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些关于我的风言风语,说我不知廉耻,与人私奔,更甚者说我染上癔病,久治不愈,如此谣言不绝于耳。
我依旧敲我的钟,念我的经。
可偏偏三年至,罪魁祸首又提刀闯进了我的生活。
“江荼,我……”
林钰面色戚戚然,张了张嘴,又什么话说不出来,只是目光受伤地盯着我。
突然,沉默不语的曹宛噗嗤一笑,嘲讽道:“林钰,苦心寻她多年,人家竟一点都不领情?”
“多情总被无情伤,真是可笑至极。”
林钰紧抿嘴唇,眸色闪烁。
我不理会,毫无预警地撤下掌中的匕首,而曹宛失去了禁锢,一个放松颓坐在蒲团上,不敢相信地看我。
“曹宛,别以为我不知晓你在这三年充当什么角色。三年前采莲大会上,你撺掇贵女看我笑话,又串通船夫置我于死地,被发现后——”
“杀船夫灭口,还故意救我引我撞破林钰和曹柔的奸情……如你所愿,我退出了,而你呢?苦心经营,又得到了什么?”
我把玩着锋利的匕首,幽幽反问道:“还不是被当做玩物丢入宫中自生自灭?听说,这泼天的富贵可都源于您爬上龙床,怀有龙胎……”
似察觉到了什么,她紧捂住腹部,挣扎着起身,脸上肉眼可见的惊慌,“你……你想干什么?”
“贫尼从不杀生。”
唇角微勾,一步一步朝曹宛逼近。
“江荼,你先冷静一下,就算你现在杀了她也无济于事啊,青许也不会活过来,江荼!”
我脚步一滞,如灌了铅般迈不出去,冰冷的眼神利剑般射向林钰。
他回看我,轻声道:“你先把刀放下……”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青许重击下扭曲的脑袋,厉声打断他的话,“你闭嘴。”
“在这里,最没资格说话的是你,林钰。既一开始心有所属,又为何来撩拨我?”
林府少年郎少时便熟读诗词歌赋,才华横溢,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