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档案，里面记录着一场骇人听闻的记忆实验：重塑目标的记忆，将其过去的罪行掩盖，为其打造全新人格。
档案的最后一页写着：
“目标记忆已完成删除，但实验失败，目标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极高。”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支离破碎的画面不断涌现：哭喊声、实验室的灯光、注射针管……以及一张模糊的脸。
张帆抓住我的手臂：“顾博士，你还好吗？”
“我……”我捂住头，感觉一阵剧痛涌来，“张帆，我参与了这个实验……我不是受害者，我是实验的一部分。”
黑影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近了。
“恭喜你，顾清，你终于记起来了。”
我转身，却只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影子。
“你到底是谁？”我对着镜子喊道。
“我是规则的制定者。”黑影低声说道，“而你，是规则的完成者。”
张帆举枪对着镜子：“这游戏到此为止了！”
“游戏早就结束了。”黑影冷笑，“顾清，只有一个问题还没解决——你为什么会忘记一切？”
我的脑海轰然炸开，记忆的碎片迅速拼凑成完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