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大概是为了让我将那份恨，刻进骨子里。
他将我按在茶几上，狠狠蹂躏，折磨……强制性地让我看清他的动作和脸。
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觉得那么的屈辱
眼里的泪，泪不停往外涌，仍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眉间一皱，凶狠地扳过我的脸，“我不喜欢死尸，给我他妈出声。”
我喉咙堵得慌，咿咿呀呀不知道怎么发出声音。
莫凡加大了力度，把我的下巴捏得咯咯作响，“没有人喜欢不听话的人，你什么时候出声，我就什么时候放开你！”
我揪着胸口，指尖里都是血腥，哽咽着开口：“我出声，我叫……”
眼泪顺着声音，一并倾泻，狼狈不堪。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炸裂般的叫嚣着，疼，很疼……
我看不清我的样子，大概狼狈得像条狗，缩着身子，浑身发抖。
也许是错觉，莫凡的眼里好像闪过一丝柔色，将我抱起放在床上。
又立马恢复了冰冷，“我九点钟有会，会让管家带你去我的住处。”
他说完，大步离开。
我扫了一眼墙上的钟，八点五十。
那天我对莫凡的印象，残忍，凶狠，深不可测……
管家大约五分钟后，将我带到了莫凡的别墅。
他安排我住在客厅旁的一个小房间，房子里衣服，鞋子，……什么都有。
我不知道莫凡是什么时候安排了这一切，更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起，断定我会跟他回别墅。
只是缩在墙角，不停地抖，我狠狠地掐着自己，还是抖。
直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朝着我的房间越来越近。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管家扫了我一眼，吩咐，“出来干活吧。”
我身上被酒水打湿的裙子，又干了，脏兮兮的，到处是酒渍。
低着头，跟着管家上二楼打扫，心不在焉。
耳边飘来女人的娇嗔声。
“凡，我爱你……啊……”
我绷紧了身子，顺着声音望去，卧室的门半掩着。
隐约可以看见莫凡冷硬的侧脸，和坐在他身上颤动的女人。
我站在原地，腿像灌了铅，挪不开步子，只是捏紧拳头，再捏紧……
“莫小姐，该干活了。”管家没好气的提醒，语气强硬。
我使劲挪动了步子，双眸滚烫。
我好像一直忘了，莫凡让我来是当佣人，或者情妇，从来没有说他没有女人。
这世间也许所有的男人，大概都他妈的一个德行！
我咬着牙将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地上擦得发光，眼泪滴落在地板上。
卧室里传来女人千回百转的声音。
“凡，钰儿想要洗个脚，外边那个下人，让她给我洗吧。”
那声音说着顿了顿，我怔在原地浑身发凉。
只见门缝里莫凡修长的手，朝着管家挥了挥，管家立马示意我打水，进去给那女人洗脚。
我咬着牙，端水进了房中。
那女人扫过我一眼，满目温柔地开口：“是叫楚月吗，月儿辛苦你了，洗吧。”
我捏紧拳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扫向莫凡。
莫凡没有看我一眼，自顾自地轻抿了一口茶水。
管家着急地推了我一把：“你还在想什么，还不快跪下，跟秦小姐洗脚。”
我被猛地一推，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心如刀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