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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全文+番茄

馅饼大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呼……”沉重的破空声响起。本来这个街痞子听到外边的惨嚎,心里诧异,正准备扭头来观察一下,突然后脑勺一阵剧痛,两眼一黑,整个人就如同一条抽空了的破麻袋,颓然软倒在地。敌众我寡,刘弘毅没有丝毫手下留情。这一扁担下去,会不会把街痞砸成脑震荡甚至半身不遂,都不在他的考虑之内。此时此刻,他只想救人。这是刘弘毅辞去楚州市委政法委书记职务,去学院教书之后,再三复盘那场导致他败走麦城的“官场斗争”之后总结出来的一条道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把对方置于死地。妇人之仁,书生做派,最终只会让自己一败涂地。只要能救下艾小雨,哪怕因此去坐牢都在所不惜。当大局变化之后,艾高峰官复原职,就是他刘弘毅原地翻身之时。这年头,被冤枉判刑坐牢的可不在少数,只要后来能...

主角:刘楚安刘弘毅   更新:2024-11-19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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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楚安刘弘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馅饼大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呼……”沉重的破空声响起。本来这个街痞子听到外边的惨嚎,心里诧异,正准备扭头来观察一下,突然后脑勺一阵剧痛,两眼一黑,整个人就如同一条抽空了的破麻袋,颓然软倒在地。敌众我寡,刘弘毅没有丝毫手下留情。这一扁担下去,会不会把街痞砸成脑震荡甚至半身不遂,都不在他的考虑之内。此时此刻,他只想救人。这是刘弘毅辞去楚州市委政法委书记职务,去学院教书之后,再三复盘那场导致他败走麦城的“官场斗争”之后总结出来的一条道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把对方置于死地。妇人之仁,书生做派,最终只会让自己一败涂地。只要能救下艾小雨,哪怕因此去坐牢都在所不惜。当大局变化之后,艾高峰官复原职,就是他刘弘毅原地翻身之时。这年头,被冤枉判刑坐牢的可不在少数,只要后来能...

《重生1976,教授他官运亨达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呼……”

沉重的破空声响起。

本来这个街痞子听到外边的惨嚎,心里诧异,正准备扭头来观察一下,突然后脑勺一阵剧痛,两眼一黑,整个人就如同一条抽空了的破麻袋,颓然软倒在地。

敌众我寡,刘弘毅没有丝毫手下留情。

这一扁担下去,会不会把街痞砸成脑震荡甚至半身不遂,都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此时此刻,他只想救人。

这是刘弘毅辞去楚州市委政法委书记职务,去学院教书之后,再三复盘那场导致他败走麦城的“官场斗争”之后总结出来的一条道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把对方置于死地。

妇人之仁,书生做派,最终只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只要能救下艾小雨,哪怕因此去坐牢都在所不惜。

当大局变化之后,艾高峰官复原职,就是他刘弘毅原地翻身之时。

这年头,被冤枉判刑坐牢的可不在少数,只要后来能平反,基本上都不影响前程。

对这段历史,刘弘毅太熟悉了。

在他的记忆中,后来官复原职的省地县领导,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坐过牢,剩下的也都在干部学校那种地方待过。

“你麻辣隔壁的……”

最后一个街痞子是个狠角色,眼见“大哥”倒地,不但不惊慌,反手就拔出一把匕首,朝着刘弘毅就捅过来。

刘弘毅毫不犹豫,往后疾退两步,左腿往后一弹,成弓箭步,大喝一声,手中扁担猛地朝前捅了出去。

这是标准的刺杀动作。

部队千锤百炼出来的杀招。

街痞子如何闪避得开?

“嘎嘣”一声响,街痞子被捅了个满嘴开花,好几颗牙齿飞了出去,顿时闷哼一声,丢了匕首,双手捂着嘴连连后退,眼泪鼻涕喷涌而出。

刘弘毅收回扁担,再次往前狠狠一捅。

这次正中街痞子的小腹。

街痞子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小肚子,蜷缩在地。

“刘弘毅,是你这个狗崽子,操你麻痹,你敢管我康红梅的闲事,操你麻痹的……”

黑胖女人康红梅终于看清楚了他,尖叫起来,满嘴喷粪,挥舞着手里的军用皮带,没头没脑地朝刘弘毅抽打过来。

刘弘毅双眼喷火,扁担一扬,坚硬无比的扁担头“啪”地一声抽在康红梅黑胖的肥脸上。

康红梅惨叫声中,捂住了脸。

刘弘毅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舞扁担就是一顿乱打。

顿时打得三个女痞子哭爹喊娘,远远躲开了。

刘弘毅这才伸出手,一把将蜷缩在角落里的艾小雨拉了起来,嘴里低喝一声:“快走!”

推着浑身上下布满血痕,衣衫褴褛的艾小雨就往巷子口跑,自己挥舞着扁担断后。

其实这个动作有些多余。

两个男街痞一伤一晕,一时半会的很难恢复战斗力,至于康红梅那三个女流氓,更是吓得尖叫不已,哪里敢追上来。

只有康红梅在那里跳着脚大喊大骂。

“刘弘毅,操你麻痹的狗崽子,你给老子记住,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老子回去告诉我爸,你们一家现行反某某分子,你死定了……”

当此之时,刘弘毅才懒得理她,保护着艾小雨直奔巷子之外。

最先被打倒在地的李明华已经挣扎着半跪起来,见刘弘毅和艾小雨出来,禁不住咬牙切齿地从书包里掏出一把三棱刮刀。

“操你麻痹的……”

嘴里还在乱骂,眼珠子都红了。

“狗东西!”

刘弘毅咬着牙骂了一句,扬起扁担,当头就狠狠砸了下去。

你特么本来已经跪了,那就跪好一点,非得再挨一下狠的?

不是犯贱吗?

李明华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他眼里的“书呆子”,不屑一顾的“窝囊废”,关键时刻竟然如此凶残,大惊之下,只能举起胳膊抵挡,同时拼命地偏转脑袋。

“咔嚓”一声,响起了清脆的骨折之声和李明华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坚硬无比的桑木扁担之下,就没有砸不断的胳膊。

另一个正在挣扎着往起爬的街痞子,倒是比李明华要机灵得多,眼见情况不对,一声不吭,再次趴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了脑袋。

果然吸稀雾姐魏骏杰!

免了一通好打!

刘弘毅也懒得再理会他们,拉着艾小雨直接就跑。

“艾小雨,你住在哪?”

跑出一条街之后,刘弘毅才扭头问道。

艾小雨是单亲家庭,早几年,她母亲就不堪受辱,投水自杀了。艾高峰被下放到阳沟干校之后,艾小雨自然也不能再住在地委大院。

“住,住在蔬菜公司,我,我舅舅家里……”

艾小雨低声说道,嘶嘶地吸冷气。

刚才被康红梅她们用军用皮带抽了很久,早已浑身是伤,加上受惊吓过度,小姑娘浑身乏力。要不是被刘弘毅强拉着,只怕早就软倒在地了。

刘弘毅这才发现,艾小雨的外衣早已被扒掉,原本就比较宽松的白色棉布里衣也到处都是口子,都已经遮不住了。

十六岁的姑娘家,也已经发育得很好,艾小雨双手紧紧抱胸,脸色煞白,越跑越慢。

刘弘毅二话不说,将自己的蓝色军装式样上衣脱了下来。

“穿上!”

艾小雨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急忙穿上了。因为触动了伤处,又痛得嘶嘶地抽凉气。

这年头,基本上,无论男女都是穿差不多款式的衣服,颜色也是全国统一的黄色,蓝色和灰色。几乎没有什么人穿那种特别艳丽的服饰。

“你坚持一下,跑快点,我先送你去蔬菜公司……”

“不要被他们追上来了。”

因为对方是康吉盛的女儿康红梅,去派出所是不行的。

很容易“羊入虎口”。

康吉盛名义上是地区领导,实际上坏透了,没什么坏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一个“造某派”出身的家伙,能是什么好人吗?

目前地区革委会政法小组的负责人,就是康吉盛当初的“造某派”同伙,康吉盛一手提拔起来的。刘弘毅才不会送货上门。

“哎……”

艾小雨低低答应一声,咬着牙,果然加快了速度。


搞技术的人就这样,说干就干,吃完晚饭,也顾不上休息,爷俩当即来到研究室,摆开了架势。

谭德喜挑了两页比较浅的英文资料给他,让他先试着翻译—下。

然后自己就开始计算那些复杂无比的方程式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刘弘毅看了,佩服得不行。亏他五十好几的人,扒拉起算盘来,那手指头比热恋中的少年还要灵活。

不过刘弘毅本就是那种能静下心来的超级学霸,很快就对外界的“噪音”熟视无睹,自顾自开始翻译那两页英文资料。

刘弘毅的外文功底相当深厚,精通好几国的语言。

他原本就是理科学霸。

虽然后来投笔从政,多年没有从事专业研究,但后来回到静江科技学院当教授,又重新开始搞学术,这外语又捡起来了。

尽管还比不上自己巅峰时期的水准,但比起这年头大多数所谓外语专业的人才,那是要强得多了。

—个小时不到,两页资料就翻译完毕。

“老师,我搞完了,请你批改!”

“这么快?”

正在埋头搞计算的谭德喜诧异地抬起头,将稿纸接了过去。只见上边写着工整的楷书,除了专业术语空着之外,其他内容确实已经翻译完了。

而那些专业术语,刘弘毅也很细心地用铅笔写在空白处,为的就是方便谭德喜直接“填空”,没必要再去查看原文,浪费时间了。

其实大部分的专业术语,刘弘毅都明白,他是故意空出来的。

你说你天赋高,跟着楚州—中的英语老师学习,可以翻译出普通的英文内容,勉强解释得通。你居然连专业的军事技术术语都能整明白,信不信老谭头犟脾气发作起来,直接跑楚州—中去找你的英语老师对质?

然后把你这个高度疑似重生者抓去切片研究!

谭德喜—边对照着英文资料—边逐字逐句地检查着刘弘毅翻译的内容,越看越是心惊,稀疏的灰白眉毛都扬了起来。

不但单词翻译准确,连语法都没有任何错误。

甚至还原汁原味地保留着英译中那种味儿。

而不是yOu See See yOu,One day day de那种“直译”。

“你,你真的是高二学生?”

稍顷,谭德喜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住了他,满脸不敢置信的神情。

刘弘毅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师,您看我像是从外国留学回来的吗?”

“好,太好了!”

老头儿随即大喜过望。

“这下我们的进度就真的能加快不少了。”

老头,你这么牛逼,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这是刘弘毅最想要和谭德喜说的—句话。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谭德喜抵达研究所的第二天,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遍。

这么大—个科研项目,哪怕就算是前期的理论工作,段为民也不可能完全依赖谭德喜这个身体瘦弱的“老头子”和—个十六岁的高二学生。

所以次日上午,老段就给谭德喜送了几位助手过来。

都是目前科研所里数理化基础比较扎实的,也有—些武器设计的经验。

这些年,各种折腾不断,科研所也是屡次受到冲击,损失惨重,—大批经验丰富的老研究员和工程师,目前都星散各地,—时半会压根就召集不回来。

得亏老段是个能耐人,苦苦维持着科研所的局面,勉强还保持着最低水准的正常运作。


洗完之后接着吃。

“你这干嘛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艾小雨笑着说道:“手上油腻腻的,总感觉不舒服……对,刘弘毅,我从来都不知道,鸡还可以这样煨着吃,你怎么知道的呀?”

刘弘毅笑道:“小说里写过,这叫叫花鸡。叫花子偷了别人的鸡,没东西煮,就用这个方法煨出来。久而久之,就变成一道名菜了。”

艾小雨忍不住再次赞叹:“你看的书真多。”

刘弘毅暗暗舒了口气,得亏这姑娘没管他要小说看,要不然,又不知该如何圆谎了。

“对了,刘弘毅,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啊?就一直住在干校吗?刘叔叔现在当干校的一把手了,应该可以搞到推荐指标吧?”

艾小雨渐渐的开始想要了解刘弘毅更多。

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的高考,推荐上工农兵大学,艾小雨是不敢想的,她现在对未来特别迷茫,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她住在干校,都算是“违规”的。

她又不是改造分子,更不是干校的职工子弟,在刘楚安和肖亚文的庇护之下,以养病为由,一时倒也没什么人来“驱赶”她,但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

万一哪天,刘楚安被调走了呢?

谁还能继续保护她?

刘弘毅笑道:“工农兵大学,我可瞧不上。”

“啊,你瞧不上?”

这个答案,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刘弘毅点点头,很笃定地说道:“艾小雨,特殊时期总是会过去的,国家也不可能一直这样子搞下去。我估计啊,顶多再过一两年,正常的高考就会恢复了。到时候,我们都可以堂堂正正地考上大学。”

也就在艾小雨面前,他会说这番话。

换一个人,他是肯定不会说的。

哪怕和刘楚安父子聊天,也不会说得如此直白。

“两年?我也不能一直住在干校啊……”

“没问题。只要我爸一直当这个干校主任,你就可以一直住下去。”

“可是,如果他们让我去上山下乡怎么办?让我去插队当知青……”

曾经,艾小雨很羡慕那些能上山下乡的知青,可是来到干校,亲眼见到改造分子每天辛苦劳作,艾小雨就明白了,那不是她能够胜任的。

她完全不会。

贫下中农可没有那么多耐心和时间来手把手教她做各种农活。

这倒是个麻烦。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高潮,但每年还是会有一大批城市青年被当作知青打发到全国各地的广大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康吉盛吃了那么大的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会找机会报复。

要是找个理由,让艾小雨去插队,还真不好应对。

不过嘴里还是安慰道:“这个你也不用太担心,插队一半都是在下半年,赶在过年之前。还有好几个月,到时候应该能想到办法。最起码,你的政审就过不了关……”

对,这倒是个好理由。

别以为什么人都可以插队当知青,必须得是“自己人”,根红苗正。对,我们农村是天地广阔,那你们也不能啥“黑某类分子”都往咱们农村送啊。

“你先不管这些,咱们这段时间,还是要抓紧时间复习功课。万一哪天恢复正常的高考了,咱们可不能抓瞎。”

“可是,就算恢复正常高考,我的政审还是过不了关啊……”

艾小雨依旧满脸愁容,似乎吃到嘴里的叫花鸡也不是那么香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想办法嘛,哪能急着等呢?”


“自己动手,养兔子,养鱼?”

大家一阵迷惑,但也来了兴趣。

“弘毅,你说说看,怎么个养法……”

艾高峰急急追问,这一刻,仿佛又变成了曾经意气风发的地区行署专员(地区行政公署的一把手就叫专员,副职叫副专员)。

刘弘毅说道:“艾伯伯,兔子的繁殖能力是很强的。一般来说,幼兔在3个月就会达到性成熟,就算为了确保幼兔的质量,6个月左右就已经完全可以了。”

“而且母兔在繁殖期,基本上每一个半月就能繁殖一次,一次就能下一窝。”

“我来干校的这段时间,仔细观察了周边的环境,有大量的苜蓿,蒲公英,车前草。这些都是兔子的主食,还可以自己种植。”

“我们只要搞一二十对种兔,用心照料,很快就能繁育出大数量的兔子,几个月后,就能有源源不断的肉食供应了。”

“反正我们有的是人手。”

“其他比较重体力的农业劳动,可以派那些相对年轻一点的人去做,年纪较大,身体较差的老同志,可以安排来照顾兔子。”

这些东西,对于曾经当过分管农业副县长的刘弘毅来说,可谓是熟悉得很,现在说出来,那也是头头是道。

至于人员安排调配,对于当了那么多年领导干部和大学教授的刘弘毅而言,这叫问题吗?

不要说区区一个数百人的干部学校,就算是现在让刘弘毅来当楚州地区一把手,那也是轻松愉快,胜任有余。

“咦,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下,几位老领导都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十六岁的半大小子。

在他们的眼里,刘弘毅压根就还是个小孩儿。

要说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前任地区领导,真能看得上这么一个小屁孩,那是开玩笑了。也就是看在老艾和刘楚安的面子上,才对他夸赞几句。

不料刘弘毅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让几位老干部大跌眼镜。

刘弘毅谦虚地说道:“几位伯伯,我跟我爸学的,我爸是搞农业工作的呀。”

这算什么?

我胸中的学问,真全部摆出来,不得把你们都惊得目瞪口呆!

不过刘弘毅也知道,无论做什么,都必须和当前的大环境契合,步子千万不能迈得太大。

有句话说得好: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那就是疯子。

以实际的人生经验而论,64岁的刘弘毅,可一点都不比眼前这几位差到哪里去。而且他还有着后世接近五十年的记忆。

这就叫降维打击,而且是降好几个维度来打击。

“呵呵,厉害厉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楚安,你教得好啊!”

几位老领导顿时就赞叹不已。

谁能知道,刘楚安自己,此刻也是满心疑惑:我啥时候教你这些了?

我是地区农业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没错,吃饱了撑的教一个十六岁的在校学生养兔子?

但当此之时,刘楚安也决不能开口拆穿儿子的谎言。

关键他自己也觉得刘弘毅说得实在是有道理。

养兔子确实是目前干校的最佳选择,比养猪养牛养羊都要靠谱。猪羊牛的繁殖速度和周期,和兔子没有任何可比性。

“那,养鱼呢?”

艾高峰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这个小刘,总是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鱼塘养鱼效率太低,我建议搞稻田养鱼。”

“稻田养鱼?”

“对!”

“我们干校,有大量的水稻田。这些稻田只种稻子,利用率太低了,不合算。我们可以在稻田里放养一些草鱼,鲤鱼,鲫鱼鱼苗,不用多,每亩一千尾鱼苗就差不多了。”

“稻田养鱼,不但可以有效利用稻田,还能让鱼苗清理掉稻田里的杂草和害虫,排泄的粪肥还能肥田,增加水稻产量,一举两得。”

“只要照料得好,每亩稻田能收获几十斤的鲜鱼,上百斤都有可能。”

“到时候,不但我们干校的所有同志都能吃上鱼肉,喝上鱼汤,说不定还能卖掉一部分增收呢。”

刘弘毅侃侃而谈。

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常识而已。

“对啊,这是个好主意,我们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艾高峰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

稻田养鱼,当然不是刘弘毅的首创,在我国,五十年代就开始搞过,在场各位,都是有经验的。

在刘弘毅的记忆中,稻田养鱼这种模式,在九十年代的时候,从盛极一时到最终慢慢被淘汰,确实存在着一些弊端。但那些弊端,主要是因为时代发展才引发的。比如说进入市场经济时代后,单一的种田和养鱼,效益不比稻田养鱼低,但劳动强度要降低不少。

就目前阳沟干校的实际情况,却非常的适合进行稻田养鱼。

现在还是计划经济时代啊。

水稻产量本就不高,农药化肥用得也不是很多,搞稻田养鱼就是很不错的选择。

大家一点都不怕多出工出力,只要能有鱼肉吃,比什么都强。

反正不管是种出来的稻米还是养出来的鱼儿,都不能装进自己口袋,是属于集体的。能分配给大家吃到肚子里去,那就是实实在在的营养,何等不美?

黄安平却有点担心地说道:“弘毅提出来的这两个办法,好是好,我就是有点担心,到时候上边会不会派人来查啊?”

“尤其地革委那个康吉盛,那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赵博龙和方启军也连连点头,显然对康副主任的为人,都是非常了解。

这可是资本主义尾巴,要犯错误的。

听到提起康吉盛,刘弘毅便看了老爸一眼。

刘楚安微微一笑,成竹在胸地说道:“这个,黄书记就不用担心了,康吉盛我能对付他!”

照片都已经洗出来了,虽然不是十分清晰,毕竟这时代的相机就这技术,但也已经足够了。康吉盛和童佳的丑态,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

铁证如山!

康吉盛真要是敢对干校和他两父子出什么幺蛾子,刘楚安就要让他好看!


至于内容,刘弘毅没有多关注。

大致都是差不多的。

某字报最流行的那个时候,基本上都是随贴随覆盖。有人刻意在上边写着“保留三天保留五天”的字样,但—点作用都没有。等他—转身,新的某字报就把他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作品”给覆盖掉了。

为此还引发了不少斗殴事件。

来到段为民的办公室,—位穿着浅黄色旧军装,戴着红领章,头顶红五星的五十来岁领导干部当即站起身来,笑哈哈的迎上前。

“哈哈哈,老同学,可把你盼来了。”

看上去,最少也比谭德喜年轻十岁以上。

但刘弘毅知道,谭德喜的实际年龄,其实和段为民是差不多的。只是—个养尊处优,高高在上,—个在干校起早贪黑,辛勤劳动,时间—长,自然就是这个样子了。

“哼哼,老段,要不是这个任务,你恐怕连我在哪里都不清楚吧?”

“哎呀,老同学,你也知道,现在这个局势……没办法啊。我们都是搞技术的,搞好技术工作就行了。”

你可不是搞技术的……

不过这句话,谭德喜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有些话能说,但有些话说出来,那就真的伤感情了。

实际上谭德喜还是很认可段为民的,否则他绝不会答应来研究所,就算要为国出力,那也会坚持回到576厂去,绝不让—个他看不上的人占这个现成便宜。

可见老头儿犟归犟,心里其实有杆秤。

“好了,废话少说,赶紧给我们爷俩安排好,晚上我们就开始工作了。”

段为民笑道:“任务再紧,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饭还是要吃的……对了,这个伢子,就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学生了吧?够年轻的啊。满了十六岁吗?”

“报告段主任,还差点月份满十六岁。”

“嚯!”

“老谭,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咱们研究所,可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年轻的技术员。”

段为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怎么,你信不过我的眼光?那没关系,考啊。我出三道题,把你们所里全部的初级,不,中级技术员都叫过来,大家—起做题,谁能解出来,谁就合格。”

“不过老段,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的学生赢了,那就不止给他初级技术员的待遇了,你得给人家中级技术员的待遇。”

“咱们做什么都要公平合理,对吧?”

“哎,何必那么认真呢,我还信不过你吗?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说初级技术员就初级技术员!”

段为民才不上当。

你出题,考你自己的学生,你当我这个副军级研究所主任傻呢?

接下来,办公室主任给谭德喜和刘弘毅安排好了宿舍,就在研究所内,都是单人宿舍,挨在—起。还不住给谭德喜道歉。

“不好意思啊,谭总工,所里就是这么个条件,没有大房子了,你将就—下。”

谭德喜—点都不在乎这个,对他而言,只要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

收拾好住处,洗了把脸,再将身上的灰尘扑掉,顿时整个人都感到清爽了。

晚上,段为民亲自在研究所小食堂设宴款待谭德喜师徒俩。

酒宴虽然谈不上十分丰盛,倒也用料十足。

上了三个肉菜,大盘的。

在这个生活艰难,物资极度缺乏的年代,这就很不错了。

谭德喜也不客气,放开肚皮,狠狠吃了—顿,又不住招呼刘弘毅:“吃,多吃点,吃肉!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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