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林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樊肖林婉婉》,由网络作家“林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话的男人名叫傅时臻,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虽然与樊肖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当然,樊肖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阮清池与他分手前,正在跟傅时臻传绯闻,全校皆知。傅时臻将阮清池拉回自己身边,脱下外套,罩住她单薄的肩膀,然后才转身对樊肖说:“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小池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樊少的地方,还请樊少多多担待。”“你叫她……小池?”话是对傅时臻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阮清池脸上。“请问傅总和阮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樊肖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傅的男人生吞活剥。傅时臻轻轻揽住阮清池的肩膀,微笑着回答:“我们两个是……朋友。”“原来只是朋友,傅总对朋友真是仗义。”樊肖缓缓起身,与...
《烟雨笼秋池樊肖林婉婉》精彩片段
说话的男人名叫傅时臻,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樊肖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樊肖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
阮清池与他分手前,正在跟傅时臻传绯闻,全校皆知。
傅时臻将阮清池拉回自己身边,脱下外套,罩住她单薄的肩膀,然后才转身对樊肖说:
“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小池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樊少的地方,还请樊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小池?”
话是对傅时臻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阮清池脸上。
“请问傅总和阮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樊肖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傅的男人生吞活剥。
傅时臻轻轻揽住阮清池的肩膀,微笑着回答:
“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傅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樊肖缓缓起身,与傅时臻相对而立。
尽管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但现场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最后还是阮清池打破了僵局,她揉着阵阵绞痛的胃,说:
“时臻,我们走吧。”
两个男人同时垂眸,看见了阮清池额上密密涔涔的冷汗。
傅时臻心中一紧,说了声“失陪”,搂着阮清池离开了。
樊肖静静地立在包厢中央,凝视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牙关紧咬,活像一尊冰雕。
包厢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那张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傅时臻把人送上车,又熟练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盒胃药。
“老毛病又犯了吧?快吃药。”
阮清池吞了药,闭眼靠在椅背上,煎熬地等待药片起效。
捱过几分钟后,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
傅时臻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换个工作吧?我可以高薪……”
“不换。”阮清池一口回绝,“这工作多好,时间自由,来钱还快。”
“像今晚那样来钱快吗?”
傅时臻怼了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阮清池笑笑,“我早就不像以前那样脸皮薄了。”
可傅时臻的道歉仍在继续:
“对不起,小池,如果不是我……”
“你又来了。”阮清池无奈地打断他:
“就算没有你,我跟樊肖也迟早会分手的。
“况且我把无辜的你拖下水,害你得罪了樊肖那尊大佛,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傅时臻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阮清池,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这个傻丫头,到现在都蒙在鼓里。
如果瞒着她就能永远守着她,那就让她永远得不到真相吧。
傅时臻开车将阮清池送到巷子口。
“巷子里这么黑,我送送你。”
“不用。”阮清池摁住傅时臻解安全带扣的手,“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很安全的。”
目送傅时臻的车离开,阮清池立马拔腿往家飞奔。
因为就在刚才,她接到保姆发来的消息:
秋水的病又犯了,正在乱喊乱叫,乱砸东西。
附图是一张满地狼藉的照片。
阮清池冲上五楼,推开家门,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水杯砸中额头。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
紧接着,一个身影朝她飞扑过去。
在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被对方张嘴咬在肩膀上。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不爽地推了樊肖一把。
“你谁啊?你懂不懂规矩?”
樊肖早就想揍人了,正愁没借口。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
“樊少,您没事吧?”
樊肖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樊肖这才慢悠悠地转向一旁的阮清池。
谁知阮清池掉头就走。
对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对他就避之不及。
樊肖心里这么想着,愤怒地擒住阮清池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樊肖将阮清池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阮清池脸上。
阮清池色厉内荏地问:
“樊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樊肖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阮清池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暴虐气息。
“阮清池,我还想问你呢……”
樊肖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你那么缺钱吗?他们能比我有钱吗?我以前委屈过你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嗯?”
一连串的发问,阮清池一个都不想回答。
她骂了句“疯子”,让樊肖松手。
樊肖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阮清池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甩了我,是为了跟那个姓傅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阮清池,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也不知哪句话激怒了阮清池,她忽然吼道:
“骂够了吗樊肖?看不起我,就赶紧滚!别妨碍我挣钱!”
她猛地推开樊肖,但很快又被对方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你一晚上能挣多少?五千?一万?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樊肖就俯身朝阮清池吻下去。
阮清池惊慌地挣扎起来,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她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她就听见樊肖在耳边低笑:
“想要开灯办事?好巧,我也是。”
樊肖用手掌托起阮清池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封住了那张红唇。
嘶啦——
阮清池的领口承受不住两人的角力,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樊肖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双目死死瞪着阮清池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胸腔剧烈起伏着,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樊肖压抑地问。
阮清池一直把孪生妹妹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她无法解释,遂紧抿着唇,抓住衣领。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樊肖愤怒地吼道:
“我问你谁干的!”
“樊肖,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们早就分手了!”
一句话,精准地触到了樊肖的逆鳞。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樊肖粗暴地撩起阮清池的裙摆,他要撕碎她的虚伪,让这个无情的女人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
“肖哥,你在里面吗?”
樊肖手上淌着血,本就凌厉的双眸紧盯着那对孪生姐妹。
乍看之下,十分骇人。
阮秋水被樊肖的样子吓懵了,身体抖得像风中枯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阮清池心疼地护住妹妹,快步将人送进卧室里。
屋门紧闭。
阮清池在床头安抚了足足两个小时,妹妹才勉强恢复镇静,疲惫地睡去。
阮清池重新回到客厅,这才想起家里还多了一个人。
樊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一旁的陈姨指了指房间,小声问:“睡着了吗?”
阮清池点点头。
陈姨又指了指樊肖:“这小伙子手受了伤,我让他上医院,他非要等你出来。”
阮清池定睛一看,发现樊肖右手上胡乱缠了条毛巾,鲜血已经将半条毛巾染透了。
“怎么弄的?”她问。
樊肖没说话,陈姨却抢着回答:
“哎哟,你不知道啊,你没回来之前,秋水正拿着水果刀要自残,幸亏这个小伙子及时把刀抢了下来。”
阮清池一听,撵人的话到了嘴边,竟说不出口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送你去医院。”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漆黑的巷道里。
樊肖忽然拉住走在前头的人说:
“阮清池,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夜色幽深,阮清池却能清晰地看到樊肖炯炯的目光。
她错开视线,避而不答。
樊肖忍了太久,将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有个孪生妹妹,我很确定我与她素未谋面,她为什么那么怕我?为什么一直强调她不是你?她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阮清池依旧缄口不语。
樊肖怒了:“阮清池,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得一清二楚!”
半晌静默之后,阮清池轻笑了一声:
“樊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的女朋友林婉婉……”
时光回溯到大学毕业前的那个夏天。
阮清池受邀参加毕业舞会,画了淡妆、穿上礼裙,漂亮得像变身后的辛德瑞拉。
那时阮秋水虽然智力发育不全,但并不狂躁。
阮清池也一直在学校附近租房,方便照顾妹妹。
妹妹拉着姐姐的手,眨巴着天真的眼睛,问:
“姐姐,你要去参加王子的舞会吗?”
阮清池笑道:“哪有什么王子啊,我是去参加同学聚会。”
她给秋水做好了晚饭,叮嘱她吃完饭乖乖睡觉,然后独自出了门。
然而阮秋水并不相信姐姐的话。
于是在阮清池出门没多久,她也偷偷溜出了家门。
阮秋水刷脸进了校园,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毕业舞会的地点。
目光所及,皆是穿着礼服礼裙的俊男美女。
被姐姐保护得太好的阮秋水,坚信自己闯进了童话世界。
她四处搜索姐姐的踪影,可是就在几分钟前,阮清池由于胃病发作,提前离开了会场。
林婉婉把阮秋水当成阮清池,举着事先动过手脚的酒,走了过去。
“好漂亮,你是公主吧!”阮秋水由衷地感叹道。
林婉婉急于“干掉”宿敌,根本没意识到眼前这个“阮清池”的反常,笑着把酒递了上去……
“警察找到秋水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阮清池的声音很轻很淡,眼神落在远方,空洞中带着无尽地悲伤。
“她像个刺猬一样,蜷缩在酒店房间的角落里,谁靠近就咬谁。”
“浴室、床单、垃圾桶,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精心清理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监控被擦除得干干净净,就连我妹妹的衣服都被换过了。除了她身上遍布的红痕,警察找不到任何证据,这个案子就这么搁置了。”
“那你为什么笃定是林婉婉陷害了你们?”樊肖问。
阮清池十指紧攥,咬着牙说:
“因为是她亲口承认!”
林家得罪了傅家的消息,很快在富人圈子里传开了。
是日,林宅。
林父黑着一张脸,坐在太师椅上,把檀木手杖顿得笃笃直响。
“混账东西!不务正业、攀比摆阔也就罢了,现在连傅时臻的女人你都要挑衅?”
林婉婉跪在父亲脚边,哭得涕泗横流。
“她哪里是什么女人?她就是个贱货!狐狸精!
“勾搭姓傅的,还勾引我肖哥!我跟她不共戴天!”
林父见女儿不知悔改,怒火更盛,抬起右手重重地掴在女儿脸上。
林婉婉脸上旧伤未愈,又添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懵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嚎。
林父忍无可忍,作势离开,被林婉婉一把抱住小腿:
“爸,你就这么狠心,真的不管女儿死活了吗?”
林父愤愤不甘地说:
“是我不想管吗?是我有心无力!”
入夜后。
林婉婉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肿胀变形的脸,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两年前,为了拿住傅时臻的把柄,她派人偷拍了他进入酒店的照片。
校园里一夜之间盛传起阮清池劈腿傅时臻的谣言,其实并不是空穴来风。
而是因为林婉婉曾把这些照片给几个密友看过。
林婉婉从上锁的抽屉里翻出那几张旧照,喃喃自语道:
“傅时臻,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
自打樊肖扮成维尼熊带阮秋水逛了游乐场。
阮清水这个妹妹就天天念叨着“维尼哥哥”。
阮清水被缠得没办法,只好打电话请樊肖再次出马。
樊肖自是求之不得。
不但把自己打扮成维尼,还把一个德高望重的心理专家装进跳跳虎的公仔服里。
全国有名的心理学专家,扮成“跳跳虎大叔”,亲自上门为阮秋水提供心理治疗。
听起来很荒唐,但阮秋水发病的次数明显减少,笑容也一天比一天灿烂。
就连保姆陈姨都说:“秋水丫头变得开朗了,脸都比之前更圆润了。”
又过了一段时日,“跳跳虎大叔”终于无需再提供上门治疗。
而樊肖也终于可以脱下公仔服,以一个帅气逼人的形象出现在两姐妹面前。
生活似乎在日渐向好。
然而一封寄到家里的匿名信,打碎了这一切。
那天,阮清池下班回到家,还在楼下,就听见阮秋水在屋里惊恐尖叫的声音。
一进门,就见客厅的地面上,散落着好几张被撕碎的照片。
阮清池捡起碎片,拼接……
那具单薄的身躯,就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
照片右下角印着日期,正是阮秋水出事的日子。
照片中的男人搂着昏迷的女子,踏进酒店大堂。
不是别人,正是傅时臻与昏迷的阮秋水!
墙角的阮秋水还在失声尖叫。
陈姨还在艰难地做着安抚工作。
然后阮清池刚朝她们迈出一步,就瘫软在地上。
怎么可能是他?
那个看见阮清池半边肩膀都会拧过脸去的男人。
那个一次又一次犹如神兵天降般保护她的男人!
她近乎愚昧地信任着他,甚至天真地以为可以借这个男人的手,替妹妹复仇!
难道这个“正人君子”才是伤害妹妹的真凶?
阮清池偏执地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
“会不会只是巧合?
“会不会他刚好见到阮秋水晕倒,出于好心,才把人带到安全的地方休息?”
紧接着,她就否认了这个荒诞无稽的猜测。
如果只是意外捡到了昏迷不醒的阮秋水,为什么没有送去医院,而是带进酒店?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
他和林婉婉串通一气!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傅时臻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微笑。
明明阮清池的狼狈那么明显,傅时臻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披在阮清池瘦削的肩膀上,温柔地说:
“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傅时臻倾身帮阮清池扣安全带。
阮清池抬手制止,说:“我暂时不想回家。”
傅时臻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她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阮清池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两年,林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阮清池拿她没办法。
然后阮清池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她要复仇,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林婉婉狂妄如斯,阮清池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阮清池来说已属不易。
更何况如今这个林婉婉还是樊肖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樊家抗衡的,只有傅家。
巧就巧在,傅时臻似乎对阮清池很有意思。
如若利用傅时臻,不但可以躲避樊肖那个疯子,还能干掉她的敌人林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她傻吗?
念及于此,阮清池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傅时臻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傅时臻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休、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
阮清池却忽然将手搭在傅时臻手臂上。
美丽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就这么突兀地落下泪来。
向来沉稳持重的傅时臻吓了一跳,慌乱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小池,好端端哭什么?你、你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阮清池只是哭,不说话。
她缓缓将秀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明明没开暖气,傅时臻却觉得一股热浪袭来。
无名之火从脚后跟一直烧到天灵盖。
傅时臻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阮清池。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用力到生疼。
“小池,你这是做什么……”
阮清池哽咽地说:“看见这个咬痕吗?”
傅时臻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去。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阮清池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
“时臻……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樊肖,好吗?”
傅时臻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
“好。怎么帮?”
阮清池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
“时臻,做我男朋友。”
做她男朋友。
傅时臻做梦都不敢幻想自己是她男朋友。
没想到喜从天降,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然而下一秒,他就清醒了,阮清池说的“男朋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而是为了摆脱樊肖的纠缠、假扮的男朋友。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离她近一点,做什么他都愿意。
“好。”
傅时臻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阮清池肩上的伤。
“他咬的?”
阮清池点点头。
“疼吗?”
阮清池又摇摇头:“不疼了。”
电光火石间,傅时臻脑中闪过一帧画面。
左肩……
他分明记得,阮清池的左肩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
当时他觉得这个胎记很美,还反复地碾摩亲吻过这个胎记。
可眼前这块肌肤上,除了一个突兀的牙印之外。
光滑白净,纯洁无瑕。
根本没有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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