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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结局+番外

羽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天已经渐渐黑了,喜云拿着妈妈给的一袋米糕,骑上车就急冲冲的往回赶了。乡村深秋的傍晚,落日已经落下来了,喜云有点急了,今天走晚了,虽然是骑车,那也要一个小时。路她是很熟的,但总之是农村的晚上,路上很寂静,来往的人少,她一个女人,一个人走夜路还是有些担心的。眼看天黑了下来,喜云有些后悔,她想不如在妈妈家过一夜回来,早上越走越亮。但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刚开始,路上还有些人影,接着,就只听见喜云自己自行车的响声了,她脚上的力量又加重了,想快点蹬回去,结果越着急越出事情。哐的一声,喜云知道,车的链子掉了。无奈,她只得下车,想把链子上上去,结果,却是怎么也上不去,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后面也传来的自行车的声音,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在这荒僻的乡...

主角:葛明祥喜云   更新:2024-12-13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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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明祥喜云的女频言情小说《留守妇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已经渐渐黑了,喜云拿着妈妈给的一袋米糕,骑上车就急冲冲的往回赶了。乡村深秋的傍晚,落日已经落下来了,喜云有点急了,今天走晚了,虽然是骑车,那也要一个小时。路她是很熟的,但总之是农村的晚上,路上很寂静,来往的人少,她一个女人,一个人走夜路还是有些担心的。眼看天黑了下来,喜云有些后悔,她想不如在妈妈家过一夜回来,早上越走越亮。但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刚开始,路上还有些人影,接着,就只听见喜云自己自行车的响声了,她脚上的力量又加重了,想快点蹬回去,结果越着急越出事情。哐的一声,喜云知道,车的链子掉了。无奈,她只得下车,想把链子上上去,结果,却是怎么也上不去,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后面也传来的自行车的声音,她一下子紧张起来。在这荒僻的乡...

《留守妇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天已经渐渐黑了,喜云拿着妈妈给的一袋米糕,骑上车就急冲冲的往回赶了。

乡村深秋的傍晚,落日已经落下来了,喜云有点急了,今天走晚了,虽然是骑车,那也要一个小时。

路她是很熟的,但总之是农村的晚上,路上很寂静,来往的人少,她一个女人,一个人走夜路还是有些担心的。

眼看天黑了下来,喜云有些后悔,她想不如在妈妈家过一夜回来,早上越走越亮。但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刚开始,路上还有些人影,接着,就只听见喜云自己自行车的响声了,她脚上的力量又加重了,想快点蹬回去,结果越着急越出事情。哐的一声,喜云知道,车的链子掉了。

无奈,她只得下车,想把链子上上去,结果,却是怎么也上不去,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后面也传来的自行车的声音,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在这荒僻的乡间的路上,要是遇上男人,还是个坏人,怎么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急得汗都快出来了。

忽然,她听不到声音了,感觉有人站在她的旁边了,她赶紧起身,大声喝道:你要干什么?喜云想用气势压住对方。

喜云,是你呀。想不到男人开口说话了。

惊慌失措间,喜云看了看男人的脸,一时尴尬了:任冲。

任冲蹲下去:链子掉了吧,我来弄。喜云怎么也想不到是任冲,心里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任冲很快把链子上好了,走吧。

喜云骑上车,跟任冲并排骑着,这时候喜云不着急了,也不那么快了。

两人聊天中,喜云才知道任冲的舅舅,就是任冲的姥姥家是自己娘家隔壁的村子,今天任冲去看姥姥了。

真巧呀,喜云说。他们现在回去的路是一致的,顺路。任冲回镇上的家,喜云回葛家村要经过镇上旁边的道。

喜云结婚后,除了明祥,几乎是不跟别的男性来往。今天,她跟任冲一路聊天,居然感觉轻松愉快,任冲给她讲在广州打工的各种趣事,她听得津津有味: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啊,难怪明祥不回来的。

两个人赶路就不知不觉到了镇上,喜云跟任冲说再见。任冲顿了顿:我送你回去吧。

喜云说:不用,没多远了,这路也好走了。

天黑了,那不行,走吧。任冲已经下了自行车,推着车,跟喜云并着。喜云也下车了。两人像有默契的,没有骑上去,就在这秋天的夜晚,边走边聊着。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喜云想起来问道。

我十几年前就知道你名字,我们不是同学吗?

喜云愣了:同学?她想不起有任冲这样的同学。

你忘了,有一次你上楼梯摔了,有个男同学扶你起来,那个男同学是我,那时候,我就认识你了,后来,你看到我老是很害羞的一笑,我以为你记得呢?

喜云想起来了,任冲,就是她读书时偷偷喜欢的那个男生。他扶了她后,喜云记住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喜云那天在任冲的店里也认出他来,压根没想到有这么巧。

轮到喜云尴尬了,黑暗中,幸好任冲看不到她的脸,她又脸红了。

原来那是你呀,喜云说,我想起来了。在她心里,那时候就偷偷喜欢上了那个扶她起来的男生,只是,她不知道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

想起自己那时候的少女怀春,喜云更加脸红了。

正走神,脚下一扭,差点跌倒,任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两个人的身体挨在一起,喜云的心砰砰跳。

小心点,任冲说。

嗯,喜云嗯一声,不再说话了。

已经到葛家村的村口了,都眼见村里传出来的亮光了。

你回去吧。喜云对任冲说。好。任冲转身骑车,忽然想起什么来,回头说:我打算在家里开个服装厂,要招工,你要是闲暇的时候,也可以来厂子里做工,你愿意吗?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找些活干呢?

到时候你看有没有姐妹一起来的,也可以带过来。

好啊,我叫上次那个跟我一起的姐妹去。

喜云高兴得恨不得马上告诉艳子这个事情,但是她想不到的是,刚才在村头,她跟任冲说话的时候,却有人看到了他俩。

喜云回家也要经过艳子的家,她等不及了,就想现在把这个消息告诉艳子。

艳子家里漆黑一片,这么早就睡了?

喜云推了推门,院门却没有锁。她走了进去,轻轻叫了一声:艳子。没人答应,她又推开厢房的大门,刚踏进去,又听到了上次她在土坡听到的熟悉的声音。

喜云反而不敢动了,只能呆在那里,她很尴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想死我了,想死我了,艳子和二柱两个人都在说这句话,可见两个人的饥渴。

你今天晚点回去,我刚才故意没锁院门,怕你晚回去了锁院门的声音,惊动了隔壁的狗,会叫个不停。

艳子舒服的哼着,二柱的喘息声特别粗重,农村的那个木床,两个人运动时,就咯吱咯吱的响,像专门配的音乐一样。

喜云又羞愧又惊恐,她知道,男女干这种事情是不能被打扰的,怕惊了落下病根,尤其是男的,恐怕以后就不行了。

而且,她怕艳子知道后埋怨她冲撞她的好事。

她只有蹲下来,想等他们两搞累了,自己悄悄的溜走。

那边刚平静下来几分钟,喜云以为他俩累了消停了,刚起身。却又听到艳子在娇滴滴的叫:我还想要,还饿着呢。

二柱又在骂:太骚了!我太喜欢你这个骚劲了!

二柱骂艳子,艳子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小芳不骚呀,你有没有上过她,她骚不骚?

艳子这声音听得喜云都起鸡皮疙瘩,平时她说话可不这样,这女人一到床上就不一样了。

小芳?喜云一愣,也是村里的留守妇女,就住在二柱隔壁,男人也是长期在外面打工,一年也跟明祥一样,回不了两次家。

村里这留守妇女越来越多了,只有二柱,是留守妇男,那些想男人的留守妇女,就会打二柱的主意。

你这吃的什么醋,又提小芳?二柱说。

你当我不知道呀,艳子说,她老是给你献殷勤,你又住她隔壁,要不是碍着我,你是不是早就把她给搞了!

我现在要搞你!二柱说,翻身就骑上去,艳子就闭嘴了,又舒服的哼哼起来了。

哎,喜云一时竟然悲哀了,为自己的命运,为艳子,也为小芳。

她不想继续待下去了,她怕再听下去给她带来更多思想上的情绪,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并轻轻的带上了院门。还不知道他们俩累了,今天二柱回不回去呢?


今天是星期天,喜云想着带哲哲和倩倩上镇上买衣服,逛一逛。两个孩子一听说上街,高兴的不得了:上街咯,上街咯。

在这个时候的农村,上街就是孩子们唯一的念想。只有上街了,才有好吃的,好玩的。

趁着喜云给倩倩扎小辫,换衣服的一会功夫,哲哲就出去了,然后把艳子的儿子虫虫带回来了:妈,虫虫要跟我们一起去街上。

喜云看了看虫虫,长得像妈,一双眼睛像极了艳子。虫虫,你妈呢?

我妈出去菜园里了,还没回来。

那你妈知道你要跟我们上街吗?

不知道。那不行,喜云对哲哲说:他妈都不知道他上我们这了,跟我们一起去上街,回来会着急的。

虫虫,那叫你妈跟我们一起去吧。哲哲说。

喜云说:一会从你们家门口走,看看你妈回来没有?

几个人穿戴整齐了,就锁上门走了。婆婆韩彩云在自己的屋子里看到喜云一家出了门,出来看着他们,嘴里骂道:又去疯去了,还跟那个名声不好的女人一起,也不怕被人说闲话。

当然,她这话也只能这会发发牢骚,在喜云面前,她是没法说的。喜云自从明祥去了北京后,下地干活,伺候孩子,一样也没耽搁。而且,对村里的那些男人,正眼也不瞧一下,也不像那些婆娘,每天就跟男人打情骂俏,以打发贫苦日子里的无聊时光,快活一下嘴皮子。

尽管她盯儿媳妇盯得很紧,但她终究是没发现什么,没有理由去说。

就算是喜云跟艳子走到了一起,她想拦阻,也不好开口。老头子依然坐在门口抽旱烟,吧嗒吧嗒,也不说话。

韩彩云斜了老头一眼,也没理他,自己又进屋吃饭去了。老头一生老实,家里全是韩彩云做主,韩彩云一生在操心,心里这个气呀,一辈子也没出来:这辈子就嫁了这个窝囊废,一辈子也没享过福,这个操心的命。

喜云带着孩子们来到了艳子家,这时,艳子正从菜园里回来,看到虫虫就骂:你这是死哪去了,一会叫我着急。

喜云说:虫虫想跟我们一起上街,你要没事,也一起去吧。

艳子说:好啊好啊,等我换件衣服哈。

这下虫虫高兴了,拉着哲哲就往前面走了,喜云在后面喊:走慢点,别走丢了啊。

等艳子换完衣服出来,喜云也皱了皱眉,就她这丰满的体格,又穿了一件紧身的打底衫,把她胸前突出的一览无余,这能不叫男人多看两眼吗?

艳子却一点不在乎,走啦。然后拉着倩倩:倩倩今天真漂亮,来,吃块糖。

从兜里掏了一块糖给了倩倩。

这一路,赶集的人特别多,现在闲了,兜里都有点卖粮食的钱了,男男女女的都去赶集。都是方圆几里路的乡里乡亲,即使叫不出名也知道是谁的老婆,谁的儿媳妇。

喜云跟在艳子身边,很不自在。因为那些男人都会瞄艳子的胸部,也会顺带看自己,而女的呢,走在她们背后了,就开始小声嘀咕。

自己的胸也大,但是从来不敢这么穿。以前,明祥在家不让她穿,说怕她招人。只能晚上让自己看。

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穿,她就不知道艳子怎么这么泰然自若,跟她一路谈笑风生。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艳子的胸,难怪那些男人的眼睛直了,就是自己,也忍不住要去看一眼。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宽宽垮垮的一件衬衣,根本衬不出她姣好的身材,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你想啥呢,明祥不在家,你穿成这样还不被人骂?

但是,心里,忽然有了偷偷想尝试的心思。

艳子装作没有看到,但是从刚才喜云瞄她的胸部,被她看到了,她就知道喜云心里想啥了。她更加高挺起她的胸脯:一会买衣服我帮你参谋呀。

农村的集市特别热闹,早上都是人间烟火气。卖早餐的,卖菜的,路边卖衣服的,还有卖水果的,人声鼎沸。

几个人在一家很有名的早餐馆吃了当地有名的米粉,细细的,骨头熬的汤,浓香,里面再给加个鸡蛋,打个蛋花,营养又好,小孩们从小就知道这种米粉就是家乡的名小吃,每次上街就是要去吃米粉。

一人要了一碗米粉,喜云又要了油条,还有包子,结账的时候,艳子抢着把钱付了:我比你有钱,我来付。

男孩子们除了吃,还对玩具感兴趣,就是平时大人舍不得给买,就过过看的瘾。倩倩还小,跟着妈妈就行了。

哲哲跟虫虫说去转转,叫妈妈一会去那个玩具店找他们,而喜云和艳子,要去卖衣服的那条街买衣服。

集市很小,喜云和艳子也不担心孩子们,他们从一两岁就跟着大人逛集市,早就对集市了于指掌,即使丢了,也能自己摸回去。离葛家村也就2公里路。

艳子打量了一下喜云,意味深长的说:你今天买衣服换个风格,别把自己搞得跟老妈子似的。就是明祥不在家,你穿得好看,自己心情也好呀。

艳子不懂什么女为悦己者容这些词,但是,她知道,穿得好看,不仅吸引男人的目光,还能让自己高兴。

喜云是懂这个词的意思的,毕竟,她也是上过初中的人,在她们那一辈的女娃中,算是有文化的了。

倒是明祥,小学没毕业,只是长得壮,长得扎实。跟明祥聊天说个词,明祥也不懂,后来喜云也就不说了,就是说些家长里短的。

随着经济的开放,时代的进步。那些大城市流行的衣服也很快到了喜云她们这个还算不错的镇上,喜云看的眼花缭乱。平时她很少买衣服,衣服还说前几年买的。也穿不烂,就穿了一年又一年。

明祥在家的时候,是不许她穿得太招摇的,即使许可,也没有钱买,也没有这种衣服卖。 现在不同了,电视里那些女人穿得衣服,镇上的服装店都有。

艳子带着喜云转了一家又一家,不过总共镇上也不过十多家服装店。最后,来到了这家新开的服装店:云裳服装店。名字还挺雅的,喜云想。

而且,让喜云和艳子万万没想到是,老板竟然是个年轻的男人,他一看到艳子和喜云进来,赶紧说:你们自己挑啊,我这都是新从广州进来的款,是今年最流行的。

喜云想走,艳子拉住她:咱看看呀。

喜云想一个年轻男人卖女装,自己还不好意思试衣服呢?

男人身材跟明祥一样高,一米七八的样子,只不过比明祥瘦,反正看着就跟明祥不是一个类型的男人,五官不算太帅,但是看得过去。

男子看穿了喜云的心思:我这里有试衣间。

接着,他看到了倩倩,拿起桌上的一根香蕉:来,宝贝,吃香蕉。

倩倩平时喜云都没给她买过香蕉,伸手想去接,被喜云挡了:不是叫你不要别人东西吃吗?

男子说:小孩子而已,没关系的。

倩倩眼巴巴的看着那根香蕉,男人此时又剥了皮:来,拿着。

喜云这次默许了。

有一件秋天的打底衣,粉红色的,正是喜云喜欢的颜色,只不过结婚之后,她一直没穿过粉红色,总以为那是未结婚的少女穿的。

男子看出来了:姐,你试试这件,肯定合适。他从衣架上取下那件衣服:试衣间在后面。

艳子也感觉好看:快,去试试。

喜云拿了那件衣服,到了试衣间,把自己那件松垮的已经看不出是白色还是黄色的衬衫脱了下来,换上了那件粉红色的衣服。她出来的时候,很羞涩,低着头,仿佛做错了事情一样。

艳子一声尖叫,把喜云吓了一跳:太好看了,就像变了个人。喜云不安的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的眼里也放着光:你自己照镜子吧。

喜云到了镜子一看,粉红色衬出了自己那白皙的皮肤,就是打底衣是弹性的,有点紧,她看到镜子里自己胸前鼓鼓的,连忙说:好像是小了,换一件吧。

喜云怕自己没有勇气穿出去这件衣服。

姐姐,这些衣服都是均码的,你呀,就是不习惯。你问问这个姐,效果怎么样。

倩倩也在旁边说:妈妈好漂亮。

艳子在喜云耳边说:就这件,这件衣服招男人。

喜云白了她一眼:不正经。

男人说:姐姐,这件是今年流行的新款,真的很好看。而且你皮肤好,这个颜色也衬,你穿上这件也显身材呀,你还这么年轻,正是穿这样衣服的时候。

被人夸年轻漂亮,喜云虽然不好意思,但心里终究是高兴的,而且,还是这么一个年轻不令人讨厌的男人夸她。

以前,明祥从来不夸她,她想穿件新衣服,明祥也总说她,怕她太漂亮,穿的好了出去招人。

所以,结婚了这五六年,她的衣服都是这种宽松的大妈级别的。

男人又拿出了一件短外套,翻领,简洁,是黑色的:姐,配上这件外套看看。

喜云套上那件短外套,太美了,艳子说。黑色配着粉红,又大气又活泼,不张扬也不低调,喜云都感觉自己的气质一下子都不一样了。

当然,农村人是不会懂气质这个词的。她们只知道好看不好看。

此刻,喜云想到了气质这个词。而男人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喜云:你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呢?

艳子拍了一下男人:你是不是看上我这姐妹了,说的这么好听。

喜云一下子就脸红了,她看向男人,男人也正看向她。两人愣了愣,男人笑了:姐姐,你说啥呢,我还没结婚呢?

哟,还是处男呀!

这下喜云的脸更红了,她连忙脱下衣服:不买了,我们走吧。

艳子说:真的挺好看的,你回去可别后悔。

男人说:这样吧,我新开的店,现在是八折销售,看你穿得挺合适,给你们七折,一共80块,就是个进价,给带一下。

艳子也挑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她自嘲:我皮肤没有喜云好,不能穿粉红色,只能选这件黄色了。

喜云终于动摇了,咬咬牙买下来了,然后,还买了一条牛仔裤,就是电视里女的穿得那样的。

最后走的时候,男人说:我叫任冲,就是这镇上的,之前去广州打工做服装了,现在回来刚开店,你们以后介绍别人来我这里买衣服呀。

艳子说:好,肯定来。

喜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回头又看了一眼,发现男人也正看她,她有点慌了。


夏天的晚上,葛家村的村东头一间瓦房里,喜云正在给大儿子洗澡,大儿子光着身子在澡盆里戏水。

她边说边给儿子用毛巾在身上搓:你看看,身上这么多泥,太脏了,一天到晚在外面疯玩,流多少汗......

二柱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转身就起来要去超超家里找他的父母,是不是他们平时在家里说自己家的坏话,然后超超就听见了,今天跟儿子打架时,就说出来了。

可是,他走到半路,冷静下来了,自己这去找别人兴师问罪,不是自取其辱吗?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来亮,他就敲小芳的门,叫她起来去上班了。看到今天没跟艳子和喜云一块走,天又黑,小芳就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了二柱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柔软的胸在二柱的背上蹭来蹭去。

哎,二柱叹了口气,这些事情都是要解决的,这女人,正是麻烦呀!可是,虽说麻烦,自己还离不了,还需要她们。

小芳这不是在告诉他,想他了吗?自己的身体也想了,但也只能等到晚上了。

艳子性格太强势,二柱有点招架不住,尤其在厂子里面,有时候说话口无遮拦,一点不给他面子。但是小芳就不一样了,做事情有条理,有目的,而且很会把握时机。

二柱虽然是男人,但是他也需要尊重,需要被人仰视。

厂子里现在的活很紧,都是下半年了,到了服装生产的旺季了。任冲在给她们开会的时候讲:要拼了全力保质保量完成任务,顺利交工。

这一天,每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只有李姣姣,一天都在想着怎么打破跟任冲的这种关系,更进一步。

李姣姣看到任冲进了办公室,就赶紧站起来:任冲哥,你座,我给你倒水。

任冲摆摆手:我不喝,你跟我出去一趟吧,再去一趟银行,把章拿上。

好嘞!李姣姣就是愿意跟任冲一起出去,这样,会让更多的周边的人以为他们俩是恋人。这几天,她姐姐李丽忽然给她来电话打听任冲的消息,李姣姣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李丽了,任冲现在厂子办的有声有色,而且话语里全是对任冲的赞赏之意。

李丽在那边听到了,心里一阵叹息。她早就明白自己妹妹的心思,只是她并不看好,以她对任冲的了解,任冲只会把李姣姣当成妹妹。

只是,她也知道李姣姣的个性,心里也有些担心。自己这样,给父母带来了很大的伤害,要是妹妹再跟任冲有什么纠葛,将来父母那里就更不好交待了。

一时间,李丽也陷入了困顿之中。自从上次跟老板谢正有了那一次后,好像是生活有些不一样了,又好像还是以前那样。

她听妹妹说任冲也进入服装领域了,就在想真是巧,自己现在也是在服装厂,除了日常的文秘工作外,应该也要学习业务,下车间,掌握服装方面的行情,兴许,以后能用上。也许,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还想跟任冲一起打拼,还想跟任冲破镜重圆。

所以,她在等机会,自己虽说跟老板有了那种关系,但是要是贸然提出来去车间,老板会怀疑她有企图的。

这人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做事情就会考虑到方方面面。

任冲带着李姣姣,又一次来到了信用社主任邱峰平的办公室。之前,他已经就贷款跟邱峰平谈了好几次了,但是都没有结果。

邱峰平的意思,没有抵押,怎么从银行贷款?你之前家里的那套房子,你抵押给了农业银行,不从我这里贷。现在没有抵押,你拿你那个新开的厂子,还什么资质,成绩都没有,一个空厂子,你就想从我这里套出十万八万来,那是没门!


一切都尽在不言中。马师傅解开了艳子的毛衣,艳子也着急的撕扯马师傅的衣服。当马师傅终于跟艳子融在一起时,一阵眩晕的幸福感击中了他。他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自己自己的老婆自杀后,他心里内疚,就一直没有碰过女人。

尽管他知道徒弟娟子对自己的心意,好几次都主动的示好,要把自己的身子先给了他。但他一直拒绝着,抗拒着。

他对娟子,当然还有以前厂子里其他对他抛媚眼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完了,一个男人,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了,那还有什么乐趣?

艳子不一样,艳子像一团火,点燃了他。虽然艳子是寡妇,但她性格豪爽,拿得起放得下,是他喜欢的类型。

在每次教艳子的时候,身体近距离的接触,他看到艳子那高耸的胸脯就起反应。他恨死自己了,这多丢人啊?

艳子有一次看到了,在心里笑,不过脸上没露出来。但是她是女人,男人有什么想法,她能不知道吗?

所以,没有口头预约,没有沟通,就这么直接敲门就进来了。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碰起来烧得吱吱的响。旁边的娟子听着隔壁师傅的床支呀吱呀的响,又清晰的听到艳子毫不掩饰的浪叫声,还有师傅那厚重的喘息声,眼泪就流下来了。

自己是不像艳子那么骚,吸引不了师傅吗?自己长得还不错,还没结婚,怎么也比艳子强?师傅看不上自己。

房间一点也不隔音,她甚至能听到师傅跟艳子的调情声,师傅在打艳子的屁股:这屁股这么大,给我生个儿子。

艳子又是一阵咯咯的浪笑,师傅又骂:你这骚劲这大呀!然后又是更猛烈的床摇动的声音。

娟子捂住了耳朵。

喜云晕晕乎乎的在车间里的空地上铺了个被子,然后就躺下了。艳子去哪里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看见她,也不管她了。

任冲今天也没回去,他虽然喝多了,但是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今天这么多人在这车间里过夜,他又怕出什么事情,所以也要跟在车间里才安心。

他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去了。哎呀,快点起来,冒烟了!

任冲心中一紧,想都没想就起来了,看见喜云正拿着水桶在泼那冒烟的地方,其他人也都起来了,都拿起盆,端着救火。

任冲急了,这服装厂要是失火,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故,自己今天晚上要是烧起来了,这一生就完了。他在心里懊悔:都怪自己,肯定是哪个人不自觉在车间抽烟了,然后烟头没灭,着了。

他看到喜云在说:拿水管来。他想起食堂有水管,转身跑到食堂,把水管接好,就对着冒烟的地方一阵扫射,冒烟的地慢慢的下去了。

这时候,马师傅,艳子,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抢火。

半个小时后,冒烟的地总算没有烧起来,被压下去了。任冲吓出了一身冷汗,今天要出事了,后果不堪设想。今后一定要在安全方面警醒,而且,今天抽烟的人要找出来了,一定要罚,不罚不会长记性的。

他四处找喜云,这时候喜云也被吓住了,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火被熄灭后,她也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还是呆呆的。

她是第一个发现冒烟的,要是在晚一点,就要烧起来了,幸好那个地方没有衣服或易燃物,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喜云和艳子只看到了厂子的前景,但是他们不知道能任冲也面对着怎样的一个压力。两个人都庆幸认识了任冲,从而自己的命运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李姣姣,管着厂里的人事,出纳,每天坐在办公室敲电脑,在跟任冲一起出去的时候,总是跟任冲很亲密,一般外面的人看到以为是他的女朋友,而任冲,根本不知道李姣姣有这个心思 ,一直把她当妹妹看,自己是她姐姐的前任老公,他是不会有别的想法的。
当任冲在弯头镇热火朝天开厂子老老板的同时,喜云的老公明祥也终于迈出了当老板的第一步,从表哥汪全那里出来,接了一个小工程。当然,接下这个工程是红霞的功劳,接连三周,明祥都把红霞送过去,然后自己去兰兰那里解闷。
本来没想以为红霞会不高兴,会回来跟他抱怨受委屈,谁想到红霞却越来越平静,而且每次回来什么表情都没有,这让明祥心里有些失落,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在第4周的时候,老板就给明祥打电话了:我这有个小工程,看你能不能看上,你要能看上,你就来做吧。
明祥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红霞不是他的老婆,但是把自己的女人送去,让别的男人骑在身上,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讲,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心里多少会不舒服的。
这人就是这样,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明祥此刻的心理就是这样的心理,他没办法呀。他也想像那个老板一样,像很多他认识的更大的老板一样,有这个能力让别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人送上来,伺候自己,让自己舒服。
所以他也在心里骂:他妈的,真憋气!走着瞧!所以当他去找兰兰的时候,这种情绪就转变了,那兰兰也是二柱的老婆呢!现在还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下,这个别人的老婆还不是为了自己兜里的钱,使出浑身的媚劲让他舒服,让他心甘情愿地掏钱。
当然,兰兰说了:我们是同乡,给你打8折。
当明祥第一次接工程,拿到工程款时,算了一下利润,自己都惊呆了。这一个工程的利润就抵他一年的工资,难怪大家都想当老板呢!
男人每天晚上去应酬,去KTV找小姐,家里的老婆还不愿意离婚,非要跟着:他干什么我不管他,只要他拿钱回来就行。
这就是为什么男人们这么羡慕当老板的人!有钱了,你一进歌厅,那些丽丽啊,莎莎呀,哥长哥短的叫。在床上就更不用说了,你想怎么弄她,她都要让你满意。
钱真TM是个好东西!明祥每次想到这,都骂一句。
正好挣了第一笔当老板的钱,他就想去找兰兰炫一炫,在女人面前,尤其是还在同乡的女人面前,当然更要炫了。
而且这两天下雨,工地停了没啥事。自从把红霞送给那个男人睡了后,明祥再没有碰过她,他心里膈应这事。
明祥来到兰兰的理发店,从兜里掏出一摞钱:这两天我把你包了!你去买点菜给我弄点好吃的,我要喝点酒,你陪我!
兰兰拿了钱,屁颠屁颠地去买菜了。让他想不到的是,他的后院起火了。
红霞虽然平时顺从听话,但是人是会变的。她跟那个男人睡,每次男人都给她钱,而明祥以前天天睡她,自己还要给他洗衣做饭,也没见明祥对他大方过。
她也听那个男人说了,会把工程给明祥做,并说这一切功劳都是红霞的。
但是现在明祥挣钱了,红霞知道他每个月都要往家里汇钱,而今天他又去找他那个同乡兰兰了,自然也会花不少的钱。
下雨工地上都停工,李三也待在家里,勾引李三,不是分分钟的事吗?
当李三听到红霞敲门,从床上下来开门,打开一看,红霞眼睛含水,小声说:哥,我做了饭,做多了,明祥不在,你过来吃吧,要不也浪费了。
李三哪想到有这样的好事,他裤子都没穿利落就跟红霞进屋了,红霞看他裤子的拉链没拉,故意害羞的说:哥,你看你裤子,别过脸去。
李三低头慌忙拉上裤子,红霞做了4个菜,一个汤,然后对李三说:一个人吃饭好没劲。
三红霞做的饭很好吃,但是李三想的却不只是吃饭。他心想:这娘们今天怎么了?这么久晚上没听到她叫,是不是她男人有问题,她想那个了……
吃饭的时候他一边想着,一边就老盯着红霞的胸脯。这出来一整年了,没碰女人了,连女人的气味都没闻到,这是真想呀!有时候干活都没劲,要是一个月能搞上那么一两次,听到她们叫上几声,那自己肯定干活就带劲多了。
此刻李三想盯着红霞的胸部,要是能摸上两把,那感觉一定很美妙。红霞当然知道李三的心事,她直接了当的说:哥,你有没有去过外面找小姐呀!
我可不去我可不去,我怕得病。李三慌忙说。不是怕得病,他是没钱舍不得钱,再说了,他一个工地上的工人,哪能老去找小姐呀!
哥,那你一年不回家,你不想嫂子呀?红霞继续勾着他。
想啊,真想!他还是盯着红霞的胸脯,呼吸重了起来,感觉到自己那东西不争气的顶了起来。"


不是明祥,一个男人给喜云打电话!等不到喜云来接电话,这样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葛家村。
哟,你们说,葛明祥那媳妇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还不跟男人说话,看来都是装的,还有人打电话打到家里来了,真是有本事。
这外面呀,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呢?我说咋那么能熬得住呢?
成天跟艳子那骚货在一起,还不被带坏呀!村里会计的老婆秀儿一边嗑瓜子,一边咬牙切齿的说。
会计葛大明的人长得还是很斯文的,也有些文化,才让他当了会计。他很不喜欢自己的老婆秀儿老是骂艳子,还在背后说喜云的坏话。说艳子是寡妇,其实挺可怜的,而喜云,人也很好的。
秀儿就恼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两个骚货,那你跟她们去睡去。然后就把大明往外推,大明有时候就睡在厢房,一晚上也不回两人的房间,秀儿就更生气。
正好臭她们两个!秀儿得意了。
哪知道艳子也来超市了,正在屋里买东西,谁也没看到她什么时候进去的,她听到秀儿骂自己是骚货,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以别人想不到的速度上去就扇了秀儿一巴掌:你骂谁骚货?我偷你男人了!
秀儿捂住脸:你就是骚货,婊子,被男人压的。。。。。人一生气,什么话恶毒骂什么。
啪啪两声,秀儿的左脸也被扇了。秀儿一下子懵了,她想不到艳子真的下死手扇她。艳子扔下两句话:我以后听到谁在我背后骂我骚货,我就扇谁,把你们嘴巴打歪。只要我没有偷你们的男人,跟你们的男人睡,你们就没有资格说我。
然后霸气的扬长而去,这一波操作确实震惊了秀儿及那帮八卦的婆娘们。
当喜云接到消息来等任冲电话的时候,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要不是冯老板故意跟喜云说,她也不会知道。
冯老板只要是一听到男女之事,他就兴奋,就想说几句。
电话里是任冲兴奋的声音:喜云,可以开工了,你跟艳子来吧,看还有没有别人来的?现在快冬天了,大家都在家待着,只会打麻将,来干点活挣点钱多好。
任冲想到的是招一些知根知底的,熟悉的,自己放心,而且要是资金困难的时候,这些人还可以缓一缓工资,解燃眉之急。
任冲做事考虑的很周到,当然,他也考虑到了风险。
喜云的内心也高兴起来,终于要改变了。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冬天就知道在家带娃,八卦,打麻将,聚在一起就说粗俗的荤话,人生再找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而现在,任冲开厂,她和艳子还有其他姐妹们可以去学习,挣钱,她就感觉生活已经向她敞开了一扇大门。
喜云问任冲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可以过去帮忙。任冲说不用,你们有时间就早点来,要培训的,你们没有缝纫基础,虽然我们这设备是流水线,那也是要培训的。
听到培训这些新鲜词,喜云心里充满了对去任冲的服装厂上班的向往,她想去告诉艳子,明天一早就去。
就在喜云刚下电话,给了电话费转身走的的时候,冯老板又拉住她:我跟你说个事情,你还不知道吧。然后又顺手在她手上掐了一把。喜云这回感觉到了,瞪了冯老板一眼:什么事情呀,我没兴趣。
让冯老板好不尴尬。喜云知道冯老板无非说的男男女女,家长里短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她真搞不懂,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八卦,而且爱热闹和挑是非?虽然她们都说艳子坏,但是艳子没有坏心眼,不像他们这些人,嘴里一套,背后一套,嘴里在骂别人骚货,背地里却在男盗女娼,勾搭别人的老公和老婆。
但是晚上,韩彩云还是知道了白天发生在超市的新闻。她感觉问题很严重了,今天非要喜云交待清楚,是哪个男人打电话来的,又是什么事情?
喜云却先上她这里来了:妈,我明天就去镇上的服装厂上班了,今天白天老板打电话来了,早去晚回,倩倩就交给你了。
原来还是个开厂子的男的给她打电话,这怕是要飞了,男的又有钱,韩彩云自顾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听进去喜云的话:明天早上我六点就要走,您要早点过来看着倩倩。
韩彩云心想:这是要反了,自己就是以前跟老村长那个老鬼幽会的时候,还得瞻前顾后,她怎么还说的这么坦然。这时候,韩彩云都认为喜云已经跟那个打来电话的男人睡过了。
儿子呀,你被戴绿帽了还这么自信,你是真愿意相信你老婆呀!韩丽云在心里跟明祥对话:我要帮你。
而此刻在二柱的家里,小芳又来了,这一次,她是来跟二柱说,也想去镇上的服装厂打零工,但是跟艳子关系一般,喜云吧,平时也不怎么接触,就想求二柱去艳子面前说几句好话,能带她。
小芳自从上次从二柱这里尝到甜头后,心里就放不下了。这又快一个月了,她欲火难耐,浑身不舒服。上一次,二柱让她舒坦了好长时间,她本来说了不缠着二柱的,可是心里不愿意缠,身体不愿意。她自己的身体老想着二柱,想着那种舒服的,女人被男人滋润的滋味。
她确切的知道自己的需要,只是二柱从那一次后,老是躲她。今天她借着要去厂子里上班,求二柱说情,想重演上次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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