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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结局+番外

铁棒无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的主食,可以是岛上无数的椰子,椰汁及椰肉中含有蛋白质、果糖、葡萄糖、蔗糖、脂肪、维生素B1、维生素E、维生素C、钾、钙、镁等营养物质,椰肉的含油量约为35%。完全可以充当我们的主食。如果时间充足,我还可以利用椰肉熬一些椰子油,用来炒一些河边的野菜吃。不过这些东西都要先收集回来,不能够需要吃的时候才去收集。因为有时候会刮风下雨,导致我们没有办法外出捕食。第二天早上,我就带着女人们去摘椰子了,为了能够循环利用,我也没有把椰子树锯断了,而是绑了一个爬树圈,套在脚上增加摩擦面积,像青蛙一样往上爬。我拿着绑着小刀的木桩,爬到椰子树上,把那些椰子一簇簇砍下来。我告诉女人们,我们要收集尽量多的椰子,把这些椰子肉敲开风干,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

主角:狄龙凯瑟琳   更新:2024-11-18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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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狄龙凯瑟琳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铁棒无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的主食,可以是岛上无数的椰子,椰汁及椰肉中含有蛋白质、果糖、葡萄糖、蔗糖、脂肪、维生素B1、维生素E、维生素C、钾、钙、镁等营养物质,椰肉的含油量约为35%。完全可以充当我们的主食。如果时间充足,我还可以利用椰肉熬一些椰子油,用来炒一些河边的野菜吃。不过这些东西都要先收集回来,不能够需要吃的时候才去收集。因为有时候会刮风下雨,导致我们没有办法外出捕食。第二天早上,我就带着女人们去摘椰子了,为了能够循环利用,我也没有把椰子树锯断了,而是绑了一个爬树圈,套在脚上增加摩擦面积,像青蛙一样往上爬。我拿着绑着小刀的木桩,爬到椰子树上,把那些椰子一簇簇砍下来。我告诉女人们,我们要收集尽量多的椰子,把这些椰子肉敲开风干,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

《人在荒岛,开局苦学求生知识狄龙凯瑟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们的主食,可以是岛上无数的椰子,椰汁及椰肉中含有蛋白质、果糖、葡萄糖、蔗糖、脂肪、维生素B1、维生素E、维生素C、钾、钙、镁等营养物质,椰肉的含油量约为35%。

完全可以充当我们的主食。

如果时间充足,我还可以利用椰肉熬一些椰子油,用来炒一些河边的野菜吃。

不过这些东西都要先收集回来,不能够需要吃的时候才去收集。

因为有时候会刮风下雨,导致我们没有办法外出捕食。

第二天早上,我就带着女人们去摘椰子了,为了能够循环利用,我也没有把椰子树锯断了,而是绑了一个爬树圈,套在脚上增加摩擦面积,像青蛙一样往上爬。

我拿着绑着小刀的木桩,爬到椰子树上,把那些椰子一簇簇砍下来。

我告诉女人们,我们要收集尽量多的椰子,把这些椰子肉敲开风干,变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们随时都可以拿出来嚼一嚼,也可以用来煲汤喝。

等我们屯到足够多的粮食后,

我们就有时间建造一个舒适的避难棚了,要不然也可以像鲁滨逊一样寻找一个合适的山洞。

可是山洞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

上午的时间我都用来砍椰子了,中午我们就处理椰子,下午我们就把处理好的椰子摆在礁石滩那边晒。

忙活了一天,也累得够呛。

两个女人出了一身汗,又去那个水池里洗澡,而这次我并没有跟着她们一起,而是回到了森林里,把那一件雨衣取了出来。

因为我担心明天会下雨,我们晾好的椰子不能够淋湿,有这件雨衣包裹住,肯定就可以保住了。

我们现在快艇上也没有了遮阳篷,光是保住食物不被淋湿还不行,我们也必须要保住自己不要被淋湿,免得生病。

但是今天搭建避难旁的时间也不够了。

所以,我可能很多凤梨科的树叶回来,把树叶编织起来,形成一片片像芭蕉树叶一样的存在,然后把他们捆成一大片,这样子就可以绑在快艇的顶部,形成一个暂时的遮雨棚。

洗完澡的两个女人,穿好衣服从水池里走了出来,干净精致的女人,对比我这个胡须大汉,有一种野人遇见了现代人的感觉。

我也意识到我该修理一下我的胡子了。

傍晚时分。

我们换了几个地方来捕捉椰子蟹,由于朱雅有了丰富的经验,我就没有直接参与,就让她和凯瑟琳在忙活。

而我也没有闲着,利用工具箱里的螺丝刀,把快艇的打火电瓶以及快艇前头灯给拆了出来。

一般来说这些东西可以用来求救的,当然我说的是向那些普通游轮或者渔船发送信号。

比如SOS,它的灯光信号是三短三长三短,如果只是三短三长就是停止靠近的意思。

V是需帮助则是三短一长。

所以这灯光对我们来说还是有用的,就看有没有那么好运,可以遇到普通的渔船。

这个电瓶并不是很大,就是普通电动摩托车的一块电池那么大,有一个保险开关,并不用担心裸露在外面的接口有触电危险。

当然为了更安全,我把快艇上面的一些没用的塑料板还是烧掉,利用融化的塑料把接口封住。

这样一来,还可以防水。

我只要打开保险开关,就可以直接使用电灯了。


海浪越来越大,我们的船体随着海浪上下起伏摇晃,像一枚漂浮在水面上的胶囊药丸。

坐在遮阳棚下的我们,抓住两边的握把,内心无比的紧急,大家并没有晕船,这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船上摇晃的日子,又或者是因为紧张的心理,导致身体克服了这种晕眩感。

灌进遮阳棚内的风,带着大量的雨水扑出来。

大风夹杂着的雨水像小冰雹一样,打得我们脸颊生痛。

我注意到那团巨大的风暴,漆黑的积云像一团巨大的龙卷风,这团风暴中似乎有不明的巨龙,在风暴的中心搅动!

当然怎么可能有这么巨大的生物呢?

那一定是风暴眼!

我们像一个个无助而弱小的爬在浮物上的细菌,看着外面被风暴覆盖的黑压压一片的天空与海洋,!

海浪一浪接一浪,甚至海水随着浪尖一下子往舱内倒灌进来。

我们瞬间就被海水淹没了!

船没有沉,一浪过去后,倒灌进来的海水从遮阳棚两边的窗口排出去,我们艰难的像土拨鼠一样,在里面冒出头来,立即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准备着迎接下一波海浪的倒灌!

没几秒钟,重复的痛苦再一次袭来!

我们像躲在罐子里的小人,被巨人冲进来的水一下子吞没!

这一波倒灌进来的海水还来不及排出去,下一波又来了!

我们双手死死的抓着握把,将脖子往遮阳棚顶部伸,使自己的口鼻尽快接触到空气。

只是吸了一口气,马上就感觉到船体向下急速“坠落”!

没错,就是一种掉下瀑布的坠空感!

我们知道,这并不是坠落,而是处于巨浪的谷底!

有了经验的我们,知道马上就会有下一波巨浪扑来,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们抱着必死的决心承受着风暴的折磨,内心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船体不要沉没!

一旦沉没了,我们离死亡就不远了!

虽然现在我在右舷绑了五根绳子,船翻了之后,我们可以利用一些巧劲能将船翻过来,但是,这也必须等风暴过去之后才能实现的操作。

问题是,船体翻了之后,我们能熬得到风暴结束吗?

我们的精神和身体,在此刻受到巨大的冲击。

面对大自然的任性,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对抗的办法,就像拼命咬着落叶在湍急的河流里逃生的蚂蚁,只能祈祷上帝,肆虐的风暴尽快过去。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

可是,上帝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们三个苦难的幸存者,像是要考验我们的意志那般,在我们苦苦支撑一个小时之后,又送来了一波巨大的海浪!

这一次,我们没有那么好运了!

船体处于海浪曲面的中间,头顶是遮天蔽日的浪尖,下方是深渊般的浪谷!

我们的“小胶囊”一下子被翻覆过来的巨浪盖了过来,整个船体一下子被卷进了海里,像滚筒一样在海底猛烈翻滚。

无数泛白的气泡,不断的在船体周边冒出,上涌!

像极掉进了洗衣机里的玩具船,而身处船内的我们,只觉得头晕目眩,像车祸时,没有系好安全带的乘客,全部甩出了船舱之外,唯一的意识就是努力保持清醒!

足足十秒钟才从海底浮上来!

这一刻,晕眩的脑袋什么也思考不了,大量的海水,呛进我们的鼻腔,身体像是要被撕碎一样。

我觉得我们必死无疑了!

我的内心在呐喊着——

上帝啊,放过我们吧!

就让我们少受一些罪吧!

我们愿意臣服你,甘愿匍匐在你的脚下,亲吻你的脚,成为你虔诚的信徒!

然而,上帝似乎又没有玩够,船体被冲出去之时,将我们三人从海里扯了上来,几乎“甩”出海面的。

接着经受海浪的玩弄!

要不是身上的绳索,不管我们怎么拼命游,都不可能从暗流汹涌的海底浮上来的。

是绳索救了我们一命!

朱雅这丫头在我的身边不断的呛着水,而凯瑟琳有较好的体质和熟悉水性,浮上来后,便大喝喘着粗气了。

我见朱雅连踩水都非常吃力,便将身上的唯一的救生衣脱了下来让她穿上。

原本,这就是我从医疗船上逃生时的物品,我不给她们,她们自然也无法有意见,我并非冷血,只是不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为他们负责。

但是,此刻我需要扶朱雅一把。

让她缓过来。

朱雅穿上了我给的救生衣,痛苦的脸上,那双呛红了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充满了感激之情。

“坚持住,我们很快就会被甩出风暴!”

我抓住朱雅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冲着她大声喊道。

风暴并不会因为我们的祈祷而变得平静,依然不断的在折磨着我们!

我们紧紧的拥在一起,一起对抗着大海的无情!

我内心又咒了起来——

该死的上帝,我们不会臣服你的,更不会成为你虔诚的信徒!

你就是个徒有虚名的泥像!

你是个胆小鬼!

然而,风暴也没有因为我们的咒骂而有所加剧或平静。

我们像不小心掉落到水里的尘埃,在大海面前,毫不起眼。

……

我们也不知道抵抗了风暴多久,又被呛了多少次,那种连呼吸都是奢侈的感觉,让我们感到绝望。

体力也早消耗殆尽,在风暴平缓下来之后,我们拼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倾覆的船体边缘,快艇此刻就像个落水的巨大葫芦瓜瓢,在海里不断的上下浮动。

这样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天边的灰色积云被一道夕阳的光辉刺破,像圣光一样,洒在涌动而漆黑的海面上,我们才看到了希望!

“我们把船翻过来!”

我说道艰难地爬上了船底,然后翻到了另一边去。

凯瑟琳和朱雅也照着做。

我们踩在船底的另一边,使船身一侧下沉的同时,像拉风帆一样倾斜着身体拉着绳子。

在我们三人再借着海浪的势,在船体一侧下沉之时,同时使劲,快艇奇迹般翻了过来。

我们激动的不行,迸发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爬上了湿漉漉的甲板。

我们躺在后甲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呼吸着这无比奢侈的空气。

我们不知道这样又休息了多久,总之身上的疲惫感根本难以消退,船体一直上下晃动,让我们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待我们恢复些许精神之时。

才发现我们赖以生存的遮阳棚已经被风浪带走了,只留下断掉的六根塑料支柱,光秃秃的立在船体的两侧位置上。


“二次雷达”是指装在地面的一种雷达,它向空中的飞机发射询问信号,飞机上的二次雷达应答机在接收到询问信号后,回传一个包含自身识别码和高度信息的应答信号,地面二次雷达接收到这个应答信号后,显示这架飞机的相关信息在二次雷达屏幕上。

二次雷达是空中交通管制系统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它可以提供飞机的高度、速度、方位等信息,帮助管制员对飞机进行监控和指挥。

但是很显然这里已经被废弃。

一般这种被废弃的二次雷达安装地,是因为这里不适合使用,或者有更适合安装的地方。

这就证明这附近还有其他岛屿!

而二次雷达,通常是建设在军事基地或者在机场等地方,不过这上面显示的是英文,而且那个标识铁片上还有美国国旗。

这是证明这个,附近的其他岛屿也可能是美国的基地,而我和凯瑟琳,都是当权政客的对头,一旦被他们发现,可能就是致命的!

还好信号弹没有被其他岛屿上的人看见,要不然肯定有快艇靠近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是要小心一点。

这个岛屿上的确是没有人,我走到最近的一家铁皮房,把破旧的门打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杂物。

我在其中一个集装箱房里找到了一箱衣服,这箱衣服是几件连体工装服,我看了一下上面的出厂日期,竟然是十五年前的。

不过这几套衣服有塑料袋包着,都保存的挺好的。

我连忙就找了一件大号的穿在身上。

衣服虽然保存的良好,但是还是有很重的霉味,就像在一个古老的衣柜里面找出来的衣服一样。

不过这总好过没有衣服穿。

光了半个月,第一次穿上衣服的感觉,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悦。

我想两个女人要是穿上这些衣服,肯定也会很开心的。

这地方虽然很不错,但是百米山头,上面没水没粮,除非有直升机提供物资。

要不然,我们这些幸存者住在这上面是不可能的,光往山上提水就已经不可能的了,就算在山下开灶,晚上上山,白天下山,一天什么也不干,身体一天吸收的热量,只是爬山就能消耗光,那么进食的意义就只能用来爬山了。

何况还要去找食物和别的任务。

没有幸存者会蠢到住在这上面的。

这座山并不是这个岛上最高的山峰。

我眺望了一眼,发现北面还有更高的山峰,而且也一眼看不到海岛的尽头。

在良好的天气下,肉眼看到五公里以外的海岸已经是极限了,而我根本看不到周边的海岸。

这不由得让我感叹,这么大一座岛,上面极有可能还会有土著人。

至于二次雷达军事基地,应该不会在这座岛上,第一,我的信号弹他们并没有看见,第二,雷达如果在几公里之内重建,没有这个必要,起码要在五六十海里以外。

我没有多想,继续在这上面收集物资。

我在这上面,又找了很多曾经在这里驻守的维修人员使用的生活用品,比如不锈钢餐盘、不锈钢勺子、不锈钢水壶、甚至还有一些15年前的罐头。

当然那些罐头全部都过期了。

另外我又找到了一把不锈钢工兵铲,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更有价值的东西了。


可是现在他们并没有出现,这倒让我们感到疑惑。

“叔叔,这次岛上不会是没有人吧?”

朱雅这时也很担心的问。

“不管有没有人,这座岛上都有那些现代设施,说明这里曾经是有人的,你们留在这里等待救援,我上山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对两个女人说。

他们没有意见,觉得现在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总不能大家一起上山,万一救援来的时候又没有人在这里。

“如果傍晚我没有回来,你们就在船上休息吧,如果没有什么事,傍晚前我肯定会回来的。”我拿起了小刀,然后对两个女人说。

她们也站了起来。

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由于他们都没穿衣服,现在我们的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难免有一点反应。

他们两个都似笑非笑,并不介意。

“狄先生,你一定要小心。”凯瑟琳关心说。

“放心吧,这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一般这种岛屿上也不会有什么可怕的动物,就是有一些小昆虫有点烦人,我穿着雨衣上去,没有问题的。”

我对她们说。

她们两个点了点头,像两个原始部落的女人,目送着我这个勇士走进森林里。

由于没有鞋子,踩在森林里面很容易踩到那些坚硬突出的东西,或者踩到蛇类,蚂蚁类,所以我走起路来要特别小心。

而且在路上我捡起了一条枯树枝,充当探路的棍子,这样子可以把隐藏在灌木丛里的一些有害的蛇虫驱赶走。

我在林子里面走了100来米,就感觉脚底板生疼,那些凹凸不平的地面,有很多细小的石头,以及不规则的树枝,它们很容易把我的脚底弄伤。

我不得不在旁边扯了一条手指粗的藤蔓,然后坐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编起了藤鞋。

我坐在这里编织藤鞋,感受着周边原始热带雨林的气息,虽然蚊子比较多,穿着雨衣也很闷热,但是那种树木的清新,给我很厚的安全感,比起在海里的那种漂浮不定,越好太多。

这也许就是人类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热带海岛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藤蔓了,这周边还有很多板根树,像西双版纳那种乔林也有不少。

看起来还是原始。

我熟练地利用藤蔓,编织了一双藤拖鞋,在藤拖鞋后面再加上一条扣带,它就变成了藤凉鞋了。

我试穿了一下,那感觉虽然不会很舒服,但是总比直接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要舒服得多。

我重新起来,继续赶路。

路倒不是很远,但是一走进丛林里,我就看不见那座山了,因为周边的树木完全遮挡了我开阔的视野。

我只能认准方向,往一个地方走。

我现在走的位置应该是山谷,因为这两边都有山丘,而中间是一些长满青苔的乱石堆。

山林间鸟声不断,嘤鸣求和。

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来这里旅游的,登山的游客,这种感觉很惬意。

我也很享受这徒步跋涉中的宁静。

我曾经也想过,自己有一天脱离了组织,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买一套林间别墅,这样子就没有人可以打扰到我了,我也可以在这种宁静中,感受生命剩余的时光。

走了30分钟,我就把雨衣给脱掉了。

因为实在是太闷热了,我宁愿受到那些蚊虫的叮咬,也不愿意闷出一身又黏又臭的汗。


断齿鲨并没有死透,身体时不时还在挣扎着。

顽强的生命力,会支撑它挣扎很长一段时间,我也不急着去解剖它,就让它在后甲板的血池里挣扎好了。

后甲板是一个凹陷进去的池子,两边都有钓鱼位,显然,它的主人原先应该就是个钓鱼好手。

刚才流进海里的血液腥味,肯定会吸引更多的鲨鱼出现在这里,我提醒两个女人,不要靠近舷边。

而我也在休息了好一会儿,又喝了一些水后,才开始解剖这条断齿鲨。

这条倒霉的断齿鲨腹中有一条珊瑚鱼,吞咬着鱼饵的正是它。

估计是珊瑚鱼挣扎的时候吸引了断齿鲨,这才让我收获了这条灰色的大家伙。

为了方便晒干,我不得不充满耐心地将它切成一片片。

其中有一小部分只有五毫米左右的厚度,其余的都是又厚又大的鱼块。

薄的那部分,在今晚就可以完全风干,明天便可以快速晒熟食用,厚的部分,我拆了一根绳子,分成大量的细绳,将它们吊在遮阳棚顶上的钢铁上,从窗口灌进来的海风,会在两天内完全将它们风干。

而鱼肝、鱼脂肪等一些有非常高营养价值的东西,我也小心地切好,摆放在前甲板上。

这些充满营养的食物,可以给我们补充非常多的营养,包括各种维生素。

同时,也是海鸟们的最爱。

要是天上有海鸟,也会被吸引过来,让我们注意到高空上的鸟儿。

其他不能食用,腥味又大的鱼内脏,我也没有投到海里,这些晒干之后,也是可以充当鱼饵的,将来用得着。

不过,我是非常不喜欢鲨鱼肉的,因为鲨鱼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尿素,渗透压比海水还要大,海水会透过腮膜不断渗透进它的身体,从而使得鲨鱼可以维持身体的酸碱平衡。

因此,鲨鱼的肉和血液都是咸的!

万不得已,我还是不情愿吃它的,但是它既然“上船”了,那么也不要白白浪费掉。

解剖完这一条断齿鲨,月亮早已经高高挂起了。

一身疲惫的我,躺在前甲板上喘着气,仰望着广袤的星空,内心有了片刻的宁静。

为了犒劳大家的积极,我今晚额外给大家分配一些水和能量棒。

一瓶水到现在,已经喝完了。

“还有最后一瓶水,我们必须要坚持到下雨,所以,明天要继续减少饮用的水量!”

我把这个严峻的消息通知给两个女人,她们脸上顿时升上阵阵愁云。

今天这样的饮用水量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未来还要继续减少用量,那将是何等的恐怖!

每个人面对这样的事情,内心都是惶恐的。

我们三个人只有一瓶水了,这是跟死神讨价还价的筹码,没有了它,我们就失去了所有的筹码,满盘皆输。

当然,嗜赌的赌徒总是能想到办法搞到筹码的,如果喝完了这瓶水,在严重脱水之前,我不会有任何犹疑,便会把她们中任何一个人的血管割破,然后吸干他们的血。

血液虽然不像水那样解渴,但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新鲜的血液,的确可以给我补充营养和水分。

在生存面前,人性和道德,是退居第二第三位的。

在那样的情形下,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为此感到内疚的,内疚都是劫后余生的事情。

人在绝境下就是野兽无疑,没有哪一条鳄鱼或者一只狮子在饥饿的时候,吃掉了其他动物而感到内疚的。

人类的文明是产生在富饶之上的,饥饿和贫瘠伴随的往往就是暴力和血腥。

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当然,喝人类血液是最后的办法,我还有一个办法获得淡水,虽然量少,但总好过没有。

并不是什么蒸馏法,因为我们没有足够的工具。

我走到前甲板,将之前收起来的葡萄干取了出来,一点点装进瓶子里,直到装进去三分之二。

然后往瓶子里灌满苦涩的海水。

“叔叔,你这是做什么?”

朱雅疑惑地望着我的行为,以为我在洗葡萄干,可是用海水又怎么洗呢?

何况,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要这么讲究吗?

“葡萄干的皮和内部纤维可以过滤海水,到时它吸饱了,我再将它们吃掉。”我简单地解释说。

朱雅恍然大悟。

“那我们反复用这个方法不好?”凯瑟琳也凑了过来说。

“挤压一次水分,就已经破坏了葡萄干的纤维,第二次里面吸进的更多的是海水,没有重复使用的可能性。”我说道。

凯瑟琳和朱雅,俏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如果她们知道,我已经做好喝她们血的准备,她们估计会更“失望”。

我必须要再次钓鱼,搞一些鱼血来解渴。

但是不能在这里钓了,因为这一带充满了鲨鱼,搞不好下一次钓到的还是鲨鱼,甚至连鱼钩都给吞掉。

尽管这概率不会很大,但是我并不愿意再冒这个风险。

毕竟这是我们唯一的鱼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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