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瞬间肿了起来,他捂着脸,疼痛让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旁原本想要说话的陈沛也被这一幕吓得不敢再吭声了。
“小落,你觉得怎么样?”我将目光投向了我的儿媳越落身上。
小落本来就六神无主,此时看到我们已经做出了决定,她也只能默默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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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我们等待医生进行捐献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
他高声喊道:“等等,我是陈年的律师,他在生前曾经表示,希望自己能够好好地离开,入土为安。”
这句话一出,老伴不禁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内心也有所动摇。
毕竟,入土为安是人之常情,也是大多数人在面对亲人离世时的共同愿望。更何况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家乡离这里路途遥远,要把尸体运回去确实需要花费不少时间。
听到这句话,旁边的秘书和陈沛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得逞?我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悲痛,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儿啊,我一定要让你入土为安。医生,医生,请马上安排火化。快点,我的儿想家了,我要带他回家!”
我的声音中带着无法动摇的坚定。老伴见我如此坚决,他的眼中也不禁泛起了泪光,最终也答应了下来。
等一旁的老伴把我扶了起来,来火化的医生也到了。
正当我以为万事大吉之际,我注意到那医生正小心翼翼地盯着秘书,我的心头猛地一跳。
我紧紧握住病床,准备跟着医生离开:“让我这个老婆子去送送我儿子最后一程吧!”
见我执意要去送陈年,秘书这下真的慌了神,她赶紧拦住病床,不让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