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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世子爷苏哲晋哀帝无删减全文

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大人、陈大人、简大人,三位是我晋王朝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和都察院督察御史,重伤致人不能生育,按律当问何罪?”被点名的三位大佬顿时尴尬了。这罪名固然清楚,律法也写得明明白白应当如何治罪,但问题是···这是苏哲,他爹是瘦虎苏洪烈,异姓王!三人对视一眼,大理寺卿陈君泽和督察御史简昭彰同时撇过头去,假装没听见。被卖的韩李非心中痛骂三人不为人子,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管大人,稍安勿躁,圣上自有裁断。”这个球,一脚就被韩李非踢到了晋哀帝身上。晋哀帝死亡凝视韩李非,后者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管毅夫却不管那么多。争权夺利一辈子,到老了儿子却绝了后,这让他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愤,他怒声道:“你们不敢说,我说!”“按照晋王朝律法,此子应当被打入大牢,...

主角:苏哲晋哀帝   更新:2024-12-02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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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哲晋哀帝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品世子爷苏哲晋哀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大人、陈大人、简大人,三位是我晋王朝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和都察院督察御史,重伤致人不能生育,按律当问何罪?”被点名的三位大佬顿时尴尬了。这罪名固然清楚,律法也写得明明白白应当如何治罪,但问题是···这是苏哲,他爹是瘦虎苏洪烈,异姓王!三人对视一眼,大理寺卿陈君泽和督察御史简昭彰同时撇过头去,假装没听见。被卖的韩李非心中痛骂三人不为人子,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管大人,稍安勿躁,圣上自有裁断。”这个球,一脚就被韩李非踢到了晋哀帝身上。晋哀帝死亡凝视韩李非,后者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管毅夫却不管那么多。争权夺利一辈子,到老了儿子却绝了后,这让他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愤,他怒声道:“你们不敢说,我说!”“按照晋王朝律法,此子应当被打入大牢,...

《极品世子爷苏哲晋哀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韩大人、陈大人、简大人,三位是我晋王朝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和都察院督察御史,重伤致人不能生育,按律当问何罪?”

被点名的三位大佬顿时尴尬了。

这罪名固然清楚,律法也写得明明白白应当如何治罪,但问题是···这是苏哲,他爹是瘦虎苏洪烈,异姓王!

三人对视一眼,大理寺卿陈君泽和督察御史简昭彰同时撇过头去,假装没听见。

被卖的韩李非心中痛骂三人不为人子,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管大人,稍安勿躁,圣上自有裁断。”

这个球,一脚就被韩李非踢到了晋哀帝身上。

晋哀帝死亡凝视韩李非,后者低着头,根本不敢看。

管毅夫却不管那么多。

争权夺利一辈子,到老了儿子却绝了后,这让他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愤,他怒声道:“你们不敢说,我说!”

“按照晋王朝律法,此子应当被打入大牢,轻则重判十年,鞭刑三十,重则发配边疆,流放千里!”

说完,管毅夫扭头面圣,痛哭流涕道:“请圣上降旨,将苏哲此子发配边疆充军!”

晋哀帝面无表情,看了苏哲一眼。

苏哲心领神会,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突然暴呵:“管毅夫!你少他妈的扣帽子!”

这一声暴喝,突如其来,吓人一跳。

连晋哀帝都被吓得心跳快了三分,继而就是愠怒。

这小王八蛋,让他给他自己开脱解释,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吼嗓子。

不等管毅夫暴怒,苏哲指着他的鼻子就痛骂道:“跟本世子爷说律法?好啊,本世子爷是在坤宁宫把你儿子爆了卵,但晋王朝律法开篇第一要义就是法不外人情,有罪必纠其因,若为冤屈呈情,杀人亦无需偿命!”

“此可见,在晋王朝,即便是犯了法,若是情有可原,也无需入罪!”

“本世子爷弄残了你儿子,让他做了太监是事实,但他辱骂当朝异姓王在先也是事实!”

“我爹一生戎马,为朝廷立下无数功勋,护社稷平安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刀山火海下了多少趟,我爹代表的是他自己吗!?”

“不是!”

“我爹代表的是晋王朝的百万将士!”

“若是我爹这样的功勋,都能被人随意辱骂,那么晋王朝百万将士要有多寒心?”

“为江山社稷无私奉献的老将,到老了却要被自己保护一辈子的后辈辱骂,如此传出去,谁还愿意当兵?谁还愿意为朝廷效力?”

“所以本世子爷暴怒,是不忍老父亲到老了还被人辱骂,更是不愿见到晋王朝的百万将士寒心!”

苏哲张口闭口一声戎马、功勋无数,每句话必带百万将士,处处都在提醒养心殿里的人,我爹的军功大过天,为朝廷流过汗流过血,我爹背后站着百万将士,你们开罪不起。

虽然夸张了一些,但没有人敢否认苏王在军队之中的威望。

管毅夫都被骂傻了。

他没想到,以废物纨绔出名的苏哲,居然有这样一副口才。

气到嘴唇颤抖,管毅夫咆哮道:“你这乱臣贼子,满口胡言乱语,当真该杀!”

“该杀的是你这老狗!”

苏哲越说越畅快,盯着管毅夫冷笑道:“就你这老匹夫也好意思张嘴闭嘴江山社稷、国法国纪?”

“你当户部尚书四年,国库空虚四年,且一年亏空比一年大,开支无度、肆意挥霍、账目不清、徇私舞弊,这些都是轻的。”

“要是说国库空虚,还能用国力衰退来解释,但你上任四年来,户部爆发三起贪腐窝案如何解释?去年年秋,你一手提拔起来的前任户部右侍郎监守自盗,串通江洋大盗窃取国库十六万两库银又怎么解释?”


那是···一股电流,流窜全身的奇异滋味。

而对苏哲来说···有点儿咸,但更多的是如同花朵上凝起的晨露,带着独属于晋哀帝特有的芳香,清淡、细微,但渗入人心。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双眼彼此凝望,看着对方的瞳孔里倒影出自己的影子,此刻,养心殿里悄无声息,只剩下了他们逐渐粗重和紊乱的呼吸。

苏哲缓缓低头。

距离,越来越近。

晋哀帝惊慌莫名。

自从顶替了孪生哥哥的身份,在先帝的一手安排之下登基称帝之后,她已经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如此紧张过。

曾经的她,便是面对先帝,也能侃侃而谈自信从容。

但是现在的她,面对一个顽劣的世子,却紧张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身体的本能催促她赶紧逃离,眼前这个男人是想对自己做无礼之事,但是晋哀帝发现···自己的手脚,真的不听使唤。

苏哲,还在靠近。

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了不可细察的地步。

嘴唇和嘴唇之间,好像碰到了,又好像没有。

若有似无的接触,欲语还休,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最能撩拨心弦。

苏哲口干舌燥,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快要渴死的旅人,那一口清泉,一定藏在晋哀帝的口中。

心中仿佛藏了一头猛虎,已经出笼,正欲咆哮。

这一瞬间,苏哲的五脏六腑都滚烫了起来,滚烫之中,还有瘙痒难耐,让他难受得恨不能抱紧怀中女帝,将她揉碎在体内。

但也就在此时此刻,晋哀帝似乎恢复了神智和力气,她一把推开苏哲。

苏哲后退两步,看着晋哀帝。

晋哀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在短暂的回神过后,她对苏哲厉声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晋哀帝努力想要拿出帝王的威严来,但此刻的她面色坨红如醉酒,神情慌乱如小鹿,除了那一份惊心动魄的美,哪还有半分威严可言。

苏哲看着故作强大的晋哀帝,从灵魂发出咆哮。

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极为大胆地前进一步,苏哲再次逼近了晋哀帝。

“浮世三千,吾有三爱。”

苏哲凝望晋哀帝的双眸,一开口,便让晋哀帝不由自主地静下来聆听。

“天边日、月,眼前卿。”

苏哲的声线醇厚,娓娓道来低吟浅唱,仿佛将一个男子的倾慕之情,化作了绵绵细雨,润进晋哀帝从未经历过情爱的心田。

“日为朝。”

苏哲再逼近一步,双眼,依然紧紧盯着晋哀帝。

“月为暮。”

伸出双手,握紧晋哀帝的手掌,苏哲用最为深情的语气和双眸,轻声吐出最后一句:“卿为,朝朝暮暮。”

一句朝朝暮暮,让晋哀帝心跳如擂鼓。

“够了!”

晋哀帝闪电一般抽离自己的手掌,这一次她主动后退,仿佛在这场男女之间的对决中,最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弱势地位。

“不要再演了,已经足够了!苏哲!”

最后苏哲的名字那两个字,晋哀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苏哲轻叹一声。

果然,女帝不是那么好拿下的。

储备量再丰富的情话大全,只能让从未经历过的晋哀帝芳心乱了分寸,却不能让她真正神魂颠倒。

也是,要是一朝女帝那么好攻略,就显得太假了。

“圣上。”

苏哲轻声说道:“真真假假,若非由心而发,假的怎么真得了,真的,又怎么假得了?”

晋哀帝咬紧牙关,故作强硬地撇过头去。


“有仇,不一定非要当场就报,先放在心里,找到了机会再来一次狠的,这不叫怂,叫谋定而后动。”

苏哲老老实实应下来,道:“是是是,老头子教训的是。”

苏洪烈一看就知道苏哲压根没把自己的话往心里去,他道:“就拿今天的事情来说,那管楼台不足为虑,但你在坤宁宫重伤了他,落的就是皇后的面子,皇后不会善罢甘休,她被落了面子,一定会记恨你,为了一个管楼台得罪皇后,值得吗?”

“京城很大,大到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最不缺的便是那因势导利、损人肥己之人,人心隔肚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更有自己的做事动机,你一冲动,就容易成为他人利用的棋子。”

“你这枚棋子,落在步步惊心的朝局之上,并非好事。”

苏洪烈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苏哲,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若只想做个纨绔子弟也就罢了,外人说什么老子英雄儿纨绔,都在皮肉上,不足为虑,他人怎么说,你都还是那个苏王世子,但若你有其他的想法,那么就必须学会走一步、看三步,再思虑五步。”

“你爹我戎马一生,不曾有过几件憾事,唯独对你缺乏了教导,这是子不教、父之过,但我能保证的是,便是你再纨绔,你爹我这辈子打下来的功劳,让你挥霍一世也足够了,可你若是还有些许野心,那么一定要记得,不可与人为恶,少树敌,明哲保身,是良方。”

苏哲抬头,目光灼灼地问:“可忍无可忍的时候呢?”

“那就打死他。”

苏洪烈一句话,霸烈至极。

“男儿行走人世,哪有处处委曲求全的道理,让你少树敌,是少主动得罪人,可若是旁人惹到头上来,不必有所顾忌,你爹我,还扛得住。”

苏洪烈一番话,让苏哲有些震撼,也有些……感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苏洪烈对自己无私的父爱。

父爱如山,平日里体现在马鞭上,若真有人压到头上来,便体现在那一句‘你爹我,还扛得住’上。

虽然一切都归因于前身投了个好胎,但苏哲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这辈子,他就是苏王世子,苏哲!

此刻,马车摇摇晃晃,快到了苏王府。

苏洪烈突然出声让马车停下。

苏哲往外一看,还没到家,倒是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大宅,门匾是唐王府。

“老头子,你干嘛去?”

看着苏洪烈下马车,苏哲急忙问。

“去摆平你身上的麻烦。”

苏洪烈下了马车,摆摆手,示意马车带着苏哲先回府,他自己,则迈着微瘸的腿,一步一步地走向唐王府。

管毅夫是个蝼蚁,不配苏洪烈看他一眼,但这件事情要平息,终究要他亲自到一趟唐王府去。

苏洪烈去唐王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苏哲是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回家后半个时辰,老头子才回来。

云淡风轻,没半点异样。

苏哲问了几次,全被苏洪烈瞪了回来,苏哲只好作罢。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哲梦到了皇后,还梦到晋哀帝一个劲地催着自己赶快去睡了皇后……

一觉睡醒,天色大亮。

一个消息,炸得京城官场地震。

户部尚书管毅夫因病辞官,晋哀帝苦劝无果,只好同意。

坚定保皇派户部右侍郎张之洞,火线提拔接任户部尚书一职。

唐王派系铁杆,户部左侍郎徐谦错失户部尚书一职,被调往礼部担任左侍郎,为接任因即将年龄到线而退休致仕的礼部尚书一职做准备。


前面苏哲还是边说边走,到后面已经跑的飞快。

果然,身后传来苏洪烈的怒斥声,苏哲哈哈大笑,回房睡觉。

在梦里,

第二天一大早,苏哲坐在餐桌边,捧着粥碗看着站在一旁,对自己咧嘴一笑,露出只剩下零星几颗大黄牙的老黄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老黄头,一起吃点吧。”

意识到老头子这次是动真格的,苏哲索性也不反抗了。

反正反抗也没用。

“我吃过了。”

老黄头脑袋上稀疏如枯草的几根白发随风飘扬,腰间挂着醉仙楼的酒葫芦,乐呵呵地说:“世子爷尽管用餐,不用管我,对了,外面有个叫商缺的,一大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说是要见世子爷。”

苏哲眼睛一亮,立刻说道:“快让他进来。”

片刻后,身穿普通麻衣,神色恭敬谦卑的商缺低着头,疾走快步地来到餐厅,恭敬地对苏哲行礼。

“小人商缺,见过苏王世子。”

从一开始,苏哲就对商缺很有好感。

不管在讲究士农工商这四个等级阶层的封建时代,商人的地位有多底下,苏哲都很清楚,商人群体才是支撑一个国家经济运转的基石与命脉。

靠着剥削农民手里那点田税和人头税,是没前途的。

况且···造反的第一要素,从来不是人,而是钱。

商缺够聪明,有眼力劲,最重要的是,苏哲现在接触不到其他足够等级的商人,所以对商缺的事情,苏哲也很上心。

“别客气了,听说你一大早就来了?没吃早饭吧,来,一起吃点。”

苏哲随意的一句话,让商缺直接红了眼眶。

“你哭啥!?”苏哲一脸纳闷。

“小人感激世子爷抬爱,但是小人不敢,也不能坐上去和世子爷一同进餐。”

商缺带着颤音说:“商籍最贱,我们这些做生意的,被认为是百姓之贼,君子不屑同堂,世子爷能有如此一句话,小人已经铭感五内了。”

苏哲无奈。

这就是封建时代,但凡后世那些资本家们见到这一幕,就不该长出把老百姓当韭菜割的贼胆。

“这个,给你。”

苏哲喝着粥,把那张来自于京城府尹章玖仟的地契交给商缺,说道:“京城府那边已经批了,地契到手,你们可以去接收土地了。”

商缺大喜。

他甚至做好了被苏哲戏弄一番,然后倾家荡产的准备,但是没想到苏哲居然言而有信,真的把地契拿来了。

并且压根就没有再宰自己一刀的意思。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商缺无比感动,他当即双膝跪地,重重地给苏哲磕了一个头说道:“世子爷大恩大德,商缺和商氏一族,永世不敢忘怀!”

看着激动得不能自己的商缺,苏哲感慨···多好的工具人啊,给点本就应得的骨头,就能激动成这样···

商家花了大价钱,又耗费了不知道多少精力,求爷爷告奶奶也拿不来的东西,苏哲凭着世子爷的身份一句话就办成了。

关键这还是商家通过正常渠道买来,本就该得的地契,倘若苏哲不帮忙,起码再耗他们一年半载的,那商家也就只能破产倒闭了。

商缺这会儿是真有给苏哲赴汤蹈火的心。

“起来吧。”

苏哲问道:“你们买下那么大一块地,是要做什么?”

商缺回答道:“小人家里是做铁器生意的,近些年来生意还算是可以,便打算扩充一下生产区域,这才耗费巨资买下的这块地。”


马车摇晃,坐在车上的苏哲鬼使神差地嗅了嗅自己的手指···

就在苏哲回味的时候,马车突然一阵颠簸,猝不及防的苏哲差点没摔出去。

“老李头,你怎么回事?困得打盹了是不是,驾个马车都能出错,还想不想干啦?”

外头,传来老李头的声音,“世子爷,是有人拦路,老奴怕撞上去,所以才颠簸了,世子爷莫怪。”

就在老李头的话之后,外面传来一道醇厚的中年男声。

“车内的,可是苏王世子?”

苏哲听着声音觉得陌生,掀开马车门帘,却见一身穿寻常便衣的中年男子坦然站在马车前,正含笑看着自己。

这男子长得极有男人味,可以想象得到年轻时也必是让十八胡同的勾栏姐儿们魂牵梦萦的公子哥,面留长髯,尽管看似衣着平凡,却给他穿出了雍容大方之感。

此人,来路非同寻常,必定非富即贵。

在有了个初步印象之后,苏哲问道:“你是?”

男子拱拱手,说道:“前任的户部左侍郎,现任礼部左侍郎,徐谦。”

三品高官,更是一部二把手,难怪普通的衣服穿身上也这么有气度。

苏哲了然,似笑非笑道:“原来是徐大人,倒是本世子眼拙了,不知徐大人深夜在此拦本世子,可是有事?”

“无事。”

徐谦摇摇头,说道:“只是想看看世子爷何等风采,挥手之间便把我苦心等候了数年之久的位置拱手他人,心中略有些不甘,于是在此等候。”

苏哲乐了,他说道:“懂了,之前听说过,原本管毅夫那老东西是打算任满这一届的户部尚书,就去通政使司当通政史,官场上嘛,都讲究一个萝卜一个坑,你早早地就进了户部,就是打算在他之后接任户部尚书这个职务,没想到临到头,管毅夫得罪了本世子,直接丢了官,而你的仕途也被打乱,户部尚书没戏了,只能去等一个礼部尚书的位置。”

“丢了心心念念的户部,而礼部权柄又远远不如户部,你当然心有不甘,越想越不舒服,就打算来找本世子教训两句,指不准教训的舒服了,让某些人身心舒畅,能再为你争取一把更进一步?”

徐谦淡然说道:“看来世子爷远非外界传扬的那么纨绔不谙世事。”

“错了。”

苏哲懒洋洋地靠在马车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徐谦,说道:“外界传的没错,本世子就是纨绔成性,无奈本世子有个好爹,能撑得起本世子的嚣张与跋扈。”

徐谦看向苏哲,说道:“世子爷,朝堂上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并非世子爷所混迹的那些市井,世子爷凭父而贵,这自然是没话好说,但还请世子爷明白,父辈始终是会老去的,躺在父辈的功勋簿上,是不安稳的。”

“迟早有一日,所有报应都会应验,而世子强闯一个你所不熟悉的领域,这潭深水便是苏王也讳莫如深,你如此作为,只会加速你的报应到来。”

“放你娘的狗臭屁!”

苏哲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帮士大夫文臣,天天就知道勾心斗角,耍个阴谋伎俩就觉得自己能操盘天下,与天地博弈?”

“天天捣鼓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说来说去,你徐谦不也是跟在唐王屁股后面的一条狗?甚至当狗你都不如管毅夫那条笨老狗,他舔的比你勤快比你聪明,要不然为什么他是尚书你不过是个万年左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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