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车速。
车慢慢地滑到第一个红绿灯口时,5 号终于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她还来不及开口抱怨,我已经低声催促着,”快上车,要绿灯了。”
5 号还没坐稳,车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
她开始骂骂咧咧、手忙脚乱地抱紧我,”哎呦喂,小心出车祸!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好啦,闭嘴。”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我头痛欲裂。
要注意避开岔路口时不时冒出的人和车,
要分析如何避免既定的死亡轨迹,
要回忆刚刚闪回的模糊画面,
……
总之,我现在只想先让 5 号闭嘴,至少让我耳朵清静清静。
不过我还是合理且必要地减慢了一点车速。
冬天的寒风刺在脸上有些生疼,甚至双腿都被冻得快要失去了知觉。
我微微偏头,大声和 5 号重复了几遍。
“你看看路上会不会遇见他?特别是每一个拐角前肉眼可见的巷子深处。”
她上半身向我靠近,伸长了脖子凑在我耳边说话,”如果没有看见他,我们就直接回家吗?”
“本来是的,现在先不回家。”
18
“我原计划是直接回家的,但那道你看不见的闪电改变了我的想法。”
狂风呼啸,车被推着时而左斜,时而右摆。
我不得不紧紧握住车把,费力保持平稳,对抗着每一次的晃动。
“我又看见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不得不以最坏的情况来做打算。”
我不知道 5 号能不能听清我说的话,但我需要说出来好整理整理思路。
这时,我们刚进入那个巷子,我瞬间感到莫名的羁绊,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无意识地沿着被预设的轨迹前进。
“喂!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耳边传来的呼唤越来越响,肩膀传来的力道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