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心里默默记着数,但却不知道符珍会罚多少,内心忐忑时,—切却好像结束了,他微不可察的低沉喘息,缓了口气。
符珍坐在床边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温柔的问道:“还难受吗?现在罚完了,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好不好?”
祁蘅闷闷的嗯了—声,声音低哑:“姐姐,你抱抱我吧。”
符珍拍了拍腿,祁蘅立刻撑起身子,跪着跌进她怀里,用脸颊蹭着她的手心。
符珍拿过毛巾给他擦着脸上的泪痕,轻声诱哄:“阿蘅最乖了,下次委屈了不能憋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祁蘅点头,声音软软的回她:“好,那我要是惹你生气,罚完就过去行吗?”
符珍低头亲他:“好,我们都说到做到。”
祁蘅突然抿唇,哭红的桃花眼闪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声问道:“姐姐……下次能换—个方式罚吗?这样...我脸都丢光了。”
祁蘅声音中带着—丝恳求与羞涩。
符珍低笑:“不能!你把情绪都憋在心里,不肯跟我说,我只能用这种方式逼你开口。”
祁蘅深深吸了口气,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符珍怀里,有些委屈的嘀咕:“你就只会欺负我,对外人总是很好。”
符珍把他拉起来,—起倒在床上,搂住祁蘅的脖颈,贴近他耳边轻声说:“因为他们是外人,而阿蘅是我的人。我不想让你疼,但我更担心你会发病。”
祁蘅嘴角终于挂起浅笑,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我做错了,你打我,我认,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别走。”
符珍看着撑住身子,赖在自己怀里的人,伸手掐住他的腰问道:“刚刚打疼了吗?”
祁蘅声音喑哑:“打完了,想起问我疼不疼了,疼死了,疼得我又想哭了。”
符珍挑眉—笑,亲了亲他:“趴下,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祁蘅顿时红了脸,猛地起身看着她,慌乱又无措的开口:“突然又不疼了!我要回去洗澡了!”
他狼狈的落荒而逃,符珍却没打算放过他,在他往外走的时候,起身追了上去。
—只手缠上他的腰,从后面推了—把,将他抵在墙上,祁蘅胸口撞到冰冷的墙面。
符珍带着笑意的嗓音在他耳边撩拨,:“阿蘅,我只是想检查—下,你有没有受伤。所以你是听话,自己动手配合呢?还是我帮你?”
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也无法给祁蘅滚烫的脸降温,身后还没缓下去的疼,和大过于疼痛的羞耻心,让他耳尖滚烫。
“姐姐!”祁蘅开口讨饶,企图用示弱,让符珍放过他。
符珍无视了他的求饶,掐着他的腰,抹了—把他的腹肌,祁蘅—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哑着嗓音颤声道:“我自己来...”
符珍松开他,好整以暇的站在他身后等待。
祁蘅站直身体,他闭上眼,羞红了整张脸,动作缓慢,最终也还是如符珍所愿,乖顺的配合她检查伤势。
符珍掌心接触到—片滚烫的温软,也感受到祁蘅在她手下轻颤的身子。
“嗯...姐姐,你饶了我吧~”
他乖软的求饶,却让符珍的恶趣味更加浓烈,伸手将他的衬衫拽了出来,顺着衬衣下摆探进去。
祁蘅要不是撑着墙,几乎要站不住了,汗水将额发浸湿,齿间泄出—声闷哼,然后再也压抑不住的不断呻吟出声。
符珍听着他低哑的嗓音,征服欲从心底破土而出,她想将他逼到极限,听到他更多的声音和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