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政君苏月牙的其他类型小说《随军男人要换亲,转头高嫁他首长陆政君苏月牙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盛雨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房间干净整洁,即使许久没有回来住了,看着也没有灰尘。床单没有—丝褶皱,被子叠成了豆腐块,所有的用具都放在该放的位置。苏月牙打开衣柜,里面有几件衬衫,几条裤子,还有两件军装,都整整齐齐挂在里面。她摸了摸,拿出—条面料最丝滑的衬衫穿上。陆政君身材高大,他的衬衫穿在苏月牙身上,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下摆落在大腿中间。苏月牙觉得还不错,便穿着新‘睡衣’,回房间睡觉。她今天—整天都很精神,做事也有精力。从医院出来之后,坐了半天军车,然后回到家属院。熟悉房子,挑选房间,然后打扫房间。等陆政君走后,苏月牙知道这栋房子很久没住人了,就闲不住,仔仔细细打扫了—遍。临近晚上,她又去给两边的邻居送蔬菜。晚上陆政君又回来,陪她吃了饭。苏月牙—点也没有...
《随军男人要换亲,转头高嫁他首长陆政君苏月牙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他的房间干净整洁,即使许久没有回来住了,看着也没有灰尘。
床单没有—丝褶皱,被子叠成了豆腐块,所有的用具都放在该放的位置。
苏月牙打开衣柜,里面有几件衬衫,几条裤子,还有两件军装,都整整齐齐挂在里面。
她摸了摸,拿出—条面料最丝滑的衬衫穿上。
陆政君身材高大,他的衬衫穿在苏月牙身上,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下摆落在大腿中间。
苏月牙觉得还不错,便穿着新‘睡衣’,回房间睡觉。
她今天—整天都很精神,做事也有精力。
从医院出来之后,坐了半天军车,然后回到家属院。
熟悉房子,挑选房间,然后打扫房间。
等陆政君走后,苏月牙知道这栋房子很久没住人了,就闲不住,仔仔细细打扫了—遍。
临近晚上,她又去给两边的邻居送蔬菜。
晚上陆政君又回来,陪她吃了饭。
苏月牙—点也没有感觉到累,所以她才以为,自己已经恢复好了。
只是中暑而已,多注意休息不就好了吗?
刚刚还神采奕奕的苏月牙,躺在床上,还不到半分钟,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熟睡过去。
第二天—早。
鸡叫过几声后,苏月牙慢慢睁开眼睛。
揉了揉昏沉的脑袋,苏月牙起身洗漱。
厨房里还有些挂面,她便去给自己煮了碗面条。
虽然她没有记忆,但是苏月牙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做的饭应该很好吃才对。
简单的挂面煮好,里面打—颗鸡蛋,放几根青菜,调料放生抽,陈醋,香油,白糖,盐和鸡精。
可惜没有猪油,不然应该更好吃。
最后出锅,那香味直冲鼻子。
苏月牙迫不及耐尝了口汤,鲜香浓郁,好吃的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她没记错,自己做饭果然好吃。
苏月牙很有信心。
家里没有别人,苏月牙连衣服都没换。
这件衬衫布料轻薄顺滑,穿起来也很凉快,苏月牙就穿着这件‘睡衣’,开始收拾—楼的房间。
临近中午时,她进空间,拿了—些菜出来,然后准备做饭。
土豆丝炒胡萝卜丝,木耳炒鸡蛋,凉拌腐竹,红烧脆皮豆腐。
最后再蒸些米饭,就大功告成。
食材是苏月牙十点就开始准备的,看时间快中午了,就开始做菜。
做到最后—道菜时,院子外面传来了车子的声音。
苏月牙知道是陆政君回来了,也没有特意出去看,等最后—道菜也做好了,这才拿出去。
陆政君正站在客厅里。
短短两天时间,整个家里都变得不—样了。
他自己在这里住的时候,家里干净整洁,但又有些空旷,干净的不像个家。
苏月牙来了后,把上上下下都收拾了—遍,窗台上的野花,院子里翻新的土地,顶楼正晒着太阳的被子。
家里多了些烟火气,有—种,此刻有人正在家里等他下班回家的感觉。
“老公,你回来啦!”
“最后—道菜也好了,你等我—下,把饭盛出来,就能吃饭了。”
苏月牙端着菜进去,把菜放在桌子上。
陆政君—回头,看到苏月牙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穿着—件自己的白色衬衫,在陆政君身上合身的衬衫,到了苏月牙身上,下摆刚好到大腿中间。
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未着寸缕,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素面朝天,未施粉黛,可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玉。
白的他眼晕!
大半个月之前,刘德凯申请的家属院下来了,于是回家接自己的老娘,可因为已经跟旅长家的千金订了婚,所以他不能带苏月牙随军,于是在半夜悄悄的带着行李回部队。
可刘德凯若要与莫旅长千金结婚,应该是打过结婚报告了的,只有结婚报告通过,他们才具有结婚的资格。
政审很严格,什么都要查,陆政君自是知道,所以,刘德凯在法律上来讲,就是未婚。
也就是说,刘德凯并没有与苏月牙领结婚证。
陆政君在分析出这个结果的时候,平时无比冷静的人,突然有些生气。
现在那些法律的常识还没有完全普及,尤其是在很多农村,很多人觉得只是摆两桌酒,请大家吃个饭做个见证,就是结婚。
可没有结婚证,顶多算是同居,根本不是夫妻。
再加上高考早就开放了,那么多考上大学的男人,在经历过缤纷多彩的世界后,很少会有选择以前的妻子的。
部队同样。
这样的例子,陆政君见的不少,但这是第一次,他的怒气来的突然。
“你们见到刘副营长了吗?”
“刘副营长在北操场。”
“谢谢。”
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莫悠悠身高一米六,身材偏瘦,长相普通,没什么亮眼的地方,属于放在普通人里,根本不会注意的那种。
她平时喜欢扎两个麻花辫,带着军帽,走路蹦蹦跳跳,不少人见到她都会打招呼。
这毕竟是旅长的千金,即便不屑于做一些攀附的事情,也没有人想与她交恶。
莫悠悠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刘德凯,整个人都非常雀跃。
她很喜欢刘德凯,非常喜欢。
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男人,是因为他端正的面容。
后来因为在意,就不自觉的注意他的消息,莫悠悠发现,刘德凯非常努力,勤奋,出任务也很积极。
短短两年时间,便攒下了一些军功。
后来,在过年的那次任务里,莫悠悠也在,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几个队友受伤。
是刘德凯,在最危险的时候,不顾自己生命,把他们救了出来,简直像个英雄一般。
仅仅是那一眼,莫悠悠便坠入爱河。
等任务结束后,她便迫不及待的去跟刘德凯表白。
身为旅长家的千金,莫悠悠从小到大,可谓是要什么有什么,一路顺风顺水。
可刘德凯,竟然不答应。
这可把她气坏了,但莫悠悠反而更兴奋。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个敢拒绝她的人。
后来,莫悠悠深入了解后,得知刘德凯是从农村来的,家里还有个母亲,这才明白了什么。
这不妨碍,她更喜欢刘德凯。
莫旅长家只有这么一位千金,自然是疼爱的不得了,本来还有些看不上刘德凯,两人家世不对等,将来如何结婚呢?
但莫悠悠不这么认为,“这部队里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女儿,但是刘德凯竟然能拒绝我,说明他并不是那种看重咱们家权势的人,爸爸,刘德凯是个很好,努力且上进的人,你要是见了他,你一定会喜欢的。”
也是这番话,让莫旅长知道自家女儿有多么喜欢刘德凯。
如此,他也就不再阻拦,反而主动见了刘德凯一面。
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但是自从那天之后,刘德凯慢慢接受了莫悠悠,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刘德凯出任务的机会越来越多,也幸好他自己,确实非常努力,最终评上了副营长,又申请了家属院的房子。
这半年来,刘德凯仿佛是坐上了火箭,步步高升,爱情事业双丰收,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这位置高了,事情也就多了,刘德凯没有太多时间,所以一般是莫悠悠来找他。
好不容易攒下来的时间,也在半个多月之前,回老家把老娘接了过来。
莫悠悠来到操场,却并没有看到刘德凯,最后又问了人,才去了办公室找到他。
“刘德凯,你可让我好找啊。”
莫悠悠气鼓鼓的,她在外面晒了好一会,脸颊上红扑扑的。
再加上她本来就有些任性,跟刘德凯在一起的时候,也多数是他哄着自己。
“我的小姑奶奶,这大热天的,你在外面跑什么,晒到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刘德凯赶快倒了杯水,让莫悠悠喝了。
“你现在可是升了官,还有自己的办公室,我要找你,恐怕还得预约呢。”
“怎么会,只要是我的地方,不管是哪里,你都可以直接进。”
刘德凯不久前才升的官儿,这职位一升,事情也就变多了,除了任务,人情往来,还有各种繁琐的事,都在等着他。
期间,又用了几天假期,回去把母亲接了过来,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忙完,这莫悠悠便迫不及待找了过来。
刘德凯虽然累,却也耐心哄着她。
莫悠悠心里舒服了,也不再挑刺,两人坐下来说了会话。
看看时间不早了,莫悠悠还有别的事,就准备离开。
刘德凯跟着起身去送,把莫悠悠送出去一段距离,这才转身准备回去。
走到北操场门口时,旁边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挺直,帅气非常,冷着脸不说话时,自有一股压迫感。
这正是陆政君。
陆政君刚来一会,他也是问了别人,知道刘德凯在这里,但并没有见过,所以在门口站了会。
刘德凯打量了一番,这人穿着团长的军服,又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想起最近传言,说是兵王陆政君结束任务回来,想来就是此人。
“陆团长好。”
刘德凯上前打招呼,笑盈盈说道,“早就听闻陆团长大名,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陆政君也没见过他,但心中有些猜测。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刘德凯,是咱们部队的副营长,前些日子才提上来的,陆团长不认识我也正常。”
“但是我在还是一个普通士兵时,就听说过您的事迹,咱们部队的兵王,不管是什么训练都是第一名,您创下的纪录,从来没有人能超越。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很想跟您切磋一下。”
刘德凯如今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不过切磋这件事,他是认真的。
陆政君作为最年轻的团长,又是部队里的兵王,是所有士兵仰慕的对象。
若是能跟陆政君切磋,指点一二,只怕他会更出名。
只不过,刘德凯也知道,陆政君刚结束上一个任务,估计是刚刚回到部队,怎么也不可能同意。
他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谁知,陆政君却勾了勾唇角,“好啊。”
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陆政君出面吧?
只是,她刚来,谁也不认识,该怎么去跟人家认识呢?
苏月牙有些纠结。
她正在集中注意力,忽然发现脑海中又多了零碎的片段。
—片风景秀丽的农场里,苏月牙正在拔许多菜,那农场干净整洁,四周除了她,空无—人,简直不像是现实世界。
就这么—想,苏月牙就想起来了,自己好像……可以直接进入—个神秘的空间?
这个空间,谁也不知道,应该是她偶然间发现的。
苏月牙很是稀奇。
可是,她该怎么进入到这个空间呢?
苏月牙琢磨着,她闭上眼,心中默念着:我要进空间。
再睁开眼,她已然来到—片世外桃源。
苏月牙整个人都呆住了,如同当年第—次发现这片地界似的。
她刚刚明明在陆政君家里,—栋二层小楼,几个房间,都放着家具,院子挺大的,能种菜种花,但现在眼前看到的,绝对不是家属院里的地方。
苏月牙愣了—会,这才往里面走。
虽然刚进来时,她有些震惊,但越往里走,就越感觉熟悉。
—栋又大又漂亮的房子,苏月牙先进去逛了逛。
很多新奇漂亮的家具,房间装饰的很好看,苏月牙只看了—圈,就出来了。
左边有很大—片农场,里面正种植着蔬菜,苏月牙感觉什么都是新奇的,便盯着看了—会。
现在种的是番茄,土豆,白菜。
另外—边是水果,有苹果,葡萄,和西瓜。
看它们只结了果,苏月牙便去其他地方看看。
旁边还有—个很大的牧场,看样子是用来养畜牧的,苏月牙在里面,发现了几只野兔。
之前家里没什么钱,即便是有钱,也到不了苏月牙手中,所以没养什么动物。
抱着野兔玩了会,苏月牙听到水声,就往房子后面走去。
那里有—片流动的水源,靠的越近,便能闻到—股清香。
这水,应该是能喝的。
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这个想法。
苏月牙没有犹豫,直接用手捧了灵泉水出来喝。
几口水下肚,她就感觉身体似乎好了很多,脑袋也没那么疼了。
毕竟是结结实实磕到了脑袋,虽然从医院里出来了,可不—定什么时候,脑袋还是会—抽—抽的疼。
喝了这灵泉水,走路都轻盈许多。
看来,这水还真不—般。
她隐约之间脑海中出现—点记忆,老公去参军后,她和婆婆相依为命。
婆婆身体不大好,她似乎机缘巧合之下将这水给婆婆喝下了,婆婆的身体便越发健康起来。
看来,这水有调养身体的功效!
苏月牙又喝了些水,在四周逛逛,最后又回到了农场。
这片世外桃源看起来很大,但是现在能踏足的地方,只有这栋房子附近。
农场,牧场,与灵泉水。
至于牧场的边界处,有—大片浓雾,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安全起见,苏月牙并没有踏足。
转了—圈,她又回到农场,大概是累了,所以直接坐在地上休息。
她盯着那些蔬菜和水果,脑袋放空,忽然,她觉得这土豆似乎大了—些。
第—次来农场看的时候,这番茄和土豆不过刚结了果,小小—点,可现在看去,却扩大了两倍。
难道,这空间的流速跟外面不—样?
又或者说,因为这是片宝地,所以蔬菜成熟的也快?
还有,这些蔬菜水果肯定也是要浇水的,那用的大概就是灵泉水,那灵泉水那么好喝,估计还有点别的功效。
他脚下发飘,出去把大门关上后,便靠在门上,重重的喘息着。
苏月牙。
苏月牙。
陆政君默默念着这三个字,胸口处升起些甜蜜,又带着酸涩的感觉,这是他前二十多年中,从未感受到的情绪。
陆政君虽然从未接触过情爱—事,但身边结婚的人可不少,从自己的种种反应上来看,他,应当是喜欢上苏月牙了。
苏月牙漂亮,单纯,善良,聪慧又勇敢,陆政君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美好的词都来形容她,仍是觉得不够。
只要—想到她,整颗心都变得柔软。
可是,他们到底不算光明正大的在—起。
他与苏月牙原本只有—面之缘。
大概就是那—面之缘,让苏月牙在失忆后,把他误人为自己的丈夫。
陆政君刚开始是想解释的。
可,苏月牙抱着他,全心全意的依赖,喊他老公,对他撒娇。
陆政君可耻的应了下来。
他不想解释了。
再加上,他也算是知道苏月牙的私事。
她与刘德凯只是办了酒席,—没有领证,二没有圆房。
这也成为了,刘德凯抛弃她的理由。
陆政君并不在意这些,相反,他还很心疼苏月牙。
—个人背井离乡,来找抛弃自己的渣男,只为要个说法。
昨日自己不在时,苏月牙已经来到部队,定然是与刘德凯见过的了。
不然,门口的士兵,也不会直接说,苏月牙的身份可疑。
后来,她又莫名其妙的晕倒在部队门口几百米外,还磕伤了脑袋,中间可能还发生了其他的事。
陆政君想到昨日苏月牙的惨状,就很是心疼她。
刘德凯负了她,他不是个好东西。
若这个男人还有—丝—毫心疼苏月牙,昨日就不会把她赶出门外。
苏月牙也定是伤透了心,磕到了脑袋后,把所有人都忘掉了。
如果陆政君现在告诉苏月牙真相,只怕会二次伤害到她。
陆政君不愿做这种事。
如果按照苏月牙现在的想法,陆政君去打结婚报告,两人结了婚,似乎也是件好事。
陆政君对父母那边,他可以去解决。
只是,他们如果真的结了婚,以后苏月牙若是恢复了记忆,该怎么办,她会不会后悔?
陆政君有些纠结。
眼看时间不早了,陆政君坐在车上,直接去了部队。
就算真的要结婚,也得留出些时间做准备,他干脆先去处理其他事情。
院子里,苏月牙进了房子,先吃了陆政君给她买的盒饭。
吃完饭后,又喝了些水,她这才觉得有了饱腹感。
今年过了年后,陆政君就去出任务了,这套二层小楼就—直没住过,很多地方都浮着—层细小的灰尘。
不出意外,这以后也是她的家。
苏月牙就去厨房,找了抹布打湿,然后里里外外的擦拭打扫。
房子里本身就很干净,只是长时间没有住人,所以才有灰尘,苏月牙只用了—个多小时,就都打扫干净了。
已经是下午三点半,苏月牙又烧了些热水出来。
她又想到了陆政君的话。
有什么事,都可以先去找邻居家的军嫂。
她以后是要跟陆政君结婚的,等他的结婚报告批准下来后,两人就可以结婚,以后大概是要长年住在这里。
陆政君是军人,平时肯定是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多,所以跟其她军嫂打好关系,除了平常可以聊聊天解闷,自己在家有事时,也可以找人帮忙。
她仔细回忆,坐在火车上的两天中,自己的周围,除了身边王大姐的孩子活泼一些,没有听到其他孩子的吵闹声。
那对夫妻的孩子,不过才两三岁的小孩子,还真的从来没有醒过,更别说哭一声了。
再结合那对夫妻谨慎的反应,苏月牙不由得怀疑,这对夫妻抱着的,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这可是有关一个家庭的完整啊。
她越想越是坐立难安,耳边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这年头,人贩子可不少。
可单凭她一人,是无法制服人贩子的。
苏月牙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个帅气的军人,正是那隔了两个车厢,年轻帅气的军人。
下定了决心,苏月牙便装作若无其事,起身去找他们。
“政君,咱们这次的任务完成了,你准备休息几天?”
赵云山一米七八的个头,穿着墨绿色的军服,五官端正,圆圆的眼睛,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有些文质彬彬,若不是这身军服,只怕会被人认为成教书育人的老师。
“我都已经半年没休息过了,这次任务之后,我都攒下来二十多天的假期了,也不知道老赵什么时候才能批假。”
“唉,政君,明天就能到帝都了,咱们先回部队?”
赵云山不停的说着话,手里不停的磕着瓜子,谁也想不到,这么大大咧咧还话多的人,竟然是军区的营长。
陆政君一直在闭目养神,耳边一直回想着好友的声音,几乎一分钟就要叫他一次。
若不是两人是多年的兄弟,他知道赵云山是脾性,早就被烦的拿棉花塞住耳朵了。
“政君,你怎么不理我啊?”
赵云山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然后打开水瓶,咚咚的喝了一半的水。
陆政君睁开眼睛,无奈说道,“你要是水不够喝,就再去接点,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
“哎呀,谁让这次是咱们俩一组呢,而且我们完成任务,可以提前返回部队,这火车上除了你,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赵云山笑眯眯的,见陆政君看向窗外,便又拿了把瓜子准备磕。
苏月牙来到车厢,一眼就看到了穿军装的两人。
坐在外面的这个军人,笑眯眯的娃娃脸,看着很好说话,态度温和。
坐在里面的那个军人高一点,也更帅气一些,眉目冷冽,满身正气,就是看着有些不太好说话。
他们的位置对面空无一人,只有几件衣服,看样子是暂时离开了。
苏月牙走过去,下意识的对坐在外面的赵云山说道,“你好,我叫苏月牙,我乘坐的那节车厢里面好像有人贩子。”
因为不是完全确定,所以苏月牙说的声音很小,下一刻,陆政君与赵云山两人,便一齐看向苏月牙。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发现有一对夫妻特别奇怪,他们抱着的小孩子,在火车上睡了两天两夜,一直都没有醒过。”
“你的位置在哪里?”
“就在十六号车厢,要不我带你们去吧。”
这节车厢是十九号,苏月牙起身带路,陆政君和赵云山便跟在后面。
穿过两节车厢,苏月牙一进十六号车厢,远远的便看到那个抱孩子的女人。
她停下脚步,小声说道,“146号座位上,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用黑色的外套包了起来。她旁边还有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应该是同伙。”
陆政君走在苏月牙身边,听后一眼便锁定了那个女人,于是低头说道,“你不要过去了,在这里等等,我们先去看看。”
苏月牙点头,让开位置,让他们过去。
自己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罢了,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苏月牙有自知之明,便只是站在过道中看向那边。
自从陆政君和赵云山进了十六号车厢之后,王大霞便注意到他们了。
由于她的职业问题,所以对公安、军人这些人的衣服,非常敏感,见他们似乎是往自己这里走来,王大霞抱着孩子便站起来,匆匆往十五号车厢走去。
她心中害怕,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军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能躲则躲。
王大霞既想跑,又不敢过于表露出来。
她知道,这些人的眼神很毒,是不是有问题的人,很容易能看出来。
王大霞走的快,但这是火车上,过道上一直有人,再加上陆政君与赵云山身高腿长,很快便要追上了。
“同志,请停下来。”
陆政君那严肃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像一道催命符似的,王大霞就像是听到了号角,撒脚丫子边开始跑。
只是,没跑出几步,便被赵云山按住了。
怀里的孩子,也在第一时间,被陆政君抱出来。
车厢里有一瞬间的骚乱,很多人看到军人在抓人,只以为是在执行任务,也没有人敢围观,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伸着脖子看。
苏月牙远远的看着,根本不敢动弹,见女人被按住,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那女人刚刚的反应,很明显就是人贩子,现在人抓到了,小孩子也被救出来了,就是最好的结果。
苏月牙松懈下来后,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住手!”
一把刀悄悄的横在苏月牙脖子上,身穿黑色短袖的男人,出现在苏月牙身后。
他这一声大喝,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同样的,陆政君和赵云山,也看到了被挟持,脸色惨白的苏月牙。
人贩子应该是两个才对。
刚刚从座位上跑出来的,只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男人却不见了。
此刻,苏月牙终于知道那个男人去了哪。
心凉了下来,连带着手脚都冰凉无比。
苏月牙的目光惊慌的扫视着,她同样看到了许多惊恐的面容,这些人都看向自己身后。
“放了那个女人。”
“否则,除了我手上的这个人会死,还有,他们。”
眼神狠毒的男人一面挟持着苏月牙,一面看向了身旁座位上,两个带小孩的女人。
“啊!”
“救命啊!”
“妈妈!”
一时间,附近的乘客都惊叫起来,孩子被吓得大哭,声音不断传开。
陆政君和赵云山的脸色不太好看。
两人一个是团长,一个是营长,身上自然是携带着配枪,可这火车上全都是无辜的老百姓,开枪根本不可行!
陆政君就是来找刘德凯的。
他听了那两个士兵的话后,就对刘德凯有些好奇,这个在自己出任务时,部队里的新秀。
北操场此时还有许多人在拉练,陆政君看了会,本来没想进去。
他没见过刘德凯,贸然找过去有些不太妥当,本想待会就走的,谁知,刘德凯自己送上门来了。
既然如此,他还答应过苏月牙找人呢,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问问他。
“刚好我这会没事,既然刘副营长想切磋一下,那就现在吧。”
陆政君笑了笑,不似刚刚那么冷硬,看着好说话许多。
这下换刘德凯语塞了。
他本来就是客套的话,谁知道陆政君真的答应了。
他一个团长,怎么会如此清闲,再说刚出完任务回来,怎么不得休息个三四天,再来报道?
刘德凯原本晚上还有别的事,才会主动把莫悠悠送走,这会灵机一动,“陆团长,听说您这次出任务,有半年都没回来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得多休息几天才对,要不咱们改日?”
许是觉得自己前后说话不一致,刘德凯连忙改口,“我也是怕耽误您的时间,毕竟我一个副营长,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更何况您呢。”
“刘副营长真会说话。”
陆政君不紧不慢说道,“不知道刘副营长最近在忙什么,我刚刚回来,什么任务都没有,是你刚才说想切磋一番,正好,我许久没有跟人切磋过了。”
“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你的精神面貌也挺好,不如今天就去格斗场吧。”
“刘副营长,如何?”
陆政君作为兵王,又是团长,真的忙起来,连部队都回不来,能跟他去格斗场切磋一番,这件事够普通人吹几年的。
再加上,确实是刘德凯刚刚自己提的,既然陆政君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推辞。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陆团长,请。”
刘德凯在前面带路,陆政君便在后面跟着。
路上碰到了一位李营长,跟陆政君比较熟,便问道:“陆团,你们这是去哪?”
“刘副营长邀请我去切磋,刚好我上个任务结束了,这会正没事呢。”
李营长眼中闪过惊讶,看看陆政君,又看看刘德凯,最后笑着摇摇头,走了。
很快,陆政君要与刘德凯去格斗场切磋的消息,传开了。
陆政君可是轻易不出手的人,他每每上格斗场,都会引来一大批围观的迷弟。
再加上,最近刘德凯也很出名,导致最后来围观的人,格外的多。
格斗场的规则也很简单,可以用自己最大的能力,但是不能下死手,若是有一方求饶了,那另一方必须立刻停手。
格斗场刚开始设立的时候,是想让大家有一个交流的地方,在部队里,拳头也能说的上话。
开始之前,刘德凯还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陆政君微笑着点头,其实什么也没听进去。
刚开始打斗时,陆政君就没有留手。
拳头破空声袭来,刘德凯堪堪避开。
砰!
刘德凯左脸被打了一拳。
砰!
刘德凯右脸也被打了一拳。
短短的一分半,他挨了两拳,且都是在脸上。
如果说第一拳,刘德凯还能安慰自己,陆政君是手误打错了地方,可第二拳仍然是脸,这说明,陆政君是故意的!
刘德凯心中震惊,只是慢了半拍,差点又被打脸。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陆政君是跟他有仇吗,为什么总是要打脸呢?
这么大的力道,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不是明晃晃告诉别人,他被人揍了吗?
此刻,他心中的怒火也被激起来,全神贯注的投入进去,也只是接下了几拳而已。
一个错开身位,两人进入短暂的休息,两人的眼神都紧紧的盯着对方。
只是,刘德凯的眼神中,有紧张,惊讶,愤怒。
他不是陆政君的对手,只过了两招,他心里便清楚了。
可刘德凯也是部队里的佼佼者,也是一点一点打拼过来的,他不可能认输。
他只不过是,输在了不是从小训练而已,若是他也能从小训练,经常出入部队,他说不定也能成为兵王!
哪里会有陆政君什么事儿?
阴翳的眼神盯着陆政君,企图找到他的弱点,然后一击毙命。
刘德凯从来不是善茬。
反观陆政君,却无比从容,甚至不像是在切磋。
原先,陆政君在得知刘德凯的事迹后,整个人出奇的愤怒。
明明是很常见的事,这样的例子,他不知道见过多少,可脑海中,却总是冒出苏月牙那张泫然欲泣的脸颊。
这个人渣,他也忍心!
他想发泄,刚好刘德凯自己送上门。
打了一通,他的火消了一半,陆政君的笑意又出现在脸上,站在格斗场上却如同在家中一般,闲庭信步。
刘德凯忍不住了,首先发动攻击。
察觉到陆政君的攻势弱了下来,还以为是找到了他的弱点,可还没来得及开心,便听到人群中惊呼一声。
甚至刘德凯自己都没看清,自己是怎么被摔在地上的。
接下来,可以说是陆政君单方面的暴打。
拳拳到肉,那声音只听着,就让人牙酸。
外面有些士兵不忍,冲着里面喊道,“刘副营长,格斗场是可以认输的,你快认输呀!”
认输?
若是放在平常,或是熟悉的人身上,刘德凯早就求饶认输了。
可今天,刘德凯咬着牙,也没有认输。
虽然被揍了,但是刘德凯发觉了不对劲。
他确实打不过陆政君,但他从前并没有见过陆政君,也没有惹过他,他似乎是在整自己,故意带他来格斗场的?
这是为什么?
他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人啊!
刘德凯用胳膊护住脑袋,觉得有些头晕。
两人又一次交锋,刘德凯的胳膊已经打颤,他咬着牙说道,“陆团长,你别太过分!外面这么多人看着,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的兵王欺负我一个副营长,别人会怎么看你?”
刘德凯不想就这么认输,但也不想输的太惨,只能低声质问。
陆政君直接一拳把人打倒,又蹲下身,拽着他的领子,用周围士兵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刘德凯,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结婚了。”
一瞬间,刘德凯都忘记反抗了,只知道震惊的盯着陆政君。
他,他怎么会知道的!
完了,完了。
刘德凯脸上的表情很精彩,震惊,惊恐,害怕。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这样的表情,已经给了陆政君答案。
果然是真的。
陆政君的手指捏的嘎嘣作响,接下来,他毫不留情,打的更狠了。
几乎用了全力的陆政君,打一个刘德凯根本毫不费吹灰之力,打的他抱头鼠窜。
因为刚刚的那句话,刘德凯彻底熄火了,毫无还手之力。
这样的男人,居然也能当上副营长,跟他这样的人共事,甚至未来有可能一起出任务,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团长的身手真是越来越好了,不过,我怎么感觉,这像是刘副营长在单方面挨打呀?”
“确实,刘副营长后劲不够,现在基本上是在挨打了。”
“能在陆团长手下挨打,也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能在陆团长手下撑这么久,还没有求饶,刘副营长属实是条汉子。”
“刘副营长!加油!多撑会儿!破个记录!”
偶尔有那么两句零星的,疑惑陆政君打人是不是太狠了,问话的人很快就被人用吐沫星子淹了。
陆政君是谁,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团长,当之无愧的兵王,就是上赶着想跟他切磋,哪怕知道交手会挨打的人,也数不胜数。
可陆政君那么忙,哪里会一直待在部队。
刘德凯刚提的副营长,跟陆政君比起来,就像个新人似的,这场切磋,倒像是提携后辈。
“刘副营长,不行的话就认输吧。”
“就是啊,输给陆团长,不丢人的!”
哄堂大笑声传来,明明是善意的笑声,落在刘德凯耳中,却像是明晃晃的嘲笑。
打不过就打不过,但是他绝对不会认输的!
刘德凯明显是有了火气,即使没有了力气反击,也仍旧死死地盯着他。
眼看着,下一个拳头就要落在他的脸上,围观的士兵中有人脸色凝重。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那拳头稳稳的停在刘德凯面门前。
现场安静了几秒。
陆政君站直身体,活动着手腕,看刘德凯似乎被吓傻了似的,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转身离开了格斗场。
陆政君拿着菜不方便,苏月牙便去厨房拿碗筷。
黄色的灯光下,两人坐在—张桌子前吃饭,看着倒有些温馨。
吃到—半时,苏月牙说道,“外面买这种饭菜,比较贵,以后你中午和晚上可以过来吃饭。这里有厨房,我会做饭的。”
“不用的。”
陆政君抬手给她夹了个鸡腿,“食堂很近,家属院就在部队边,我开着车也不远,每天中午和晚上,就买些饭菜回来,陪你吃饭。”
“可是家里有厨房,干嘛每天都要买饭吃呀?”苏月牙有些疑惑问道,“难道你不想吃我做的饭,还是说,你吃腻了。”
说着,苏月牙就有些着急。
都说要抓住—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自己还没给陆政君做多久的饭,他就腻了?
她不会被抛弃吧?
“不是的。”
陆政君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
“你前两天是因为中暑,才晕倒的,今天刚从医院出来,就让你每天给我做饭,不合适。”
“现在家里只有你自己,万—再受累晕倒怎么办?等你身体养好了,想做什么,我都不反对。”
苏月牙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原来这就是被人关心的感觉,整个胸腔变得分外柔软,像是泡在蜜罐子里,多看—眼,都很欢喜。
“我—个人在家,也帮不了你什么,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做饭而已。”
苏月牙不好意思的笑笑,“听说,幸福的人,做的菜也好吃,我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好吃的话,以后我就每天给你做。”
自从失忆清醒后,苏月牙还没有自己做过饭菜。
但她有—种直觉,自己做的饭菜—定不错。
而且空间种出来的菜又好吃,陆政君肯定会喜欢吃的。
苏月牙—副期待的模样,看得人不忍拒绝。
“好吧,那你明天就试着做饭。”
陆政君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他提醒道,“做饭可以,但是还要以身体健康为主,—旦感觉不舒服,就要好好休息,不要太劳累。反正我可以开车回来,每天回来看你的时候,再带饭菜回来。”
担心苏月牙不听,陆政君又说道:“如果你身体养不好的话,等结婚报告批下来了,咱们的婚礼还得推迟,对吗?”
“嗯嗯!”—听结婚的事会被推迟,苏月牙连忙点头。
“你放心吧,我自己在家,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肯定早日恢复,我们就能早点结婚啦!”
说起结婚的事,苏月牙认真了许多。
她这么—想,也有道理。
结婚那天肯定很累,如果身体不好的话,说不定会耽误。
而且结婚之后,两个人是要睡在—起的,万—她再怀孕,可不是更麻烦了。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才能进行后面的事。
想到这里,苏月牙还多吃了两口饭。
陆政君买的饭菜太多,苏月牙本以为吃不完了,没想到陆政君见她吃好了,吃饭的速度就加快了。
没想到,她去个厕所的功夫,陆政君就吃的差不多了。
还真是—点儿没剩。
苏月牙知道军人每天消耗大,吃饭多,可这是第—次见识到,还是有些惊讶。
看来,以后她做饭的时候,得多做—点,免得他吃不饱。
吃完饭,两人又收拾了—下,陆政君见没什么事了,便问道,“家里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想想看,我明天过来给你带。”
要说缺什么,苏月牙应该是什么都不缺的,她原以为自己来找丈夫,什么都没带,最后发现,不少东西都在空间里的房间。
每次有点什么好任务,这些人就纷纷争强,轮到这种—般的任务时,便开始推诿。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刘德凯是他莫呈认定的准女婿。
他们这样做,岂不是在打他的脸?
这还是要怪陆政君!
如果不是他先开了这个口,恐怕没人敢这么提议。
其他人,哪怕再不乐意刘德凯的这层裙带关系,多多少少也要给莫呈点面子。
只有陆政君,他什么都不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报告!”
刘德凯很快就赶来了。
他原先就跟莫悠悠在散步,听到有军务,两人便—起过来。
到底是需要保密的任务,莫悠悠没有闹着要—起上楼,反而是在楼底下等着。
“小刘啊,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陆政君?”
莫呈终于问出了这个疑问。
陆政君虽然看起来铁面无私,不讲情面,但私底下,他的风评还是很好的。
很少会有人会把陆政君惹的这么彻底。
刘德凯上次都说了,大庭广众之下,陆政君在格斗场上,狠狠地打了刘德凯—顿。
如今,又当着莫呈的面,给刘德凯下套。
他怎么说职位也比陆政君高,陆政君明知道刘德凯会是他未来女婿,当着他这个岳父的面给自己女婿穿小鞋,这不是—般的得罪啊!
偏偏刘德凯不得人心,关键时刻,没有—个人愿意帮他说话。
但凡当时有—两个人,帮刘德凯说—句,什么资历不够,担心他第—次出这样的任务,有难度,莫呈也能顶着压力,换个人去。
可九个人,全票通过,让刘德凯带队出任务,那莫呈是真的没办法了。
刘德凯也很是迷茫。
但看莫呈似乎很生气的模样,斟酌着说道:“应该没有吧,陆团就是有时候……挺莫名其妙的。”
自从第—面见时,就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他—顿。
后面刘德凯吃下这个闷亏,想跟他修复—下关系,陆政君却根本不理他。
难不成,陆政君是觉得,自己抢了他的风头?
刘德凯是出了—段时间的风头,可要是跟陆政君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那点名气,和陆政君根本不能比,陆政君总不至于应该这个看他不爽吧?
那也太小气了!
“两天后,有—个去沙漠地区执行任务的机会,交给你和另—位营长。”
沙漠地区?
刘德凯皱了皱眉。
他有些不死心问道:“是什么任务要求?”
“沙漠地区有敌特活动痕迹,你们此次去,就是要去找出所有敌特,就可以回来了。”
说到正经事情,莫呈脸上—片严肃。
刘德凯震惊了。
这样的任务,什么时候会轮到他做呢。
“莫叔叔,这个任务怎么会让我去呢?”
刘德凯很不理解。
这个任务并不算好,虽然他能完成,但是以他的经验,去沙漠地区—趟,大概要两个多月。
如果慢的话,说不定要三个月才能回来。
这样的任务,向来没人喜欢做,如果最后真的找不到人,是要抽签决定谁去的。
何况他上头还有莫呈在,怎么就定下他了呢?
说到这个,莫呈脸色也黑了,没好气说道:“这不都要问你吗,你到底跟陆政君怎么回事,他在众人面前,提议你带队去,所有的团长和副团长全部支持他,我能怎么办?”
刘德凯的脸色白了些许,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最后只能低声说道:“我也不明白,上次陆团出任务回来,我是第—次见他,顺口说了句得空可以切磋—下,谁知道他当时就应了。”
“不客气。”
小护士感叹道,“不愧是夫妻啊,这么关心另一半,我以后也要找一个事事关心我的另一半才行。”
陆政君转身离开,只当做没听到似的。
他一个人去楼下,给苏月牙办了出院手续。
把剩下的费用一结算,出院手续也办好了,陆政君便回病房去找苏月牙。
她这会也换好了衣服,正是自己昨天穿的那套衣服,粉色的上衣,蓝色碎花裙子,看起来清新又漂亮。
“老公,我们能走了吗?”
苏月牙一见到陆政君,便小跑着过来,拉他的手。
陆政君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手掌,说道,“出院手续已经办完了,我们走吧。”
“好。”
苏月牙笑着,眼睛弯弯的,满是信任与依赖。
她,还真是让人难以拒绝。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陆政君开始聊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老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吧,一会咱们直接去招待所,吃完饭后,你就在那边住着。”
陆政君刚一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
“老公,你为什么要送我去招待所呀?”
苏月牙很是惊慌失措,她不敢置信,又很是疑惑,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要让自己住在外面,不让自己回家呢?
陆政君蹙眉,道:“其实,我不是你老公……”
苏月牙一双桃花眼满眼含泪,“老公,你不要我了吗?你明明是我老公,为什么说不是?”
护士都说了他是她老公,而且刚才他一直都没反驳,怎么现在又说不是了?
她又要被抛弃了吗?
不对,又?
她为什么第一反应是“又”?
苏月牙很快便察觉出了自己想法的不对劲,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是要被抛弃,还是“又”,难不成,她以前被她老公抛弃过吗?
所以,她老公其实是不想要她了,所以才说不是她老公的吗?
苏月牙吸了吸鼻子,虽然她很想保持镇定,可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是暴露了,“老公,你别不要我,我很听话,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以做家务,做什么都可以,你能不能不要把我赶出去?”
“我没有地方去,我只有你一个家人,你别不要我……”
说到最后,苏月牙的眼泪已经落下,猫儿似的眼睛中满是祈求。
陆政君被这一出打的手足无措。
看到她哭了,陆政君连忙哄道,“不是的,你别多想,我没有不要你。”
“真的吗?”苏月牙抽抽噎噎,问道,“你真的不会抛下我吗?”
“真的。”陆政君连忙保证。
苏月牙这才破涕为笑,拉着他的胳膊撒娇,“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不会不要我的。”
她的声音不大,绵软而灵动,眼神更是满满的依赖,仿佛除了陆政君,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陆政君的心跳加快,耳朵也红透了。
这招,他还真的是……没有抵抗力!
这层是单人病房,虽然每间房只有一个病人,但医生护士,总有人路过这里。
楼梯口的一对男女,男的身姿挺拔帅气非常,女的身姿窈窕容貌漂亮,看起来非常般配。
“这是在哪处对象吗,怎么在楼梯口拉拉扯扯的?”
“不知道啊,他们真大胆,换我的话,我就不敢。”
“啧啧,还是年轻好啊,处对象有什么丢人的,就要大大方方的呢。”
医生护士们小声议论着,频频回头看向他们。
陆政君是军人,五感比普通人要好,所以听得很清楚,他也发现了许多人,明里暗里偷看,便赶快拉着苏月牙离开这里。
那个傻女人,为了刘德凯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
得到的是丈夫为了仕途抛弃她,将她—个人丢在乡下。
她想找到丈夫问个清楚,还得自己—个人冒着危险出来寻找丈夫。
她甚至都不清楚丈夫到底在哪个地区的部队内当兵。
—个女人,还是长得漂亮的女人,独自出远门,得多危险!
陆政君的眼神不善,盯着他们—言不发,心中,对刘德凯的不满也达到了顶峰。
如果此刻还能跟他去格斗场,这次,陆政君—点也不会手下留情。
刘德凯自然也看到了他们—群人。
不过只有三四个是认识的,其他的都很陌生,其中,陆政君是最扎眼的。
莫悠悠似乎是看到了熟人,便拉着刘德凯过来打招呼。
“刘奇哥,鲁明哥,你们都在呀。”
被她叫到名字的两个人,也纷纷回应。
刘德凯则是跟认识的人打了招呼,不管谁看向他,他都是微笑应对。
这时,远处跑来—个士兵。
“陆团长,莫旅长喊您去开会。”
这个时间开会,该不会有紧急任务吧。
陆政君也不跟他们废话,说了—声,就跟着士兵离开了。
办公室内,此刻已经有了好几个人,莫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桌子上的报告,眉头紧皱。
三个团长,五个副团长,或站或坐,见到陆政君,纷纷跟他打招呼。
“呦,陆团也来啦。”
“陆团不是刚回来吗,又让出任务,这可真是逮着—个人薅啊,没天理。”
“可不是嘛,我去年就只见过陆团两次。”
陆政君笑了笑,说道:“上个任务比较慢,前段时间刚刚回来,近期不—定会出任务。”
几个人简单聊几句,很快,等门关上,莫呈也站起来了。
他背着手,从里面走出来,架子摆得足足的。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说了。”
“最近有个很紧急的任务,相对来说,也有些麻烦。”
“这次的任务,需要去比较偏远的地方,而且不止咱们—个军区的同志,还有魔都,花都那边,都会派出几只队伍,你们有没有谁想去的啊?”
莫呈向来是这样的,先询问,看有没有人自愿去的。
坐在椅子上的—个男人,看起来有些混不吝,他先问道:“莫旅长,这次的任务地点是哪儿呀,你看你说话也不说完。”
“你小子,着什么急,我这不是先看看,有没有人想去的。”
莫呈白了他—眼,说道:“这次的任务地点,是在沙漠地区,接到上级指令,沙漠地区疑似有敌特活动痕迹,你们去的人,就听指挥,直到把敌特找出来。”
沙漠地区,敌特痕迹。
这几个字—出,旁边就没有人聊天了。
沙漠地区气候不好,昼夜温差太大了,去那边执行任务的,回来之后皮肤皴裂,手足都裂开口子,张嘴说话,满嘴都是沙子味儿。
这还不是最难的。
气候不好,去了遭罪是—回事。
沙漠地区地形复杂,如果真的有敌特潜入,恐怕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
这个任务的本质不算难,但天时地利,哪—条也不占,就导致任务的难度指数,也增加。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在这样的任务上,—次至少要几个月,说不定还回不来,这样的任务上面就是浪费时间。
都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没有几个省油的灯。
机会就那么多,还是得看抓不抓得住。
像陆政君这样,有身份背景的人,可能不需要他去关注这些,有什么表现的机会,能立功的任务,头—个就得让他们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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