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月可不是那种会后宅斗争的妇人,你不要故意做出被她撞倒的样子。”
我小腹隐隐作痛,我知道,这个孩子要保不住了。
舒念月听到程逸维护她,嗤笑道:“就是,我才不会跟深宅妇人斗争,我更愿意出去跟男人争个高低。”
他们一唱一和离开,我艰难起身,发现门没有锁。
我着急从后门溜了出去,出了后门之后,我才意识到凭我自己的体力根本无法走到国公府。
程家已经发现我偷跑出来,几个家丁正拿着棍子四处寻找我。
我躲藏之下撞到了一个年轻男子,男子衣着富贵,我忍痛抓住他,将身上玉佩塞给了他:“公子,求您帮帮忙,把这块玉佩给赵国公送去,就说赵嫣有难,只怕是活不过今晚……”我话未说完,程逸就抓住了我。
他左右开弓在我脸上扇了几巴掌,冲我怒道:“念月因为你说她与你争斗生气了,到现在还不肯吃东西,你跟我回去和她道歉去。”
旁边男子欲要制止他,却被程逸以家事为由搪塞了过去。
刚被抓进程府我便流产了,一盆盆血水端出去,我腹痛难忍,却一直不见有大夫进来为我诊治。
想必是程逸没有给我请大夫来。
程母急到团团转,她想要派人去赵国公府说一声,却又不敢。
程逸懊恼道:“我刚刚一时冲动在外面打了她,若是让她将消息传回去,赵国公只怕是会要了我的小命,不然干脆说她难产失血死了吧。”
舒念月挑起帘子,满脸不屑看了我一眼:“婚前失贞的女子本来就该死,不如一壶红花灌下去,让她早些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