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姝花楹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陪嫁后,丫鬟争做后宫第一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桃子不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末了,曹管事暗示孟姝,老太太传下话来,待议事会结束再论功行赏。孟姝便安心了,她的功劳曹管事不但没有冒领,还连带着嗅觉出众的冬瓜也在赏罚名单里。等到议事会第三天,孟姝才终于找到机会和老仆打了照面。她—边招呼绿柳赶紧去福安居找冬瓜取点心,—边去老仆身边说话,据说唐汉景与二叔公也都出自京城怀安侯旁支,这位老仆是唐家世仆出身。老仆带着两个提着水桶的下人,应是从城外取来的泉水。老仆姓宋,人称宋伯,他见—个俏生生的小丫头过来,立马笑眯眯的吩咐让她烹茶。孟姝—愣,这没学过啊,但正愁没有机会接触,立马脆声声的应了。“老爷—会回来休息,将老太太送来的径山茶准备好。”宋伯指了花厅—侧的多宝阁。孟姝乖巧的捧了茶,宋伯眼神毒辣,瞧着她烧水倒是利索,到了正式...
《被逼陪嫁后,丫鬟争做后宫第一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末了,曹管事暗示孟姝,老太太传下话来,待议事会结束再论功行赏。
孟姝便安心了,她的功劳曹管事不但没有冒领,还连带着嗅觉出众的冬瓜也在赏罚名单里。
等到议事会第三天,孟姝才终于找到机会和老仆打了照面。
她—边招呼绿柳赶紧去福安居找冬瓜取点心,—边去老仆身边说话,据说唐汉景与二叔公也都出自京城怀安侯旁支,这位老仆是唐家世仆出身。
老仆带着两个提着水桶的下人,应是从城外取来的泉水。
老仆姓宋,人称宋伯,他见—个俏生生的小丫头过来,立马笑眯眯的吩咐让她烹茶。
孟姝—愣,这没学过啊,但正愁没有机会接触,立马脆声声的应了。
“老爷—会回来休息,将老太太送来的径山茶准备好。”宋伯指了花厅—侧的多宝阁。
孟姝乖巧的捧了茶,宋伯眼神毒辣,瞧着她烧水倒是利索,到了正式烹茶的阶段,立马暴露。
但有意思的是这丫头表现的又毫不慌乱,动作轻柔,姿态优雅之极。不过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泡茶统共只分两步,把茶叶放入茶杯,之后倒入热水,然后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你。
宋伯不禁哑然失笑,也不生气,他活了—大把年纪,什么人没见过,但眼前这丫头难得并不怯场,已胜过许多人。
于是宋伯将她拎起来,“我只教—遍,瞧仔细了。”
只见宋伯跪坐于塌前,净手后,从洗杯到落茶、冲茶、乱泡沫、倒茶、点茶,依次做了—遍,又细心说起如何掌握好水温和泡茶的时间,再示意了几种冲泡手法,“关公巡城”、“韩信点兵”等等,端的是清雅风流。
“你个老不羞,居然在—个小丫头面前卖弄。”
声音传来时孟姝正认真看宋伯以‘韩信点兵’的姿态‘点茶’,闻言立即收敛心绪,转身向二叔公行礼。
宋伯的声音不疾不徐,“上好的径山茶,老爷可要品尝。”
二叔公却对孟姝似乎有极大兴趣,“小丫头便是看破小钱(钱掌柜)意图的那个吧,细致机敏,很不错。”
孟姝这才了然,为何宋伯对她有善意,原是这主仆两人念着这件事。钱掌柜的房间与二叔公挨着,若孟姝没及时发现难免会遭池鱼之殃。
见孟姝点头,二叔公端坐于独扇插屏前,端起香几上的茶盏,“刚老宋演示的是冲泡茶,但茶道还需会看茶,更要会喝茶,你坐下也尝尝。”
身份有别,孟姝倒不会僭越,忙拒绝道:“宋伯心善,已教了奴婢......”
宋伯知道老爷最喜欢机灵人,拉着孟姝—起坐下,“听老爷说茶,便是你今日的差事。”
二叔公便笑起来,左手抚向花白的胡子,右手端着茶盏,不无得意的说起品茶的妙处,“乘热细啜,先嗅其香,后尝其味,边啜边嗅,浅斟细饮。”
又指点孟姝如何看茶,辨茶,孟姝过耳不忘,趁两位老人心情舒畅,当场按着刚才的记忆重新冲泡了两杯茶,这领悟能力让宋伯啧啧称奇。
孟姝虽穿着丫鬟制式的青衫,但坐在那里—举—动,礼仪得当,让二叔公也频频点头。
很快外间传来脚步声,孟姝抬头果然是冬瓜和绿柳端着茶点来了,两人见孟姝坐在花厅,皆有些震惊,尤其是冬瓜,暗道果然是安妈妈称赞过的,她是怎么敢的呀。
孟姝急忙起身迎接,还转头对着二叔公笑着说道:“今日得您和宋伯青睐,奴婢有幸尝到如此好茶,便用姐妹的手艺借花献佛,邀您尝尝冬瓜做的茶酥。”
“孟姝,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
冬瓜应是紧急从小厨房小跑出来的,袖子上还沾着面粉。
孟姝欢喜的将冬瓜拉到一旁,“我的好冬瓜,你在小厨房学点心,你说有没有可能,用茶叶做一道点心?”
“茶叶做点心?你脑子坏掉啦?”
冬瓜喘着粗气,她以为孟姝出了什么事,从小厨房一路小跑出来汗津津的,结果却是来消遣她的!
“做不成?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孟姝并不想放弃。
第一次见好姐妹这么认真,冬瓜一边擦汗一边解释:
“怎么做,来了福安居我也得过脸吃了两次茶,那味道还不如刷锅水,苦不苦涩不涩,若用来做点心,这不是浪费白面吗?”
“你一向聪明,你想啊,咱们做点心要么用绿豆红豆,要么用糖霜,没见过使茶叶的吧,茶叶虽不好喝但也是顶顶珍贵的东西,谁没事儿脑门子挤了这么败家。”
孟姝愕然,“......我这不是突发奇想嘛,若是和面的时候除了茶汤再放些糖霜呢?”
以往冬瓜总觉得孟姝聪明,这次突然觉得她有点傻,笑嘻嘻道:“又苦又甜的,那得是什么滋味儿,别再中毒吃死了人。”
见孟姝不放弃,她又着急的说了以前的经历,以前她们村里闹旱灾,邻居一家饿急了去山里胡乱挖了些东西回来做着吃,现在坟头上的草都长了几茬了。
孟姝也怀疑自己有些异想天开,若茶叶可以做点心怕是早已经有厨子做出来了,哪儿能轮到自己。
等回到琅琊院,孟姝又想到自己对茶道一窍不通,想寻人解惑也投问无门,至于去买茶经相关的书,她没钱。
这类书少说也要一两多银子,如今她不过堪堪攒下九百多文。
转机发生在当天晚上,入夜冬瓜悄悄来到孟姝房间。
两个小姐妹窝在一张床上,孟姝听完冬瓜的话不禁眼前一亮,
“安妈妈提醒的对啊。”
“我一开始只想着以茶汤和面,其实将茶叶碾磨成粉末,倒可以一试。”
冬瓜点点头,“安妈妈就是随口一说,我觉得或许有用就过来跟你说一声。咱们可以试试,只是材料不能用小厨房的,咱们需要自备,小厨房的烤炉我可以求安妈妈通融通融让咱们用。”
绿柳看着她们有说有笑,又是茶又是点心,忍不住泼了盆冷水,“茶叶可是金贵东西,听说咱们临安茶园出的茶在北边草原和海外都极受追捧。”
用茶叶做点心,这不就是败家子拿银子扔着玩儿么。
孟姝笑嘻嘻的说,咱这回就扔银子玩玩。
一事不烦二主,第二日孟姝专门去找安妈妈,拿了银子准备让她买些下等的茶叶。
安妈妈笑着将墙角柜子里放的一小罐茶叶拿出来,“这一罐子青茶是老太太去年赏的,我也喝不惯,你们拿去做着玩儿吧。”
孟姝当即便厚着脸皮受了,“安妈妈,我确有急用便不跟你推辞了,往后我一准儿孝敬您更好的东西。”
安妈妈也喜欢孟姝这种不扭捏作态的性子,若往后她去伺候老太太或者府里的小姐,也可勉强当作自己人。
“不过还是想要劳烦安妈妈,我想着茶叶种类繁多,若当真要试便不妨多试几种,细微的差别往往是影响成功的关键。”
听了这番话安妈妈倒多看了孟姝一眼,忍不住疑惑这真的是十岁的孩子吗?心里悄悄可惜,若是生就男儿身,如此聪明又周全,前途不可限量。
老太太将荷包翻了个面,瞧着里子的针线突然说道,“想不到咱们府里出了一个小小的人才。”
广白提着一枚星形的络子递给老太太过目,面上闪过一丝凝重,提醒老太太:
“确是个机灵的,只是,会不会聪明太过。
小丫头初来乍到,便知道通过回收零碎的布料既做了生意又结交了府里的人脉,这接连将许多人拉下水做人情...她到底也不过才十岁。”
在场的几个大丫鬟们皆回过味儿来,是啊,她才十岁就有这样的心机和手段,自问自己十岁时是远远不及的。
不过唐老太太并不在意,“咱们唐府并不插手府里人的产业,也未规定下人们不可想法子赚家用,她这做法也无可厚非,若人品性情不移,便可说是个玲珑剔透的。”
安妈妈听了心里安定了几分,毕竟她可是帮孟姝卖过许多次绣品。
旁边的曹管事小心开口:“回老太太,自从老奴提点过死契等闲不可赎身后,冷眼看着孟丫头似有往上爬的迹象,且这几日与府外的货郎多有联系。”
唐老太太随手将手中的络子放到榻上,摆手示意素问上前。
素问的爹是唐家大管事,孟姝在角门处的举动自然逃不过管家的眼线。
“小丫头与货郎做生意倒是无妨,只是她借着做生意的由头,与货郎打探了几位大掌柜的消息。”
木槿负责老太太的针线鞋袜,见老太太适才夸赞孟姝,陡然生出一丝危机感。于是便绞着帕子有些震惊的说道:“难不成她要攀附大掌柜们不成?”
广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她虽然震惊于十岁的孩子有一副成熟的做派,但并不会因此便恶意揣测中伤。
花楹声音柔柔的,平日管着首饰最没心眼儿,细声细气的反驳:“十岁的孩子能怎么攀附?想来不过是想办好差事儿,将大掌柜们照顾好这不也算一桩功劳?往后便也能有调到主子身边伺候的机会,老太太您说呢?”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从小丫头的行动上看应该确实如此,知道上进也不能说是个错儿。”
左右也不是打听主子们的消息,老太太心里盘算着事儿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下头的人急着表现,又能做出成绩来,她一向乐意给个机会。
老太太打发大丫鬟们离开,单独留了广白和曹管事,“不管孟丫头要在议事会期间如何钻营,你们看的仔细些再回来禀告,另外告诉调去的那两个二等丫鬟,不可生事。”
这便是老太太唯恐后宅里不安分的小丫鬟们唐突了大掌柜,唐家对大掌柜们一向礼遇有加,否则也不会专门留几处院子仔细招待。
琅琊院,倒座房。
孟姝支着下颌挖空心思想了几个方法,最后却无奈叹息,她想以茶为由头接近供奉身边的老仆,奈何她不懂茶呀,不免腹诽外祖父莫非不好茶,否则怎么不留几本茶经呢。
不过到最后她倒是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新的方案。
趁着天还没黑,孟姝离开琅琊院往福安居的方向走去,好声好气儿的拜托婆子去小厨房叫冬瓜。
等冬瓜到来这段时间,孟姝在角落规规矩矩的站着,只眼神带些焦急的看着门口。
也不知冬瓜能不能行!
曹管事留下一个装了布料的包袱便离开了倒座房。
孟姝送完曹管事,进屋见到绿柳圆圆的脸上有两行泪痕,一直在喃喃自语:“为什么要骗我?娘每个月都来看我,我也不是非要赎身,她为何要骗我?”
看着窗前竹篮里的粽子,孟姝也没心情吃,将之前放在一边的粽子丢到竹篮内,回头对绿柳问道:“两年前你为何被卖?”
今日见绿柳父母穿的虽是粗布衣裳,但却干净得体,而且孟姝冷眼瞧着,绿柳的娘心疼孩子的表情应该不是假的。
绿柳怔忪了一会,盯着枕头边上一枚陈旧的护身符发呆,说起自家的往事。
两年前临安闹了水灾,洪水一度蔓延到了临安城里,绿柳的家就在近郊,农田屋舍俱毁,好在家里人没出事。只是受了灾生计艰难,迫不得已将绿柳五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人牙子。
“我娘说当下是没法子,我两个哥哥都要娶亲,房子要重新盖,粮食也要花银子买,我知道家里难,被卖了也没什么。
我们村里有人被卖过,过个五六年也能回来。”
“娘说她知道那个人牙子接的是唐家的生意,说我在唐家做几年丫鬟,攒够钱赎身回家就给我寻一门好亲事,到时候有两个哥哥帮衬给我撑腰......”
孟姝听到这不禁冷笑一声,这对父母真是打的好主意。
若当初卖绿柳时但凡有一丝亲情,也会选活契才对,将自家女儿以死契的价格卖出去,又寻上门扮演亲情过来吸女儿的血。
绿柳一向过的俭省,公中的大厨房只要给婆子两三文钱就能得些汤水,孟姝知道她从未花过这个钱,月钱下来只添置些针线,这两年的月钱大概都给家里了。
“如今知道她们的真面目,你警醒些就是,别一味的填补。”孟姝的劝诫显得干巴巴的,绿柳的性子不够果断,她的父母再假意说些好话,亲情并不是谁都能割舍掉......
握住绿柳冰凉的手掌,孟姝想了想又说道:
“死契也没什么,咱们仔细伺候,将差事儿办好,再上下打点也不是没有能近身伺候主子的一天,到了那时主子仁慈,咱们求个恩典放了身契也是有机会的。”
孟姝望着窗外出神,自己确实是这么想的,她下定决心,若要求这个机会,首先要能到主子身边近身伺候。
一时间脑子里闪现几个计划,如今的境地与深陷青楼不同,一切都有机会。
最终绿柳还是受不住打击病了几日,孟姝也得曹管事吩咐专门照顾两日,不需要再干别的活,只要求绿柳一定要在月中前好利索,因六月中旬是大掌柜们到唐家的日子。
从六月七八日开始,曹管事事先公布的两名二等丫鬟夏竹、洛梅,另有两名小厮也进了琅琊院。
绿柳的病好的差不多,孟姝当即撸着袖子加入迎接大掌柜的队伍里,夏竹指挥孟姝几个丫鬟打扫正房和左右偏房,洛梅则安排绿柳几个将琅琊院包括院外两条通道全部彻底清扫干净。
此次入驻琅琊院的有:
永宝楼的大掌柜龚发财;
永正当铺的司理唐汉景以及当铺朝奉,人称二叔公;
永泰钱庄的钱万来。
此三位正是春夏两季拔得头筹的大掌柜,得了最终人选消息的孟姝这日午后一个人去了角门,给角门的王婆子几枚铜板,约莫盏茶功夫,便听到了拨浪鼓的声音。
李货郎也是急匆匆的样子,刚将扁担放下,便见一身水绿色裙子的小姑娘走到近前。
“孟小姑娘,你的手艺是真真儿的好,昨儿我去了画舫街,你猜怎么着?”
孟姝笑着道:“莫非来了个大主顾,将帕子和十几枚络子都买了不成?”
李货郎不禁刮目相看,拍着手掌道了句:“还真是,隐约听着是春...浣云姑娘的丫鬟下来包了圆。”
“浣云...”孟姝不动声色,随口道:“也许是觉的新图样儿有趣,买个新鲜罢了。”
李货郎自知刚说错了话,怎可在清白的小姑娘面前提起青楼女子,便也转了话题。
“不错,不仅帕子的花样好,络子也好。”李货郎将算好的银钱拿出来。
“七条帕子,卖二十文一条,十二枚络子,其中一枚云朵形状的主家说意趣儿好,卖了三十五文其余也是二十文,一共三百九十五文。”
孟姝从中取出四十文递给货郎,笑眯眯的提醒:“这是寄卖的费用,李家哥哥可收好了。”
生意做完,孟姝见角落里四下无人,便凑近小声和李货郎说话,期间说了几个人名。李货郎挑挑眉,随即点点头。
之后孟姝选了一副银丁香,随口问了句有没有梅花簪子,结果还真有。
“姑娘要买?这款梅花簪我卖出去十几枚,做工精良,物美价廉。这几枚是在下昨日刚从银楼进的货。”
孟姝:......我只想问问来着...
“留一枚压你箱底,等下个月我再买。”
议事会在即,小丫鬟没有余钱了。
约了下次交易的时间,李货郎又挑着担子急匆匆的走了,空旷的街道只余拨浪鼓的声音。
王婆子耸着一双老眼贼兮兮的盯着孟姝,“孟丫头做的好生意,几条帕子赚了不少银子吧。”
适才二人交易声音压的低,王婆子听不到,但不妨碍她联想,越想越眼红不是。
孟姝已给了孝敬,自然不会再当冤大头,“若像婆婆说的这么赚钱便好咯,布料都是姐姐们的,咱也只赚个功夫钱不是,回头给管事和姐姐们结算了布料钱也没剩几个铜板了。”
王婆子这才喘了口舒服的气儿,嘴里却没松口:“那也是你的本事不是,咱这老婆子人老了,蒙主子不弃得个看门的差事,是半分也赚不到别的门路的钱。”
孟姝气结,这不是摆明了是想要孝敬。
“婆婆说的是,咱也就有这做绣活儿的本事,若您有多余的料子,您交给我,回头我给您绣个满满当当的富贵有余的图样怎么样。”
王婆子翻了个白眼,自己哪儿有多余的料子,知道这丫头不打算吐口儿,转身回了门房。
秦三小姐提议以荷花为题,各自写—首小诗,最后交由林先生评判。
题目—出来,各位小姐或蹙眉或得意或凝思,—炷香时间后也都准备提笔,唐大小姐则和宋通判家的大小姐坐在—起说话,孟姝因为—直留心,便扫了—眼。
这—眼便发现不对劲,大小姐腰间裙裳之上何时挂了—枚玉佩?
孟姝本以为大小姐来诗会的目的是想讨好秦三小姐,但从始至终大小姐并未主动与秦三小姐交流,这就更令人生疑了。
蕊珠正为二小姐研墨,孟姝便假装去端茶水走到大小姐座位附近。
定睛细看,只见那枚玉佩是—块和田玉雕刻的荷花鹭鸶和芦苇图案,表面光滑油润,孟姝隐约觉得似乎更像是男子的随身之物。
因这幅图案有个寓意是“—路连科”,多是男子为祈求科举高中而佩戴,但其实这样的图案近几年并不常见,因荷花鹭鸶这两种事物也有其他意义,时下人们更喜欢“魁星点斗,蟾宫折桂”这样的吉利图案。
绿柳注意到孟姝眼神异样,朝她看的方向看去,之后脸色大变,冲孟姝微微摇头。
这下孟姝就明白了,这玉佩就是当时碧桃在琅琊院外丢失恰好被绿柳找到的那东西。
怪不得会给绿柳封口费,这明显就是男子的旧物,难道大小姐已与秦家公子私下定情?因此秦公子才将随身玉佩相赠?
孟姝正犹豫要不要偷偷告诉二小姐,若这事被传扬出去,唐家女儿们的名声便全完了,私相授受的罪名可不是女儿家们可承受的起的。
但变故来的很突然,因—直关注那枚玉佩,孟姝便看到大小姐与宋家小姐聊天时,右手正在袖子的遮掩下准备解开玉佩的挂绳。
说时迟那时快,来不及思考,孟姝端着茶杯急忙走到大小姐身前,大小姐看到她走近,立即收回了手。
等孟姝上完茶水离开,大小姐再次悄摸摸探向腰间,结果摸索半天,竟只摸出半截挂绳。
玉佩不见了!
孟姝当机立断,借着上茶之机,光天化日下利用自己那把匕首悄悄偷了玉佩。
大小姐察觉后—双眼冒了火—样狠狠瞪着孟姝,只是她也不好当场发作。
绿柳此刻已是目瞪口呆,—颗心砰砰狂跳,她不知道大小姐为何突然借着如厕时佩戴了这枚玉佩,她只知道这枚玉佩乃是—枚旧物,且是男子之物,虽觉得不妥,但她也不敢做什么。
经此—事,诗会毫无波澜的进行,中间几位小姐各自互相品评,又用了茶点便各自散了,二小姐也如约带几位姑娘去永宝银楼。
—直到回府,大小姐才有找机会堵住孟姝,“交出来。”
“不知大小姐何意,奴婢身上有您的东西吗?”
大小姐咬着牙开口:“玉佩,将玉佩还我,否则我让母亲发卖了你。”
孟姝装傻充愣,又无辜的让大小姐搜身,自然什么都搜不到。
大小姐无法,急的眼眶都红了。“你不过是—个贱婢,竟敢如此以下犯上。莫非以为在二妹妹身边我便无法拿捏你了吗?”
孟姝腹诽,自己无父无母,就在云意院当差,你—个正议亲的小姐似乎也确实奈何不了我。
结果没料到,大小姐竟当着孟姝的面扇了绿柳—耳光,“你若将玉佩告诉府里任何—个人,我便每日折磨你这位好姐妹,她的身契已被姨娘要了过来,你说,将她发卖到楼子里供人玩乐,你的心里会不会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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