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一世情深:总裁宠上瘾》,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为了报复娶了她,逼死她的至亲,割断她的咽喉,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肠破肚,拿走已成型的胎儿。她的深情成了杀死自己和至亲的柴刀。死前那一刻,她笑问他,郁南行,你还恨吗?男人满目血红,疯了一样嘶吼:徐烟你不准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一世情深:总裁宠上瘾》精彩片段
:黑暗里,女人站在高楼的栏杆上,崩溃疯狂的喊叫。
她发出尖锐的笑声,像是困兽的哀嚎。
“杀死我的人!总有一天会有人替我和我的孩子报仇!谁都跑不了!啊哈哈哈哈!”
一阵风过,“砰”,有什么砸到地面。
血从女人的头颅和身体里蔓延出来.......
徐烟尖叫,浑身大汗的醒过来。
眼前景物晃动。
尖锐的刺痛从某一处散开,要将她整个撕成碎片。
她惊恐看着身上的男人,她看不到他的脸,十指被紧紧扣着,掌心里有什么粘着汗水硌着她掌中软肉。
“你是谁?走开!别碰我!”
男人肆意侵犯着她,手箍在她颈上,掐得徐烟窒息。
他抬起头来,那张脸,赫然是她丈夫郁南行。
他在对她笑,阴冷嗜血,可怕如阎罗。
忽然,一阵烧灼感盖过身体的痛楚.......
徐烟茫然的看着被打翻了的,放在小炉子上暖着的粥,和烫红了的手。
梦中梦?!
拿了手机,去厨房冲水,徐烟头痛得厉害,怎么会做这么荒诞的梦?
手机里传来父亲助理带了哭腔的嗓音:“大小姐你快来!出事了!”
“啪”
手机砸在水池里,哗啦啦的流水急喘不止......
北城,徐氏集团的顶楼,风烈烈的吹,底下早就围满了人群,有两个男人站在栏杆边上,摇摇欲坠。
消防车辆呼啸着往这儿开过来,保安扯着嗓子喊“往后!往后!”
一个女人从急刹的车上下来,凄厉的喊着,就要往大楼里冲。
保安立即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是跳楼者的女儿!让我进去!”
保安拦着不让:“我管你谁的家属,谁的家属都不能进!”
他刚逞凶完,就看到女人身后跟着的长脸男人。
“阿奇助理?”
阿奇点了点头。
“那是郁太太。让她进去。”
保安忙唯唯诺诺得让开身,女人早已冲了进去。
北城最闪耀的明珠,徐氏的大小姐,徐烟此时没有名媛的端庄优雅,头发散乱,高跟鞋跑断了一只,脚踝磨出血来,她顾不上。
她的丈夫,操控股市,买下了徐氏大部分的股票,逼得她的父亲站到了高楼之巅。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只求她父亲能等一等她,等她和郁南行谈,让他放过她的父亲!
短短的一段路,她却觉得无比漫长……
她推开天台的铁门,蓬头垢面的闯进去。
“爸!”
烈烈的风,将她的发吹得乱舞。
看到站在栏杆底下昂藏的身姿,徐烟心颤了几颤。
“南行?”
男人回过身来,阳台上烈烈的风将他外套下摆吹得乱舞,而他岿然不动,如一座魁伟的山。光与影落在他身上,似神似魔。
徐烟顶楼晦暗的光,她眯了一下眼,还是看不太清楚他英俊的面庞。
可她知道,他是在看着她的。
徐烟眨了眨眼睛,忍住眼中翻涌的泪,双手紧握着,她努力让自己露出一点儿微笑。
“你是来帮我劝爸的是不是?”
她满心期冀的,露出一点点生的希望来,仰头去看那高高站在栏杆上方的中年男人:“爸爸。”
咽了口唾沫,她声音不敢太大,可风又这么大,她怕爸爸听不见。
“你看,南行来了!他在这儿!他是您女婿,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南行,你快让爸下来,爸会听你的。
“徐让,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畏畏缩缩。”
郁南行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来,倒出一支,点燃。
风将那烟吹到栏杆上方人那儿。
徐让咳出声来,他身体一晃。
徐烟的心也跟着一晃。
她半弯了腰,几乎是恳求,压低了声音,跟郁南行道:“南行,求你,别再逼我爸爸了,会出人命的,求你,我不能没有爸爸!”
郁南行薄唇扯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他慢慢的走到徐让的面前,俊逸的脸上勾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徐让大惊:“你别过来!往后退!”
“怕?我以为你敢爬上来,就不该怕死。”
抖了手中的烟灰,郁南行嗓音比风凉:“听到了?你女儿说她不能没有爸爸,下来吧,至少还能留着一条贱命。至于别的,总有人替你还。”
徐烟吊着的心终于缓和了一些,“爸爸,南行让你下来了,你快下来吧。”
郁南行似笑非笑看着栏杆上的中年男人:“不下来?”
“你别逼我!”
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徐氏总裁,此刻老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他腥红了眼,大叫:“郁南行,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求你放过我女儿!”
“当年也有人这么求过你,你放过他们了吗?”
郁南行一只脚踏上去,狠狠的碾徐让扒在墙边的手,徐让“啊”的痛苦的叫出声来。
徐烟惊得呆在那儿,想要上前,却见徐让身体晃了晃,她大喊:“爸爸!”
“别过来!”徐让似哭似笑的看着她,“烟儿,爸爸对不起你!”
他说着,往郁南行那儿看:“放过我的孩子,你要的债,我还!”
他说时,扭头纵身一跃。
“不!”
徐烟急扑过去,凄厉的叫声,在空旷的天台上回响。
天黑得,像是整片苍穹都要掉下来。
墓园里,徐烟一身黑,站在大雨中,弟弟徐楠撑着伞,劝她:“天冷了,你这几天几乎没睡,身体会受不了的,回去吧。”
徐烟两只眼睛看着墓碑上,父亲徐让的照片,一动不动。
黑色的衣服,更加显得她脸白吓人。
父亲在商界这么多年,徐氏还未出事的时候,个个都和她父亲称兄道弟,然而,大厦倾倒,却连送他最后一程的人都没有几个。
连小叔叔,她父亲活着的时候最疼爱,帮衬最多的弟弟都没有出现。
母亲又因为这一连串的打击,住了院。
到最后,竟只有他们姐弟两人,送他上路。
徐烟嗓子已经哭哑了,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她挚爱的男人,她拼了命反抗争取来的爱人
为什么要联合外人攻击她父亲的公司,又当着她的面,逼着她的父亲跳了楼!
他害死了她爸!毁了她的家!
见徐烟不说话,徐楠又道:“姐,我会努力的,可是在这之前,你不能倒下!爸走了,妈又在医院,要是你再出点儿什么事,咱们徐家就真的完了!”
“楠楠还真是长大了。”
身后,男人的中低音响起,奚落凉薄。
令人后脊背发冷。
看到来人,徐楠下意识想把徐烟掩在身后。
却被徐烟反手往边上推了一把:“你回去!”
徐楠不肯:“姐!”
“回去!”
徐烟喝道。
徐楠狠狠盯着郁南行看了一眼,扭头走了。
郁南行笑笑,手里持着黑伞,徐步过来,优雅矜贵,却周身布满冷意,他就像是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缓步往徐烟走来,要把她也一起送入地狱。
:他每向前走一步,她绞心的痛就更深一分。
这世上有什么比爱人成了仇人更可怕的事吗?
他处心积虑,让她爱上他,又将她抛下深渊......
徐烟提不上气,眼睛酸胀得可怕,上前用力推了他一把:“你走!”
郁南行反抓住她柔软的手指尖,目光往下一压,眸中阴郁里满是戏谑:“我来拜祭我的岳父,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杀人凶手!”
徐烟咬牙,用力拔出自己的指尖,连续熬夜的眼珠布满红血丝:“郁南行你会下地狱!你会不得好死!”
“那得看,阎王敢不敢收我。”
“而你,舍不舍得阎王收我。”
他说着,将身前的女人拉近,拽到胸前。
含笑嘲讽的双眸,像是在看囚笼里的困兽,懒慢疏淡。
“无耻!”
徐烟急要往后退,却无法脱离他的掌控。
身上淋了雨,一身套装黏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
郁南行勾了勾唇,对她的指控不以为意,忽低头,在女人的唇上碰了一碰。
“下流!”
徐烟反手要给他一耳光。
男人抓住她的手,指尖碰了碰她敏感的耳珠。
她耳垂通红,是羞愤的力证。
他心情越发愉快起来,满含笑意的桃花眼盯着她的脸:“徐烟,当着你父亲的面,硬生生忍下对我的情动,很难耐吧?”
徐烟羞愤至极:“住口!”
他笑:“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的公寓,你说,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你爸他们就不会反对.......”
“住口!住口!”
她激烈的叫喊,不知是被雨淋的,还是别的原因,双腿虚软颤抖得再也站不住。
她一只手被郁南行拎着,人却控制不住的往下滑:“别说了!别再说了!”
郁南行松开她,看她跌坐到地上,他掏出手帕,擦着刚才碰过徐烟的手:“这只是开始,记着,我会把你们徐家的人,一个,一个,都送去十八层地狱。”
从墓园出来,没有车。
徐让一死,董事会立即将所有的债务都推到了他的头上。
徐烟为了能替父亲办一场安安静静的葬礼,卖掉了所有的首饰、服装,还有她名下的房产、车子去安抚一部分债主。
现在,除了徐让生前分给他们姐弟俩的股份,她已身无分文。
可如今徐氏股价大跌,她和弟弟的股份,除非进董事会,否则也不过是无用的废纸。
从墓园淋着大雨,她走了很远的路才打到车。
好心的司机给了她一块毛巾擦脸。
问:“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外淋雨,也不带把伞,你爸妈呢?”
徐烟抓着那块干毛巾,嗓子眼一瞬间被堵住,她喘不上气来,心悸似的,紧紧抓着毛巾。
司机忙问:“你怎么了?”
徐烟急急摇头:“没事,没事,谢谢。”
拿着毛巾,脸捂在手心里,压抑着,不敢叫人听见,她在哭。
父亲出事那天,她就回了家。
眼下家里空荡荡的,母亲在医院,家里佣人都走了,徐楠早该回来的,这会儿不知是不是在房间里。
徐烟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想上楼跟徐楠商量去留的问题。
母亲身体不好,暂时不能出院,她和郁南行的婚姻也要处理,公司也还有一些事要去解决,她自然是只能留在北城。
可徐楠不必,他早前就递了申请去国外的学校。
正想着,电话在包里吵个不停。
徐烟手扶在楼梯扶手上,她拿出手机来。
是医院打来的。
“是徐烟小姐吗?你妈妈自杀了!现在在抢救室!”
徐烟膝盖一软,从台阶上摔下去。
血从脑门上渗出来,她爬过去抓住手机,分不清脸上是未擦干的雨还是控制不住的泪:“我马上,马上过来!救救我妈!”
徐烟赶到医院,徐楠已先一步接到电话,赶到了医院。
看到徐烟淋得落汤鸡一样,脸白似鬼,脑门上还有一大块没结疤的带血伤口,徐楠立即上前。
“姐?郁南行他,打你了?”
徐烟反问:“妈呢?出来了吗?”
徐楠的脸色一瞬间灰败下去,摇了摇头:“我本来是想来跟妈说,爸已经下葬了,谁知道......”
就在这时,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出来。
徐烟急问:“医生,我妈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所幸人就在医院,发现得还算及时,救过来了。”
“不过,她失血过多导致脑部缺氧,即便醒了,可能会因此对大脑造成一定影响。”
徐烟刚放下的心,一下又被拽了起来。
“什么意思?”
医生道:“病人的记忆力跟智力,都会受到影响。具体,还要等病人醒了才知道。”
悲伤已被痛堵满,想哭,嗓子像被一把沙子堵住。
父亲才刚刚被郁南行逼得跳楼身亡,母亲又因自杀而留下严重后遗症。
徐烟无法接受。
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陷入自责愧疚中,无法自拔。
如果不是她非要跟郁南行结婚,徐氏就不会被人攻击,父亲不会被董事会逼着背下巨额的债务,甚至于跳楼自杀,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被逼身亡,母亲也不会经受不住打击,在住院之后,最终选择离开。
是她!都是因为她这个不孝女!
当初她跟郁南行认识的时候,父亲就说这个男人看着靠不太住。
可她不相信,她拍着胸脯保证,这个男人会对她好,求着父亲允许他们结婚。
她竭尽所能求来的婚姻,却是害自己家破人亡的元凶。
徐烟看着放在桌上的瓷碗,猛往地上一扔。
砸得粉碎。
徐楠去医院料理母亲的事了。
而早在徐让离世之后,为了还债,家里的佣人也都辞退,从前热闹温馨的家,现在成了一座孤坟。
而她,是帮凶。
徐烟从床上下来,蹲下,捡了一块碎片,对着自己的手腕,狠狠的划了下去。
看着血从腕上滴落下来。
她笑了。
爸,女儿来找你了,女儿来给你赔罪,给你偿命。
她起身,躺回去,手垂在身侧。
闭上眼睛,随着身体里血液的流失,她感觉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一点儿将要解脱的轻松。
:忽然听到“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撞开。
徐烟将要闭上的眼睛蓦的睁开,就看到郁南行冲进来,一把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她流血过多,身体已经非常虚弱。
神智都是恍惚的。
她见着来人,有一瞬间的欣喜。
满手的血,抓住男人白色衬衫的领子,又哭又笑:“你来了,南行,你来了!快,帮帮我,救救我爸妈!有人要害他们,有人要毁了我的家!”
她瞳孔涣散着,无力的喊着,嗓音嘶哑。
“南行,南行.......我只有你,别抛下我,别伤害我,求你.......我很痛,这里很痛.....”
她喃喃的哭诉着,像个无助的孩子,手上血淋淋的。
郁南行脸色阴得快滴下水来,抓着人,一脚踹开了房间里的卫生间,直接把人拖了进去。
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徐烟脑袋上淋下来。
冻得徐烟一个哆嗦,将失去的理智瞬间拽了回来。
郁南行一把扯下自己颈上的领带,抓着徐烟那只满是鲜血的手,用力缠了上去,系紧。
徐烟挣扎着,要拽下来。
郁南行把人丢到了浴缸里,抓着她刀口的那只手却不放。
眼神发狠的盯着她:“你扯下来试试!”
“徐烟,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你弟弟来替你承受!”
徐烟发着抖,忽打了个激灵,涣散的瞳孔,一点点聚起光来。
她盯着眼前的男人,仔仔细细,像是要认清楚,他究竟是什么人。
忽的一声笑,比哭还难听。
“是啊,要杀我全家的那个人是你!就是你,郁南行!是我的丈夫啊!”
她哭着,笑出声来。
她还在想什么?她还在求什么?
那个冷了会将她拥在怀里,热了会替她扇风,跟她耳病厮磨恩爱的男人,根本是他给她设的局,是假的!
而她,上了当,引狼入室,落得家破人亡!
浴缸里都是冷水,她挣扎着,水花四溅。
脸上不知是花洒落下来的水,还是眼泪。
嘶哑了嗓音,竭力喊出来:“郁南行你不是人!你这个魔鬼!禽兽!”
他任由她喊,薄唇往上提出冷酷的笑痕:“你知道我是魔鬼就好!好好活着替你父亲还债!记住,你死了,我就让你弟弟和你妈陪葬!”
他说着,将那抓着的,她的手,往浴缸里一甩。
起身,抬手捋了一把脸上的水。
衬衫湿透了,紧贴着他分明的肌理。
她曾经,那样迷恋的男人,那样迷人的一个男人,现在,站在她面前,仍是原来的那个人,却早就已经被恶魔附身。
不,他本来就是恶魔,是她被他的皮囊迷惑了外表,以为他是可靠终生的男人。
逼死她的父亲,害了她的母亲,现在,还要拿她唯一的亲人来威胁她!
徐烟不知是冻的,害死心寒,不停的颤抖。
手脚无力,心里的恨却像是山火燎原。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她猛的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抓过挂在一旁的浴袍的带子,冲上去,从背后,往郁南行的脖子上绕。
她要杀了他!杀了他!
可他那样高,她拼了命,连他的一根皮毛都没碰到,就被郁南行回身一个反手,掐着脖子顶到了沾满水珠的玻璃门上。
头撞到墙上,之前摔伤的额头似乎又破了口,她无力的挣扎。
男人高大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一大片的黑暗笼罩下来。
她看到他漆黑的皮鞋。
郁南行伸出两根手指来,捏住她的下巴,鄙夷又怜悯:“知道恨的滋味了?”
“这才是开始。”
“呸!”
徐烟一口含血的唾沫吐到了他的脸上。
郁南行面色顿变,一巴掌,险些挥到她脸上。
却又在半道收了回来。
他冷笑了两声,松开她,看她像一滩烂泥似的靠在玻璃门滑落下来。
郁南行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门被人推开,很快有人递了纸巾过来。
他将擦了脸的纸巾丢到了徐烟的脸上,道:“让人进来!”
很快,有个长相猥琐下流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徐烟被从地上搀扶起来,放到靠边的椅子上。
郁南行弯腰下来,一只手按在她肩上,薄唇微弯:“胆子不小,嗯?敢自杀?”
恐慌一下袭上心头。
她惊叫:“郁南行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离了她大约有三五步的样子。
她听到他点烟的声音,嗓音散漫慵懒:“如果明天早上的新闻是徐家大小姐母亲出殡当日,与人偷欢,你说,有多刺激?”
“郁南行!”
徐烟惊恐的叫了出来。
“知道怕了?”
男人嗓音凉薄。
从身后人手里拿了医用酒精过来,抓住她被他用领带系住的伤口,拎了瓶子,就往她手上倒。
伤口灼烧似的剧烈刺痛,痛得徐烟浑身在抖。
“知道痛了?别急,很快,会让你更怕!更痛!”
他将酒精瓶子丢给身后的人,示意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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