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差点就被死亡了。
当我爬出殡仪馆门口时,那只丧彪一脸幸灾乐祸地看向我。
那眼神太熟悉了。
一瞬间我梦回被扫地出门的时刻。
第二次,我成了一个打拼多年逆天改命的底层人。
我贼心不死,要我守着一人终老,怎么可能。
这次,我学聪明了。
开始就不给她们希望。
我明确的告诉她们,钱可以给她们,但爱不可能。
我不能给她们我爱她们的错觉。
我不能纵容她们背刺我。
这样她们兴许就不会那么偏激了。
可结果依旧如故。
等我从殡仪馆睁眼的那刻,我就知道遭了。
这次我见到了始作俑者。
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了。
“你叫绻绻,思思,悠悠……还是珊珊?”
我不确定出口。
“泡了我那么久你连我名字都不记得,该死。”
她一拳打断我的腿。
我不记得谈过这号人物啊。
我嗷嗷大叫时眼角余光瞅见她掏出了注射器。
她还来啊。
太侮辱人了。
那是个猪牛羊打疫苗专用的连续注射器。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养过猪。
她一步步向我走近,生命在向我宣判死刑。
急中生智,我掏起手边物品不管不顾一顿乱砸,有什么砸什么,成功制造动静,实现了自救。
因为走廊上的人员走动,她仓皇逃去。
我趴在地板上捡起了那个注射器嚎啕大哭。
丧彪坐在我三米之外哈哈大笑。
第三次,我拿了房东剧本。
因为有租客总是在我的房子里闹自杀要跳楼,影响不好,我的房子总是租不出去。
那天来了一个新租客来砍价房租。
他直接给我砍到了白菜价。
我一时气急了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