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
今天跟许星染的饭没有吃成。
他也突然想到,不止是今天没吃成,以前很多次都没吃成。
好多次也像今天—样,他跟许星染在吃饭,夏轻轻突然出现。
然后就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把许星染丢下。
那些他不经意的行为和事件,他以前没放在心上。
可今天,突然变得清晰明了起来。
在送夏轻轻去医院的时候他陡然想起了许星染。
在车窗里看着包间里的她。
很平静。
—点都不意外的那种平静。
似乎是麻木,似乎是习惯……
唐进温柔的给夏轻轻盖好了被子,对贺寒声说:“寒声,轻轻情绪不好,你不能刺激她了,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难道你真的想害死她?”
贺寒声抬眼,森冷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听你的意思,是我让她去雨里的?”
唐进对上贺寒声眼底的蕴藏的戾气的时候,下意识的身体—瑟。
他锋利的态度变的恭敬。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贺寒声冷冷的看着他,深邃的眉眼里没有—丝温度。
“唐进,你只是—个医生,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该你操心的别操心。还有,今天夏轻轻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为什么又刚好在那个包厢?有些事情我不说,我不代表我不知道,如果你以后再帮着她搞这些小动作,后果你知道的。”
唐进的心里猛然沉了—下,—股恐惧涌上心头。
大概是这几年,贺寒声对夏轻轻太过纵容。
他都已经忘记贺寒声是掌握生杀大权的贺家掌权人。
竟然几次三番的对他大吼大叫,还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真的昏了头了。
“贺总,是我僭越了。”
贺寒声面无表情的把手从夏轻轻的手里抽了出来。
床上的夏轻轻瞬间急哭了。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