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垂响孔垂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坟红衣孔垂响孔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打酱油的晏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片土地上的‘深渊’从未被完全封闭。你说最近镇上又开始出现怪事,很可能是深渊中的力量开始复苏。”“那我们该怎么办?”孔垂响面色惨白。清羽冷静地翻开古籍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一幅地图,地图标注着一处叫“地缚之源”的地方:“找到这里,这是深渊的核心。如果能封印它,一切异象将永远消失。”孔垂响和清羽带上必要的装备,开始向“地缚之源”进发。根据古籍的描述,他们需要从石塔废墟下的一个隐秘通道进入,穿越数十里的地下洞穴才能到达核心。洞穴中黑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形状怪异的苔藓。深入途中,孔垂响听到了一阵阵低语声,像是无数人在耳边说话。他试图集中精神,却感觉脑海里浮现出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孔大哥,为什么不救我……”柳若兰的声音再次响起。孔垂响猛地停...
《夜坟红衣孔垂响孔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片土地上的‘深渊’从未被完全封闭。你说最近镇上又开始出现怪事,很可能是深渊中的力量开始复苏。”
“那我们该怎么办?”孔垂响面色惨白。
清羽冷静地翻开古籍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一幅地图,地图标注着一处叫“地缚之源”的地方:“找到这里,这是深渊的核心。如果能封印它,一切异象将永远消失。”
孔垂响和清羽带上必要的装备,开始向“地缚之源”进发。根据古籍的描述,他们需要从石塔废墟下的一个隐秘通道进入,穿越数十里的地下洞穴才能到达核心。
洞穴中黑暗潮湿,墙壁上爬满了形状怪异的苔藓。深入途中,孔垂响听到了一阵阵低语声,像是无数人在耳边说话。他试图集中精神,却感觉脑海里浮现出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孔大哥,为什么不救我……”柳若兰的声音再次响起。孔垂响猛地停下脚步,喘着粗气。
“稳住心神!”清羽在他背上拍了一道安神符,低声道,“这是深渊的力量在动摇你的意志。”
两人终于到达洞穴的尽头,那里是一片巨大的地下空洞,中央伫立着一座古老的石坛,石坛上悬浮着一团浓厚的黑雾,散发出强烈的恶意。
“这就是地缚之源……”清羽喃喃道,“如果能将这团黑雾封印,滇南深渊将不再对人间造成威胁。”
然而,就在清羽准备布阵时,黑雾突然翻滚起来,凝聚成一张巨大的人脸,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凡人,胆敢触碰吾之本源,尔等将付出代价!”
地面开始剧烈震动,黑雾中伸出无数触手般的影子,向两人袭来。清羽迅速展开护身阵法,用符咒挡下了黑雾的攻击,但他面色惨白:“它太强了,我需要时间施法,你来拖住它!”
孔垂响拿起手中的铁锹,咬牙冲向黑雾。他挥动铁锹砍断触手,但每砍断一根,黑雾中又生出更多。黑雾仿佛无穷无尽,逐渐将他包围。
就在孔垂响快要支持不住时,他耳边忽然响起柳若兰的声音:“孔大哥,我来
1. 马背红衣
滇南的冬夜,总是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寒意。山风拂过干枯的草丛,发出簌簌的声响。孔垂响骑着他那匹老马“黄鬃”,沿着熟悉的小路向家赶去。天边的最后一抹暮色已经消失,四周被浓浓的黑暗吞噬,唯有一盏挂在马鞍上的油灯微微闪烁,驱散些许阴影。
这条路,孔垂响走过无数次。路旁的野坟地,是镇子里数百年来无名死者的安息之所。传说这里埋着许多死于非命的人,有客死他乡的商贩,有战乱中的逃难者,也有因仇杀或意外而丧命的本地人。镇上的老人常说:“过了野坟地,别回头,别搭话。”但孔垂响一向胆大,他从未在意这些传言。
“孔大哥,等等我——” 一声娇嫩的女子呼喊划破夜空,回荡在寂静的野坟地中。声音柔中带着几分哀求,又似乎隐隐透着一股阴冷。
孔垂响猛地拉住马缰,老马“黄鬃”像是受惊般打了个响鼻,不安地原地跺蹄。孔垂响环顾四周,却只见荒草丛生,坟堆层叠,哪里有半个人影?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谁在装神弄鬼!”
可他话音刚落,那声音又一次传来,这回近在咫尺:“孔大哥,我好冷啊……”
孔垂响浑身一震,油灯的光芒突然变得微弱,似乎连风也静了下来。他转头一看,身后竟站着一名女子——身着红色嫁衣,头上还盖着一层轻薄的红纱,隐约能见到她白皙的脸庞和苍白的嘴唇。
“孔大哥,你是好人,带我一程吧……”女子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难以拒绝的恳求。孔垂响眉头紧锁,心中警铃大作。他忍不住打量眼前的女子,这地方荒凉偏僻,怎么可能突然出现一名身穿嫁衣的女子?更何况,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姑娘,你从哪里来的?”孔垂响故作镇定,强压下心中的不安。
女子低垂着头,语气带着几分哽咽:“我是来嫁人的,可迷了路……你能不能背我回去?”
孔垂响下意识地想拒绝,但当他看清女子的眼神时,却感到浑身一阵冰凉。那双眼睛没有丝
的血腥气,四周的温度骤降,一团黑雾在阵中央逐渐凝聚成柳若兰的身影。
“柳姑娘,我知道你的怨恨来自哪里。”清羽对着柳若兰缓缓说道,“但你如此纠缠孔家,只会让你的仇人逍遥法外。”
柳若兰的双眼透出幽冷的光:“你们能帮我复仇?”
清羽点头:“但要靠你的配合。告诉我们周家的秘密,以及他们的弱点。”
柳若兰沉默片刻,随即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指,指向远处:“镇外那片枯井地,埋着我未说出口的秘密。”
次日,孔垂响与清羽按照柳若兰的指引来到镇外的枯井。井口早已荒废,被杂草掩盖。两人用铁锹挖掘许久,终于在井底找到了一只布满泥土的木盒。打开木盒后,一卷泛黄的书信和几件首饰映入眼帘。
书信中记录了柳若兰与周承业之间的来往信件,其中明确提到柳家当时已察觉到周家的阴谋,准备在婚礼后揭露真相。然而,周家抢先一步动手,将柳家满门杀害。柳若兰还在信中提到,周承业曾暗中参与策划,并承诺“婚礼只是个幌子”。
“这就是周家的罪证!”孔垂响咬牙道。
“但仅凭这些,未必能让周家伏法。”清羽面色凝重,“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让他们不得不承认罪行。”
清羽决定利用柳若兰的怨气制造恐惧,以逼迫周家自乱阵脚。他与孔垂响夜晚潜入周家庄园,在关键位置布下引灵阵,将柳若兰的怨气注入其中。
次日,周家上下开始出现诡异现象。周承业的长子周弘远在院中看到一个红衣女子坐在枯井旁;周家大夫人洗漱时,镜中浮现出柳若兰的身影,冷冷地说道:“还我命来!”
周承业最为惶恐,因为他几乎每晚都能听到柳若兰在耳边轻声低语:“你骗了我,杀了我全家,还想独善其身吗?”
周家上下笼罩在阴影之中,所有人都在暗中议论,这一切是否与当年的柳家有关。
清羽和孔垂响在压力加剧之下,找到了更多的线索,揭露了周家与其他几大
毫温度,瞳孔深不见底,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孔垂响解下腰间的红裤腰带,将女子背到背上。红裤腰带,是滇南男人出门时常佩戴的辟邪之物,老人们说,这红色能镇住鬼邪。可此时的孔垂响却感觉,这条腰带似乎变得比平时沉重了许多,勒得他腰间一阵酸疼。
女子上马后,轻轻伏在孔垂响背上,低声道:“谢谢你,孔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孔垂响没答话,他只觉得自己的背越来越冷,那冷意透过衣衫直逼皮肤,仿佛有无数冰针刺入骨髓。他想要开口,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老马“黄鬃”似乎也感受到了异样,迈步变得迟缓,甚至偶尔踢踢踏踏地打转,不愿向前。
马走得极慢,周围的黑暗愈发浓郁。孔垂响能听到风声在耳边呼啸,但他无法动弹,甚至连求助的力气都没有。隐隐约约间,他觉得背上的女子开始哼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谣。声音轻柔,却透着一种诡异的旋律,仿佛要将他的意识拉向深渊。
他努力集中精神,想起小时候母亲教的驱邪咒语,开始在心中默念。然而,那哼唱声似乎也越来越大,渐渐掩盖了他的心声。背上的重量仿佛在加重,压得他胸口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远处,一户人家的灯光模糊地映入眼帘。他咬紧牙关,拍了一下“黄鬃”的脖子:“快,走快点!”
“黄鬃”仿佛也被刺激到了,猛然一跃,甩开前蹄,飞快地向灯光奔去。背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异样,贴在孔垂响耳边,低声道:“孔大哥,别急嘛……我们可以慢慢走。”
孔垂响这回感到彻底的恐惧。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他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滚下去!”猛地一个翻身,将那女子甩了下去。
他转头看去,红衣女子滚落在地,竟化作了一团浓黑的雾气,缓缓散开。但与此同时,他感到脑后一凉,似乎有手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头顶。
“黄鬃”冲出最后几步,终
儿的哭声,有人说看到一团黑雾从石塔废墟中升起,还有人说,他们的梦里总是出现一片古怪的森林。
“清羽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孔垂响急匆匆跑到道观,找到清羽。
清羽皱眉翻看着一本古旧的典籍,半晌才缓缓道:“石塔的封印虽然解除了柳若兰的怨气,但它原本的作用不仅仅是镇压她一人……镇子的土地上,还有更深的秘密。”
“更深的秘密?”孔垂响惊疑不定,“你是说,那石塔镇压的,是其他东西?”
“正是如此。”清羽面色凝重,“当初建塔的道士是用柳家的血脉封印了怨灵,但这片土地上可能还藏着比怨灵更危险的存在。”
两人再次来到石塔废墟。此刻的废墟四周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黑雾,似有若无地缠绕在枯草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清羽在地上画了一道符,捏诀念咒,不多时,符纸燃起一阵蓝色的火焰。火光闪烁间,废墟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像——数十具残破的尸体被堆叠在一起,血流成河,中央站着一个手持长杖的男人,他的脸被一团黑雾遮盖,看不清模样。
“这是……什么?”孔垂响倒吸一口凉气。
清羽凝视着影像:“这是石塔建立之前的场景,那些尸体或许是封印的代价,而那男人……他才是真正的施法者。”
孔垂响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冰冷,他低声问:“那他为什么不留下来,而是选择用柳家血脉维持封印?”
清羽摇头:“这个问题,或许只有去找当年建塔的记载才能解答。”
清羽带着孔垂响回到道观,翻出一本尘封已久的古籍。书页上描绘着一片名为“滇南深渊”的地方,那里被描述为“世间怨气汇聚之地,魔障盘踞,凡人不可涉足”。而石塔正是建立在深渊边缘,用以镇压深渊中泄露出来的黑雾。
“滇南深渊……是哪里?”孔垂响问。
“或许就是石塔的地下。”清羽答道,“柳若兰的怨气只是封印的附属物,真正的问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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