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感情，还能是假？”
“我操你大爷的。”李莉朝李闯啐了一口。
“有结果了。”旗袍姐姐说。
肉囊又是咕噜了一声，一挂肺钻进李闯的胸。下一秒，李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每次都要吸好几口气才能呼出一口，眼球倏然间凹下去不少。
“这次是抢心脏哦。”
第三轮开始，李闯和李莉之间已经彻底撕破脸皮，想笼子里的两只鸡，蹦起来站在对方的背上，找准冠子就咬。
“报告！我特别爱她。”李闯抢着说:“为了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我骗她说她醉驾撞人至少要判五十年，我也拿到了她撞车的时候喝了酒的证据。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捡到她车里的啤酒罐。你看我是多么不想失去她。”
“哈哈，我更爱他啊。”李莉有些癫狂，她发现了，这根本不是爱不爱的游戏，评判的标准恐怕是对对方多狠，对于这个心脏，她似乎胜券在握。“我跟他在一起半年之后就感觉自己对他的身体再也没有兴趣，可我不能直说啊，太爱他了，不想让他伤心，我难受的时候，就会找外面的男人进屋，在我跟他躺过的床上办事，我喜欢给他戴绿帽子的感觉，说起来，可能算是一种病吧。算下来，他头上的绿帽子也有十几顶了，每次一想到这，我就对他生出一些愧疚。正是这些愧疚让我能对他好一点。对于爱他这件事，我很努力了对吧。”
“变态。”李闯咬牙切齿。
“对，你骂我，我也享受这种被你骂的感觉。”李莉死死盯着李闯:“因为我他妈爱死你了。”她迅速转过头，对着镜头问:“够了吧？”
肉囊第三次咕噜了一声。李闯的头一瞬间栽下去，而李莉虽然活了过来，但她笑得跟死了一样。
我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开心一点了吗？”旗袍姐姐扶住我，问我。
我不算骗自己这个时候还带着伪善的善良，重重地点了头。
“那现在就面临一个选择了，亲爱的。”旗袍姐姐叫我继续看电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