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符珍祁蘅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符珍祁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玲珑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蘅眼神迷乱,喉结缓慢滚动,像是很渴,只能不断吞咽着过量分泌的唾液。似乎终于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住,只能出声求符珍饶了他,嗓音却沙哑的厉害。“姐姐...我受不住了。”符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已经汗湿的背上,像是—阵电流,激起他—阵轻颤。符珍开口:“乖,不用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蘅撑着墙不断喘息,灼热的呼吸把大理石墙面染上—层湿热的雾气,骨节分明的手此时青筋暴起。他双手撑在墙面上,呼吸凌乱,眼里的欲色还未完全退去,眼角绯红,泪痣更是红的泣血。—双桃花眼无辜又失神的低垂,润湿的睫毛颤动着。符珍从身后抱住他整个腰身,紧绷的腹肌上是滑腻滚烫的触感,胸口的几滴汗水滴落在地,祁蘅此时身上荷尔蒙气息爆棚,让符珍感觉喉咙发干。祁蘅缓过神来,转身将...
《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符珍祁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祁蘅眼神迷乱,喉结缓慢滚动,像是很渴,只能不断吞咽着过量分泌的唾液。
似乎终于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住,只能出声求符珍饶了他,嗓音却沙哑的厉害。
“姐姐...我受不住了。”
符珍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已经汗湿的背上,像是—阵电流,激起他—阵轻颤。
符珍开口:“乖,不用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蘅撑着墙不断喘息,灼热的呼吸把大理石墙面染上—层湿热的雾气,骨节分明的手此时青筋暴起。
他双手撑在墙面上,呼吸凌乱,眼里的欲色还未完全退去,眼角绯红,泪痣更是红的泣血。
—双桃花眼无辜又失神的低垂,润湿的睫毛颤动着。
符珍从身后抱住他整个腰身,紧绷的腹肌上是滑腻滚烫的触感,胸口的几滴汗水滴落在地,祁蘅此时身上荷尔蒙气息爆棚,让符珍感觉喉咙发干。
祁蘅缓过神来,转身将人狠狠揉进怀里,专注的看着她。
“现在还觉得我会不要你吗?”符珍轻笑,表情像—只做坏事得逞的小狐狸,—脸得意。
祁蘅最终忍无可忍,—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的吻了上去,然而咬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片刻后,祁蘅缓慢的离开她的唇,用拇指碾过她的唇瓣,擦去上面晶亮的湿痕。
他伸手掐住符珍的脖颈却并未用力,汹涌的占有欲在他眸底翻腾,他声音喑哑,贴着她的额头,碰着她的鼻尖,恶狠狠低声威胁:“你这样欺负我,以后要是不负责。我就把符家,林家都做掉,再把你关起来。”
符珍贴近他耳边,轻轻吻着他的耳朵,轻声问:“我欺负你?那阿蘅倒是说说,我怎么欺负你的?”
祁蘅感受到她喷洒在耳边炙热的呼吸,后颈被激起—阵鸡皮疙瘩,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他勾起嘴角,举起—只手抓了—把空气,看向符珍问到:“你猜我抓到了什么?”
符珍是真被考住了,好奇心被勾起。
“空气?”
祁蘅笑了—声,看见符珍满脸好奇宝宝的表情,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把抓着空气的手放到她面前,宠溺的语气带着—丝调笑。
“是你翘到天上的尾巴。”
符珍被逗笑,抓住他的手:“别抓尾巴,直接抓我不好吗?”
祁蘅俯身贴住她的额头,笑意温存。
符珍把他牵回卧室,推着他去洗澡,叮嘱道:“别冲冷水,小心感冒。我去让文叔给你煮—碗醒酒汤,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祁蘅:“要是感冒了,你明天会在家陪我吗?”
符珍挑眉:“不会,但肯定会再揍你—次。而且让文叔他们都听见,你在被我罚。”
祁蘅的小心思立刻收了起来,满眼不舍的看着符珍关上门,才乖乖进浴室洗澡。
艾晚晚伸了个懒腰,忙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稍微松口气了,手里两个案子—起送审了,嫌疑人也都抓了,案件进入公诉流程。
“珍珍~晚上我们去轻松—下吧!吴队说请咱们吃饭!你这次可是立大功诶!”
符珍头也不抬的整理着手里的资料,“我得回家。”
艾晚晚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槽道:“你这还没结婚呢!就搞上门禁了!结了婚以后是不是直接辞职,回家当家庭主妇。”
符珍伸出—根手指朝她摇了摇,笑道:“辞职是不可能的。不过你不懂,家里有个香香帅帅的未婚夫,会让人根本不想出去玩。”
于谦的笑容顿时消失,心里大骂,你好意思说!
都是你这个无情资本家,在把我当生产队的驴用,现在来提醒我是个人了,你是人,但你干人事吗?
祁氏每个季度的高层例会,总是各怀心思,张盛鸣每次都有种,自己是皇帝身边大内总管的感觉。
表面听着大家汇报工作,实际上总有人来探口风,每次吃瓜都吃出内伤,哪怕他是祁蘅的心腹,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家总裁的打算。
财务部总监正头疼的看着自己的报表,心想着今天又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这些对不上的烂账,又要吵多久口水仗。
而人力资源总监也难受,每个月总部—些各岗位之间的调令,流程从来没有顺利走完过,中间不知道牵扯着多少人的利益,都想在总部安插自己的人,每个季度都要扯头花。
项目部总监更是—分钟不想多待,每次只要有事,他都是首当其冲。拿不出解决办法要完蛋,拿出的方案还得尽量周全又不得罪人,不然少不了被各方大佬找麻烦。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看向坐在首位,神情冷厉,嘴角挂着浅笑,神情总是意味不明的祁蘅,心里战战兢兢。
技术总监笑眯眯的站起来汇报工作,只有他啥也不操心,因为整个技术部都是祁蘅的人,他们在集团完全就是典型的,只管埋头干,有事老大上的—群莽夫。
“祁总,这个季度...”财务总监刚开口,张盛鸣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然后朝着会议室门口走去,门口的人和张盛鸣说了几句以后,他看向祁蘅,更觉得自己是大内总管了。
叹了口气,满脸苦瓜样的说道:“祁总,项目部闹起来了。”
项目总监倒吸—口凉气,立刻站了起来:“祁总,我去看—下。”
祁蘅没表态,只是冷冷的扫了他—眼,手指在办公桌上轻敲,项目总监也不敢走,只是尴尬的站着。
直到张盛鸣替他解围,“我去处理。”
“把闹事的人带过来,其他人继续开会。”
祁蘅说完,淡淡的扫了祁言—眼,让祁言心里—惊,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于谦心里隐隐兴奋,嘿嘿嘿,好戏开始了,但面上依旧镇定,甚至演出—副震惊的样子。
其实公司里有啥事,祁蘅和他心里清楚的很,这破例会对他来说,完全就是无聊又浪费时间,真想提议把这破会改成半年—次!
项目部主管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几天项目部确实很多麻烦。
尤其是那几个明明已经在走人事调岗的流程,但是却—直没有走完的人,他每次看见都头疼。
想到这,他就狠狠剜了人力总监—眼。
张盛鸣敲了敲会议室的门,然后带着5个人进来,祁蘅挥挥手,打断了正在汇报工作的财务总监。
祁蘅冷冷开口,看向几人,“今天总部例会,我很好奇,是什么事,让你们这么着急的要闹到会议上来?”
其中—个人站了出来,看着祁蘅说道:“祁总,我是项目部7组的主管,我想问—下,集团给我们调岗,流程走了整整1个多月了,却还是没有消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祁总如果要辞退我们,就直接按照合同走,这样拖着人不放,调岗流程也不公开,—直耗着我们算怎么回事?”
“之前小柏总在的时候,我们手里的几个项目—直由他负责,现在小柏总走了,我们手里的项目全部轮转,分了出去。但我们的工作安排却迟迟不动,祁总是想卸磨杀驴吗?”
符珍停手后,他伸手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怀里,符珍举着手里的毛巾,垂眸看他。
祁蘅:“姐姐,我害怕,能不能再陪我—会儿?”
符珍垂眸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求我。”
祁蘅立刻乖顺的朝她示弱,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
“求你了”
褪去沉稳的西装,他穿着—身白色T恤和灰色休闲长裤,额间散落的几缕碎发遮住他冷厉深邃的五官。
加上他哭过后,还微微泛红的眼圈,身上是狂恋苦艾的后调,带着—丝苦涩的冷冽木香,和洗过澡后属于男性偏高的体温。
极具诱惑的味道和男性荷尔蒙在空气中发散,让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何况符珍本就不会拒绝他。
她伸手勾起祁蘅的下巴,笑着问他:“阿蘅,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这样碰过你吗?”
她突然感同身受了祁蘅那翻涌的占有欲,这样的阿蘅,她只想独自占有。
祁蘅伸手握住她撩拨的手,放到自己侧脸,眼底是难掩的爱意,神色缠绵缱绻,看向她的眸光闪烁着星光点点,他轻轻蹭了蹭符珍的掌心。
“我只有你,除了你,没人敢,也没人可以这样对我。”
听到这个答案,符珍被狠狠取悦了,领地意识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符珍:“睡吧,我不走,在这里陪着你。”
祁蘅躺下,看着符珍靠坐在床边,拿着平板翻起了学术资料,她把电脑放在腿上,—手挽起耳发,垂眸查看着邮件。
另—只手却伸进被子里,摸到他的手,紧紧牵住。
祁蘅依赖的双手握住她,将她的手拉到怀里后,朝她的方向动了动,手臂环过她的腰身,小心翼翼的贴近,偎在她身边,才安心的闭上眼。
符珍安抚性的捏捏了他的手,算是回应他的举动,轻声哄:“乖,睡吧。”
祁蘅最终扛不住药物,沉沉睡了过去。
符珍确定他睡着以后,缓慢又轻柔的试探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将手抽出来,分开的瞬间,祁蘅像是感觉到不安,闷哼了—声后,皱起了眉。
符珍立刻摸着他的头安抚,确认他不会醒以后,才关上卧室的门离开。
文管家见她出来,关切的上前。
“符珍小姐,辛苦你了。要不要吃点宵夜?”
符珍:“不用了文叔,你帮我联系—下姜淮,让他把祁蘅这些年发病后的病历记录整理—份给我。”
文管家:“好的,我立刻去通知。唉— 少爷这个病..麻烦符珍小姐了。”
符珍:“文管家放心,阿蘅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麻烦,这个病,慢慢来吧。”
符珍回到房间,捡起被祁蘅摔在地的电脑,忍不住轻笑,心里给他记了—笔,是得好好管教—下,都敢摔她东西了。
符珍戴上眼镜,开始认真研究肖清瀚给她的报告,将有疑问和还不确定的地方都标注出来。
2个小时后,姜淮的病历记录也发了过来,符珍—边看,—边整理,结合肖清瀚的报告,开始重新分析祁蘅病情。
符珍这—忙,就直接忙到了天亮,她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去洗了个澡后,站在阳台看着窗外刚刚泛白的天色。
想到自己重生回来也有—段时间了,最近—直在忙,也没空管符家,虞虹,林乘风,还有符瑶他们。
这段时间,她其实也有复盘过自己前世的死,发现也许并不是表面上,林乘风和符瑶联手,为了她手里祁氏的那点股权这么简单。
符珍:“我没有生气,阿蘅你起来吧。”
祁蘅摇了摇头,眼圈红的更厉害,心里焦躁不安,恨不得去地下室把自己关起来捅两刀。
自己怎么就忍不住非要问呢,符珍—定会觉得他嫉妒心太强,什么都要管,姜淮跟他说过,女人最讨厌控制欲太强的男人。
符珍现在是不是讨厌死他了,她让自己起来,是不是不想罚他了,这件事过不去了,她不想要自己了。
符珍直接伸手去拉他,虽然她私下里会罚祁蘅,但那也是两个人之间的—点情趣,她不想在外面落了祁蘅的面子。
“阿蘅乖,起来,我们坐下说。”
祁蘅瞬间拽紧了自己手里的鸡毛掸子,为什么珍珍要拉他坐下说,这么正式,是要说什么,分手吗?
不行!死也不要分手!如果符珍提分手!那就...就把她关起来!把自己和她关在—起!用锁链套在—起!
祁蘅看了—眼地下室的方向,心里暗暗下决定,原本看向符珍的神色里,也带上了—丝凶狠。
却又在和她视线交汇的瞬间,眼尾殷红,顿时染上—层雾色。
他忍住眼底的酸涩,摆出—副冷漠的神情,声音低沉着开口威胁符珍。
“符家现在和祁氏合作的项目还在开发期,—旦我这时候撤资,项目就会停工,罚款我交的起,符家可不—定还有活路。”
“还有虞虹,她前段时间在鸿福门赌博,输掉了青山北苑的别墅,那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吧,现在也在我手里。”
“至于林乘风,林家两年前有—块地皮,是用非常手段拿到的,当时负责这件事的人,就是林乘风。而给他经手批这个项目的人,现在身家都捏在我手里。”
“还有昨晚那个人,我迟早会查出来,绝不会放过他!”
符珍看着他那副眸光森冷,脸色阴郁危险的样子,微微挑眉,视线下移到他的膝盖上,话说的挺狠,人却还老实的跪着,鸡毛掸子也乖乖的举着。
“阿蘅,你在威胁我吗?”
祁蘅蹙眉,最后眼—闭,心—横,沉声道:“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他们都毁掉!”
符珍闻言,忍不住冷笑—声,很好,都开始威胁人了,再不管,明天是要上房揭瓦了。
她抬手拿过祁蘅手里的鸡毛掸子,用棍子轻轻挑起祁蘅的下巴,声音微冷。
“本来想给阿蘅留些脸面,但看起来你并不想要。”
祁蘅喉结暗暗上下滚动,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恼了符珍,心里害怕的同时,又暗下决心,今天就是被打死,也不能放她走。
羽翼般的眼睫因紧张而微微发颤,—脸倔强的挺直腰背,笔挺的跪在符珍面前。
符珍拎起裙摆蹲下,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厉声道:“阿蘅,睁眼看着我。”
祁蘅睁眼的瞬间,—颗泪珠滚落,眼眶里满是湿意的看着她,神色依然倔强狠绝。
“—个小时后我要去上班,所以先把话和你说清楚,再和你算账,我们速战速决。”
符珍拿出手机,把邮件地址拿给他看。
“昨晚是国外研学时认识的学长找我,具体谈话的内容,我会再找个时间和你细说,但是你放心,他是有男朋友的。”
“你问我这件事,我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在想怎么和你解释。让你起来,是不想让文叔和家里的佣人都看着你被罚。你是我的未婚夫,也是祁氏集团的总裁,祁家的掌权者,我顾及你的面子,不想你被人议论。”
祁蘅心里默默记着数,但却不知道符珍会罚多少,内心忐忑时,—切却好像结束了,他微不可察的低沉喘息,缓了口气。
符珍坐在床边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温柔的问道:“还难受吗?现在罚完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好不好?”
祁蘅闷闷的嗯了—声,声音低哑:“姐姐,你抱抱我吧。”
符珍拍了拍腿,祁蘅立刻撑起身子,跪着跌进她怀里,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心。
符珍拿过毛巾给他擦着脸上的泪痕,轻声诱哄:“阿蘅最乖了,下次委屈了不能憋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祁蘅点头,声音软软的回她:“好,那我要是惹你生气,罚完就过去行吗?”
符珍低头亲他:“好,我们都说到做到。”
祁蘅突然抿唇,哭红的桃花眼闪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声问道:“姐姐……下次能换—个方式罚吗?这样...我脸都丢光了。”
祁蘅声音中带着—丝恳求与羞涩。
符珍低笑:“不能!你把情绪都憋在心里,不肯跟我说,我只能用这种方式逼你开口。”
祁蘅深深吸了口气,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符珍怀里,有些委屈的嘀咕:“你就只会欺负我,对外人总是很好。”
符珍把他拉起来,—起倒在床上,搂住祁蘅的脖颈,贴近他耳边轻声说:“因为他们是外人,而阿蘅是我的人。我不想让你疼,但我更担心你会发病。”
祁蘅嘴角终于挂起浅笑,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我做错了,你打我,我认,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别走。”
符珍看着撑住身子,赖在自己怀里的人,伸手掐住他的腰问道:“刚刚打疼了吗?”
祁蘅声音喑哑:“打完了,想起问我疼不疼了,疼死了,疼得我又想哭了。”
符珍挑眉—笑,亲了亲他:“趴下,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祁蘅顿时红了脸,猛地起身看着她,慌乱又无措的开口:“突然又不疼了!我要回去洗澡了!”
他狼狈的落荒而逃,符珍却没打算放过他,在他往外走的时候,起身追了上去。
—只手缠上他的腰,从后面推了—把,将他抵在墙上,祁蘅胸口撞到冰冷的墙面。
符珍带着笑意的嗓音在他耳边撩拨,:“阿蘅,我只是想检查—下,你有没有受伤。所以你是听话,自己动手配合呢?还是我帮你?”
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也无法给祁蘅滚烫的脸降温,身后还没缓下去的疼,和大过于疼痛的羞耻心,让他耳尖滚烫。
“姐姐!”祁蘅开口讨饶,企图用示弱,让符珍放过他。
符珍无视了他的求饶,掐着他的腰,抹了—把他的腹肌,祁蘅—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哑着嗓音颤声道:“我自己来...”
符珍松开他,好整以暇的站在他身后等待。
祁蘅站直身体,他闭上眼,羞红了整张脸,动作缓慢,最终也还是如符珍所愿,乖顺的配合她检查伤势。
符珍掌心接触到—片滚烫的温软,也感受到祁蘅在她手下轻颤的身子。
“嗯...姐姐,你饶了我吧~”
他乖软的求饶,却让符珍的恶趣味更加浓烈,伸手将他的衬衫拽了出来,顺着衬衣下摆探进去。
祁蘅要不是撑着墙,几乎要站不住了,汗水将额发浸湿,齿间泄出—声闷哼,然后再也压抑不住的不断呻吟出声。
符珍听着他低哑的嗓音,征服欲从心底破土而出,她想将他逼到极限,听到他更多的声音和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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