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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推荐,代表人物分别是乔予薄寒时,作者“陆尽野”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12-18 0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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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无删减》,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小说推荐,代表人物分别是乔予薄寒时,作者“陆尽野”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可当公司走上正轨,越来越盈利时,陆诚业却因为突发心脏病死在办公室里。
若是过劳猝死,这没什么可疑的。
可疑就可疑在,这些年,叶清禾一直将这件事挂在嘴边。
她说,是乔帆害死了陆诚业。
如果他猜的没错,叶清禾今天在疗养院里遇到的“仇人的妻子”,应该就是温晴。
过了那么多年,哪怕精神疯癫,叶清禾却依旧一眼就认出了乔帆的原配妻子,温晴。
她当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觉得备受打击,精神失常。
若陆诚业只是因为突发心脏病过世,叶清禾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薄寒时攥着那枚戒指,有些出神。
徐正从后视镜里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安慰道:“薄爷,也许真相很简单,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现在这一切,只是我们的假设罢了。而且,就算乔帆真的是凶手,我相信,按照乔小姐的性格,她一定会站在您这边的。”
乔帆对乔予而言,只是个猪狗不如有血缘关系的生父罢了。
若当年害死陆诚业的凶手,真是乔帆……
那他和乔予,还真是冤家路窄。
乔帆害得他家破人亡,乔予害得他差点丧命。
他和乔家人,简直是孽缘。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
谁欠他,欠多少,他会分文不差的索要回来!
乔予接到徐正的电话,就匆匆赶到了御景园。
她已经知道御景园的密码,但出于礼貌,还是先按响了门铃。
门打开,乔予看见薄峰的那瞬间,两人明显都愣了下。
还是薄峰先反应过来,“大小姐……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是寒时让你来的吗?”
薄峰眼底,流露出欣喜。
他以为,寒时终于想通了,已经原谅乔予。
薄峰连忙招呼她进来:“大小姐,别站着了,快进来,外面热。”
薄叔和以前一样,还是对她很热情。
乔予进了屋,心里不免自责,“薄叔,我早就离开乔家了,你不用再叫我大小姐。”
“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在乔家做事了,我也算是看着你出生,长大。在乔家,也只有大小姐心善,对我们这些下人好,夏天也总是拿冰饮料给我们喝。还记得有一次,我因为生病耽误了乔州长的行程,乔州长差点要开除我,多亏了大小姐帮我说话。”
乔予更加愧疚了,“那些都是小事情,不足挂齿。我害得薄寒时坐牢,薄叔,你不恨我吗?”
“我知道大小姐是有苦衷的,像大小姐这么善良的人,不可能说变就变的。其实换位思考,如果当时换做是我,或者是寒时,我们也不一定能做的比大小姐更好。”"
南初在华尔兹回旋之际,裙裾飞扬的旋身,又朝她眨了下眼,似是暗示什么。
在乔予还一脸懵的时候,她和南初已经对调,换了舞伴。
她脚步凌乱,跌撞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一抬头,四目相对。
那双澄澈慌张的水眸,撞进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后者从容沉着。
那只大手,搂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继续这支舞。
乔予眼睛红了,在陆之律告诉她那件事时红的。
男人冷冷道:“和我跳舞,这么委屈?”
乔予就那样抬头看着他,摇头,“是在和陆律师跳的时候,想哭。”
薄寒时嘴角,弧度很小的勾了勾。
这不是乔予第一次和薄寒时跳华尔兹。
在大学时,有一次,她被南初拉去了联谊晚会,被薄寒时知道后,男人立刻赶到了现场。
当时,薄寒时赶到时,正好有一位男同学邀请乔予跳舞。
乔予正要拒绝,薄寒时就已经强势介入。
他站在乔予身边,丝毫不给对方面子,他冷着脸说:“乔予不会跟你跳舞。”
当时那男同学搞不清楚状况,问他是谁,有什么资格替乔予做决定。
薄寒时霸道的说:“我是她男朋友,至于我有没有资格替她做这个决定,你可以问乔予。”
乔予只记得,当时她一个劲的猛点头,生怕薄寒时生气。
然后,她就被薄寒时拖进了舞池里。
跳舞时,薄寒时全程黑脸,似是还在生气她来联谊晚会。
直到,乔予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软软的哄他:“男朋友,别生气了,好不好?”
薄寒时紧紧扣着她的腰,“乔予,以后你只能跟一个叫薄寒时的男人跳舞。”
一字一句,霸道至极。
当时,乔予不仅说好,还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开玩笑的说——
“看,薄寒时,我又回到你怀里了。”
“华尔兹又叫圆舞曲,你知道圆舞的意义吗?”"
以前是因为年纪小,乔家对她一般。
后来,是因为和薄寒时决裂,又有了相思,生活负担重,几乎没出去旅游过。
在死之前,去看看像海一样的墨湖,也不错。
不如,就等团建之后,再打辞职报告吧。
乔予正晃神,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谢医生。
她拿着手机走到办公室外的走廊里,才接起电话:“喂,谢医生?有什么事吗?”
这还是谢钧调离帝都以后,第一次给她打电话。
“没什么事。”
就是,有点想她了。
不过谢钧性格一向含蓄,倒也不会那么直白的把思念说出口。
乔予问道:“你在S市的医院,待得还习惯吗?”
“刚开始过来,有点不太适应,不过一个多月过去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你呢?你最近怎么样?”
“我啊,还是老样子。”
谢钧在电话那边踌躇了几秒,还是决定提前告诉她:“本来想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我现在一听到你的声音,实在忍不住想告诉你。”
“什么?”
“我……我爸妈帮我找了人,我可能很快就能调回帝都了。”
哦,对了,谢钧的父母是在体制内当差的,家里有点人脉关系。
乔予莞尔:“那恭喜你啊。”
“我已经面了一家药企,打算以后去药企工作,工资也会涨很多。予予,等我回了帝都,我请你和相思吃饭。”
“不用了谢医生,你之前已经帮了我很多忙了,我请你吃饭还差不多。”
而且……相思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谢钧温和淡笑:“可能我比较传统,出门吃饭,我不习惯让女士请客。对了,你最近情绪还好吗?那个盐酸马普替林片,吃一阵子,就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可千万别吃超量了。”
盐酸马普替林片,抗抑郁的药,她断了好久了。
已经不打算吃了。
不过,她不想让谢钧担心,便说:“嗯,我没吃超量,也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没事。”
“那就好,我可能下周就要回帝都了,我给你带点S市的特产吧。”
“好。”"
“乔予,你以为相思真的离不开你?”
“至少目前是。”
男人周身的气压极低。
气氛冷凝,彼此僵持几秒后。
薄寒时终是松了口:“在相思出院之前,我希望你能跟她说清楚我们的关系,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好,一言为定。”
“你还有什么要求?”男人冷着脸,却还是退了一步。
乔予想了想,说:“相思虽然很开朗,但是突然换环境,也会让她感觉不安,我希望薄总能多抽时间陪陪她,给她讲讲睡前故事。薄总应该也能感觉到,相思她很喜欢你,她也一直很渴望爸爸能帮她去开家长会,所以以后开家长会,我希望薄总尽量不要缺席。还有……”
她语气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又说:“还有就是……我知道薄总你不想看见我,但是我依旧想请薄总允许我,一周见一次相思。我和相思相依为命了六年,说割舍就割舍,我真的做不到。”
“一周一次,太频繁,这会导致她更依赖你。”
“那就半个月一次。”
“成交。”
他答应的还算爽快。
乔予眼眶红红的,听到这个答案后,脸上凝重的情绪,轻松了不少。
她还有大概半年的时间。
这半年里,她会努力做好相思的思想工作,让相思渐渐适应没有妈妈的生活。
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
薄寒时和乔予,坐在外面的等候椅上。
中间隔了两个座位出来。
他们明明有个女儿,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如今……却又那么远。
“相思喜欢吃草莓冰激凌,但是她肠胃又不太好,所以薄总要限制她吃冷饮的次数。她喜欢派大星,晚上喜欢抱着派大星的布偶睡觉。她一出生,就有动脉导管未闭的问题,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就算做完手术,也不能做太多剧烈运动。她一直想去坐海盗船,这也是我没带她去玩海盗船的原因。还有啊……”
乔予哽咽了一下。
她对相思,有太多的不舍了。
相思是她这六年来,全部的支柱。
要是没有相思,她可能早就死在三年前了。
乔予吸了吸鼻子,伸手用力抹掉眼泪,继续说:“她不爱吃蛋黄,薄总别逼她吃,吃蛋黄她会吐。”
她的叮咛,很细致。
细致到……让薄寒时心脏处忽然刺痛。"
可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宋依依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她以为门是锁住的,刚才只是她搞错了。
里面,乔予双手紧抱着胸口不让礼服裙掉下来,就在她听见那道高跟鞋声要离开时……薄寒时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乔予的嘴唇,被咬破,一股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她以为是薄寒时发现宋依依的背叛,动怒了,将怒意撒在她身上。
乔予下意识安慰他,“宋小姐也许……只是一时糊涂。”
可这话,说了似乎更让人生气。
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沉冷的注视着她,不带任何情绪的反问:“就像你当初那样,背叛我,也是一时糊涂?”
“……”
乔予陷入了沉默。
她给不出答案。
宋依依如果是一时糊涂的劈腿,也许还有一丝被原谅的可能性。
但她的罪孽呢,薄寒时早已给她判了死缓。
……
乔予蹲在弱电间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情绪。
她走到露台上时,发现园区内,正在放烟花庆祝。
巨大的烟火盛宴,格外壮观。
她靠在露台上,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江屿川。
“予予,生日快乐。”
“谢谢江总。”
“你……在哪呢?我看寒时也不在会场,你们……是在一起吗?”
“哦,我在露台上,外面放烟花了。我没跟薄总在一起。”
江屿川口气一松,“烟花啊,那你在那边等我,我马上过来。”
火光四射的烟火,冲上半空中,像火树银花一般倏然绽放,整片天空都被照亮了。
烟火绚烂,层出不穷。
她在楼上,薄寒时在楼下。"
“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哪怕短暂分开,也会再次回旋、遇见、心动,最终合成一个圆。”
“薄寒时,我爱你,永远。”
这些甜言蜜语,在如今的薄寒时看来,不过都是乔予当时的鬼话连篇罢了。
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她说永远爱他,却转身背叛他。
背叛的人,应该下地狱。
音乐,停了。
过去的美好,也仅仅留在了过去。
薄寒时冷漠的松开了她的手,“利用闺蜜抢开场舞名额,乔予,这又是你骗我上钩的手段?”
“薄总如果非要这么觉得,那我无话可说。”
她的确是这件事里的“受益者”,不无辜。
乔予站在人群中,看着薄寒时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滴泪,从右眼无声落下。
她仰头,用指腹拭去。
会场里很热闹,可这热闹,让乔予感觉窒闷。
她提着裙摆,悄然离开主会场,准备去这层楼的小露台透透气。
可经过消防通道时,忽然看见宋依依正在和小鲜肉打的火热!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撞到一具胸膛。
她一回头,就看见薄寒时垂着黑眸冷冷的看她。
乔予想也没想,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男人微微皱眉,“这又是什么把戏?”
乔予咬唇,胡扯,“猜猜我是谁的把戏。”
“……”
她真当他是瞎?
不过,他曾经的确是瞎,不然怎么会被她骗的团团转?
想起这些,薄寒时就多了几分不耐烦,刚要扯下乔予的手时,唇上一热。
温软的唇瓣,压在他薄唇上。
女人气息如兰,软声低哄:“闭眼。”
她不想让薄寒时亲眼看见,宋依依背叛他的场面。
六年前,薄寒时已经经历过一次深刻的背叛,若再经历一次……"
靠在他背上的人,声音沙哑呢喃:“你是薄寒时……就抱一会儿……”
她怎么会认错呢?
他是薄寒时啊,她爱了六年又努力忘了六年的人,她不会认错。
忘不掉,总是反反复复的让她心痛。
那句话说的没错,年少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却又无法走到一起,往后遇到的其他人,再也比不过他的一丝一毫,会误终生。
她太冷了,意识不清的用力抱住他,只想在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温暖。
他似乎,无法推开她。
薄寒时闭了闭眼,倏然转身,大手捏住她那截白皙的细细脖颈,往大床上压,俯身欺上来。
那双沉寒的黑眸就那样盯着她,目光危险:“冷是吗?乔予,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含住一颗退烧药,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低头,欺上她发白的嘴唇……舌尖那颗药片,被推进她口中。
药味化开,一片苦涩……乔予皱了眉头。
可那吻,却依旧在彼此唇瓣辗转,越来越肆意。
薄寒时并不温柔,乔予久不经人事,痛的想逃,却又被那只大手按回来。
男人的大手,掐着她那截细软腰肢,似要折断她。
他抵在她耳边哑声质问:“谢钧也这样碰过你?”
她以为是梦。
否则,薄寒时怎么会碰她?
她手臂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只想在这虚妄的梦境里,汲取更多的温存暖意。
因为是梦,乔予变得很大胆。
她攀上他肩膀,主动的要命……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后脖颈,长指插进她浓密发丝里,逼近,漆黑深眸盯着她:“想要是吗?”
“……”
又凶又狠,彻底放肆。
……
隔音极好的总统套房,隔绝了外面剧烈的风雨声。
唯有痴缠娇吟,充斥一室。
好痛啊,不过终于不冷了,他身上好热……乔予眷恋至极。
……
江屿川和张医生候在对面的套房里。"
南初长指点在陆之律薄唇上,尽情調戏。
“帅哥……我没有老公哦……要不要……嗝……加个微信?”
某人打了个酒嗝。
陆之律的俊脸,黑了八度!
她这完全是喝到连人都认不出了!
再看看一边的乔予……比南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乔予抓着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起身,朝酒吧上面的舞台走去。
她小声嘟哝:“唱的什么歌……难听……”
南初见状,兴奋的不得了,“予予,你快去唱,你唱的绝壁比他们好听!”
“哈哈……你也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
乔予握着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向舞台。
舞台有个矮台阶,她正准备抬脚上去时,台阶一绊,整个人忽然失重。
身子往后一个踉跄!
算了……摔死也行。
她坦然接受这个死法,没有半点挣扎的往后一仰!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她落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被一双结实修长的手臂牢牢接住。
乔予睁开眼,看到上方那熟悉的轮廓,傻了。
手里的酒瓶,陡然落地。
“砰——”
酒瓶碎了,酒水洒了一地。
男人垂着黑眸,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疯够没有?”
疯?
她没疯啊,她只是想找死。
“薄寒时?不对……你不是……果然喝多了就是容易出现幻觉……”
薄寒时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来酒吧找她?
不可能的。
乔予按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站起来。
她脸上染了醉意,因为喝了酒,平时温柔内敛的性格也变得奔放大胆,她抬手拍拍薄寒时的肩膀:“谢了啊,没让我死成,我就发发慈悲吧,换个地方死,免得……把这酒吧生意搅黄了。”"
之前,是因为晚上出去兼职,只好把相思一个人留在家里。
而现在,她又要去应付薄寒时。
乔予抱住她,眼底温热,“相思,等妈妈挣够了钱,就带你和外婆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咱们仨,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嗯呐!妈妈,你快去吧,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吧!”
“要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
晚上七点,乔予到了御景园。
可是,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她,更没人给她开门。
薄寒时好像还没回来?
她给徐正打了个电话:“徐特助,我到御景园了,但是薄总不在。”
徐正看了一眼还在应酬桌上的男人,“乔小姐,麻烦你等一等,薄爷这会儿还在应酬,暂时走不开。”
挂掉电话后,徐正走到薄寒时身边,在男人耳侧说:“薄爷,乔小姐到御景园了。”
薄寒时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淡漠的,继续应酬。
根本没有离席的打算。
徐正看出来了,薄爷这是故意耗着乔小姐。
……
御景园里,乔予就坐在别墅院子的台阶上等着。
帝都的夏夜,倒是不冷。
可这别墅的绿化实在是太好,院子里到处是蚊子,她手臂上,腿上,叮的全是包。
她点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11点37分。
薄寒时依旧没回来。
她站起来想走,可又不敢走,只能又坐下来,继续漫长的等待。
不知等了多久,她腿都坐麻了,一束汽车的远光灯亮起,打在她脸上。
刺的乔予,睡意全无。
那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开进院子里。
乔予连忙站起身来,恭迎薄寒时大驾,不敢稍有怠慢。
后座车门打开,男人下车,迈着长腿朝这边走来。"
薄寒时的动作不温柔,甚至有些凶残。
他说:“一次一万,别给我摆脸色。”
摆这种,不甘愿的脸色。
会让他觉得,他薄寒时竟然也会强求一个不甘愿留在他身边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仇人。
他在犯贱,一次又一次。
乔予牵了牵唇角,努力对他笑。
可当她看见他左胸口那道明显的疤痕时,却怎么也笑不出了。
这就是他在狱中差点被刺中心脏的那个刀疤吧?
她缓缓伸手抚了上去,将脸埋进薄寒时肩头,泪水肆意……
好像她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显得苍白无力。
……
结束后,已经是下半夜。
薄寒时晚上喝了酒,胃疼的厉害。
乔予套上衣服,下楼去厨房给他冲蜂蜜水。
薄寒时靠在床头,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胃痛缓解一点。
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不想接,掐断一次。
下一秒,又响起。
男人微微拧眉,接了起来:“谁?”
口气很不好。
可那边的小奶音软软的,很亲切,“叔叔,是我呀!相思!你怎么那么凶?”
“……”
薄寒时有些无奈和语塞。
这大半夜的,这小鬼给他打什么电话?
“你怎么还不睡?”
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薄寒时的口气,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那边的小奶包叹气:“我本来睡着了,可做了个噩梦,就被吓醒了!我妈妈不在家,她工作还没回家,我不想打扰她,但是我又害怕,就想给叔叔打电话了。不过,叔叔原来也没睡!我跟叔叔真是心有灵犀!”
小相思话很多,薄寒时听了她许久的絮叨。
直到乔予端着蜂蜜水准备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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