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周明泽,许老师,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周明泽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许老师则瘫软在地,眼神空洞,“这是关于您女儿朵朵的人身意外保险赔偿金申请,请您过目。”
我接过文件,仔细翻阅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谢谢。”我将文件递回给警官,声音有些沙哑。
“我要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也要为所有像朵朵一样无辜的孩子讨回公道!”
我们走出警局,外面聚集了大量的记者,他们将我们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地提问。
“苏女士,请问您还有什么证据要公布吗?”
“苏女士,您认为周明泽和许,已经放弃了抵抗了吗?”
两名警察将周明泽和许老师带走。我看着他们被带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我谢绝了所有记者的采访,在秘书的陪同下,直接前往朵朵的墓地,离开了这座充满悲伤回忆的城市。
秘书开着车,一路沉默不语。他知道,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心情。
秘书透过后视镜看着我,欲言又止。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轻声问道:“苏总,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警局。”我沉声道,眼神坚定,“我要亲自看着他们被绳之以法!”
我走出警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朵朵,妈妈终于可以带你回家了。
几天后,媒体铺天盖地地报道了这起幼儿园虐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