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深许芳菲的其他类型小说《误了芳菲,负了情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K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日宴会现场。作为寿星的傅寒深本该高兴的,但傅寒深却满脑子都是许芳菲坐在血泊里望着他离开时的眼神,他的心骤然发疼,他总觉得他好像要失去某样重要的东西。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叶清月就端起一盘糕点走到他面前,“寒深,时间不早了,大家也都饿了......”傅寒深看了她一眼,脸上带了笑,但是那笑意却又好似不达眼底,“是你饿了吧?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宴吧。”叶清月顺势挽住了他,“是啊,我都等着吃蛋糕了呢。”傅寒深一怔,往年的每一年生日蛋糕都是许芳菲亲手做的。傅寒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口,那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他笑着对叶清月和周围的人说道:“那就开始吧。”叶清月似乎也注意到了傅寒深的心不在焉,于是便一直缠着他说话,在叶清月被拉...
《误了芳菲,负了情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生日宴会现场。
作为寿星的傅寒深本该高兴的,但傅寒深却满脑子都是许芳菲坐在血泊里望着他离开时的眼神,他的心骤然发疼,他总觉得他好像要失去某样重要的东西。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叶清月就端起一盘糕点走到他面前,“寒深,时间不早了,大家也都饿了......”
傅寒深看了她一眼,脸上带了笑,但是那笑意却又好似不达眼底,“是你饿了吧?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宴吧。”
叶清月顺势挽住了他,“是啊,我都等着吃蛋糕了呢。”傅寒深一怔,往年的每一年生日蛋糕都是许芳菲亲手做的。
傅寒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口,那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他笑着对叶清月和周围的人说道:“那就开始吧。”
叶清月似乎也注意到了傅寒深的心不在焉,于是便一直缠着他说话,在叶清月被拉去参与蛋糕大战的时候,傅寒深拿着烟去了门口。傅寒深想到她许芳菲浑身是血的样子心中涌出几分不安。
他想要拨打许芳菲的电话,但是手却停留在电话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他低声道,“算了,等一会回去哄哄她吧,反正她很好哄,随便买束花也就贴上来了。”
宴会结束后。
傅寒深开了车打算送叶清月回家,在大厅等她的时候,他站的角落比较靠内,隔着一扇屏风叶清月并没有看见他,而是在和她的闺蜜聊天。
“许芳菲怎么就这么走了?啧啧,不是说她是傅寒深最忠诚的舔狗吗?现在怎么被撞了一下就不参加生日宴了?那一下看起来她被撞的不轻,不会是摔断腿了吧?哈哈哈哈。”
隔着一扇屏风,傅寒深听着叶清月和她闺蜜说话那洋洋得意的语气,本想出去的脚顿时顿在了原地。
“她那就是自作自受,清月你不过说了她母亲一句,她就想打你,本就是活该!你没看在傅寒深的命令下,没有一个人敢扶她,她自己一瘸一拐走出去上了救护车,真是可怜哦,啧啧。”
“就是呢,哈哈哈哈,还好傅寒深信任我,根本没去查监控。不然我们可就露馅了。你看当时傅寒深那完全不信她的样子,都说了野鸡就是野鸡,她以为她是谁?敢在我面前放肆。傅寒深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闺蜜附和着,语气中透露出对许芳菲的鄙视:“就是,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清月,你可是傅寒深的心上人,你看,你走了三年,一回来傅寒深就屁颠屁颠来了,还是你最有魅力。”
叶清月和她闺蜜这毫无顾忌的一句又一句对话,落在傅寒深耳朵里,犹如惊雷一般。
原来她真的是因为家人被辱才会那么生气吗?
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屏风前里又笑了几声后,重归于宁静。
傅寒深心头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再顾不上什么接送人了,他冲了出去,拦了一辆车就直奔家里而去。
叶清月看见了他冲出去的样子,在他背后叫道,“寒深!你去哪里?”
但傅寒深没有理会,他只觉得他的心跳像擂鼓一样隆隆跳起来,喉咙里像堵住了什么一样,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往常十分钟的回家路程此刻却像是一个小时那么漫长。
一推开门,看到这让他陌生无比的客厅,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本放着很多照片的照片墙、那些记录着他们共同回忆的相框,已经不见了。原本放着他们一起买的玩偶的展览柜里空空如也。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向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她喜欢的抱枕、常翻阅的书籍、甚至她常用的水杯,都不见了。整个屋子显得空荡荡的。
他不可置信地往房间里走,他打开了她的衣柜,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她的衣服、她的鞋子,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冲进她的书房,那里曾经摆满了她喜欢的艺术品和书籍,但现在只剩下空荡荡的书架和一张干净的书桌。他的手掀过桌面,那里曾经放着她最喜欢的那盏台灯,现在也不见了。
傅寒深把整个公寓都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找到任何和许芳菲有关的物件。傅寒深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四周的寂静让他感到窒息。
她这个人,连带着所有东西,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拿出手机,试图拨打许芳菲的电话,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冰冷的忙音。他发了疯似的给她发信息,但消息一条都发不出去,回应他的只有鲜红的感叹号。
晚上回到了家,浑身雨水的许芳菲拿着毛巾擦着身体,就这么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一切如常,很明显,傅寒深也没有回来过。她并不好奇,因为傅寒深去的地方只有可能是叶清月的地方。
以前的她可能会心痛,但是现在已经再也掀不起波澜了。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未婚妻,昨晚怎么都不回消息,我发了几套还不错的婚纱给你,你记得选一选,我记得你最喜欢红色,所以这次的红色婚纱是我特意让设计师从国外给你运回来的,你有空就赏脸看一看。”
林慕白的声音响起,带着低沉的笑意。
“好,我会好好挑选的。”许芳菲甫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继而就发现自己浑身发烫像是发烧了,应该是昨晚淋雨淋的。
电话那头的林慕白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嗓子怎么哑成这样?我现在就给你叫个医生上门,你把地址发我。”
许芳菲轻轻摇头,尽管知道林慕白看不见,她还是习惯性地做出了这个动作:“不用了,慕白,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有三天......还有三天我就回来了。”
就在这时,傅寒深忽然推开门神色匆匆地闯了进来,许芳菲连忙挂断了电话,但是她多虑了,傅寒深只是看了她一眼,甩下一句,“晚上我不回来吃饭。”
许芳菲没有说话,傅寒深本踏出门的步伐又缓了缓,他转过头又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半真半假地说着,“芳菲,这几天冷落你了,过几天我生日的时候一定好好补偿你!”
便急匆匆地拿着几把车钥匙走了。
呵,许芳菲看着对面的梳妆镜里,自己的脸色苍白,脸颊却又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然而傅寒深却什么也没发现。
她不自觉勾了勾嘴角,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傻。
她打开了朋友圈,很快便发现了傅寒深如此着急的原因。
那时叶清月发的一条朋友圈,“怎么办?我好像昨天着凉发烧了,连车钥匙都弄丢了。”
而下面是傅寒深的秒回复,“我马上来接你。”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白天傅寒深本该有很重要的会议的,现在,却连这个都顾不上了。
许芳菲终于笑出了声,她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不适。
她的身体在发烧,她的心却越发清醒。
到了深夜,许芳菲的发烧没有丝毫退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她的额头烫得吓人,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给傅寒深打了几通电话,然而传来的只是一阵忙音。
她勉强支撑着身体打车去了医院。
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进急诊室。医护人员叹息着:“怎么现在才来?你家里人呢?你都烧成肺炎了!”
许芳菲苦笑着摇了摇头。
然而在同一刻,许芳菲听见了隔壁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道熟悉的带着急迫的声音响起。
“医生,你快看看她,她温度又升高了!”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了A城的机场。
一走出机场,许芳菲就看见了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正站在门栏处灼灼地望着她。
是林慕白。
他穿着他穿着一件简洁的深蓝色衬衫,手上搭着同色系的大衣,他周遭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而他就站在那里,好似万事万物都成了他的衬托。
三年未见,他好像比之前更加英俊也更沉稳了。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牢牢地锁定在许芳菲的身上,让许芳菲的心跳陡然慢了一拍。
许芳菲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曾经以为,自己和林慕白的关系只是朋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未婚夫妻的名义上的联系,这场联姻是母亲去世前定下的,那时的许芳菲年纪还很小,对联姻是不屑一顾的。
然而,此时此刻,在他这个未婚夫出现在机场的那一刻,她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
隔着很远,林慕白酒看见了许芳菲膝盖上的红色擦伤。他连忙走上前,接过她的行李,便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口。
“怎么还受伤了?”
“没事的,慕白,只是小擦伤。”她的声音虽然轻描淡写,但林慕白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担忧却并未减少。
林慕白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地为许芳菲擦拭伤口周围的灰尘。“就算是小伤,也要好好处理,免得感染。我们先去找个药店,买点消毒药水和创可贴。”
受伤这么久,许芳菲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关怀,她一下没忍住就红了眼眶。
林慕白的动作轻柔而细心,他注意到许芳菲眼眶中的泪光,心中不禁一紧。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地抬起头,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是弄疼你了吗?”
见他满脸紧张的样子,许芳菲不由得破涕为笑,她抹了抹眼睛,“没有,你的动作很温柔,好啦,我们走吧。我都饿了。”
林慕白看到许芳菲的笑容,心中的紧张稍稍缓解。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宽慰的微笑。“没事就好,我还以为弄疼你了。走吧,我们回家,家里已经准备了你爱吃的。”
回家......许芳菲心头一颤,这个词有多久没听见了。
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家的感觉就随着母亲的离去而消失了。父亲也常年消沉着出了国,而和傅寒深在一起三年,他却从未把那个地方称之为家。
所以,这些年其实她一直在漂泊吗?
但在林慕白说出这个词的瞬间,许芳菲感到自己的心弦被拨动了。她好像想起了以前的时光,她记得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记得那时经常到林慕白家串门,他们是青梅竹马,无话不谈的小伙伴。
现在,站在林慕白的面前,听着他用那么自然而温暖的语气说出“回家”,许芳菲感到一种新的希望在心中萌芽。她意识到,因为家是有人愿意为你守候,有人愿意与你共同构建的地方。
林慕白温和的他站起身,再次检查了许芳菲的伤口,确保没有遗漏任何细节。然后,他轻轻地伸出手,握住了许芳菲的手。
这一次,许芳菲没有拒绝,而是任由他牵着上了车。而林慕白似乎也发现了些什么,只是转头朝她笑着。
车子缓缓驶入了一个宁静的住宅区,最终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林家到了。
林慕白轻轻地解开安全带,然后转身帮助许芳菲打开车门。他的动作自然而体贴,许芳菲就这么跟着他下了车。
刚下车,许芳菲就看见林父林母还有林慕白的妹妹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哎呀,囡囡!你可算回来了!”林母的声音充满了温暖和急切,她快步走下台阶,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林父则站在门栏处,脸上带着宽厚的微笑。
林慕白的妹妹林笑语更是直接跑过来,一把抱住了许芳菲,揶揄地笑道:“芳菲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啊,我哥他可是要成望妻石了!”
林慕白顿时瞪了他这皮妹妹一眼。
许芳菲被林笑语的话逗得笑了起来,她轻轻捏了捏林笑语的小脸蛋,眼中满是宠溺。“笑语,你说话还是这么有趣。”
林母已经走到了许芳菲的身边,她轻轻揽住许芳菲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芳菲,你瘦了好多,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苦吧。回来就好,家里已经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菜,我们进去吃饭,好好补补。”
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果然都是许芳菲爱吃的。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傅寒深在一起那几年,傅寒深从来不记得她喜欢吃什么。她对花生过敏,但傅寒深却总也记不住,她因此被送进医院急诊了好几次,但傅寒深却依旧漫不经心,甚至还会说是因为她太娇气。
她的思绪飘荡着,一颗鱼头就被夹进了她的碗里,打断了她的走神。
林慕白有些好笑的望着她,“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吃颗鱼头补一补。因为知道你花生过敏,特意让厨房把花生都丢了,你可以放心吃。”
她抬头看着林慕白,正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那双眼睛里全都是她。不知为何,她忽然感到脸上有些发热。
她轻轻咬了一口鱼头,鲜美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好吃。”
一旁的林笑语露出了姨母笑,“好吃吧,这可是我哥亲手做的,因为知道你喜欢吃鱼,他特意报了班学的呢!”
林慕白不自在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什么表情,生怕她会觉得自己太过了,于是找补道,“嗯......我自己也喜欢吃鱼......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慕白,真的很好吃,”许芳菲的声音柔和,她朝他露出了今天最灿烂的一个笑容。
林慕白见许芳菲并没有不悦,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他松了一口气,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还好,看来她并不讨厌他。
他知道,这场联姻她是不情愿的,但尽管他们的开始来于长辈的一场安排,但他愿意用自己的努力去赢得她的心。
吃完饭后,林慕白上了二楼,拿着一个很大的药箱子下来。他拉着许芳菲走到一旁的偏室里去,在他们二人走过去时,林父林母还满脸微笑地看着他们,俨然一副很欣慰的样子,看的许芳菲都有些害羞了。
到了偏室,林慕白拿出药水和棉签,为许芳菲处理膝盖上的擦伤。动作轻柔而专注。许芳菲低头便能看见他的脑袋,乌黑的头发柔、软而有光泽,看起来毛绒绒的。微微垂下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额头,只露出又长又密的睫毛覆盖在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上。
林慕白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他用棉签蘸取药水,那冰凉的触感在许芳菲的肌肤上蔓延,让她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很疼吗?”
许芳菲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只是这样的一点疼痛,就能让他这样重视。那以前她的三年算什么?每一次因为送进医院,她都是孤独一人,忍受着痛苦和恐惧,而傅寒深总是有各种理由缺席,她被当作替身,当作金丝雀,当作那个不懂事的人。
唯有眼前的人,他的眼中只有她,他的世界似乎围绕着她转动。
就像是积压了三年的情绪终于有了出口,所有的委屈都会有人心疼一般,在摔倒时没有哭,在一个人走在雨夜里时没有哭,在被误解被轻视时没有哭。
但是现在,许芳菲感觉眼睛里弥漫着雾气。她下意识地开口。
“很疼,慕白。”许芳菲的声音带着颤抖,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就像是个撒娇哭闹的孩子,“不只是膝盖,还有手臂,哪里都好疼。”
林慕白看着她,接着放下手中的棉签和药水,伸手拂去她的泪水,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其实他早就看出了她的脆弱,在机场见到她时,那种受了委屈的神情,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像哄小孩那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在这里,想哭就哭吧。”
许芳菲的泪水终于决堤,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和疼痛,泪水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哽咽:“慕白,谢谢你。”
他搂着她,她紧紧地回抱着他,她的手抓着他的衣服,仿佛是在寻找一个安全的锚点。许芳菲的泪水湿透了他的衬衫,但她不再感到羞愧或孤独。在林慕白的怀里,她终于可以释放那些积压已久的情感,那些在从未敢流露的脆弱。
那时的她,还是个对艺术充满热情的大学生,而他,是那个在人群中熠熠生辉的年轻企业家,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魅力。
那天,许芳菲穿着一袭简单的红色裙子,长发披肩,清新脱俗。
她在一幅画前驻足,那是一幅描绘着海边日落的油画,温暖而宁静。
她的目光被画中的景色深深吸引,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傅寒深的靠近。
“这幅画很有感觉,不是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打破了她的沉思。
许芳菲转过头,对上了傅寒深深邃的眼眸。
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星辰大海,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她点了点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轻声回答:“是的,它让我想起了希腊的海边。”
傅寒深眼眸亮了亮,散漫地笑了起来,彷佛撩人是他的本能。
他的嗓音慵懒磁性,“爱琴海确实很美,不过比不上眼前的人美。”
许芳菲的心跳一下加速,他们开始交谈,从艺术聊到生活,从梦想聊到现实。
许芳菲发现自己在傅寒深面前可以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而他总是耐心倾听,给予她最真诚的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直到某一天的夜,男人笑着扣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她吻了上去。
一切就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的发生了,一夜缠、绵之后,他们的关系变了。
傅寒深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次微笑,都让许芳菲心动不已。
她以为,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幸福。
家里人为她安排的联姻和真正的爱情相比那么的不值一提。
所以她飞蛾扑火般飞向了他。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许芳菲渐渐发现,傅寒深对她的好,似乎总是带着一种距离感。
他的温柔和关怀,似乎并不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
每当她试图更深、入地了解他的内心世界时,他总是巧妙地转移话题,或者用其他方式回避。
直到她发现了那个女人的存在,许芳菲才恍然大悟。
那个女人,有着和她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笑容,甚至连神态都如出一辙。
如同被冰冷的海水淹没,她的全部憧憬,都在这一刻破碎。
而这个让她一次一次违背家中联姻的要求,甘愿不被公开,不被承认的跟了他三年的男人。
她以为,她总能打动他的。
直到,那个女人回国了。
她知道,他今天这么高兴,喝了这么多酒,无非便是因为这个。
她并不想哭,甚至想笑,但是眼泪却好似有自己的主意一般,已经无声的滑落了。
她起初并不知道这件事。
是在不久前的聚会上,傅寒深和他的兄弟都喝多了,她去接傅寒深回家,站在门口时却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其中一个兄弟笑着调侃道,“傅总,叶清月可是要回国了,你家的那个漂亮小姑娘怎么办?”
傅寒深的声音带着醉意响起,“她......她是很好......可惜,她终究不是清月......”
夜深似水,许芳菲一个人坐在卧室,只有手机亮着微弱的光。
“你的求婚,我答应了。”
听见这话的林慕白笑了起来,声音蛊惑。
“你终于想通了,舍得和你那上不得台面的男朋友分手了?”
“这三年,你不顾和我的婚约孤身跑去北城,那人却始终不愿意公开,想来很是让你难受吧。”
听到他的话,许芳菲心头一酸,眼眶微红,在眼泪落下前,她声音故作镇定。
“之前是我不够清醒,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婚礼的事情就麻烦你安排一下,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就好。”
“好,我会等你的,毕竟我已经等了你三年了,未婚妻。”
林慕白的话让许芳菲有些动容。
她刚挂断电话,房门就被大力地推开了,傅寒深带着醉意走了进来。
“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许芳菲面色不变,语气淡淡的,“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傅寒深一身酒气地坐在了许芳菲的身旁,漫不经心地开口:“嗯?你还有什么我不认识的朋友?小金丝雀。”
许芳菲握紧了手机,脸色白了白,她起身要走。
“我困了,先......”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傅寒深拉近了怀里。
灼热的呼吸带着威士忌的味道落在她的耳边,他的嘴唇靠着她的脖颈,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
“怎么了?生气了?”
许芳菲笑了一下,笑意却不浓。
“没生气,毕竟你说的都是事实。”
傅寒深捏了捏许芳菲的脸。
“看来是真生气了。”
“别这样,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蛋糕,况且我一应酬完就回来陪你了。”
听着他这半真半假的哄,许芳菲的睫毛眨了眨,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即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还是平静的问出,“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只上不得台面的金丝雀对嘛?”
傅寒深之前不是没这么叫过,没想到这次她会这么认真。
但是小姑娘的性子,哄哄也就好了。
他扬了扬眉,语气仍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你不是金丝雀,你是我的宝贝。”说着,他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
许芳菲顿时绷紧了身体,连呼吸都带着几分不情愿,她推了推傅寒深。
“你身上有酒气,你先去洗澡吧。”
傅寒深以为是她的洁癖又犯了,勾起嘴角笑了笑。
“好,那我先去洗澡。宝贝,等我。”
听着他走进浴室,水流淌的声音,许芳菲才放松了身体。
她站起身,看着被傅寒深随手扔在床上的钱包。
那里面夹着的,是一张傅寒深和那个女人的照片,被他一直珍藏着。
许芳菲方才假装的笑意终于彻底消失。
什么宝贝......不过只是一只因有几分像她,所以被他养起来的金丝雀。
她以为,她的情绪不会再被他左右,可到底,她也只是个没有无坚不摧的没有钢铁之心的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傅寒深的时候,是在一家画廊的开幕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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