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我就特好奇,贺庭舟和苏宛白到底算怎么回事?”为了掩盖嘴巴里的苦涩,沈荔舀了一大口马卡龙往嘴巴里送,含糊不清的问。“他们什么关系都无所谓。”温欲晚低着头,没什么情绪的说。她不想再花心思在贺庭舟身上,她害怕有一天她会沉沦在贺庭舟给她建造的幻境中。沈荔知道温欲晚心里的顾虑,有些心疼的说,“晚晚,你不能把自己困在过去,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父母的事那是他们没处理好。”“总不能因为有人吃饭被噎死了,就再也不吃饭了吧?”道理温欲晚都懂,可每每要到和贺庭舟更亲近一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全是幼时看到的那副画面。“怎么突然说贺庭舟的好话了,以前不是总骂他吗?”温欲晚不想让话题变得沉重,笑着反问道。沈荔不屑的嘁了一声,“我不是为他说好话,我...
《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所以我就特好奇,贺庭舟和苏宛白到底算怎么回事?”为了掩盖嘴巴里的苦涩,沈荔舀了一大口马卡龙往嘴巴里送,含糊不清的问。
“他们什么关系都无所谓。”温欲晚低着头,没什么情绪的说。
她不想再花心思在贺庭舟身上,她害怕有一天她会沉沦在贺庭舟给她建造的幻境中。
沈荔知道温欲晚心里的顾虑,有些心疼的说,“晚晚,你不能把自己困在过去,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父母的事那是他们没处理好。”
“总不能因为有人吃饭被噎死了,就再也不吃饭了吧?”
道理温欲晚都懂,可每每要到和贺庭舟更亲近一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全是幼时看到的那副画面。
“怎么突然说贺庭舟的好话了,以前不是总骂他吗?”温欲晚不想让话题变得沉重,笑着反问道。
沈荔不屑的嘁了一声,“我不是为他说好话,我是想让你走出来,以后万一碰到合适的小弟弟,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去爱。”
温欲晚对此倒是没有反驳,“也对,还是小奶狗有意思。”
“说奶狗,奶狗就到了。”
话音刚落,温欲晚就看着沈荔的眼神从平静无波转变到满眼放光。
温欲晚还没来得及回头,清朗的男声就在她背后响起。
“欲晚姐?”
这声音听着挺熟悉的,她正思索着,男人就站在了她旁边。
乔星尘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袖,斜挎着运动小包,下身是水洗做旧的宽松牛仔裤,脸上戴着黑色口罩,露出一双灿若星河的眼眸,略显凌乱的棕色短发被窗外的阳光晕染出金色的轮廓。
没有特意做造型,身边也没有助理应该是私人行程。
恒悦商场顶楼的咖啡厅是会员制的。
乔星尘出现在这很正常。
出于礼貌,温欲晚微笑着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在那次闹出绯闻的晚宴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乔星尘了,两人顶多算是泛泛之交,温欲晚没有要邀请他坐下来一起的意思。
本来就是姐妹聚会,加进来一个乔星尘还怎么肆无忌惮地聊天?
万一再被媒体拍到,真不知道网上又会传出什么样离奇的版本。
“欲晚姐最近在忙什么啊?”乔星尘倒是不见外,很自然地和温欲晚搭话,与此同时也注意到了正直勾勾盯着他的沈荔。
“这位姐姐是?”他看向沈荔,脑海里搜索着她的脸。
温欲晚抬眼就看到了沈荔那张花痴的脸,口水都快从她嘴边流出来了,她有些崩溃地拍了一下脑门。
完蛋了。
乔星尘这个类型的男人正是沈荔的最爱。
“她叫沈荔,我的好朋友。”温欲晚介绍道。
“哦!我知道了,是合佳集团的千金。”乔星尘礼貌地伸出手,摘下口罩冲她灿烂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沈荔姐姐好,我是乔星尘。”
沈荔家是做连锁商超的,合佳超市在国内遍地开花,之后还发展了很多别的产业,也是名副其实的豪门千金。
这个笑容直接把沈荔勾引得五迷三道,她舔了舔嘴唇,尽量维持着她大小姐的礼仪姿态,和他握了握手。
“叫我沈荔就行。”
温欲晚看着两人相互介绍完,想赶紧打断这无聊的寒暄,结果还是被沈荔那个花痴妹给截胡了。
“你是自己一个人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好啊。”乔星尘毫不犹豫地答应。
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
从温欲晚多年混迹在声色场所里的经验来看,贺庭舟这吻估计很快就要落下来了。
她也没躲避的意思,清亮的眸子盯着他。
只见他喉结滚动,隔着镜片温欲晚都能看到他眼底的欲色。
她都做好准备挡他了,没想到,下一秒,腰上的那双手突然就松了劲。
贺庭舟淡然的转过头,身子重新靠回去,视线转移到窗外一闪而过的光影,语气淡淡的,“额头上的红印,回家让陈姐帮你抹点药膏。”
温欲晚有几分凌乱。
她真想给两秒钟之前的自己一耳光。
她嗯了一声,也不再看他,掏出手机把玩。
车子停在澜汀府楼下。
贺庭舟名下房产数不胜数,当初结婚的时候让温欲晚随便挑。
汀澜府是市中心的高档楼盘,能住进去的人非富即贵,对于资产都有一定要求,温欲晚觉得购物方便,就把婚房定在这。
她下了车,看贺庭舟没有动的意思,就知道他还有事,没过问,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
贺庭舟放下车窗,看着女人纤瘦的背影消失在单元门口,他敛下眼眸,深沉的眸子里藏着看不懂的情绪。
……
温欲晚打开家门,闻着空气里飘着的饭香味,心情舒畅多了。
家里的保姆陈姐第一时间就迎上来,热情的接过她手里的行李,乐呵呵的,“太太还没吃饭吧,饭我已经做好了,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陈姐是贺庭舟选的人,知分寸,做事又麻利,尤其是她做的饭很合温欲晚的胃口。
“还是陈姐做的饭最好吃,这一个月没吃到,我可很想念呢。”
温欲晚说的句句属实,国外什么都好,就是饭菜实在让人难以下咽。
她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的水晶虾饺、酸菜鱼,她胃口大开。
难得的吃了整整一碗米饭。
吃完饭温欲晚帮着陈姐一起收拾桌子,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温欲晚站在一旁看陈姐切水果。
陈姐边切边说,“太太,您之后还要出去旅游吗?”
温欲晚随手拿了块切好的苹果咬了一小口,“应该吧,待在国内也没什么事做,出去转转心情也好。”
陈姐淋了罐酸奶在水果拼盘上,看着温欲晚漫不经心的样子,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温欲晚端着水果拼盘走出厨房,把盘子放在茶几上,边往楼上走,边说,“陈姐我上楼换个衣服,你有话留着我下来再说。”
陈姐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的工资挺高,甚至比大部分在京城工作的白领都要高。
平常这间房子压根没人住,她干的活也轻松,这份钱她总觉得拿着烫手。
先生和太太都是好人,她想在中间调和调和,这钱拿着还安心点。
温欲晚穿着真丝睡裙从楼上走下来,深蓝色衬得她肌肤瓷白,长发松松垮垮的挽起来,有几缕碎发在耳边,慵懒随性。
她窝在沙发里,拿着叉子吃水果。
陈姐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缓缓开口,“太太,您不回家,贺先生也不回家,这样下去,日子没法过的。”
温欲晚咔嚓咔嚓的咬着饱含水分的香梨,嘴边还沾染着乳白色的酸奶,“陈姐你放心,我和贺庭舟的婚姻是最坚不可摧的,这日子怎么都能过下去的。”
陈姐虽然不常上网,可关于温欲晚的那些风言风语她也多少听过一些,如今再听温欲晚这话,她心里挺多疑问。
“太太,您为什么这么肯定?”
温欲晚擦了擦嘴,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慢悠悠的回答,“陈姐,别人的婚姻是靠爱情,可爱情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说变质就变质。”
“我和贺庭舟的婚姻是靠利益,是那些真金白银的票子堆砌起来的,离婚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所以我们不会离婚。”
陈姐被温欲晚说的哑口无言。
她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人生过了半辈子,她心里很清楚温欲晚的话虽然不好听,却句句属实。
她叹息一声,转身去给温欲晚收拾行李。
温欲晚随便摁着电视频道,忽然停了下来。
“现在我所在的位置是朗逸山庄,京城众多知名企业的老板也都在此相聚,本次酒会主要围绕着政府新颁发的优惠政策展开……”
记者口若悬河的说着,背景是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镜头定格的位置很微妙。
不偏不倚的正好拍到了贺庭舟。
他不管站在哪,似乎都是人群的焦点。
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天生的衣架子,高定西装熨烫妥帖,包裹出他肌肉线条完美的身材,手里端着酒杯,他扶了下金丝边眼镜,每一寸都散发着寡冷的禁欲气息。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同色系的晚礼服,披肩发,温柔婉约的脸蛋,笑得大方得体。
两人站在一起还挺般配。
温欲晚看了几秒,心里没什么波动,换了台,去看综艺了。
看得正尽兴,电话就响了。
她接起来,懒懒的应了一声,“妈。”
文月华听着温欲晚的声音就一肚子火气,“温欲晚!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你要是再惹那些花边新闻出来,你的卡这辈子都别想解冻了。”
“无所谓啊,反正我可以刷贺庭舟的。”
她这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当妈的太了解了,小时候明明挺乖巧的,后面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变了个人,处处和她对着干。
体重不超过五十,反骨就有四十公斤。
好不容易结婚了,想着她能安分点,没想到更是无法无天了。
文月华也舍不得骂,毕竟是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她深呼吸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晚晚,你现在结婚了,不能那么任性,贺庭舟比你大,他让着你,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啊。你看看你那新闻,今天包养男明星,明天举办男模派对,你这让人家贺家怎么想?”
温欲晚把手机随手撂在桌子上,这些话她听得烦躁,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
等着电话里没声音了,温欲晚才开口,“他是我老公,他都不在意,你们就别瞎操心了。”
“你这孩子!人家不说不代表人家不在意!”文月华真想穿过手机狠狠的敲两下温欲晚的头,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空的。
温欲晚实在懒得和文月华费口舌,直言道,“他肯定不在意,因为他正忙着和他的小青梅参加酒会呢。”
温欲晚在听过贺老爷子临终前说的那些话后,心里是有准备的,可她也没想到贺庭舟竟然会冷漠至此,就像是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大哥大嫂是希望我跟着老爷子一起死吗?”
面对两人义愤填膺的指责,贺庭舟的情绪并无波动,目光里的冷漠如同屹立千年的冰山,渗出彻骨的寒意。
贺老爷子的死亡像是让贺云廷找到了撕下面具的契机,他往前一步,直直对上贺庭舟的眼睛。
他比贺庭舟略微矮一点,气势上也跟着被削弱了点,不过他还是挺直了腰板,大有要和他鱼死网破的架势。
“贺庭舟!就算当年的事我们都有错,但这也不是你为所欲为的理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爷爷只是把代理权给了你,至于股份,他还没有全部交出!”
“你还不是贺家的掌权人,别太得意忘形了。”
贺庭舟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他是毋庸置疑的上位者,无需任何加持就能让人败下阵去。
黑眸中闪动着灯光折射出的光晕,良久,他似笑非笑地说,“董事长这位子大哥若是想要,那就尽管来拿。”
“我们兄弟一场,我会给足大哥面子的。”
贺云廷被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惹得恼羞成怒,他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直接揪住贺庭舟的衣领。
他脸色发青,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当年如果不是我不想从商,哪还会有你?你从出生起,就是我的一块垫脚石,是替我挡灾替我卖命的棋子而已。”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刀子捅在哪里最痛。
贺庭舟幽潭般的眸子眯起来,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他握住贺云廷的手腕,越来越用力,眼看着贺云廷露出痛苦的神色,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爸妈是怎么死的了?你还想再重温一遍吗?”
“你的宝贝儿子应该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吧,航班号我记得是……”
“你想干什么?”
贺云廷的脑海中涌现出一连串恐怖的画面,嘴唇因为害怕而泛白,捏着他衣领的手在明显颤抖,眼中是无法遏制的惊惧。
贺庭舟甩开贺云廷的手,看着他踉跄了一下,唇角挂着阴恻恻的笑,“大哥,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吗?”
“滚!”
钱筝也不知道贺庭舟说了什么,可看到贺云廷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也不敢再阻拦,转而搀扶着贺云廷退到一边。
贺庭舟收敛了身上的戾气,低头去看身旁的温欲晚,才发现女人看向他的目光里有几分畏惧。
这一个晚上有太多信息占据了温欲晚的大脑。
贺老爷子含糊不清的话,贺云廷和贺庭舟之间的矛盾,她感觉身处在巨大的漩涡之中。
她和贺庭舟挨得很近,依稀听见了贺云廷的话,至于贺庭舟的回答她一个字都没听见。
但贺云廷的表现就像是见了鬼一样,她心里多少有点忐忑。
贺庭舟看穿了小女人不安的心,眼神变得柔和,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害怕我吗?”
走出小洋楼,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驱散了温欲晚鼻腔里的消毒水味,赶走了心头那股焦躁不安的情绪。
贺庭舟步子大,总会比她快个半步,她看着男人宽厚的肩膀,犹豫了一会,忽然停住了脚步。
“山庄里有房间,我们就住在这吧,葬礼的事总不能全交给宋靖,传出去会落人话柄。”
他生怕一会起了反应,戳到温欲晚脸上,她估计就要暴走了。
想到这,贺庭舟松开手,身子往后退了一点,弯下腰双手捧着温欲晚的脸,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深沉的黑眸紧盯着她。
“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欲晚脸上,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窗外的光线落在贺庭舟的眼眸中,晕染出无尽的柔情。
他生得好看,挺鼻薄唇,是上帝精雕细琢的完美作品,也是致命的诱惑。
“你少拿那种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看我,你这副皮囊拿去勾引苏宛白吧,我不感兴趣。”温欲晚才不会轻易低头,她一脸的不屑。
“蠢。”贺庭舟扬唇轻笑,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上闪着红灯的摄像头,“全天二十四小时无死角,4K蓝光,所有声音都能收录进去,贺太太想看吗?”
温欲晚刚张开嘴巴,贺庭舟又漫不经心的补充了一句,“贺太太看过以后,可要还我清白。”
“我才不看。”温欲晚剜了他一眼,嘴角却不自觉的翘起,等她反应过来以后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朝他张开双臂,“还不送我去医院?”
贺庭舟双手环抱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贺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机会只有一次。”说着温欲晚就要把手放下。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贺庭舟身上,她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双手攥拳捶打着他的后背,恼羞成怒,“我让你公主抱!谁让你这样抱我了!”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贺庭舟宽厚的手掌托着她的大腿根,掌心滚烫还带着薄茧,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男人腰间的金属皮带扣贴在她的小腹上,冰冰凉凉的。
她今天穿着短裙,贺庭舟的手掌里满是细腻的触感,低头就能看到她白花花的大腿,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他颠了一下温欲晚,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扯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裹在她腰间,将那抹雪白遮得严严实实。
刚走出办公室门,宋靖脚步匆匆的走过来,看到了让他恨不得掉头就走的一幕。
温欲晚趴在贺庭舟的肩膀上,黑色的西装外套系在腰间,只露出来半截莹白的小腿,悬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难道他宋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让他这个时候出现?
“贺董…苏总那边说市政厅的领导临时召集开会,您得过去一趟。”宋靖硬着头皮走上去报告。
温欲晚靠在贺庭舟肩头,不用想也知道宋靖口中的苏总肯定就是苏宛白。
他会不会去?
温欲晚脑海里突然就蹦出这一句话。
她赶紧掐灭心头这股莫名其妙的异动,缓缓抬起头仰视着他,挣扎了两下,“你先去忙吧,找人送我过去就行。”
“既然是临时开会,迟到就是情理之中。”贺庭舟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掀起眼皮睨了宋靖一眼,方才在办公室里的那份温和尽数褪去,深邃的眉眼冷得仿佛掺了冰。
他迈开腿,抱着温欲晚往电梯走去,宋靖快步跟在旁边,后背出了层冷汗,“那我去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
“不用,新政策下来了,现在不是我们求着他们办事,市里好几个项目都空放着,那群穿朝服的想要往上爬,就得拿到我们的投资。”
“苏总那边呢?”出于合作的关系,宋靖按规矩问了一句。
温欲晚虽然不明白贺老爷子到底什么意思,可是人之将死,她总不能拒绝。
她摁下贺老爷子的肩膀,认真地许诺,“我答应爷爷,不会和庭舟离婚。”
“好…答应了就好……答应了就好…”贺老爷子坐到一半的身体又重新躺下去,嘴里一直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
“小晚…庭舟以前的日子过得不好…你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喜欢的人…你千万别抛下他…千万别抛下他……”
贺老爷子的手渐渐地没了力气,他眨了好几次眼睛,每一次睁开都在消耗他的精气,这一句话他用了很久才说完整。
温欲晚的心在听到那句,他喜欢的人时,控制不住的狂跳。
她死死地捏着贺老爷子的手,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她嗓音颤抖,“爷爷…您能不能告诉我,贺家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庭舟…庭舟…是爷爷欠你的…”
“你…我知道你喜欢小晚…小晚也答应了我…她不会离开你…”
贺老爷子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他把温欲晚当成了贺庭舟,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眸满含着慈爱,这份爱中又夹杂着读不懂的悔意。
“庭舟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爷爷……能不能……”
话语声戛然而止,伴随着一滴热泪滑落,贺老爷子的生命彻底到达了尽头。
心电监测仪发出悲鸣声,那条蜿蜒曲折的红色线条也映照着贺老爷子这一生。
抛去所有光鲜亮丽的浮华,最终都归于一条笔直的线。
温欲晚没心思去想贺老爷子的话,她只感觉眼前发黑,愣愣地看着贺老爷子许久才回过神来,悲伤像一股汹涌的潮水,涌上她的眼眶,淹没她的瞳孔,视线模糊一片。
她伏在贺老爷子的身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着,突如其来的哀痛让她哭不出声,嗓子眼里充斥着浓郁的腥甜。
很快手术室门开,其他三人疾步走进来。
贺庭舟走在最前面,他看着温欲晚娇小的身躯伏在白色的被单上颤抖,他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攥住,又猛烈地撕扯着。
他一把揽过温欲晚,让她埋在自己怀里,手微微颤抖着抚摸她的长发,“没事了…不哭了。”
钱筝站在两人身后,恶狠狠地瞪了眼温欲晚。
她心里只想着遗产分配的事,草草地看了眼油尽灯枯的贺老爷子就收回视线。
倒是贺云廷上去看了两眼,发现贺老爷子依旧瞪着眼睛,抬起手缓缓阖上那双眼睛。
温欲晚这会说不出话来,心里乱糟糟的,一来贺老爷子是在她面前咽气的,这份沉痛让她难以喘息,二来是贺老爷子最后的那句话,的确在她心里掀起不小的波澜。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贺庭舟。
她深知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从贺庭舟怀里出来,她站起身,双腿都有些发软,还是贺庭舟及时地扶住了她,才没让她跌坐在地上。
贺庭舟牢牢地揽住温欲晚的腰,目光掠过贺云廷,淡淡地开口,“后事我已经交代宋靖去办了,我们也没必要久留了。”
说完,贺庭舟作势就要带着温欲晚离开。
贺云廷大步跟上他,拦在他面前,震怒道,“贺庭舟!躺在那的是我们的爷爷!是我们的至亲!你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话就走?!你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人性!?”
钱筝也夫唱妇随地指责,“这一年你有主动来看过爷爷一次吗?爷爷把集团代理权都给你了,如今他刚闭眼,你就迫不及待地要自立门户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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