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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完整

瓜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月饶闻人凛,由作者“瓜蛋”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她叫着旁人名讳,这才君夺臣妻将她...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4-12-20 2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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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完整》,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月饶闻人凛,由作者“瓜蛋”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她叫着旁人名讳,这才君夺臣妻将她...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完整》精彩片段

身后传来王氏的怒吼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奴仆的追逐。
姜月饶一边朝书房的院子跑去,一边将自己的衣衫扯得更乱些,书房所在的院子是有前后两道门。
她料定正门会有侍卫把守,于是故意绕了一大圈来到小门。
当她慌乱将书房的门给狠狠推开时,她的脸上沾着泪水,眼角处也染着绯红,整个人显得惊慌又害怕。
由于太过慌乱她推开门便狼狈的扑倒在地,凌乱的领口露出平直而细腻的锁骨,就这般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她好似一只逃窜进狼窝的小兔子,细嫩而白皙的脸上还有未擦的泪珠,由于动作过大,她遮掩在薄纱下的短衫微微抬起,露出一小块晃人的白嫩。
是那纤细而诱人的软腰。
春光倾泻……
可怜兮兮的女子忽然闯入,将书房内的平静打破,也引得那饿狼有些许躁动,似闻着了肉香。
闻人凛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发丝微乱,眼尾薄红,如此模样,就像是在勾人施虐。
想要将她压在那冰冷的地板上。
姜月饶能够察觉自上座男人传来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但她并未看对方,而是让自己的身子开始不自觉轻颤起来。
那股视线更强烈了,还带着莫名的火热。
她蹙着眉轻咬下唇看向霍言,眼波流转间似饱含千言万语。
最终却只化作期期艾艾的一句:“大人……望大人怜惜妾身……”
如泣如诉,此番楚楚做派,何其可怜,如何不叫人怜爱。
霍言也顾不得天子在上,他赶紧上前将佳人扶起搂在怀中轻声安抚,怀中人儿忍不住呜咽出声,委屈至极却没说半句话。
这副佳人垂泪的模样,直叫霍言抓心挠肝,他忍不住轻哄:“月儿,月月,是谁欺负了你,你快快同为夫说了,为夫去帮你出气。”
姜月饶这才从霍言怀中抬起头,晶莹的泪水似珍珠般挂在她眼角,鼻头有些发红,墨发披散在肩头后背,发间一支玫瑰金簪摇摇欲坠,这幅模样就好似被欺负狠了。
她正欲说话,门外却响起一阵杂乱脚步声。
是王氏追了过来,比起姜月饶的楚楚可怜忧见我怜,王氏就好似那菜市口的泼妇,五官扭曲面容凶恶,两相对比实在不忍直视,就连闻人凛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贱人!你竟敢打扰大人议事,看本夫人不撕了你的嘴!”
王氏的注意力都在姜月饶那副狐媚劲儿身上,心中熊熊妒火在燃烧,尤其是瞧见霍言将其搂在怀中的样子。
她怒气上涌,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大步上去便扯着姜月饶脱离了霍言的怀抱。
姜月饶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后拖去,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身上原本还凌乱松垮的领口,顿时就被扯得更开了。
“啊——”
女子惶恐惊吓的声音响起,她倒在地上香肩半露,整个人呆在原地似被吓傻了。
紧接着她又有些慌乱的看向上座,只见端坐在那里的男人面无表情,神色冷漠,但眼神却幽深无比,叫人琢磨不透。
那目光直直落在她白皙外露的纤肩上,带着一抹热切与危险,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寻常女子被吓只会面目扭曲,姜月饶却不是这样的,她依旧惊艳甚至还多出几分别样美态。
女子声线颤颤,语带哭腔:“还请灵妃娘娘饶命,是臣妇笨手笨脚。”
这一句饶命,叫在场多少男子乱了心神,也令多少女子咬碎了银牙。
整个宴会一片寂静,甚至连乐师都停止了吹奏,众人的视线都落在跪倒在地的娇弱美人儿身上,于心不忍。
下座的霍言神色愤怒,却是依旧不敢言语,他好不容易爬上侍郎之位,他不敢轻举妄动,即便是自己心爱的侧夫人被人当众羞辱。
说白了,就是懦弱软蛋。
灵妃看着跪倒在地的姜月饶,对方这副求饶也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叫她厌恶。
就恨对方这股狐媚劲儿,她忍不住厉声道:“你还敢求饶,来人……”
话还未说完,那高座之上便传来酒鐏落地之声。
同时,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传来:“这是宫宴,并非菜市口。”
闻人凛语气森然,带着不耐,他的目光落在姜月饶身上。
女子的水眸中带着恐惧与惶然,却依旧能轻易捕捉到目光中的澄澈 ,好似那天地间最干净纯粹的东西,不沾染一点尘埃。
灵妃见天子发怒,这才惊觉自己的过火,赶紧噤声不敢再说话。
而跪在地上的姜月饶也起身,快速低着头退了下去,她白皙的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擦的泪水,眼底也满是小动物般的惶恐,眼尾处更是透着点点红晕,瞧着可怜极了。
闻人凛瞧着女子纤弱的背影,他微微眯了眯眼,但转瞬便又调转了视线。
王德全赶紧示意丝竹舞乐继续,宴会恢复热闹,仿佛刚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般。
姜月饶红着眼回到霍言身旁,她重新坐了下来,这才用手秀帕将自己挂在脸颊的泪水拭去。
美人抹泪,实在是叫人心碎。
她能够听见旁边时不时传来的叹息之声:
“灵妃娘娘实在跋扈,竟是这般欺辱臣子夫人,这实在也太过分了。”
“我听闻姜侧夫人还救过霍大人的命,方才霍大人竟是任由姜侧夫人被羞辱,啧啧……”
“要我说霍大人也是窝囊,作为丈夫竟是连夫人都护不住,还侍郎呢……”
“我若是霍大人,今日怕是拼了老命,都要把姜侧夫人给护住!”
……
周围人的说话声并不大,却能准确的传进姜月饶耳中。
霍言的确窝囊又懦弱,她也没指望叫对方帮她出头,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明白对方是什么人。
若是为了权势,霍言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妻弃子,什么真心真爱,在绝对的诱惑前,那都是可以背叛的。
只利用不投入,她的内心从来都是平静的。
姜月饶并不在意这种话,但霍言就极其在意了,他生怕对方误会了自己的真心。"


碧波裙摆摇曳,翠绿色的绣鞋就好似踩在众人的心尖之上,那始终低垂着头的模样,更撩得人心痒。
龙椅上的闻人凛看着走上前来那身形勾人的女子,他心底无端升起几分异样与躁动来,这使他动了动腿后忍不住换了个坐姿。
姜月饶理所当然的饶过所有妃嫔 ,在那最具权势的位置前停下,斟酒自是要先与最尊贵之人。
灵妃这本想羞辱她的举动,恰好给了她方便。
她低头看着眼帘前的玄色龙纹蟒袍,男人的气势似乎很足,叫她忍不住将原本就不曾抬起的头埋得更低了,似是受到了惊吓。
女子白嫩的脖颈因为这一动作微微露出,仅是一小块的肌肤却白得晃眼,好似那不堪一击的猎物在主动臣服讨好凶兽,将自己那脆弱而又隐秘的地方主动献上……
闻人凛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面前女子露出的细嫩脖颈上,他喉头微滚,原本淡漠的眼神燃起点点火光。
龙椅高大,下头还垫了不少镀金的砖石,男人的身量很是高大,坐在龙椅上轻易便能看见女子那露出的娇弱脖颈,也能看见对方似鸦羽般的长睫正轻微颤动着。
“姜侧夫人还在等什么?还不速速为陛下斟酒?”灵妃不满的声音响起,眼底也露出几分怨意。
她有些后悔叫这贱人斟酒了,那样骚气的姿态哪里是斟酒,分明是蓄意勾引!
尤物就是这般,一举一动都会带着撩人之气,灵妃今夜失算了。
姜月饶听闻灵妃的嘲讽之言,她身子一僵,长睫颤动得更加厉害了,她似乎是被吓到了。
“王德全,将酒给姜侧夫人,”闻人凛缓缓出声,眼底火光不曾熄灭,他又换了个坐姿。
猎物的不安与害怕,只会叫凶兽更加激动。
低头的姜月饶注意到对方的玄色衣摆动了动,她低垂的眼底划过一抹细微嘲讽。
王德全将装着葡萄果酒的酒壶递给姜月饶。
女子伸出青葱般白嫩的指尖接过,她也终于微微抬起那张娇媚如画的脸,轻声开口:“多谢公公。”
声音清灵而媚惑,似黄鹂更似那撩人的妖精,令人无端酥了心,王德全窥见她的容貌,也是不由在心中惊叹,他那不曾翻涌的热血微微掀动后这才平静。
姜月饶双手端着酒杯,她微微弯腰为天下最尊贵之人斟酒,淡红色的液体流出,与她莹白娇嫩的纤手相得益彰。
将酒杯斟满后,她这才朝闻人凛行了一礼,娇娇柔柔的开口:“陛下,臣妇已将酒杯斟满。”
除了方才她谢过王德全时微微抬头,其余时候都是垂着头,十分安分,她深知若是有心之人想要瞧她,仅那一瞬便可。
闻人凛看着眼前女子,片刻后,才道:“退。”
姜月饶依言退下高台,她来到侧边开始为众妃嫔斟酒,此时乐师与舞姬也入场,丝竹之声在殿内响起。
而闻人凛的视线也放到那些身姿妖娆的舞姬身上,仿佛不再注意姜月饶那边的情况。
灵妃早就看不惯姜月饶的狐媚子模样了,于是她在等对方为自己斟酒时,故意将酒杯推到了地上。
“你是如何为本宫斟酒的?”灵妃当场发怒,她恨恨盯着姜月饶若非是在宫宴,她早就动手打烂这狐媚子的脸了。
姜月饶被灵妃的忽然发难吓了一跳,她愣了愣,随即便后退一步慌乱跪下。
她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灵妃,神色间有惧怕也有不解,清澄而干净的眼底也蓄起泪水。
女子的纤薄的身形在微微颤抖,头上的朱钗也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抖动着,清泪挂在香腮,有种奇异的破碎美感。"


从前他只以为对方只是性子纯善了些,本质与那些深宅妇人并无不同,一样会妒忌会生气,也会因失宠而变得扭曲。
但今夜女子的话却让他明白,她与那些妇人并不同,她不光纯善,甚至连妒忌心都没有。
这让他不禁想起女子给灵妃送茶具那次,分明灵妃是将她的茶具给砸了,她却还在为对方着想,为对方开脱。
如此良善纯粹,霍言却是个不信守承诺的东西,她当真能在霍府过得好吗?
未与知发生过关系前,曾思考过的问题竟是又回到了他脑中,上次是因想要得到,这次又是因什么呢……
朱红的墨点落到奏折上,晕开一朵犹豫而缠绵的小花,勤政殿内的蜡烛燃烧,爆开小小声响,在这寂静的大殿显得格外清晰。
冷峻的天子收起朱笔,他看向守在旁边的王德全。
淡漠开口:“霍侍郎流连青楼,不仅疏忽后院,还延误朝中要事,王德全你觉得应当如何?”
王德全心中颤颤。
他心道,疏忽后院不是陛下您派人引导的吗?若非是您下令,那惜缘又怎会使尽浑身解数扒着霍侍郎不放,眼下却说霍侍郎延误朝中要事……
王德全虽是这般想,但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斟酌说道:“陛下所言极是,古往今来因逛青楼而误前朝要事的大臣可不少,并且还极易染上那脏病,将后院搅得不得安宁,实在是不堪。”
这段时日陛下对姜侧夫人的迷恋,已经能让他准确揣摩圣心,不就是一个台阶嘛。
闻人凛十分认可王德全的话:“你说得不错。”
他当即便下令:“传朕的秘令下去,霍侍郎沉迷美色为避免惹祸上身,赐泄散丸。”
王德全只觉心底一寒,赶紧应了下来。
这泄散丸可是让男人不举的药,其药性猛烈至极,服上一颗便再也无法站起。
不过陛下对姜侧夫人这般在意,又为何不直接将其纳入宫中?
只要陛下开口,依照霍侍郎的性子,必是不会也不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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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言是第二日回的霍府,他是浑身光裸着被人给抬回来的。
回府时,他整个人都已发起了高热,王氏赶紧叫来府医查看,诊断出是伤寒后,便开了些药,王氏这才松了口气。
天子得知此事后格外关心,特地让他养好伤再上朝。
姜月饶赶紧让珍珠和翡翠趁着这个机会,将沐辰之的药下进霍言吃的药里头,不过她没让多放,只先放了一次的量看看效果。
霍言昏睡了整整两日这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这两日都是王氏衣不解带的亲自照顾着他,姜月饶来过一回,但都被王氏赶了出去。
霍言只记得花朝当晚,他在妓船上与惜缘缠绵,。
那夜他也不知自己为何那般的激动,一连来了四五回,最后实在是没了,便浑身一软倒在了惜缘的身上。
“我这是怎么了,月儿如何了?”霍言看向床边守着的王氏,张口便问起了姜月饶。
那夜他本该陪着月儿看烟火的,只怪那惜缘太淫荡,竟是勾得他上了妓船!"


浴桶前,霍言一个用力便将佳人自浴桶内抱出,又流连般的在佳人那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些许,似在回味昨夜风流与荒唐。
他亲自为其穿上华服挽起发髻,这才共同往府外走去。
屋外天色已逐渐暗下,周围随行的奴仆提着灯笼跟在两位主子身旁,姜月饶头上的华美珠翠在灯下熠熠生辉,这是近日霍言为她购置的头面,华贵而精美花了大价钱。
这时,一位样貌端庄的女子提着灯笼匆匆赶到,她华服加身,珠翠满头,模样端庄而优雅,神色间染着几分妒恨,其风情不及姜月饶的一半。
她便是王氏,霍言的正妻。
王氏恨恨看着姜月饶,语气不甘:“老爷,今夜的宫宴需携正妻出席。”
本该是她陪在老爷左右的,这也是规矩。
霍言皱眉:“月儿也是我的妻,王氏你且好好待在府中安排好一切。”
说罢,他便牵着姜月饶的手大步离去。
全程姜月饶都未开过口,只跟在霍言身侧处,神色间满是对霍言的爱慕与眷恋。
王氏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身形摇摇,只觉心底钝痛不已,她与老爷是年少夫妻,本该举案齐眉,却被那姜月饶横插一脚,前几日老爷竟还提出要抬平妻……
娘亲果然说得不错,男人都是没有心的,从原本的相互爱慕到如今脸面都不给,也不过才半年不到的光景。
王氏转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眼底的光彩也逐渐熄灭,她在漆黑夜色中愣愣站了许久后,才提着灯笼在婆子的搀扶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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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宫宴举办的太和殿内。
一片歌舞升平,赴宴的臣子与家眷都来得差不多了,众妃嫔也都一一驾临,唯剩主位那张雕着腾飞金龙的霸气龙椅还空缺着。
霍大人携侧夫人姜氏走入殿内时,原本有些哄闹的大殿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众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的放到姜月饶身上,就连坐在上位的妃嫔们也都忍不住看向了她。
注:女主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
女子相貌妖娆五官艳丽,一头如瀑的黑发,被挽成一个精致的飞云髻,上头斜插着嵌着红绿宝石的金步摇,动作间步摇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妖冶明媚至极。
偏女子那双眸子清澈盈盈,竟是有纯洁与天真隐隐透出,微微上挑的眼尾却又透出几分撩人的媚意。
这般艳丽与纯洁相杂糅,也难怪能将所有人目光吸引。
姜月饶被霍言领着坐去位置上,原本寂静的大殿也才恢复些许嘈杂,但周围人的视线始终是若有似无的落在姜月饶身上。
这时,一道温婉清丽的女声自前方响起:“早早听闻霍侍郎有一相貌美艳的侧室,今夜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众人抬首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身着紫色宫装容貌清丽的女子,头上的配饰繁杂而贵气,仪态也很是端庄。
“这位是当今的贤妃娘娘,她与姝贵妃是亲姊妹,只是贤妃娘娘为嫡,而姝贵妃为庶,”霍言轻声为姜月饶介绍着。
贤妃与姝贵妃都是将军府出来的,姝贵妃虽为庶女但在陛下登基后有段时间却盛宠万分,而身为嫡女的贤妃就稍稍逊色些了。
姜月饶看向上座的妃嫔,捕捉到方才说话的贤妃,以及与贤妃相貌相似的另一位女子,应当就是霍言口中的姝贵妃。
两人的长相有三四分相似,气质上虽有所不同但都是美人,姝贵妃更偏英气,而贤妃却显得更加柔美与端庄。"


这团扇是上回两人笑闹后他刻意抢下的,自是留在书房内睹物思人。
眼下团扇被陛下瞧见,他心底有惧怕也有一丝隐秘的兴奋,上回的宫宴叫世人皆知他有位貌似天仙的侧夫人,甚至比后宫女子还美。
陛下是天子,是皇帝,是世间最尊贵之人,但也不能够拥有这般女子,这令他生出几分荒诞的得意来,这股得意自他眼角眉梢透出些许。
闻人凛将霍言的神色尽收眼底,面上浮起几分嘲弄与冷然。
他将团扇重新放回桌上,单手拿过霍言呈上的书册。
“霍爱卿做得甚好,看来接下来的几个夜晚,也要麻烦霍爱卿了。”
霍言眼底得意散去,只剩无奈与可惜,有天家垂怜,他已许久未与月儿亲近过了。
另一边。
王氏从下人口中听闻姜月饶从府库私拿了名贵茶具,她心中顿时涌起怒火,带着人就往姜月饶的院子去了。
坐在铜镜前梳妆的姜月饶听着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唇角勾起一丝娇媚弧度。
房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王氏在婆子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看着满屋的名贵奢侈摆设,她眼底喷出怒火。
“姜月饶你私开库房拿了百年人参,你该当何罪!”王氏冷眼看着姜月饶,杀意涌现。
她今日便要处置了这贱人狐媚子!
姜月饶惊讶起身看向王氏,眼波流转的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她黛眉轻蹙:“夫人是冤枉妾身了,妾身仅拿一副茶具,并未动库房内的任何东西。”
这王氏果真是栽赃污蔑的一把好手,不过她无所谓甚至还有些期待。
王氏哪里肯听她辩解,立即就对身旁的婆子丫鬟使了个眼色,今夜定要趁着夫君在接待贵客时将人给处置了。
姜月饶盯着朝自己走近的婆子与丫鬟,她面色逐渐变得惨白,神色间也有恐怖与害怕浮现,瞧着可怜极了,更是美极了。
她声线轻颤,语气卑怜:“妾身求夫人放过,妾身当真没拿人参,夫人若是不信,可请大人来做主啊。”
这般楚楚可怜的姿态与美丽样貌,更是叫王氏恨极了。
她阴冷狠辣开口:“你以为你还能见着大人?左不过一个借貌上位的腌臜农女罢了,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你撑腰,倒不如乖乖赴死本夫人还会开恩将你好好安葬。
否则到时一卷草席丢去城外破庙,死了都逃不过乞丐的玷污。”
这话说得极其残忍,城外破庙常聚集乞丐流氓,那帮人既不放过活的,更不放过死的,按照姜月饶这姿色被丢去,即便是死了,想必也逃不过一番蹂躏与侮辱。
角落里的兰儿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她不敢想侧夫人会是什么凄惨下场。
眼看着婆子与丫鬟已靠近姜月饶,她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朝着那几个丫鬟与婆子就扑了过去。
她大叫:“侧夫人,您快跑。”
她虽是奴,却也是有名有姓的,身后也有家人,不比侧夫人孤家寡人一个,夫人不敢随意打杀了她。
姜月饶没料到兰儿会忽然跑出来,她愣了愣,随即便将手中的簪子收回,趁着丫鬟与婆子惊愕至极,她滑不留手的左闪右钻,直接跑出了屋子。
在路过王氏时还用力踹了对方一脚,对方躲闪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这是专给男子下的药,服用过后逐渐便会丧失人道功能,自是准备给霍言用的。
姜月饶出府不方便,这些东西便只能靠沐辰之搞来。
她纤手接过药包,放在手中掂了掂,有些沉,瞧着不似一次的用量。
沐辰之立即开口:“分五次服用,五次过后包不举。”
姜月饶点点头:“今年的秋闱你可要好生准备,我入宫前也会叫霍言对我心生愧疚,从而叫他提拔照料你,风二小姐那边你自行好生安排。”
她即便是入宫,也会将霍言最后的利用价值给榨干。
总是要成为男人的朱砂痣,对方才会心甘情愿的帮她办事。
沐辰之郑重应下:“姐姐请放心,辰之定会在秋闱拔得头筹,顺利进入朝堂,风二小姐那也会处理妥当。”
风家本就是姐弟俩的仇人,风二小姐那边他自会好生利用后在丢弃。
姜月饶并未多待,将事情说完后便立即下了马车。
她将手中的药包递给守在马车旁的珍珠,后者立即就将其揣进怀中。
姜月饶快步走出小巷,重新回到主干道后汇入人群,朝着护城河的方向走去。
护城河边。
河面漂着好几艘的船只,许多百姓都排长龙想要登船去看接下来的烟火。
“大人让我们来这等他,这里人这么多,如何能找得到他呢,”珍珠皱眉看着拥挤的人群,她与翡翠张开尽力在护着侧夫人。
姜月饶甚少出府,她抬头看了看攒动的人群,吩咐道:“随意上一艘船便可。”
她也想瞧瞧烟花有多么绚烂。
珍珠与翡翠听她这么说,便护着她往人最少的一艘船走去。
由于是花朝的原因,今夜的所有船都是一样的价,百姓便都是卯足了劲儿往豪华大船上挤,这就导致一些小船几乎是无人问津。
在一众小船中,有艘中小型的船只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姜月饶的眼神在那艘船的四周瞧了瞧。
她敏锐的发现,徘徊在那艘船旁的几个百姓,皆是目光锐利,身姿挺拔,倒不像是普通来参加花朝的百姓,更像是某些贵人的护卫。
而那站在船头低垂着头的侍从,面白无须,双手相交在身前,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
姜月饶唇角微勾,毫不犹豫的走上了那艘船。
她很想知道,这究竟是偶遇,还是那人的刻意为之……
就当她刚登上船后,便察觉船面微微晃动,是船只在开始行驶。
岸边的珍珠和翡翠很是焦急:“侧夫人!”
她们连声叫着,很怕姜月饶出什么事儿。
姜月饶看了眼闷头划船的几个船夫,她给岸边的两人递了个眼色,随即柔声开口:“无事的,你们去河对岸等便可。”
她基本能够确定,船舱内之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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