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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无删减+无广告

十月未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廊拐弯处。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可她等不及了!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事实证明她对了。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

主角:夏晚南枭   更新:2024-12-0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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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廊拐弯处。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可她等不及了!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事实证明她对了。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

《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夏晚南枭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走廊拐弯处。

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

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

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

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

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

可她等不及了!

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

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

事实证明她对了。

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白霍骁那狗东西的渣随谁了。”陆弥在一旁冷嗤道。

夏晚笑而不语。

霍骁的渣,她还仅仅只是见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若她了解了前世发生的事,恐怕将他碎尸万段的心都有。

眼看那女佣跌跌撞撞从角落里跑出来,衣领都被扯变了形,夏晚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走,咱们去逛街。”

陆弥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笑着应了声是。

上车后,她压低声音禀报道:“属下弄来了一种能加速伤口溃烂的药,不出两天,他后背就得生蛆。”

夏晚听罢,急忙伸手捂住嘴作呕吐状。

不过恶心归恶心,那股报复的快感却爽得很。

‘滴’

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是好闺蜜林染打过来的。

“喂,染染,找我什么事?”

对方很夸张的惊呼出声,“我滴天,你居然接了我的电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晚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前世她喜欢粘着霍骁,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渐渐的与朋友们都失去了联系。

林染是她大学同学,比别人更加清楚她跪舔霍骁跪舔得有多丧心病狂。

借她的话就是:你一个白富美,即便跪舔也该男人跪,怎么本末倒置了?

是啊?

上辈子的她,怎么就那么愚蠢呢?

“晚晚?”林染见她迟迟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没别的意思。”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连带着胸腔里那股子憋闷也一并释放了出来。

“我不仅接了你的电话,我还打算邀你一块去时代广场购物,怎么样林大小姐,要不要赏个脸陪陪我?”

话筒里传来瓷器碎裂声。

不用看,她也知道林染太过震惊,失手打翻了茶杯。

“就这么决定了,我马上去换衣服,老地方不见不散啊。”

说完,林染迅速挂掉了电话,生怕她反悔似的。

夏晚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挂机声,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前世那么多人在乎她,可她却一心扑在渣男身上,忽略了所有人的感受。

或许落得那样一个下场,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吧。



新房主卧室内。

霍骁趴在枕头上,斜眼看着进来给他换药的女佣,剑眉紧蹙到了一块。

“怎么是你?大小姐呢?”

女佣低垂着头,眼底划过一抹不屑之色。

吃软饭的玩意儿,还指望着她家大小姐来伺候他呢?

做梦去吧!

“大小姐闻不得您身上的血腥味,出去逛街了。”

霍骁听罢,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也不怪他震惊,以往但凡他生病感冒,夏晚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帮他端茶倒水的,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今她非但不来给他上药,还去……逛街了?

渣男气得胸口发闷,而背部就更难受了,疼得他直哆嗦。

“你,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就说我发烧了。”

女佣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颔首道:“您没发烧,对不起,我不敢欺骗大小姐,我还指望她发工资呢。”

“……”

“……”

霍骁气得差点背过去,朝她怒吼道:“杵那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药。”

他潜意识里觉得夏晚是在闹脾气,等着他去哄。

可他不想这么惯着她。

给她脸了还!

用不了三天,她就会乖乖的来跪舔他,把他当宝贝一样供着。

女佣不着痕迹的从口袋里掏出陆弥塞给她的药膏,动作粗鲁的涂抹起来。

火辣辣的疼自后背蔓延,折磨得霍骁生不如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抹了这药后更加的难受了。



时代广场。

夏晚与林染碰面后,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撒手。

前世林染劝过她很多次,叫她提防着霍骁,别让人家钻了空子,霸占了夏家的亿万资产。

但她却蠢到认为她是嫉妒她找到了真爱,所以绞尽脑汁的拆散他们,便渐渐疏离了她。

后来林家出了变故,林染去给她公司的总裁当情妇,她还背刺她,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伤透了心的女人,却在糖宝确诊白血病时,将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给她交医药费。

而那时的她,才刚被包养她的总裁抛弃,怀着身孕举步维艰。

“染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情绪失控,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林染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之色,虽然疑惑她为何突然道歉,但还是轻柔的安抚:

“乖啊晚晚,是不是霍骁那混蛋欺负了你?你跟我说,我雇人弄死他。”

刚才两人碰面时,她就看到了好友额头上的伤,猜测是霍骁对她动了手。

如今见她哭得伤心,越发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狗杂种,能遇到你可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他怎么敢伤你?他怎么敢?”

眼看好友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夏晚胡乱抹了把眼泪,缓缓推开了她。

“染染你别恼,我爸爸已经为我出了气,抽了他二十鞭,将他打得血肉模糊。”

二十鞭明显达不到林染的预期。

要她说,就得卸了那软饭男一只手。

可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连忙趁机询问:“那你呢?还要不要跟他结婚?要不要?”


母体?

白血病?

女医生微愣了一下。

不过好在从医数十年,经验丰富,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回南总,胎儿还在母体时,一般无法通过常规的产前检查发现是否患有白血病的,

若实在想知道,只有做羊膜穿刺术取样,然后拿去进行鉴定,

若结果显示胎儿血液中的异常白细胞过多,那它患上白血病的概率就会增大。”

站在门口的顾维听完这番话后,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已经是南大总裁第二次提到白血病了,他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而他问的问题也很古怪,什么叫‘胎儿还在母体内会不会患白血病’?

想不通!

南枭叠起双腿,手指搁在膝盖上轻轻敲打着。

他每次思考问题时,都习惯性的摆出这姿势。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压着声线问:“你的意思是,胎儿本身如果患有白血病,那它血液中的异常白细胞就会过多?”

女医师听罢,陷入了迟疑纠结之中。

她想不明白这位太子爷为何要在此事上刨根问底,难道他很希望胎儿在母体内患上白血病么?

这操作有点看不懂了。

“回南总,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但临床上的情况千变万化,没有什么绝对性,

您若真想知道关于这方面的深度解析,可能还需联系钻研白血病的医疗团队。”

南枭微微颔首,掩去了眸中的情绪。

“去吧,好好照看她,若有什么突发状况记得第一时间上报。”

“是,南总!”

目送女医生离开休息室后,南枭抬头朝副院长望去。

那副院长也是人精,只需他一个眼神,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

“我这就去调动帕斯顿医院旗下的白血病专家,叫他们组团研究您刚才问的那个问题。”

南枭脸上露出满意之色,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保密。”

“明白,明白。”

等副院长走后,顾维挪了进来。

“枭哥,你该不会真的瞧上那夏家大小姐了吧?”

南枭睨了他一眼,那目光意味深长。

这时,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捞过一看,是家里的老爷子打的,估计已经得知他悄悄回国的消息,气急败坏了。

“我接个电话,你去处理一下今日这事,别留什么痕迹。”

“……”

顾维翻了个白眼。

您老也知道觊觎人妻不光彩,要偷偷摸摸啊?



专属病房内。

夏晚从昏睡中悠悠转醒,睁眼时人都是懵的。

片刻后,意识渐渐回笼,昏迷前的记忆也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她下意识伸手去抚摸肚子,感受到隆起的弧度后,稍稍安了心。

虽然小腹还有坠痛感,但凸起的一块告诉她,胎儿没事。

想起在酒店走廊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她急忙朝四周望去。

病房里除了她,没有别的人影。

他走了?

或者他只是叫了救护车,并没有跟过来?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房门推开,陆弥急步走了进来。

“大小姐,您没事吧?”

夏晚想撑着胳膊肘坐起身,可腹部传来阵痛,迫使她又躺了回去。

担心再次动胎气,她不敢折腾了,老老实实躺着询问:

“陆弥,是你送我来医院的么?”

陆弥摇了摇头。

“不是属下,我按照您的吩咐去调取监控,花了点时间,等我回到套房时,您已经不在了,

给您打电话,是个陌生男人接的,他说您动了胎气陷入昏迷,正准备送您去医院,我便迅速赶来。”

夏晚听罢,偏头朝门口方向望去。

“你刚才进来时,可瞧见外面有什么人?”

“没有。”陆弥答得干脆,“这里是贵宾区,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说此一顿,她想了想又道:“要不属下去查监控记录,看看是谁将您送来医院的?”

夏晚开始回想那男人的样貌,只依稀记得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很高,手臂也很有力,稳稳的抱着她,她感受不到丝毫的颠簸。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算了,人家摆明了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身份,我贸然去调查只会惹人嫌弃。”

说完,她又将话题引到让她调查的监控录像之上,“你那边查得如何了?可有什么线索?”

一听她问这个,陆弥的脸色顿时冷沉了下去。

“那间套房的内外监控都被抹除了,而且用的还是顶尖的技术,恐怕很难复原。”

夏晚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之色。

如果查不到那晚的男人是谁,那她的糖宝这辈子也无法享受到父亲的疼爱了。

孩子上一世吃了那么多苦,这一世她只想给她最好的。

陆弥见她神色怔怔,试探性的问:“大小姐,您能跟属下说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您让属下去查五个月前那夜进入套房的男人,这是不是代表与您发生关系的另有其人?”

一语戳中要点。

夏晚猛地伸手攥住陆弥的胳膊,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

她不能说自己重生了,更不能说前世霍骁他禽兽不如,弄了个陌生男人睡了她,她肚子里的孩子生父不详。

这听起来过于荒诞,毫无可信度,甚至会被陆弥误认为撞坏了脑子,说不定还会惊动爸爸。

她不想将爸爸卷进来,重活一世,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与那渣男做个了结。

最好是整得霍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大小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陆弥耐着性子询问。

夏晚转了转眼珠,很快找到了合适的说辞。

“那晚与我发生关系的男人后背好像有块疤,摸起来凹凸不平的,可,可霍骁背上没有,

我怀疑那夜与我发生关系的人不是他,所以才让你去调取监控一探究竟。”

陆弥听后面色微沉,“您确定?”

夏晚点了点头,眼看陆弥眼底蕴出翻滚的怒火,担心她去找爸爸求助,又急忙摇头。

“那晚光线昏暗,加上我又醉醺醺的,好像是摸到了一块伤疤,但不太确定。”

说此一顿,她急忙伸手抓住她的腕骨,又补充道:“陆弥,你先别告诉我爸爸,我怕他担心,

而且,而且现在没有证据证明霍骁在设局坑我,咱们奈何不了他的。”

陆弥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好,属下会尽快查清这件事。”

说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又继续开口,“我刚才去医院地下车库停车时,看到了霍骁的车。”

霍骁?

他来医院做什么?


夏晚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憎恶的朝两人望去。

她很想硬气的吼一句‘滚出去’,可眼角余光瞥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时,又歇了心思。

糖宝还要那骨髓保命,她有什么资格耍横?

“是你取走了匹配的骨髓?”

霍骁没回应她,而是偏头对外面的几个黑衣保镖道:“守在门口,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间病房。”

“好的,霍总。”

房门合上,他怀里的苏娆开口了,满脸的得意与倨傲,“哎哟夏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儿子也患了白血病,现在急需骨髓移植,我便让阿骁来这边取了份过去,没想到是你女儿的。”

夏晚直接无视她,死死瞪着霍骁,眼中恨意翻滚。

“虎毒不食子,糖宝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病床上么?”

霍骁的视线扫向病床上的孩子,眼底划过一抹暗沉的光。

这个野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做了冤大头,帮野男人养了将近两年的种。

虽然那晚的事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与这女人领了结婚证,那就是顶绿帽,直直的扣在了他头上。

而且‘上门女婿’这个身份也是他这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叫他在那些合作商面前抬不起头。

如今他巴不得她们母女早点死,死了就没人再翻他的过往,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将彻底尘封。

“哈哈。”苏娆突然狞笑了起来,“夏晚啊夏晚,你可真够蠢,也真够悲哀的,

我与阿骁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深爱上了彼此,你觉得他会碰你么?”

夏晚怔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颤声问:“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娆勾了勾妖艳的红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咯,两年前那晚与你颠鸾倒凤的,并不是阿骁,而是一个不知名姓的野男人。”

‘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夏晚的脑海里炸裂了似的,震得她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她踉跄着朝后退去,直接瘫坐在了床边。

两年前那晚,她被霍骁灌得醉醺醺的,然后去酒店开了房,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

当时她并不后悔,觉得把自己的身子给心爱的男人,是件很幸福的事。

也就是那一晚,她怀上了糖宝,父亲终于松口同意他们结婚。

没想到……这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竟灌醉她,将她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

“你这个畜生!”

病房内响起歇斯底里的咆哮。

她恨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霍骁微微抬手去松衬衣的扣子,举止优雅,端着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事实上,这就是头披着羊皮的豺狼,毫无人性,禽兽不如。

“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么?满身的公主病,谁乐意要你?

将你扔给野男人,不过是想借种,你这肚子倒是争气的,一次就中。”

夏晚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将满腔的血气往肚子里咽。

难怪自那晚以后他就不肯再碰她的,还说什么一次是酒后乱性,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即便要与她欢爱,也得等结婚之后再说。

当时她竟信以为真,觉得他爱重她,才那般行事的。

后来结完婚生了孩子,他又以她的身体没恢复为由,拒绝与她亲热。

如今想想,真是被自己给蠢到哭。

“霍骁,我咒你不得好死。”

咆哮声刚落下,心电图又开始‘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眼看那曲线慢慢变成直线,她痛得难以呼吸。

“你救救她好不好?她还那么小……”

不等霍骁开口,苏娆捂着嘴娇笑道:“忘了告诉你,前不久送去帕斯顿医院的骨髓,被医生不小心给打翻了。”

所以……她儿子压根就不需要那份骨髓!

所以……这对狗男女是故意花重金取走的。

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的糖宝活。

“你个毒妇。”

她猛地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苏娆冲去。

对方冷笑着闪身避开。

夏晚收不住脚,惯性推着她往前一栽,脑袋狠狠磕在门把手上,撞得头破血流。

“阿骁,咱们赶紧出去吧,可别沾了晦气。”苏娆躲在霍骁身后开口。

霍骁将她搂进怀里,看蝼蚁一般看着摔倒在地的夏晚。

“我要是你,就陪那野种一块去死,免得在这世上活受罪,白白惹人笑话。”

话落,他顺利从她眼中看到了心如死灰,不禁松了口气。

如果他亲自动手除掉她的话,难免会留下痕迹,惹上麻烦。

可她自杀就不一样,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咱们走。”

渣男毒妇离开了,夏晚微微偏头,涣散的瞳孔聚焦在那平稳的心电图上。

病魔最终还是带走了糖宝的生命。

而她……也选择了割腕自杀。

糖宝,别怕,妈妈这就来陪你了。

爸爸,晚晚知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执意嫁给那样一头豺狼。

若有来世,女儿一定擦亮眼睛,不再重蹈覆辙。

光影流转间,她依稀看到病房的门被踹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

接着,嘈杂的声音在耳边荡漾开来:

“醒醒,你醒醒。”

“查,给老子去查这是谁干的。”

“好,好的,枭哥。”

夏晚的意识彻底涣散时,只隐约听到了一个‘骁’字?

霍骁!

霍骁!

若能让她重活一次,她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撕裂般的疼袭来,好似要将夏晚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出来。

她在一片漆黑之中泣血哀嚎,可仍旧无法缓解那浓烈到极致的痛。

最后,她慢慢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的灵魂出窍,在无边的深渊里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

“晚晚,晚晚,你醒醒,醒醒啊。”

耳边传来焦急的,足以印刻进她血肉的,令她恨之入骨的男音。

霍骁!

他也下了地狱么?

难道老天开眼,让他不得好死了?

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死死咬着牙冲破禁锢,从黑暗里挣脱出来。

睁眼的瞬间,光线照进双眸。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借此缓解胸腔内的窒息感与压迫感。

等呼吸渐渐趋于平静,意识也开始回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这,这不是爸爸给她准备的婚房么?


胡思乱想之际,她已经匆匆赶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里面静悄悄的,只有助理守在沙发边。

见她进来,急忙开口道:“大小姐,夏董突然昏迷了,

我原本是打算给霍经理打电话,请他过来瞧瞧的,

想起您在公司,便派人去喊您了,没吓到您吧?”

他的话让夏晚遍体生寒。

上一世她在家里养伤,压根就没来公司,而霍骁当时不曾挨过鞭子,他正常在上班。

所以助理联系的是……他。

然后呢?他见到爸爸之后做了什么?

越想,夏晚的心里就越胆寒,身边蛰伏了那样一头阴险毒辣的豺狼,她竟然一无所察。

“大小姐,大小姐。”陆弥见她愣在门口,面色惨白如纸,急得连喊了数声。

夏晚猛地清醒过来,大步冲到沙发边,颤着手去探父亲的气息。

有热量。

可她仍旧不敢掉以轻心。

前世她赶到公司的时候,爸爸也还有呼吸,可半个小时后他就彻底的离开了她。

“陆,陆弥,你有没有认识的医生?要信得过的。”

陆弥知道她怀疑夏家的家庭医生被霍骁收买了,所以不敢用,急忙开口道:

“有,你等等,我这就去接她过来,或者咱们送先生去她的医务室也行。”

夏晚想了想,选择了前者,“你去将人请来,悄悄的,别惊动公司里的任何职员,特别是高层。”

如果前世爸爸真是霍骁害死的,那他一定有帮凶,她不能打草惊蛇。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计划,她完全可以私下调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陆弥应了一声‘好’,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等她走后,夏晚先偷偷观察了一下助理王驰,他是个很老实的男人,跟了爸爸十多年,手里有不少股份。

他应该没必要为了那点蝇头小利害爸爸。

前世爸爸死后,她要将名下所有的股份全都转给霍骁,这人第一个站出来阻止,数次劝她三思。

那态度,做不得假。

“王叔,爸爸昏迷的消息你能不能帮我瞒着?我怕传出去会出乱子。”她红着眼眶开口。

王驰想都没想就做保证,“大小姐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有分寸的。”

夏晚点了点头,看着陷入昏迷的父亲,心口蓦地抽痛起来。

这辈子她还有能力挽回,上辈子呢?

父亲被霍骁坑害,她却为了渣狗疏离父亲,伤透了父亲的心,愣是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她哪配为人女啊?

“王叔,我爸爸经常昏迷吗?”

王助理想了想,摇头道:“董事长有空就去公司的健身房锻炼,身体好得很,这还是他第一次昏迷。”

第一次,那应该就不严重。

夏晚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勉强挤出一抹笑。

“您去忙吧,我看着爸爸就行,如果有人上来找他,你就说我在里面跟他聊南氏项目的事,先将人打发走。”

王助理是看着夏晚长大的,在他印象里,这丫头心思单纯,毫无城府,现在能想得如此全面,倒叫他刮目相看。

如果不那么恋爱脑就好了,远离了情情爱爱,他相信她也能撑起整个盛夏。

“好,那我出去守着,有什么情况记得立马给我打电话。”

“嗯。”

王助理离开后,宽敞的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夏晚捞起沙发垫垫在地上坐着,静静地凝视着父亲沉睡的面容。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敢对他说一些心里话:

“爸爸,对不对,是我的愚蠢害了您,叫您死不瞑目。”


南少?

夏晚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南少?”

话落,她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刚才那位先生是……南家的继承人南枭?”

陆弥闻言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两人只是偶遇,大小姐并不认识这位在国际上杀伐果断的狠角色。

“对!他就是南枭,南氏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夏晚的心脏狂跳了两下。

她虽然没见过南家的太子爷,但南枭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光是在爸爸嘴里就听到过不下于百遍。

父亲总说南枭是金融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日后定能成为华国乃至全球商圈的中流砥柱。

而他本人也不负众望,在国外求学时便用自己赚的第一桶金创立了数家证券投资公司,在华尔街续写了一个又一个传奇。

后来回到国内接替他父亲的位置,正式执掌南氏财阀。

短短两年时间,便打通了北美,欧州,中东等地区的市场,将南氏的商业版图扩大了数倍。

这样的天之骄子,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爸爸说哪怕他现在是海城的亿万富豪,也远远够不着顶级财阀南氏的门槛。

可见南枭这个人有多么的高不可攀。

“难怪觉得他眼熟,竟是财经报上众星捧月的宠儿,我以前见过的,一时忘了。”

陆弥启动车子,一边把控着方向盘,一边开口道:

“半年前新闻媒体报道他去欧美开拓市场,要两三年才能回国,

如今提前回来,也不知道又在憋什么招,看来某些企业要遭殃了。”

南氏这位继承人上位后,开始大刀阔斧的收购其他中小型企业。

当时商界流传着一句话:阎王要你死,你或许还能扑腾到三更,可南家太子爷要你死,你立马就得咽气。

他就是凭着铁血手腕吞并无数小公司,进一步扩大商业版图的。

国内一些顶级门阀是这样评价南枭的:南家有此子,可让家族再兴旺百年。

夏晚听完这位商业巨擘的传奇过往后,无声一笑。

如此优秀的男人,自有贵族名媛与他相配。

至于她们这些生活在尘世之中的灰姑娘,就不要去幻想那样的钻石男了。

她缓缓垂头抚摸自己隆起的小腹,寻思着得赶紧找到糖宝的生父。

无论对方是谁,她都要弄清楚,不能再像前世那般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大小姐,咱们是去新房还是回夏家老宅?”

“新……”刚说出一个字,夏晚又连忙改口,“还是回夏家老宅吧。”

重生后还没见过爸爸,她现在迫切的想要见他。



山水居坐落在海城东郊的龙脊山上,是南家祖辈生活了上百年的住所。

这座名贵的庄园占地上万个平方,里面各类设施场地应有尽有。

在海城,这山水居就是权力地位金钱的象征,还没有哪个家族能越过他去。

夕阳垂落,漆黑的雕花大门在晚霞的照射下泛出金色的光泽。

远处的林荫道上,几辆顶奢商务车缓缓驶过来。

大门开启,管家带着一众保镖跟女佣恭敬的立在前院巨型喷泉旁。

等车队停下后,他上前一步打开最中间那辆迈巴赫的车门,弯腰对着里面的年轻男人道:“欢迎少爷回国。”

语落,他身后的保镖跟女佣也齐齐开口问好,声音整齐划一,一听就是训练有素的。

南枭从车厢里探身出来,双腿刚着地,一股强大的气场就朝四周蔓延,压得众人纷纷垂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

他摘下墨镜脱掉外套递给管家,踱步朝正屋方向走去,边走边问:“先生在哪?”

管家不着痕迹的扫过他腕上的佛珠,微愣了一下。

少爷信佛?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

眼看对方的视线扫过来,他急忙颔首道:“在,在书房。”

南枭继续往前走,手也没停着,将白色衬衣的袖子卷了起来。

男人左手腕骨上戴着一块价值数百万的翡翠手表,而右手腕骨上则缠着一串黑色佛珠。

上一世他信佛理佛求佛,戴惯了这佛珠。

前几天乍然重生,不习惯手腕空旷,便命人回国求了这个,晚上睡觉时方可入眠。

这佛珠,已然成了他的精神寄托,没有它,他的情绪都会变得浮躁。

也不知将那女人娶回家后,能不能缓解这症状?

胡思乱想间,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他伸指轻叩了三下,等里面传出‘进来’时,这才扭动门把推门而入。

黑色真皮沙发内,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戴着眼镜翻看手里的财经杂志。

他就是南枭的父亲,南霆。

见儿子走进来,他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咱们聊聊。”

南枭缓步走到沙发旁入座,慵懒的倚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

“欧洲那边的项目有人盯着,不会出乱子的,您大可放心。”

南父将报纸搁在膝盖上,锐利的目光直直射过来。

“比起欧洲的生意,我更加好奇你为何突然回国?”

南枭摊了摊手掌,语调平缓道:“处理点私事,作为成年人,我想我应该没必要事无巨细的跟您汇报。”

南父深知他的性子,如果这混账不说,谁也撬不开他的嘴。

他倒是好奇得很,什么样的私事竟然能让他亲自回来一趟?

视线下移,扫向他搁在膝盖处轻轻敲打的手指上,不,确切的说是手腕上。

佛珠……

好小众好陌生的物件。

他记得这小子是唯物主义者,最不信的就是怪力乱神之说,如今怎么戴上这玩意了?

他本就不近女色,该不会是看破红尘,打算遁入空门吧?

南父被自己这想法给狠狠惊了一下,冷声提醒道:“娶妻生子,一样都不能少。”

说此一顿,静默了片刻后又补充,“这事没得商量,我觉得陆家丫头不错,

你既然回来了,就寻个合适的时间与她见一面,尽快把婚事定下来。”

陆家是海城仅次于南家的顶级豪门,两族的实力旗鼓相当,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南枭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那您就赶紧将她娶回家吧,免得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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