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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 番外

祁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她要怎样才能让他明白呢?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直到后半夜她才睡着。与她不一样的是,赫其樾整宿都没有睡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亲了人一下。他是不是真的疯了?虽然亲到的是脸颊,可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赫其樾都觉得自己疯了。所以,那个中原女子到底有没有给他下蛊?肯定下了,不然他为什么会……亲她?不过,就算亲了又如何?她亲了他几次,还不许他报复回来?没错,就是这样。他从不欠人,但也从不让别人欠他东西。赫其樾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之后,他的心总算能平静下来了。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睡意。这一晚,他不是在想阿鸢,就是在想阿鸢。“……”。隔天。南织鸢醒来吃完东西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她哭得惊天动地,特别伤心。赫其樾所有的心神都被她吸引了。“呜呜。”少...

主角:赫其樾南织鸢   更新:2024-11-15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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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其樾南织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 番外》,由网络作家“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她要怎样才能让他明白呢?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直到后半夜她才睡着。与她不一样的是,赫其樾整宿都没有睡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亲了人一下。他是不是真的疯了?虽然亲到的是脸颊,可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赫其樾都觉得自己疯了。所以,那个中原女子到底有没有给他下蛊?肯定下了,不然他为什么会……亲她?不过,就算亲了又如何?她亲了他几次,还不许他报复回来?没错,就是这样。他从不欠人,但也从不让别人欠他东西。赫其樾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之后,他的心总算能平静下来了。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睡意。这一晚,他不是在想阿鸢,就是在想阿鸢。“……”。隔天。南织鸢醒来吃完东西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她哭得惊天动地,特别伤心。赫其樾所有的心神都被她吸引了。“呜呜。”少...

《撩错人了?跑路后异族太子逐渐疯魔 番外》精彩片段


可她要怎样才能让他明白呢?

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直到后半夜她才睡着。

与她不一样的是,赫其樾整宿都没有睡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亲了人一下。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虽然亲到的是脸颊,可已经足够令人震惊了。

赫其樾都觉得自己疯了。

所以,那个中原女子到底有没有给他下蛊?

肯定下了,不然他为什么会……亲她?

不过,就算亲了又如何?

她亲了他几次,还不许他报复回来?

没错,就是这样。

他从不欠人,但也从不让别人欠他东西。

赫其樾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之后,他的心总算能平静下来了。

可即使这样,他依旧没有睡意。

这一晚,他不是在想阿鸢,就是在想阿鸢。

“……”。

隔天。

南织鸢醒来吃完东西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哭得惊天动地,特别伤心。

赫其樾所有的心神都被她吸引了。

“呜呜。”

少女哭到呼吸都上不来了,一抽一抽的。

男人的脚步再一次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

她到底在哭什么?

伤口又疼了?

男人的心中一闪而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他的指尖捏紧。

南织鸢看见他就哭得更厉害了。

“阿其哥哥。”

“呜呜。”

“帕子都毁了。”

少女哭得梨花带雨,她的手中还拿着几条帕子。

“阿其哥哥,都毁了。”

“帕子……都毁了。”

她还在哭。

“阿鸢绣了好久的帕子,都没了。”

“阿其哥哥又要好久才能尝到招牌菜了。”

“呜呜。”

说到伤心处,少女还咳了咳。

赫其樾听了好一会,总算明白了过来。

她绣的帕子,为什么会毁了?

毁了就毁了,几条帕子,也值得她这般哭泣?

可在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沉默了。

所以,她是在为了他要好久才能尝到招牌菜才哭?

他尝不尝得到招牌菜,对她来说,当真就那么重要?

“那些黑衣人真坏。”

“怎么能将阿鸢的帕子给毁了呢?”

“呜呜。”

“太坏了。”

阿鸢还在委屈地控诉,赫其樾还能听见她擦眼泪的声音。

可下一刻,他又听见她说:“算了,只要阿其哥哥没事就好。”

“还好阿其哥哥没事。”

“阿其哥哥没事,阿鸢就开心了。”

少女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她止住了哭泣。

赫其樾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指尖微蜷,他突然觉得心尖有些痒。

他没事她就开心?

刚刚还因为帕子被毁哭得死去活来,这会又笑了?

他比她的帕子……还重要吗?

赫其樾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那些帕子,是她每日熬着绣出来的。

有时候一坐下去绣就是半天。

她将那些帕子看得那么重要,如今却说:只要他没事就好了。

他觉得这个中原女子真是复杂。

“阿其哥哥的伤疼不疼呀?”

“阿鸢的后背好疼。”

“阿鸢以后会不会留疤?”

“留疤了,肯定不好看,呜呜。”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阿其哥哥现在都不喜欢阿鸢,现在留疤了,就更不会喜欢阿鸢了。”

她嘟囔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赫其樾如果能看见,他就能发现少女面上一滴泪水都没有。

“阿其哥哥……”

就在少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开了口。

“赫其樾。”

房间有一瞬间的安静,南织鸢缓了好一会才明白人的意思。

赫其樾?

他的名字?

当今太子是叫这个名字吗?

很快,南织鸢就否定了。

她虽然不知道当今太子的名讳,但也只有,当今太子不姓赫。


完了。

难道她撩错人了?

南织鸢心口一紧,突然觉得后背更疼了。

这要是撩错人了,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南织鸢身处魏朝,当今天下两分,以山海关为界限,分别为晋朝和魏朝。

她虽然对皇城的事情不清楚,但也知道国姓。

魏朝国姓魏,根本不姓赫。

赫其樾?

她听都没有听过的名字,难道,她真的救错人了。

南织鸢不禁又将男人全身上下扫了几遍,心慌慌。

她要是救错人了,她以后还能有机会报仇吗?

少女在思考着,越想越不对劲。

男人却一脸冷漠地站在一边,鼻尖轻哼。

他想,他才不是想告诉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他的名字。

他只是讨厌这个中原女子总阿其哥哥阿其哥哥的喊。

她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以后再敢喊他阿其哥哥试试?

看他不杀她!

从来没人敢这么喊他!

男人的指尖紧攥着,喉结微滚了几圈,他久久没听到少女开口。

她又在想什么?

若是以往,她不该早就开心到跳起来了?

他连她的潜台词都知道了,她定会一脸兴奋地说:“阿其哥哥告诉阿鸢名字了?”

“阿其哥哥是不是喜欢阿鸢了?”

可现在,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知道为什么,赫其樾突然觉得烦躁。

他转身就要出去,他简直疯了才会踏入这里。

南织鸢还在沉思着,后来她突然亮起了眼眸。

不对呀,他是太子,那他如今受伤流落在外,他当然要……隐姓埋名。

所以,他就算叫张三,也改变不了他就是太子的事实。

赫其樾应该是他的假名。

这么想着,南织鸢就放心了。

只要没找错人就好,她可是要攀太子的高枝,其他人都不行。

“原来阿其哥哥叫赫其樾。”

“阿其哥哥这会怎么愿意将名字告诉阿鸢了?”

“难道,阿其哥哥爱上阿鸢了?”

“阿其哥哥喜欢阿鸢吗?”

她说着就要下床。

可没一会,她又疼得龇牙咧嘴。

赫其樾:“……”。

这个中原女子满脑子就只有情情爱爱吗?

谁喜欢她了?

他不会喜欢任何人。

更不会喜欢这个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靠近他的中原女子。

“阿其哥哥……”

就在南织鸢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男人突然开腔:“闭嘴。”

再这样甜腻腻喊他试试?

他不许她再乱喊。

南织鸢明白他的意思,她嘴角弯了弯。

“阿其哥哥是不喜欢从前的那个称呼吗?”

“那阿鸢日后称你为其樾哥哥?”

“还是赫哥哥?”

“又或者……赫郎?樾郎?其郎?”

她越说越离谱,赫其樾的脸更冷了。

“胡言乱语。”

他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就离开了。

这个不要脸的中原女子。

赫郎?她倒也敢想,她敢喊一个试试?看他不杀了她。

男人满脸怒意,走得极快,若细看,就能发现他脚步踉跄了些。

赫其樾无比后悔,他就不该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她。

哼,得寸进尺。

他简直是疯了才告诉了她真名。

她定然给他下蛊了。

不然……他怎么会……

赫其樾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滋味,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了。

他可能真的疯了!

南织鸢也没拦着人走,她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

她怎么觉得赫其樾与之前相比变了许多?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她呢喃着男人的名字,不禁又想起了昨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赫其樾该不会真的对她上心了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春桃听见声音,她忙过来安抚她。

“没事了没事了。”

“小姐。”

她没有叫醒她,而是轻抚着她。

很快,睡梦中的南织鸢就安静了下来。

春桃见状,她又窝到了小角落去绣帕子。

小姐想要攒钱,她想给小姐攒钱。

小姐开心,她就开心。

南织鸢梦中的画面又一转,梦中的她早已成了鬼魅。

她游荡在了状元府,看着连晚霁和嫡姐恩爱如初,而她连一个坟地都没有。

后来的梦里,出现了一个叫兰舟的男人。

他一身玄衣,身材高大, 头发高高束起绑成马尾。

他身上没有任何配饰,他只戴了一块面具。

南织鸢拼命地想看清他的模样,可偏偏,她什么都看不见。

“蛮蛮。”

她听着这道声音,惊醒了。

“小姐醒了?喝口甜茶。”

她们从家里离开的时候还带了些茶叶,刚刚好用上了。

南织鸢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她久久沉默着。

她细细回想着刚刚的梦。

“兰舟。”

她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认识她吗?

他为何会替她报仇?

替她报仇就算了,他还给她收尸换衣服。

他还亲她!

“小姐在说什么?”

兰舟又是谁?

“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春桃最怕她有什么事了。

小姐可一定要身体康健,这样她才对得起死去的夫人。

“没事。”

南织鸢实在不认识这个兰舟,想了一会也就不想了。

她要去撩太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梦里这个兰舟的身影和太子像极了。

他们会有什么关系吗?

南织鸢喝完甜茶之后就拿着绣篮子出门去了。

彼时赫其樾闭眼躺在床上,他远远的就听见了少女的脚步声。

他知道,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来了。

“阿其哥哥还在睡觉吗?”

少女直接开门进来,她嘀咕着。

“阿其哥哥睡觉的样子也好看。”

她笑着,嘴角弯弯。

赫其樾能感受到少女离他越来越近,他应该立即起身吓退她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久久没动。

他依旧紧闭双眼,仿佛真的睡着了。

他不动的后果就是,他又被少女吻了。

这个该死的中原女子居然伸出了舌头。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怎么敢的?

她居然又舔了他的喉结!

赫其樾觉得自己疯了。

他疯了才没有在她进来的时候呵斥她。

南织鸢当然知道男人没睡,她都看见他微颤动的眼睫了。

她故意吻他。

“亲到阿其哥哥了。”

“真甜。”

“阿其哥哥也不知道。”

少女亲完,好一会之后才依依不舍地退开。

赫其樾刚刚想睁开眼睛,却发现少女走了。

他听着那脚步声,知道她又坐在了他的房门口。

她应该又在绣帕子。

男人的面色难看,可意外的是,他没起来,也没有生气。

他甚至还能察觉到自己唇边和喉结处的湿润。

赫其樾想:他困了,待会再杀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次,他还真的睡着了。

明明中午那么长的时间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南织鸢见人迟迟没起来和她算账,她还以为他对她上心了,心软了不和她计较了。

后来她才知道,人真的睡着了。

“哼。”

少女轻哼,继续绣帕子。

傍晚时,天下起了绵绵细雨。

赫其樾一觉睡到了现在,他有些恍惚。

他睡了多久?

他看不见,甚至都不知道时候了。

他有多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


南织鸢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她浅尝即止。

“阿其哥哥,世间并非只有死这一字。”

“阿其哥哥做过这世上最快乐的事情吗?”

她的手还没有离开人的脖子。

“阿其哥哥知道什么是世上最快乐的事情吗?”

她又问。

这一次,赫其樾推开了她。

她怎么敢亲他?

中原女子,太不知廉耻了。

他那就算民风开放,也绝没有女子会像她这般,如此……下作。

她问的问题也很奇怪。

世上最快乐的事情?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再不滚,他就解决了她。

男人的手摸到了另一块碎片了。

南织鸢还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她,她继续笑着说:“阿其哥哥娶妻了吗?”

“和女子洞过房吗?”

“阿其哥哥知道亲吻的滋味吗?”

她循循善诱。

最后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唇,“阿其哥哥想亲亲吗?”

“像阿鸢刚刚那样亲。”

她凑了上去,仿佛又要吻他。

赫其樾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就在他要用手中的碎片杀死人的时候,南织鸢突然退开了。

“阿其哥哥快来用午食。”

“待会还要喝药。”

他的伤口,也得换药。

她招呼着人,可人依旧一动不动。

南织鸢自己都饿了。

算了,她先吃。

他爱吃不吃。

“阿其哥哥不想和阿鸢一起吃,那阿鸢便先出去。”

“阿其哥哥可一定要吃噢~”

“这些东西都是阿鸢当了首饰换来的。”

少女的声音带着依依不舍,仿佛那些首饰是她的珍宝。

赫其樾觉得她奇怪。

既是珍宝,又为何要当?

讨好他?

真是可笑。

她休想讨好他。

他也绝对不会被她讨好到。

门被关上,房间很快就只剩下赫其樾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提到了吃,此刻他的肚子正疯狂地叫了起来。

他很饿了。

饿到浑身都要痉挛了。

桌上的粥还在冒着烟,粥明明没有味道,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闻出了味道,肚子叫得更欢了。

最后,赫其樾还是没有没吃。

……

南织鸢自己喝了两碗粥,她瞬间觉得干劲十足。

她又去看了一下话本。

这一看就不对劲了,话本怎么还有画?

而且这画……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对劲。

少女的脸色陡然间红了。

她反应过来了,这是避火图。

这话本怎么还附带避火图?

南织鸢倒也不是什么没经验的小姑娘了,她看得起劲。

原来,还可以这样吗?

连床都不用?

女子站着扶着墙,男子在其身后……

南织鸢瞬间不担心了,以后就算床被干塌了,也能继续干了。

……

少女躺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后来犯起了困,她睡了一会。

等她醒来,午时已经过了。

她再一次往赫其樾的房中去。

然后她就发现人根本没喝粥。

“……”。

浪费。

这些都是她用钱买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阿其哥哥不饿吗?”

她走过去,发现人安静地躺在床上。

该不会死了吧?

她靠近了人些许,手触上男人的额头,这才发现,他又发起了烧。

南织鸢皱起眉头,她真的累了。

怎么一直发烧?

不过也是,身上的伤口没好,今日又添了新伤,当然会发烧。

气死了。

他怎么老给她找事情做?

南织鸢有些抱怨,但到底认命去准备东西了。

春桃去烧水。

这一次,她将他胸前的伤口擦拭了一遍后又重新上了药。

“要不奴婢来?”

小姐这样反反复复的用毛巾捂着额头,会很累的。

而且小姐的手也会被水泡皱,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你去休息。”

对于南织鸢来说,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也太过阴晴不定了,她不放心让春桃在这。

这辈子,她出事,春桃也不能出事。

“奴婢陪着小姐。”

她执拗,就想陪着小姐。

“好。”

南织鸢也不强求,让她陪着。

就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换了几次水后,男人终于有了丝丝的动静。

他看起来更消极了。

唇色和脸色白到不能再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

南织鸢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知道,这也是老天给她的机会。

“阿其哥哥总算醒了?”

她的语气变得激动,仿佛很开心。

赫其樾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阿其哥哥,快喝些粥。”

“粥重新温过了。”

她拿起勺子就舀了一勺递到人的嘴边,可很快,她的手就被人打开了。

“……”。

“阿其哥哥为什么不吃?”

再不吃,你会死的。”

不吃东西,加上反反复复发热,不死也得傻。

“滚。”

他再一次吐出了这个字。

这个中原女子,实在令人讨厌。

南织鸢再一次听见了滚这个字,脾气差点都起来了。

上辈子憋屈了一辈子,这辈子,她才不受委屈。

“阿其哥哥以后可不许再说滚这个字了。”

“不对,也不许说其他让阿鸢不开心的话。”

“不然阿鸢会惩罚你噢。”

她说着,仿佛不是开玩笑。

“阿其哥哥知道阿鸢会如何惩罚你吗?”

她嘴角弯弯,她顿了顿。

赫其樾的思绪有一瞬间被她带偏。

她会如何罚……他?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想岔了的时候,脸色更是阴郁了几分。

“滚。”

她能如何罚他?

她敢罚他?

他杀了她。

“阿其哥哥不乖噢~”

南织鸢突然开口,“阿鸢要罚你咯。”

她说着,趁着人没注意的时候,吧唧一口就亲了上去。

这一次,她没有亲人的唇,她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这些,都是话本教她的。

赫其樾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涌向了一处,然后凝滞了。

他的指尖瞬间攥紧。

他抬手就要杀人。

可少女轻轻松松跨坐在了他的小腹处。

她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瞬间动弹不得。

“阿其哥哥再不吃,以后就没有力气反抗了。”

“以后阿鸢还不是想亲就亲?”

“想摸……就能摸?”

“想握……也能……握?”

她说得暧昧无比,眼中满是算计。

南织鸢现在什么都不管了,反正她就是要撩拨人。

撩拨成功就是她赚到了,撩拨不成功,她就跑。

反正他现在是一个瞎子,也不知道她的长相。

赫其樾觉得屈辱至极,可他浑身僵硬,他确实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的呼吸快了几分,手上和额间的青筋凸显。

“阿其哥哥还好好好吃饭吧?”

“嗯?”

“这样阿鸢才不会担心。”

“阿鸢日后还想嫁给阿其哥哥呢!”

她说得深情。

就在赫其樾恨不得将人杀了的时候,人乖乖地从他身上下去了。

南织鸢到底也不敢太过放肆。

她话一说完,就带着春桃溜了。

再不溜,她怕自己又要被人掐着脖子了。

赫其樾听着门关上的声音,面上满是阴冷。

他从床上起来,摸黑走到了桌上。

他运起内力,一掌狠狠拍下,桌子瞬间四分五裂,连同桌上的那些粥,也砸落在地。

若南织鸢刚刚走慢些,她就会是这个下场。

可没一会,赫起樾浑身就脱力摔在了地上。

他本身就受了很严重的伤,此刻动用内力,更是伤上加伤了。

男人没忍住,他喷出了一口血水。

南织鸢对此一概不知。

她从赫其樾那离开之后,就没再过去了。

笑话,她刚刚调戏了人,还坐到他身上,她哪里还敢过去?

反正他的烧也退了,她就不去了。

给的东西他也不吃,今晚 也不给她送了。

南织鸢想得极好,她沐浴完就躺床上看话本了。

这话本每一页都是精髓,她得细细观摩。

看困了就睡觉,她的一夜很快就过去。

可赫其樾的夜晚不一样。

他明明看不见,可他知道,天黑了。

黑暗将他紧紧包围,仿佛一只恶兽,它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这一晚,赫其樾更虚弱了,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从前的自己。

梦里的他,刚刚五岁,母妃将他吊在了宫门口。

女人张扬疯狂的笑声他到现在还记得。

“小贱种,给本宫笑。”

“笑了,本宫就放你下来。”

可那个时候,宫人在抽打他,他还是个孩子,疼的时候,如何笑的出来?

“小贱种。”

母妃的眼中只有满满的厌恶。

他实在想不通,母妃,为何不喜他?

后来他长大了些,明白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后他才知道,原来母妃是父汗抢来的妃子。

母妃喜欢的男子另有其人。

地处番邦的晋朝,虽不是蛮人,但也只比蛮人好些。

这里的一切,都可以靠争夺抢来。

只要权力够大,不管是女人还是银子,什么都有。

不仅如此,父亲死了,他的一切遗产,其中就包括他的妻子妾室,儿子可以全部继承。

母妃被父汗强夺生下了他。

他原以为只要他乖些,母妃和父汗都能多喜欢他一些。

可不管他怎么做,母妃都憎恨他。


“母妃,樾儿错了。”

“樾儿错了。”

“樾儿疼。”

“母妃。”

五岁的赫其樾浑身发抖,他的手被绑着,身体悬空。

他知道错了,他不该让母妃看见他,母妃说过,不许他踏入她的宫殿半步。

是他错了。

他以后再也不错。

“小贱种,和你父汗一样。”

“你怎么不早些死去?”

“你们父子,都该死。”

“哈哈哈。”

这一日,赫其樾被从早绑到晚。

后来还是父汗来救他,他以为父汗是疼他的,可父汗和母妃一样冷漠。

“没用的东西。”

这是父汗对他说过最多的话。

“父汗……”

他的手被勒出了血痕,他想知道,他该怎样才是有用?

可父汗只踹了他一脚后就离开了。

这一脚用的劲很大,他直接被踹到跪在了地上。

他的身边也没有一个奴才。

哪里会有宫女奴才想伺候他呢?他虽是皇子,可地位连奴才婢女都不如。

他只能自己逃回自己的殿中,自己胡乱给自己擦药。

这药膏,还是他从太医院偷的。

梦里的画面一转,赫其樾成了小少年,他被关在了狗笼中,这一年,他七岁。

他的面前,站着一对男女,那是他的父汗母妃。

他听见父汗哄着母妃说:“爱妃,你瞧瞧。”

“今日的兽笼可还满意?”

父汗的脸上是少见的温柔,七岁的赫其樾突然有些羡慕起了母妃。

父汗可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他,一次也没有。

他的母妃没有说话,那时候他很明白,母妃很厌恶父汗。

“阿樾,狗如何叫的?你快叫一叫, 哄你母妃开心。”

倘若他还是如此没用,他就杀了他。

反正他的子女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赫其樾到底渴望着父母的疼爱,所以父汗的话,他会听。

他学着狗狗的模样,他趴在地上,而后仰头叫了几声。

这一日,他的母妃总算笑了。

父汗丢给了他一根骨头。

“真乖。”

也只有这个时候,父汗会和颜悦色对他。

赫其樾也笑了。

父汗虽然讨厌他,但父汗没有让凶猛的狼狗进笼子撕咬他。

他当然开心。

可很快,母妃又不开心了,她打开了父汗的手。

母妃不开心,他就惨了。

七岁的赫其樾,被扒光上衣丢在了雪地中,而他的下身也仅有一条薄薄的亵裤。

母妃坐在殿中,殿门敞开,她欣赏着美景。

“真无趣。”

“有雪怎么能没有花呢?”

殿门口其实有一株寒梅,可她嫌不够红。

她让她院中的大太监拿了带刺的鞭子,一鞭一鞭地抽在赫其樾的身上。

血珠溅出落在雪地上的时候好看极了,就像地上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

七岁的赫其樾没能坚持多久,他很快就躺在了雪地中。

可他的母妃见此情形,也没有丝毫的慌张。

她只道了一声:“晦气。”

很快,她让人关闭了宫门。

雪越下越大,很快,他的小身板就埋在了雪地中。

这一次,他病了整整一年。

此后,他也怕极了冷。

睡梦中的赫其樾仿佛回到了那一天的雪地中,他浑身发起了抖。

他死死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母妃……”

“我真的……知错了。”

梦魇中,他还在道歉。

这一场噩梦,直接将他拽进了谷底,要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想,他要死了。

死了也好,死了的话,他或许还会觉得开心。

他不想再做哄人开心的棋子了。

就在赫其樾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他听见了一道声音。

他认得那声音,是那个讨厌的中原女子。

她怎么又来了?

天亮了吗?

赫其樾有一瞬间的清醒,他有些分不清梦里和现实了。

他死了吗?

没死吗?

南织鸢看着乱糟糟的屋子,她本来很生气。

后来,她听见了男人的呓语。

她听了好久才知道,他在说:“冷。”

六月的艳阳天,他也冷吗?

不过冷也没关系,她也不是不能抱着他。

“阿其哥哥,不冷噢~”

她声音软,仿佛在哄他。

赫其樾缓了好一会还是没回神,一直到少女越缠他越紧的时候,他才反应了过来。

男人的脸色比以往还要冰冷。

这个中原女子,她是真的……不怕死吗?

“阿其哥哥没发烧呀,怎么还会冷吗?”

“没关系,阿鸢的身体热。”

“阿鸢给阿其哥哥暖暖。”

少女明媚如朝阳,声音越发的娇软。

她还很细心,没有压住男人胸膛的伤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身上的凉意,确实散了些。

“滚开。”

赫其樾被压着不能动弹,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喜欢。

他的脸色依旧很白,看起来比昨日还严重了。

“不走。”

“就算阿其哥哥杀了阿鸢,阿鸢也不走。”

“阿鸢生是阿其哥哥的人,死也是阿其哥哥的人。”

她死也跟着他。

赫其樾:“……”。

中原有这样的习俗吗?

“阿其哥哥不吃东西,还有力气杀阿鸢吗?”

她调笑着,眼尾弯弯。

她在逼着他振作。

她虽然不知道太子为什么会如此颓废,但她不想要他如此颓丧。

她的仇,还要靠着他才能报呢!

她要攀高枝,让讨厌的人臣服于她。

赫其樾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不得不说,这个中原女子说的对,他确实没什么力气推开她了。

他浑身像是被千斤重的东西压着一般,他完全蔫了。

“若阿其哥哥还想杀阿鸢,那就要吃饭喝药。”

南织鸢说着,越发得寸进尺了,她的手往他的小腹往下去。

若他真的想死。

她会在他死前凌辱他一番,看他还想不想死了?

赫其樾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心中的怒气更甚了。

这个该死的中原女子,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他要将她的手给剁了。

“阿其哥哥莫要生气。”

“气坏了身子,阿鸢要心疼了。”

她说完,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唇边。

“阿鸢还要下山一趟。”

“阿其哥哥乖乖等阿鸢回来噢。”

她轻抚他的脸庞。

此刻的南织鸢很像土匪,而赫其樾就是她掳来的压寨夫人。

少女调笑着离开,赫其樾只觉得恶心和难堪。

他何时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这个该死的中原女子,他一定要杀了她。

想是这样想,可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怪不得那个中原女子能轻而易举地压着他,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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