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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在尼姑庵里当姑子阿荼江荼后续+全文

檐檐檐上落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了,你快醒醒啊,嗯?你不是想逛花楼吗,我们这就下山逛花楼,青许?”然而她再也不会像小鸟叽喳般闹我了。声音逐渐消失,再也没忍住,埋首趴在她染血的身体上痛哭起来,我的心似被一把刀割成一片又一片,刀刀见血。“真是主仆情深呢,要不是你多嘴问一句,本宫怎会放她下来?所以啊,她的死……”“得怪你。”一抬头,我酸涩的眼里只装得下曹宛那张尽是得意与嘲弄的脸庞,像极了娇艳而带毒的曼陀罗花。牙一咬,口腔内充溢着血腥。“娘娘!”只听一声惊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整个身子如蛇灵活一跃,曹宛本掉以轻心,猛地被我一扑,失重地倒往一侧。“江荼,本宫怀有皇家血脉,你敢!”“娘娘!你快放了婉妃娘娘!”掌心的冰冷严丝合缝地紧贴在她光洁的喉间,看那对面的男人意欲攻击过...

主角:阿荼江荼   更新:2024-12-02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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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荼江荼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我在尼姑庵里当姑子阿荼江荼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檐檐檐上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你快醒醒啊,嗯?你不是想逛花楼吗,我们这就下山逛花楼,青许?”然而她再也不会像小鸟叽喳般闹我了。声音逐渐消失,再也没忍住,埋首趴在她染血的身体上痛哭起来,我的心似被一把刀割成一片又一片,刀刀见血。“真是主仆情深呢,要不是你多嘴问一句,本宫怎会放她下来?所以啊,她的死……”“得怪你。”一抬头,我酸涩的眼里只装得下曹宛那张尽是得意与嘲弄的脸庞,像极了娇艳而带毒的曼陀罗花。牙一咬,口腔内充溢着血腥。“娘娘!”只听一声惊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整个身子如蛇灵活一跃,曹宛本掉以轻心,猛地被我一扑,失重地倒往一侧。“江荼,本宫怀有皇家血脉,你敢!”“娘娘!你快放了婉妃娘娘!”掌心的冰冷严丝合缝地紧贴在她光洁的喉间,看那对面的男人意欲攻击过...

《退婚后,我在尼姑庵里当姑子阿荼江荼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了,你快醒醒啊,嗯?你不是想逛花楼吗,我们这就下山逛花楼,青许?”

然而她再也不会像小鸟叽喳般闹我了。

声音逐渐消失,再也没忍住,埋首趴在她染血的身体上痛哭起来,我的心似被一把刀割成一片又一片,刀刀见血。

“真是主仆情深呢,要不是你多嘴问一句,本宫怎会放她下来?所以啊,她的死……”

“得怪你。”

一抬头,我酸涩的眼里只装得下曹宛那张尽是得意与嘲弄的脸庞,像极了娇艳而带毒的曼陀罗花。

牙一咬,口腔内充溢着血腥。

“娘娘!”

只听一声惊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整个身子如蛇灵活一跃,曹宛本掉以轻心,猛地被我一扑,失重地倒往一侧。

“江荼,本宫怀有皇家血脉,你敢!”

“娘娘!你快放了婉妃娘娘!”

掌心的冰冷严丝合缝地紧贴在她光洁的喉间,看那对面的男人意欲攻击过来的动作,厉声斥住他。

“想她死,就尽管过来。”

我压了压手中的匕首,如愿听见身侧的曹宛痛得低吟。

“唔……”

眼神示意他扔刀,他明显看懂了,惊恐地看曹宛,又看架在她喉间的匕首,铿锵一声,刀落地,我笑靥如花。

“江荼,住手。”

6

我冷眼看着来人,林钰身手敏捷地朝男人撒了一把药末。男人嘤咛一声,倒在门沿昏睡过去。

“殿外几人我都控制住了,你,你没事吧?”他提剑欲抬脚而入,见血泊中早已凉透的青许,愣住了脚步。

“这——”他目光悲戚,欲言又止。

“别装了,林大人,三年的戏码还没演够?”

我使计退婚后的三日,我娘心疼我,上山见我,还带来一个消息:林钰听闻我身患重病后,神色紧张地登门探病。

我娘说得绘声绘色,字里行间嗔怪我不识趣。

可自那儿之后,京城
多了一些关于我的风言风语,说我不知廉耻,与人私奔,更甚者说我染上癔病,久治不愈,如此谣言不绝于耳。

我依旧敲我的钟,念我的经。

可偏偏三年至,罪魁祸首又提刀闯进了我的生活。

“江荼,我……”

林钰面色戚戚然,张了张嘴,又什么话说不出来,只是目光受伤地盯着我。

突然,沉默不语的曹宛噗嗤一笑,嘲讽道:“林钰,苦心寻她多年,人家竟一点都不领情?”

“多情总被无情伤,真是可笑至极。”

林钰紧抿嘴唇,眸色闪烁。

我不理会,毫无预警地撤下掌中的匕首,而曹宛失去了禁锢,一个放松颓坐在蒲团上,不敢相信地看我。

“曹宛,别以为我不知晓你在这三年充当什么角色。三年前采莲大会上,你撺掇贵女看我笑话,又串通船夫置我于死地,被发现后——”

“杀船夫灭口,还故意救我引我撞破林钰和曹柔的奸情……如你所愿,我退出了,而你呢?苦心经营,又得到了什么?”

我把玩着锋利的匕首,幽幽反问道:“还不是被当做玩物丢入宫中自生自灭?听说,这泼天的富贵可都源于您爬上龙床,怀有龙胎……”

似察觉到了什么,她紧捂住腹部,挣扎着起身,脸上肉眼可见的惊慌,“你……你想干什么?”

“贫尼从不杀生。”

唇角微勾,一步一步朝曹宛逼近。

“江荼,你先冷静一下,就算你现在杀了她也无济于事啊,青许也不会活过来,江荼!”

我脚步一滞,如灌了铅般迈不出去,冰冷的眼神利剑般射向林钰。

他回看我,轻声道:“你先把刀放下……”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青许重击下扭曲的脑袋,厉声打断他的话,“你闭嘴。”

“在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是你,林钰。既一开始心有所属,又为何来撩拨我?”

林府少年郎少时便熟读诗词歌赋,才华横溢,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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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一闪,对着如惊弓之鸟的曹宛嘲讽地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青许会被你收买了。”

“自己生活不如意,也不让旁人畅快嘛!你可真是蛇蝎心肠。”

视线意有所指地投向琴洛,他低调不爱说话,我都不曾正眼看过他,如今一细看,眉眼确实透露着几分熟悉。

曹宛欲争辩,“江荼,你住口!你,你……”被小青蛇形路数,吓得东逃西蹿,狼狈不堪。

“你解了我的穴,我就告诉你。”

琴洛垂眉,看得出来是很认真地在思考,再抬眸看那躲在角落的曹宛,他启唇,“如何信你?”

就一瞬,我深呼一口气,吐字,“琴素素。”

佛堂的大门紧闭。

松开搀扶林钰的手臂,我后知后觉地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该听琴洛的“让我们自行解决”。

脑中闪过他猜到“青许是琴素素”后骤然黯下来的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向左向右,是生是死,谁都干预不得。

阿弥陀佛。

我垂眸,缓缓合掌双十,念起清水禅语来。

“这三年,你变了,我都配不上你了。”

我一时怔愣,不得语。

“你一直以为三年前屏风一眼是初见?其实,不是的——”

一睁眼,撞进林钰那饱含太多情绪的眼神,我没来得及一一捕捉。

后山的风拂过幽幽谷,发出沙沙的声音,轻盈又治愈,一如他在娓娓道来他的过去。

他说,幼时北方逃荒,饥饿交加,抢了一个小姑娘的钱袋,那姑娘不肯放手,他赤口白牙咬她手腕,咬得她哇哇叫。

他说,曹柔像极了他饿死在路上的妹妹。

他说,被林家收养后他向养父母提出的唯一请求是求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粗鲁姑娘。

……

我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林钰,眉眼如画,竟一点点地与过去那个脏兮兮的男孩重叠了。


罪。

她说,她是曹府大姑娘曹宛。

她引我到石亭外,居然撞见一向自诩雅正的林钰与才女曹柔搂搂抱抱,耳语厮磨。

气得我身体发抖,委屈丛生。

凭空出现一个木鱼,我朝他们扔了过去。

“去你大爷的狗男女!”

当冰冷的刀贴上我的脖颈,方后知后觉地醒神:我又做梦了。

一道呵斥声钻入耳朵,我下意识地蹙眉。

“住口!婉妃娘娘在此,岂容你放肆?”

迎着光,见那粗糙的手掌落下来,本能地想抬手挡,却发现双手被紧缚身后,同时,一掌下来我眼冒金星。

恶狠狠地瞪着立在身侧的男人。

“阿荼……阿荼……”

青许的声音幽幽传来,盘旋在耳,可我遍寻整个大厅都不见她。

突然,原本紧闭的大门猛地一开,“好久不见啊。”

“江荼。”

嗓音不再温柔,沙哑中带了点恨意。

回忆似湍急的湖水漫过,我镇定自若地看向来人,着一袭丹青华锦,修身肩头绣一朵巴掌大的墨兰花,栩栩如生。

“曹大姑娘,三年不见,您成娘娘了呀?”

今非昔比啊,三年前在曹府委曲求全,唯唯诺诺的人竟一夕如跃龙门,成了当今宫里最受宠的婉妃。

毫无疑问,我又挨一巴掌,噗——呶嘴往地上一吐,痰中竟掺了一颗牙。

“阿荼,快跑……”

我四处张望,看曹宛神秘地往上空指了指。顺其抬头,只见青许灰白着小脸,身子被绑悬在房梁,已气若游丝。

猛地起身,妄图往曹宛挣扎,“曹宛,你绑她干什么?”

曹宛缓缓踱步到我面前,半步距离却停住,擦肩而过,娇笑地看我一眼,“没有啊,本宫是在帮你除掉叛主之人。”

“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三年了,你还是一样——”

看她的脸得意地逐渐扭曲,冷冷吐
响我发挥,便卷了宽袖,打了结。

林钰抱着裹着白纱的左手臂紧随身后。

我喘着粗气,心里悔恨不已,早知道叫三娘来了。再余光见林钰如大爷般,我气得牙痒痒,树枝一挥,断了!

“……”

我一头黑线,欲回头看林钰,只听见他喊了一句:“找到了。”与我错肩而过,他蹲身,我顺着他看过去,大惊失色。

丛中一个着夜行衣的人,确切来说是尸体。

他右脚鲜血淋漓,已见骨,看样子他是被捕兽夹夹住,用蛮力掰开逃离,却因失血过多,死在这里了。

见林钰在他身上摸索着,大手往某处探去,我不合时宜地清了清嗓子。

一夜,我在想:前日是山门被撬,贼人进来,若不是碰上三娘起夜,我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只是到底是谁一直追杀他们?

还有这个林钰到底发什么神经?

连续好几日都在我眼前转悠,讲禅诵经,打坐抄经,一样不落,不经意间对上视线,他还冲我温柔一笑。

吓得我冷汗淋漓。

再一次落荒而逃,可一回头,他迎面款款而来。

“林施主,贫尼看您恢复得不错,何不带曹施主早早下山回家去?”

我没忍住,面对他若有若无的靠近,轻轻后退一步。不知是错觉,我看见他垂下的眉眼添了一丝落寞。

“此人实乃冲我们而来,您放心,不日我们便会下山,绝不会给庵里带来麻烦。”

林钰突然冲我合掌,没有任何隐瞒。而我愣了一下,亦低头合掌回敬,“阿弥陀佛。”

脚下一动,“既如此,也请您自重。”

一抬眸,蓦地撞上他玩味的眼睛。

我仓惶地先他一步离开,脑子里仍在思考林钰的几天的反常,回房的途中,路过后院,看到菩提树下曹柔围着一口水缸低头瞧什么。

那缸里有水——好想让她试试被溺水的滋味。

就如三年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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