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看着我的表情，迅速判断后果断松开刀转身离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跑向那无法照亮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黑暗。
很快，我就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
暴雨依旧，伴随着突如其来的雷鸣，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天网，将我牢牢束缚其中。
我在这样的自然交响乐中永久地闭上了双眼。
15
雷声骤然响起，将我从那条暗沉的巷子里拉回到这个温暖的办公室。
我却仍然感觉身体残留在了那个雨夜，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是了，她是 5 号，但又怎么能说我和她是真正意义上的两个个体呢？
如果我们是平行世界的两个个体，那可能存在某些莫名的链接能让我设身处地地体会到那个雨夜的一切。
但如果我们是同一世界的同一个体呢？
我再次问出了和之前一样的问题，
“你总共见过几个的我？”
大概是因为 5 号的时间线比 4 号长了太多，她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也可能这就是她会问出来的问题，毕竟我们就算是两个分岔，也源自同一棵树。
“我只见过 3 号、4 号和你。”
我们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同样的怀疑。
“我相信了 4 号的话，所以认为我是最新一人，也会是最后一人。”
我和她重复了一遍 4 号对我说过的话，
“4 号说只见过 3 号和我，她也对你说只见过 3 号和你。”
“要么 4 号认为我和你是一个人，要么她只有一次的记忆。”
5 号朝我点了点头，肯定我的猜测，
“事实上我并不是最后一人，也可能不是最新一人。”
我继续猜测着，”所以我也可能不是，我可能是即将被杀死的 6 号，或者我即将遇见 6 号。”
我甚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