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京墨余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休夫再嫁后,临安王他爱我如命徐京墨余光》,由网络作家“甜尾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京墨上京赶考时,意外得知自己是赵老侯爷失散多年的嫡子。并且还订有一桩绝世好姻缘。他连夜回家,求我自请为妾。我果断休夫,放他自由。徐京墨觉得我是放不下脸面,结果等了大半年,我还没服软。忍不住来寻我,我正躲在小院偷喝冰酪。我那肩宽腰窄的俏夫君,酸溜溜地走过来:“都怀了好几个月了,有些人还不安生。”说罢,余光无意地瞟向门外僵站着的人。……我的夫君上京赶考时,意外得知自己是赵侯府失散多年的嫡子。长街上乌泱泱地跪了十来个人,将徐京墨团团围住。“老侯爷找了您十几年呐!”“您耳后那块胎记,老奴绝不会认错!”奴仆们跟前还站了一名弱不禁风的美娇娘,含情脉脉道:“表哥,我是你的未婚妻。”徐京墨被簇拥着,进了金碧辉煌的侯府。而我,徐京墨的正牌妻子,此时...
《休夫再嫁后,临安王他爱我如命徐京墨余光》精彩片段
徐京墨上京赶考时,意外得知自己是赵老侯爷失散多年的嫡子。
并且还订有一桩绝世好姻缘。
他连夜回家,求我自请为妾。
我果断休夫,放他自由。
徐京墨觉得我是放不下脸面,结果等了大半年,我还没服软。
忍不住来寻我,我正躲在小院偷喝冰酪。
我那肩宽腰窄的俏夫君,酸溜溜地走过来:“都怀了好几个月了,有些人还不安生。”
说罢,余光无意地瞟向门外僵站着的人。
……我的夫君上京赶考时,意外得知自己是赵侯府失散多年的嫡子。
长街上乌泱泱地跪了十来个人,将徐京墨团团围住。
“老侯爷找了您十几年呐!”
“您耳后那块胎记,老奴绝不会认错!”
奴仆们跟前还站了一名弱不禁风的美娇娘,含情脉脉道:“表哥,我是你的未婚妻。”
徐京墨被簇拥着,进了金碧辉煌的侯府。
而我,徐京墨的正牌妻子,此时正为了多挣几个铜板,在面摊前卖力吆喝。
“颜娘子别卖面了!
你夫君都成小侯爷了!”
有食客将长街上的事,绘声绘色讲与我听。
徐京墨确是我们村头的孤儿,无父无母,被徐老娘捡来养大。
我与徐老娘听了,都高兴极了。
夫君寻得亲人,终于不孤单。
徐老娘乐滋滋道:“赵侯府怕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们早早收了摊,去赵侯府外等着徐京墨。
与他一同出来,是一位弱柳扶风的贵女。
两人皆是锦绣华服,看着甚是登对。
徐京墨见了我们,下意识调转脚步,别过脸去。
但徐老娘大喊了一声,贵女目光投过来。
看我们一身粗布麻衫,裙边带着油渍,微微一笑:“表哥,这就是你的养母和……妾室?”
徐京墨看到我们的打扮,皱了皱眉目。
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妾室?”
我正要问清。
徐老娘善察言观色,不紧不慢地将我往后一拽,截住话头。
变脸如翻书:“我儿如今是高门贵子,登科及第又指日可待,有的人想当小侯爷夫人,也看如今还配不配。”
贵女笑容得体,从手腕上褪下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镯,递给徐老娘。
俨然一番女主人言辞:“京墨流落在外的这十几年,多亏了徐夫人照顾。”
“我是京墨的未婚妻林嫣儿,按礼数也该称呼您一声伯母。”
徐老娘被玉镯子晃瞎了眼,连连称媳妇考虑周到。
却没注意林嫣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嫌恶。
我立在他们三人中间,宛如外人。
声音平静无波,直直地看向徐京墨:“她是你的未婚妻,那我是谁?”
徐京墨不敢看我的眼睛,只道:“我与林表妹的婚约,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是,我与徐京墨成亲时什么也没有。
当时徐老娘大病初愈,家徒四壁。
只一块红布盖头,便算拜了天地。
他总说待他金榜题名时,要风风光光娶我一回。
不能让我委屈半分。
便是如此娶的。
林嫣儿见气氛不对,走到门口,便没再相送。
留足徐京墨体面:“表哥回去收拾一番,明日午后姑父会派车马接你回府。”
徐京墨眼里闪过一丝欣赏,目送她远去。
转头对我凉声道:“没得在侯府丢人。”
回到面摊铺子时,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街坊邻居。
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恭维他。
我出声问他:“所以你要贬妻为妾?”
围观的人掩嘴笑:“颜娘子便是做个妾,日后也不必起早贪黑卖面了。”
“徐兄念旧情才把你们带入侯府,要懂得感恩。”
徐京墨被众人捧得飘飘然:“颜安,今时不同往日。”
“我是侯府嫡子,将来子承父业,便是赵小侯爷,势必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为妻。”
徐老娘也跟着帮腔作势。
我将擀面杖往地上重重一摔:“当初你带着几乎要病死的徐老娘,扬言入赘颜家时,怎没想到要门当户对?”
“你如今脚下踩着的面摊尚且是我租赁的。”
“你上京科考的盘缠,你老娘穿的衣裳也是我一碗碗面卖出来的。”
“徐京墨,你枉作人。”
徐京墨耳尖绯红,一言不发。
我进屋取出笔墨,当着众人的面,龙飞凤舞写下一封休夫书。
“颜家今日休夫,众人为证。”
“待你还清徐老娘的医药钱和你上京的盘缠,你我便两清。”
徐京墨怔愣几许,拿着休书迟迟不走。
有围观的小娘子叹息:“真是个糊涂娘子,旁人挤破脑袋都攀不上的侯府!”
“放着享福的日子不要,要劳什子风骨。”
徐京墨抿了抿唇,清俊的面皮上沾了一丝恼意。
但语气软和下来:“我知道你一时抹不开面子,今晚回去且仔细想想利弊。”
“况你这面摊没了我与阿娘,自己也支撑不下来。”
“我徐京墨亦非薄幸之人,只要你肯低头认错,依旧许你作贵妾。”
“林三姑娘出身相府,知书达理,将来也定不会为难你。”
我想的很清楚。
宁肯做农家妻,不愿当贵人妾。
冷冷道:“弃夫聒噪,速速离去。”
“你!”
关门谢客时,余光瞧见对街二楼下棋的林嫣儿。
锦绣罗衫,风雅无边。
我有些恍神,这段时间一直在给林相府的婆子们送面。
那几个婆子惯是多嘴的,将主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讲个遍。
就连林大姑娘和林二姑娘,背上有几颗痣都要讲。
怎的没提到过这位林三姑娘?
……撵走徐京墨和徐老娘后,面摊人手紧缺。
我忙得飞起,也再顾不得林小姐、赵小姐的。
我做的面每天都要现擀,面汤用牛骨慢熬,浇头买的是便宜的牛杂,但配上红彤彤的鲜辣椒,香辣管饱。
一口弹牙鲜面裹着卤香软糯的牛肚,再喝口热腾腾的汤汁,香到吞舌头。
十文钱,一大碗。
附近很多伙计都乐意上我这点面。
我每天天不亮就开始送面。
只是今天总觉得与往日不同,周围鸦静。
身后却总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路过茅草丛生的小道时。
赫然瞧见里面倒着个浑身是血的受伤男子。
眼巴巴看着我……手里的面。
路边的男人不能随便救。
尤其像这种长得俊俏的。
我在面摊上听多了隔壁说书先生的话本子。
于是一脚将他踢回茅草丛掩着。
自求多福吧。
待我送完面回程时,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大。
但明明还没到受伤男子的藏身地。
除非……声音不是他发出的。
我忽然后背爬汗,惊觉一直有人跟着我。
身后的人发现端倪,索性不遮掩了,加快脚步朝我冲来。
一柄血淋淋的弯月银刀,忽然从茅草堆里掷出,横在我与贼人中间。
不见其人,但闻阴森低沉的嗓音:“这个女人,我要了。”
身后贼人被血刀震慑:“那便让与大侠!”
“小的……重新寻位娘子玩乐。”
待贼人走远后,茅草里俏公子早已力竭。
捂着胸口吐血不止。
他擦了擦唇边血渍,弯起好看的眼睛:“没事了姐姐,你赶紧回家罢。”
“我躺在这看看风景。”
我无语凝噎。
真是嘴比命硬。
姜宴很好养活。
我把奄奄一息的他拖回面摊。
给他煮了碗热腾腾的面,他就活了大半。
他又从身上摸半天,掏出块长命金锁,央我给他抓点药。
其实他给的远超过药材钱。
姜宴大手一挥。
“无妨。”
我那时心里乐开花,还以为捡了只吐金兽。
谁料——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他赖上我了。
姜宴在山上摔坏了脑子,只记得名字了。
如今病治好了,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却缠着我,死活不肯走。
我气汹汹的叉着腰,去面摊下逐客令:“我屋里可不兴养野男人,赶紧——”推门一看,一大早,姜宴已经将柴劈好,水缸灌满。
面也擀好了,锅碗瓢盆码得整整齐齐。
只等食客来了,下锅煮面。
我话头戛止。
姜宴边烧火,边捂住胸口咳。
好一个身娇体弱。
声音低落道:“姐姐还是不喜欢我么?”
“姐姐我不是什么野男人,我有名有姓。”
“姐姐不白养我,我干活的,不要工钱。”
“别赶我走。”
我被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有些迷糊。
饶是姜宴如今一袭粗布麻衣,也能从他眉眼间窥见无双风华。
较之徐京墨,更胜一筹。
锅里的水咕噜噜的开,到处溅水花。
他将我牵到一旁,又手脚麻利的盖上锅盖,以防烫着我。
碎碎念:“姐姐,我知道自己生的俊俏,你也别光顾着看,小心烫着自己。”
门外有响动,来人了。
姜宴叼着稻草杆,麻溜的出去报菜名。
露出八颗白牙,一双狐狸眼笑眯眯的。
看着招财极了。
“客官,想吃些什么?”
我心下有些奇异的感觉。
姜宴竟然并不排斥这些迎来送往的琐事。
我与徐京墨成亲三载,他从未进过厨房。
更没替我招揽过食客。
他总说君子远庖厨。
更何况做这些赔笑脸事,有损读书人的声名。
是以面摊前,总是我在操劳。
徐老娘身体不好,便帮着吆喝招呼客人。
他只需安心读圣贤书。
是以三年竟都没学会擀面。
我在桃溪村卖了整整三年的面,才攒够本钱。
如他所愿迁来京都谋前程。
原来不是天下所有男人都这般不能进厨房。
门外进来的正是徐京墨。
他语气不善的拦住我。
指了指姜宴:“这就是你迫不及待要和离的缘由?”
“竟是在外面私藏了小白脸??”
……徐京墨出言讥讽:“你年纪又老,容姿也生的小气,整日钻在三五百文的钱眼里,你哪配得上此人?”
“当心被有心人设局哄骗了去。”
言罢,斜了姜宴一眼。
姜宴闻言,立马竖起耳朵,眼神不善地凑了过来。
徐京墨甚至都不清楚,姜宴是什么人。
就下此判词。
我拦住姜宴,徐徐看向徐京墨。
“你便是如此看我的?”
如今他改头换面,俨然春风得意。
竟不知原来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他最是落魄那年,也曾青涩局促的赌咒,此生不负颜安。
后来高中会元,用村上发的银子拼拼凑凑买了半个指甲盖大的金坠子。
他说,贤妻扶我青云志,他日赠妻万两金。
眼底也曾满是爱意。
“也就只有我能忍得了你这不解风情的木头了。”
“人家看上你,八成是想图谋你这出过会元的面摊,冲着我来的,图个好彩头罢了。”
徐京墨捏着鼻子,站在厨房门口。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不喜欢这烟火缭绕的柴灶。
姜宴再忍不了了,危险的眯了眯狐狸眼。
一拳头挥下去,专将他往灶灰下摁。
“小爷给你洗洗嘴巴。”
“没得在这污蔑姐姐,混账东西!”
徐京墨被将摁在身下,动弹不得。
“小子无礼!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我可是赵老侯爷的嫡出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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