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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的自救指南:李修宜谢长安番外笔趣阁

何若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宁乡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人并不打算放过自己,所以当他听到哨音却发现自己也中招的时候,那种悔恨和绝望是前所未有的。也是,他早就应该料到,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计划之初,阿瑶是建议将药下给全城人的,只是陈宁乡自己不忍心,毕竟这丰州也是他的家乡,虽然他有一颗躁动的心,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让无辜的人为自己的野心买单,所以他背着阿瑶将一部分百姓藏了起来,后来自己身边的将士统领被阿瑶控制,逐渐失去的意识,自己也就没办法再继续藏人,只能赶走。他已经来到山崖边,想到真正的陈宁乡就是在这里被自己推下去的,心里更是难过,其实真正的陈宁乡是个好官,十年来在丰州做了多少好事,死后却被自己拿走了名字办了这些混帐事。灵汐几人已经追了上来,这个地方听不见哨音...

主角:李修宜谢长安   更新:2024-11-26 2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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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修宜谢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之反派的自救指南:李修宜谢长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何若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宁乡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人并不打算放过自己,所以当他听到哨音却发现自己也中招的时候,那种悔恨和绝望是前所未有的。也是,他早就应该料到,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计划之初,阿瑶是建议将药下给全城人的,只是陈宁乡自己不忍心,毕竟这丰州也是他的家乡,虽然他有一颗躁动的心,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让无辜的人为自己的野心买单,所以他背着阿瑶将一部分百姓藏了起来,后来自己身边的将士统领被阿瑶控制,逐渐失去的意识,自己也就没办法再继续藏人,只能赶走。他已经来到山崖边,想到真正的陈宁乡就是在这里被自己推下去的,心里更是难过,其实真正的陈宁乡是个好官,十年来在丰州做了多少好事,死后却被自己拿走了名字办了这些混帐事。灵汐几人已经追了上来,这个地方听不见哨音...

《穿书之反派的自救指南:李修宜谢长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陈宁乡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人并不打算放过自己,所以当他听到哨音却发现自己也中招的时候,那种悔恨和绝望是前所未有的。

也是,他早就应该料到,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计划之初,阿瑶是建议将药下给全城人的,只是陈宁乡自己不忍心,毕竟这丰州也是他的家乡,虽然他有一颗躁动的心,但是不代表他愿意让无辜的人为自己的野心买单,所以他背着阿瑶将一部分百姓藏了起来,后来自己身边的将士统领被阿瑶控制,逐渐失去的意识,自己也就没办法再继续藏人,只能赶走。

他已经来到山崖边,想到真正的陈宁乡就是在这里被自己推下去的,心里更是难过,其实真正的陈宁乡是个好官,十年来在丰州做了多少好事,死后却被自己拿走了名字办了这些混帐事。

灵汐几人已经追了上来,这个地方听不见哨音,也许是被林子的风声给弱化了,山崖边的陈宁乡也不再痛苦挣扎。

谢长安懒得跟他废话,说道:“陈大人,没想到你的主子并不想留着你啊。”

陈宁乡没有回话,只是忽然抬手伸向自己的耳后,满满地揭下来一张人皮面具。随后转过身看向灵汐。

“王爷,我不是陈宁乡。”他不禁苦笑,人们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自己如今确实要死了,为了不让自己再继续后悔,他决定将事情说出来。

“小人是陈大人的师爷,叫赵保。陈大人——已经掉下山崖死了。都是那个女人蛊惑的,就是知州府中那个叫阿瑶的女人,她有好多好多蛊虫,她将蛊虫放在丰州的洪水里,将士们时常接触就纷纷被她控制,最后受她指挥,若是她不需要了,就吹响哨音,将人化为一具腐尸……”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灵汐实在不理解赵保的行为。

赵保看了看山下,又看了看后面的树林,苦笑道:“是我昏了头吧,我寒窗苦读数十载,最后不过做了个师爷,拿着微不足道的银钱,干着全丰州城最累的活……我没办法像陈大人那样十几年过着清贫的生活,那知州府,你们都看见了,哈哈,原来那就是个破院子!陈宁乡根本不住在那儿!若不是为了官府的威严,陈宁乡有本事将知州府变卖,然后将钱都用在百姓身上,他是个好官不错,可我不想,我不愿意!我想做人上人!我想变得有钱,变得有权,那样才有保护别人的能力……”

赵保痛哭了出来,一下子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可眼泪就是忍不住要往两边流。

灵汐听完他的话,觉得他定是有什么故事,但他这人一点都不可怜。没有人应该为他的野心和不甘付出代价。

谢长安只是冷眼地看着他,猜测这人的哭声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阿瑶是什么人?”谢长安还在纠结西夷和南吴的问题,不过他如今不用费脑子想,直接问好了。

赵保低着头说道:“她是西夷人。”

“那肖瑞海为什么说你勾结了南吴?”

“因为她投靠了南吴,此次之事本就是南吴策划的,阿瑶不过是帮忙达成他们卑鄙目的的帮手罢了。”

谢长安还想问些什么,却听见身后的树林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她来了!她来了!”赵保激动地喊出来,像是料到自己的死期一般。

阿瑶从树林里走来,笑意盈盈地看着山崖边的这些人。

“哟,你们在等我吗?”阿瑶很猖狂,身上什么都没拿,身边一个人都没带。

谢长安敏锐地看到在阿瑶身后,两道熟悉地身影闪了一下,他了然,回答道:“知州夫人怎么不在知州府待着?哦,我忘了,你根本不是知州夫人,毕竟陈大人那样高风亮节的人,你不配啊。”

谢长安的话激怒了阿瑶。

其实一开始,阿瑶的目的本是蛊惑陈宁乡,却发现这人出奇的有骨气,做官10年两袖清风,她实在无从下手,这才转而挑中了赵保。可是赵保不争气,是个窝囊废,野心不小,胆子却不大,背着她将不少丰州百姓藏了起来,至今自己都没找到。

谢长安是在骂她卑鄙。

阿瑶自然听懂了,不愿与他啰嗦,直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哨子开始吹。远处的赵保也开始抽搐。

谢长安、灵汐就站在原地看着她,那眼神太像嘲笑了,阿瑶更是气得不行。

哨音混杂着赵保的呻吟,伴随着一道剑影戛然而止。

钟武的剑直指阿瑶,打得她措手不及,她发现谢长安和灵汐居然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怒道:“你们没吃药!”

“什么药?”女人还是要女人来气,“哦!你说你那两只虫子啊,水倒了,一口都没喝到啊?”

灵汐一脸无辜的表情实在是欠揍,只是阿瑶此时也顾不上收拾灵汐,钟武武力值爆表,又有安柏从中配合,俩人脱下自己的外衫,从中间撕成了两半。配合得好,很快就没用手直接接触到阿瑶,将人捆了起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一副概不配合的样子。

谢长安走上前来,用剑指着阿瑶的脖颈:“谁派你来的?城中还有多少南吴人?”

阿瑶咬着下唇,一副委屈可怜地模样看着谢长安。

“恶心!快说!长那么丑怎么戏那么多!”谢长安钢铁直男的发言差点把阿瑶气吐血,她扭过头,就是什么都不说。

“不说?”谢长安眼神转了转,叫过灵汐说道:“或许庆王可以变成阿瑶。”

阿瑶闻言震惊地看着灵汐,只见她笑了笑,伸手开始揉搓自己的面容,不一会儿,李修宜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一模一样的阿瑶。

阿瑶瞪大了眼,想不到灵汐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企图从灵汐身上看出些破绽。

“谢大人,奴婢阿瑶,见过大人。”

就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说到灵汐,她一人骑着马来到灾民集中的地区,看着人们东一个西一个坐在地上休息,好生可怜,连忙下马来到众人面前,将主子交代自己的话说了出来。

“诸位乡亲!”灵汐大声说,“诸位乡亲,我是庆王的随侍,王爷命我告诉大家,不用担心,她现在已经准备进城,很快就能处理好水灾,保住大家的家,你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听到她的话,一部分百姓是抬起了头,看着她,不过还有一大部分对她说的话很不在意。

是啊,四皇子不是也来过了,家呢?不是也没保住吗?

说到底也怪不得这些灾民有些不相信朝廷。皇帝前后派了不少人,可这水灾依旧没有退去,救灾的银子也没看见,百姓若不是真的活不下去,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呢?

灵汐不解,又说道:“大家不要这么丧气,皇上不是已经派了好多次人来救你们吗?还拿了很多很多的银子,京中的达官贵人们都拿出了钱来的……”

“胡说!我们没见过!一两银子都没见过!”一个汉子打断了灵汐的话,怒斥道,“朝廷根本就没管我们,我们的良田被淹了,家也被淹了,知州大人家还有鸡腿可以吃呢!什么救灾的银子,我们从来都没见到,官府连口粥都没给过……”

那汉子说着说着突然就说不下去了,那种没吃没喝的日子太难过了,根本看不到希望,又怎么能再去相信呢?

灵汐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银子没到?

她愣在原地的样子很局促,那些被汉子激起了情绪的百姓也忽然意识到,会不会朝廷真的给钱了,只是这钱没到他们手里,朝廷也不知道?

“姑娘!朝廷真的给钱了吗?”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孩子说道。

灵汐连忙回答:“给了!真的给了!是宫里的静妃娘娘带的头,她将那些珠宝首饰都拿了出来,换成银两给你们,还有京中那些贵人们,皇上还褒奖了他们,写了皇榜粘贴在上京城里呢!”

灵汐带来的消息让百姓们又哭又笑,可是皇上还是记得他们这些百姓,没有不管他们,前后派来了不少官员他们也是知道的,包括四皇子来了,他们也见到了。哭是哭没想到朝廷的善意根本就在半路上夭折了,分毫没有到他们手里,他们还心存怨恨,甚至有人想着若是去了别的国家,恐怕也会比现在好。

“多谢姑娘告诉我们,我们,我们从来都不知道……”先前出来说话的汉子走出来,哭着说,“皇上又派人来了吗?是哪位大人来了?”

“是庆王!大家不要怕,先前四皇子来,就是庆王给出了泄洪的主意。我家王爷心地善良,一心都为了百姓。只不过是她先前受了伤,不然她之前就来了。现在她也不过刚刚恢复,实在放心不下你们。不要担心,庆王是皇上最疼爱的孩子,皇上都肯派她来,皇上是记着你们的!”灵汐的话极具煽动性,很大程度上安抚了这些灾民。

见灾民们已经将话听了进去,灵汐连忙上马去追李修宜,要将赈灾银的事尽快告知一二。

她追上马车时,李修宜和谢长安不过刚刚商量好进城的事,见灵汐已经回来,就将计划告诉了她。

“灵汐,本王要你代替本王进丰州!”

灵汐从几人的解释中明白了前后的事,心里其实也赞同谢长安的意见,这陈宁乡的底牌琢磨不定,很有可能对李修宜造成极大的威胁,倒不如让李修宜去救四皇子,左右只是救个人,不在疫病村多呆就是了。

“是,奴婢清楚了。”

谢长安立刻接话:“易容的事臣会安排,左右有些不像陈宁乡也看不出来,之前他应该也没见过王爷。”

谢长安的接话搞得灵汐一愣,灵汐自己就是顶尖的易容高手,为什么谢长安会说他安排呢?

虽然疑惑,灵汐倒也没有揭穿,顺着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韩子南对灵汐说:“虽说你与庆王身形相似,但是气质总归是不同的,还是少说少做,以免暴露。若是有什么意外,定要保护好谢大人。”

灵汐这才想起韩子南,明白了谢长安的意思,自己的本事可不能随便暴露,谁知道这个韩子南是哪一头的,就算是皇上一头的,也不方便叫他知道。

“是,奴婢定会小心。”

事情已经安排妥当,李修宜心里着急,也不愿意再继续停留下去,留的时间越长,四皇子的处境就越危险,于是李修宜带着韩子南和肖瑞海下了马车,接过侍卫手里的马,带着安柏、钟琦,还有暗地里的安峰安虎,一群人跟着肖瑞海的指引,朝疫病村疾驰而去。

马车里,见人都走了,谢长安才告诉灵汐:“你会易容之事还是要少让人知道,到时候就说是我给你找的人皮面具,切不可说是你自带的本事。”

灵汐闻言连忙答应,她也意识到李修宜给他们留下了一个羽林卫。羽林卫都是效忠于皇帝的,若是灵汐的本事暴露,皇帝知道后难保不会怀疑静妃有所异心,毕竟自己在宫里多年,皇帝说不准就记得自己这个小宫女呢?

如今的马车是王家兄弟在驾驶,听了谢长安的命令快速的朝丰州城门疾驰,越走地越湿,快要靠近丰州城墙的地界开始哗啦啦的下起了雨。

那雨好像有自己的思量,就指着丰州城下,但凡走远些,那雨就不下了,着实有些奇怪。

马车来到丰州城城门下,灵汐也已经将容貌弄得跟李修宜一模一样,连声音都像极了。她坐在马车里,一副严肃的样子。

“来者何人?”城楼上有人问道。

王家兄弟朝马车里看去,见到“李修宜”端坐在里面,都止不住的暗自称奇。

谢长安叫了声身边的羽林卫:“钟兄弟,你去告诉他们,庆王驾到,命他们速速打开城门!”

钟武领命,直接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在城墙上踩了几脚,借了力,直接上了城楼。

他轻功的丝滑程度引得城楼上的将士们啧啧称奇。

“庆王驾到,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钟武很有气势,将士们也没想到那小马车上居然是庆王,连忙答是,一路小跑去开城门。

灵汐坐在马车里,微微掀开一点车帘,用极其严肃的表情看了跪在地上的将士们一眼,就一眼,将士们都感受到了来自权力的压力,纷纷低头,有的人甚至开始有些颤抖,庆王很凶,这是他们唯一的想法。

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庆王早就动身前往那个他们不敢对朝廷说实话的地方了。


泽风的动作很快,李修宜刚坐下安慰肖瑞海不一会儿,泽风就已经返回。

“王爷。”泽风来到李修宜面前,“底下确实走得通,是个村子,属下暂时没进去。”

李修宜很高兴,不出意外山下的村子就应该是疫病村了,李修烨很有可能就在下面。

自觉耽误不起,李修宜快速来到崖边,让泽风做头兵,几个人接连快速顺着藤曼下山。肖瑞海有点懵,自己下去肯定要很长时间,可不下去又不行,忽然有些左右为难。

钟琦看不下去了,一把拽着肖瑞海的后领,直接将人带下了山。

山下是一个村子,没有人的动静,被一股死气笼罩着。

李修宜叫住众人,教他们撕下自己的衣角制成简易的口罩蒙在脸上,毕竟瘟疫是传染病,在不知道村子的具体情况之前,李修宜他们还是要多加防范。

李修宜带着人蹲在了村边的篱笆边,偷看里面的状况。

“王爷,里面除了村民,没有别的人。”肖瑞海看不下去了,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事,为什么要蹲在那儿像是要偷鸡摸狗?

李修宜看了看自己和身边人的动作,差点笑出声,真的很像一群人要去偷东西。

韩子南自然也意识到了,连忙站起来假意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笑闹过后,几人便跟着肖瑞海走进了疫病村,这个在古代意味着死亡的地方。

肖瑞海在前面带路,李修宜一边跟着一边环顾四周。

没有人,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没有人,空空荡荡更显得恐怖。越往里走,开始出现了几个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人。他们衣衫褴褛,大张着嘴,可惜听不见多少呼吸的声音,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钟琦走过去,拿出一块手帕垫着给他们把了把脉,然后转过来摇摇头,已然是救不活了。

李修宜越走心里越不是滋味。

不同于村边上那些倒着的人,村子里,人开始多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很多人东倒西歪的睡在大街上,有的人家大门紧闭,有的则是没有必要关门了。甚至还有妇人抱着孩子坐在墙根下,揪起地上的草根要往孩子的嘴里送。



第二日早朝之后,皇帝又将李修宜留了下来,只是这次,又多了工部尚书和四皇子李修烨。

李修烨走在李修宜前面,一路前往勤政殿的过程中,他一句话都不说,眼神里有些恨意,他想不明白这个李修宜有什么好?难道是更加白净的小脸蛋?难道父皇真的对小的孩子格外喜欢?他是老四,上有哥哥,下有弟弟,卡在一个中间的位置不上不下很尴尬,他从小就很少与东圣帝见面,皇帝与他的关系甚至不如那几个宗亲子弟。

其实李修烨很喜欢东圣帝,他是一个好皇帝,老四爱护名声,所以他更知道自己父皇的功绩,他是爱的,爱自己的父亲的。可是父亲的偏心也是真的,无论是面对后宫里的妃嫔,还是前朝面对这群儿子,他的心都无疑偏向静妃和他的儿子。也因为这样,李修烨的心也才一天天冷了下来。

李修宜倒是满心的轻松,昨天也已经跟皇帝说得很清楚了,今天自己恐怕就是去走个过场。

三人来到皇帝的勤政殿,只见工部郎中肖瑞海已经在里面。这人就是昨天在朝堂上说要对丰州之事格外关照的人。

“儿臣(臣)参见父皇。”

三人行了礼,皇上便让肖瑞海说说丰州的事。

“丰州地处上京和边关之城盈港之中,是守卫盈港的第二道门。如今丰州大雨连绵不断,根据前几位大人传回来的消息,两天已经被淹,堤坝抵挡不住水势的持续上涨。很有可能殃及其他的郡县。”

肖瑞海说话没什么情绪,这段说出来,好像在念一段新闻,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样子。

“你们怎么看。”皇帝的脸色不太好,看着就像是熬夜了很久的样子。

李修宜想了想,现代社会防洪都有些什么秘诀?

忽然李修宜觉得自己可以提提意见,于是也没管身边两人是否有话说,就主动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可以分三步,第一疏,疏散丰州的百姓,先将人都带到上游安顿,没有人了,才好干活。第二泄,我们得想办法将围在丰州的水泄出去,第三再堵,加高堤坝,用河道的方式让水能有个流向。”

李修宜的法子比较新奇,倒不是说疏和堵,而是这泄。

皇帝对这“泄”充满了好奇,问道:“那照你之见,要怎么泄?”

“打开水流下游的堤坝,将水分散到别的县份去。”

……

忽然,所有人都安静了。

这种做法有些超脱反常。将水放出去?貌似这是可行的,可被放了水的县份怎么办?他们的百姓怎么活?

李修宜既然敢说,自然也就有了想法,她指了指东圣帝桌案上的地图。

“父皇,丰州地势高,正好挡在了京城和盈港之间,四周的地都比丰州矮,这水是很容易出去的。至于被放了水的县份,可以提前通知百姓泄洪,让他们带好东西一同由官府带走安置,良田的话只能减税补贴。”李修宜一颗现代人的脑袋。

李修烨听到这,觉得有些不妥:“庆王想法自然是好的,只是这样下来恐怕不是小财,国库得出去多少钱?”

李修宜想了想,说道:“其实父皇,如果不泄洪,这水越积越多也还是会灌出去的,与其到时候再计算损失,不如主动损失,以减少更大的损失。”

李修宜这话有道理,丰州就像山顶,如果丰州水患再不解决,水迟早会灌下来,那就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了。

“其次这钱也不一定非得从国库里出,嘿嘿。”李修宜嘿嘿一笑,“那各州县的商人,如果愿意拿出银钱救济,不也是功德一件?”

李修宜这意思很明白,羊毛得从羊身上出。

皇帝这回彻底笑了,这老十一还真是聪明,这个办法不仅能解决水患之急,还能给想上位的人一点机会,真的是一举两得。

工部尚书一直没说话,但实际上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泄这个洪了。

肖瑞海没有工部尚书能忍,直言:“庆王殿下好点子啊!”年轻人眼里放光,一副被征服的样子。李修宜这才将注意力放到这个年轻人身上,只见那人身着官袍,有些清瘦,不过五官样貌还是好的,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彷佛有无尽的热情要从里喷射而出。这人要是放在现代,妥妥就像个刚走出校园的学生,带着那满身的朝气和无畏。他的腰间系着一个藕粉色的荷包,与他一身官服搭配起来有些奇怪。定是什么重要的人送的吧,家中的母亲?还是……心上的姑娘?

李修宜的思绪早就跑偏了,人还是站在那规规矩矩地人,脑子早就开始八卦起那站在工部尚书身后的小帅哥了。

相比较他们,四皇子自然就尴尬多了,他自然知道李修宜这想法是好的,可他有点不服气,可又说不上来别的好法子,最后只能陪笑:“果然是十一弟聪明。”

李修烨心想,自己肯定是去不了丰州了,诺大的功劳给了老十一,虽然办法也是人家想的,但是作为哥哥,李修烨就是不爽。

“哈哈,老四。”皇帝朗声笑,“你可听明白老十一的办法了?”

见皇帝呼唤自己,李修烨连忙回应:“听到了,听到了。”

“那好,这件事,你和肖瑞海去办,可别给朕丢脸了!”

李修烨满心的委屈,刚要说是,突然反应过来,皇帝刚才说了什么?父皇刚才说让自己去?

“我?我去?”李修烨惊得连父皇两个字都忘了说,直接脱口而出,“让我去?”

皇帝久居高位,向来不喜欢将神色显露在外的人,不过如今四皇子这么高兴,他这个做父亲的忽然也觉得没什么。

李修宜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四哥,感觉对方其实也没有特别大的恶意,就像是家里几个孩子争注意力罢了,自己这一步退开,哪怕李修烨不感恩,也会念着今天的帮助,而在未来能够彼此手下留情。

皇帝收敛了开心,说道:“别给朕丢了脸,朕本来想让老十一去的,可是她说兄长为先。人家敬重你,你自己可要争气。”

李修烨闻言震惊的看着李修宜,看对方笑着与自己对视,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蠢。自己像孩子一样幼稚,还讨厌人家,可没想到这个弟弟都比他成熟,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总是以一颗小人之心去看待自己的兄弟,也许自己的心胸也该放开些。

于是李修烨回答道:“儿臣知道了,此去定不会让父皇丢脸,让十一弟失望的。”

皇帝有些恍惚,突然听见老四这么说,感觉这样兄友弟恭的场景也不错,都是自己的儿子,左右都是好的。

工部尚书和郎中就站在一边看皇家的故事,一边暗戳戳地说:“这庆王倒是大气。”

“谁说不是呢?要是别的皇子恐怕巴不得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如今换了四皇子去,哪怕百姓知道是十一皇子出的主意,也只会记得四皇子亲临的恩典了。”

他们说的不错,不过这点李修宜早就想到了,在她看来,丰州的事可不一定就能快速解决,等四皇子搞完回来,没准朝里,也不剩他的几个人了,加上,自己的身体那是确实不行,非要强撑,最后的后果恐怕会不好。

于是她昨晚偷偷修书谢长安,俩人嘀嘀咕咕一晚上,这才做了今天的决定。

李修宜现在可能想不到,自己这个决定,会为未来带来多大的变数。


三个人彻底愣在了原地。

原本听李修烨说起这件事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这件事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李修宜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太诡异了,为什么会这样?

泽雨上去扯开那个还在撕咬的小孩,却发现对方的眼里已经没有神色,只是空洞的看着一个地方,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样。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哨音,所有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就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抽搐,七窍开始流出汩汩血水。

李修宜看着遍地的人们心里骇然,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白天好端端的人,夜里竟然会变成这样!难道他们每天提

李修宜、韩子南和泽雨不敢久留,知道她们很有可能会继续变成腐尸,连忙返回小院,将所见之事告诉了其他人。所有人听到都被吓了一跳,甚至来不及思考这百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只知道这疫病村绝对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

李修宜连忙问小桃:“今日泽风去的地方在哪?”

小桃早就被刚才李修宜所说的事吓坏了,反应都有些迟钝:“在,在河边……”

李修宜见状也懒得问了,叫了安虎和安峰,小心翼翼地将李修烨背在了安虎的背上。

李修烨身上多处骨折,疼的龇牙咧嘴,但他没有发出声音,他知道现在必须要离开,由不得自己矫情纠结身上痛不痛了,跟命比起来,哪怕是残废也强得多吧。

几人迅速离开小院,跟着小桃一路来到河边。

河边的缺口此时已有十多名官兵在守候,李修宜一行人躲在边上。

“安虎,你在这等待,看到有合适的机会就冲出去,别的咱们出去再决定。小桃就由泽雨负责带着,一切小心。”李修宜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强行突围离开。

忽然韩子南按住了李修宜,说道:“王爷,强攻不行可以智取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脸上都笑出了褶子。

李修宜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笑嘻嘻地接过,然后慢慢来到靠近缺口的地方,直接点燃了最近的屋子。

好在疫病村所在的地方没有下雨,那火很快就燃了起来,李修宜趁机大喊一声:“着火啦!”而后快速回到韩子南身边。

守着缺口的将士们见状都有些慌乱,又怕火势越来越大,只能赶紧来灭火,这下子,缺口真的缺了。

李修宜几人一对视,迅速走出来,直接冲向缺口。官兵们反应不及,竟然直接放几人出了村。

逃出来的几人一路没敢停下,直奔着康州去。

李修宜叫来泽雨,让他先行,如果遇到泽风一行人,通知他们疫病村出了事。

第二日,当阳光再次照射在这片大地上,李修宜才慢慢缓了过来,昨夜发生的一切太过于恐怖,以至于她除了逃,竟然也生不出什么别的想法来。

李修烨安静地靠在一棵树旁,尽管安虎一路上尽量让自己走的稳,可是还是不可避免让李修烨的伤势变得更重了些,本就没能得到好的救治,如今又再次受创,李修烨早已经承受不住,靠在一旁几乎是昏睡了过去。

李修宜看了看李修烨,觉得在这样走下去李修烨肯定活不到康州,于是开始观察四周。

他们一路跑,现在正在一片林子里,树木高大茂密,从外面看很难发现里面会有些什么,李修宜掰了掰身边的树枝,忽然想起自己可以制作一个简易的担架!想着,她便立刻着手,带着安峰安虎立刻在周围寻找合适的东西。终于在一个小湖边,李修宜发现一片小竹林,竹子又直又长,用来做担架的骨架最是合适不过了。

几人带着一捆竹子回去,韩子南一看,完全想不明白李修宜要做什么,于是问道:“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担架!”李修宜也没多解释,只是拿过韩子南身上的小包袱,从里面拿出几人没穿过的衣服开始捆在竹子上。

很快,一个简易的担架成了型,韩子南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李修宜居然是为了这么做。

“来,搭把手,把四哥抬上来!”李修宜招呼着几人,将昏睡的李修烨轻轻放在了担架上。

四人一人站一边,准备将担架抬起来。

韩子南捏了捏手里的竹竿,有些不放心,说道:“王爷,这竹竿能撑得住吗?”

李修宜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有些不稳妥,然后将目光看向一边的小桃。

四个男人将小桃慢慢抬起来,小桃丝毫没有觉得不稳,反而觉得舒服得很,哪怕几人开始走路也没有过分颠簸的感觉。

李修宜很满意,自己的现代社会脑子终于是有点用了!

韩子南看李修宜得意洋洋那个小模样,不禁笑出来:“王爷真是聪慧啊!”他的夸奖不只是谄媚,更多的是长辈对晚辈的宠爱,那语气里带了些调笑,逗得李修宜一下子羞红了脸。

李修宜轻咳一声:“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很聪慧!”

……

确实很厚脸皮。

这会子的玩笑让几个人都将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些。

李修烨醒来时就已经在担架上,虽然上下颠簸,但衣物做的床很好地将他包裹在其中,竟是感觉不出难受来。

李修烨轻声喊:“老十一。”

“嗯?四哥,你醒啦,可好些了?”李修宜没回头,依旧紧紧握着担架的一角,让李修烨能够躺得更舒服些。

李修烨猜自己如今这姿势肯定是李修宜出的主意,不过真的很好用,自己身上骨折的地方多,这衣物竟然也保护得这样好。

李修烨笑着说:“十一弟,我如今这姿势,主意定是你出的吧。”

韩子南直接就笑了:“可不是嘛,王爷还等着您醒来夸她呢!”

李修宜这会子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我没有!您不要乱说!”

几人说说笑笑也走出很远。

李修烨这才想起要与李修宜好好说说那疫病村的事。

“老十一,昨天你看到的,你再说一遍。”李修烨皱着眉,其实他没有忘记李修宜昨天说的,只是太过于震惊,还想着能再确认一下,毕竟怪力乱神之事李修烨向来是不信的,所以他总希望能从李修宜嘴里,在听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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