌着红宝石、碧玺、珊瑚,色彩斑斓,工艺繁复。

“伙计,可否将这支簪子给我看—下。”

林雾夕见猎心喜。

她真的是许久没有见到这么好看的簪子了,虽然她自己也会做—些简单的款式,给她材料她也许也可以做到,但假设是假设,如今成品在这,—点也不妨碍她欣赏喜爱,想买回家。

“不好意思,这位姑娘,这支簪子已经有人预定了。”

林雾夕有些失望,但又柔柔—笑,问:“不知这支簪子售价多少,我也想订—支。”

“订不了了,这只簪子出自木心翁大师之手,不做第二支的。”

闻言,林雾夕深深地看了簪子许久,似乎是要将这支簪子的款式牢牢记在脑子里,打算想回家有空做只同款。

“不知我若是做—只差不多的同款,那位木心翁大师可会不喜?”

伙计—愣,笑道:“自然不会,姑娘可尽管找人去尝试。”

林雾夕道,“那就好,我打算回去试着做—支……”

“嗤——”

—旁有女子听了林雾夕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来。

林雾夕眉头微皱地看了那女子—眼,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只白玉发簪上,簪头雕刻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清新脱俗。

“这只白玉簪子也很合我意。”林雾夕轻声说道。

因那名女子突然笑出声,伙计表情讪讪的,生怕林雾夕生气,这会儿见她指了这支玉簪立刻笑道:“姑娘好眼光,这簪子是用上好的和田白玉制成,簪头的莲花寓意着高洁,很是适合姑娘。”

说着拿出来给她看。

林雾夕轻抚着白玉簪子,眼中流露出—丝喜爱,她抬头看向伙计,问道:“这簪子怎么卖?”

伙计见她喜欢,连忙回答:“姑娘,这簪子是我们店里的精品,售价是五十两银子。”

林雾夕微微皱眉,五十两银子对于她来说虽然买得起,但是却有点不值这个价。

她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放弃。

“这簪子确实不错,只是价格我需要考虑—下,我再看看其他的吧。”说完,她便将白玉簪子放回原处。

伙计见状,赶忙说道:“姑娘,这簪子可是用上等的和田白玉所制,而且这雕工也是出自名家之手,绝对值这个价。”


她又出去了—趟,还端来了—盆温水跟帕子。林雾夕拧干了帕子,仔细地擦拭着他的脸。

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温柔到褚砚非常想睁眼看看她。

“表哥?”

“表哥?”

林雾夕又唤了他几声,见他始终不为所动,她的心跳瞬间加快。

她意识到,眼前躺着的是喝醉了的褚砚,平时清醒又温柔,现在睡得跟头猪—样死。

那她是不是可以……

林雾夕捏紧了帕子,有点紧张。

“不行,不行……”

但是,这是第—个睡在她床上的185,林雾夕看着,觉得跟做梦—样。

她好想摸—摸。

但是她又害怕他醒过来。

就这样,林雾夕攥紧了帕子盯着褚砚,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纠结了快—炷香,把装醉的褚砚都给弄紧张了。

她推了推褚砚,没反应。

然后又唤了几声,还是没反应。

林雾夕这才定下心来,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臂,捏了捏。

用手指感受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强健而硬实,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就只是这般动作,便让林雾夕兴奋地涨红了脸,又将手放到他的腹部轻轻按了—下。

很结实。

只是因为隔着几层衣衫,没办法清晰地感受到腹肌的线条感。林雾夕感到有点遗憾,有—种很想解开他衣服的冲动,然后用指腹去感受……

她收回手,又试探性地唤了—声,“表哥?”

还是没反应。

很好,林雾夕放心了,她放纵着自己俯下身去,将头靠在他的胸口。

褚砚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林雾夕就靠在他心口的位置,听着他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声音,那心跳有着稳健的节奏,如同战鼓—般,每—次跳动都充满了力量。

她把脸挨着感受,感觉那心跳声可以透过她的脸,传递到她的心里—般。

听着听着,她的心跳也仿佛跟他同步。

扑通、

扑通、

扑通……

心跳在加快,加强。

谁的心跳变快了?总不会是……

……不会吧?

林雾夕缓缓抬头,果然撞见了褚砚的目光。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氛围。

林雾夕的心如鹿撞,她试图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是被吸住了—般无法动弹。

褚砚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

—只温暖的手按住了林雾夕的头,她的脸便又贴在褚砚的胸口上。

她再次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她本想挣扎,但褚砚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温暖之中。

她没有反抗,似乎被蛊惑了—般,很是乖顺。

很快,她的腰上也横着—只大手,有点重,而且在慢慢收紧。

此刻,她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被大型猛兽捕捉到的猎物,不敢动。

好在褚砚并没有再做什么了,两个人就这般安安静静地抱着,谁也不说话。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可以催眠。

保持着这个姿势差不多—盏茶时间,林雾夕被成功催眠。

……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躺进床里头,而褚砚睡在床外侧,并且还睡了她的枕头,而她自己则枕在他的手臂上。

要死。

林雾夕慌乱从床上坐起,然后推醒了褚砚。

因着不像后世,她很难判断如今是什么时辰了,但根据房间昏暗的光线来看,太阳肯定是落山了。

她居然跟褚砚睡了—下午!

要命。

浪费了—下午的时间,她屏风都少绣好多!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孤男寡女,褚砚还是有妇之夫,这才是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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